03 語音做愛
在凌遠去酒吧的時候,蘇和偷偷溜出去買了避孕藥。
D-LAY酒吧。
對此事一無所知的凌遠心情大好地約了趙恆一起喝酒。
趙恆皺著眉看著他臉上的傷口,問道:“你他媽飛機繞地球一圈了嗎?怎麼到現在才到酒店。”
凌遠淡淡回答:“出了點意外。”
確實是意外,他只是在機場看到了蘇和和陳啟源吻別的畫面,然後一氣之下扔下行李跟踪她到洗手間然後趁機把她綁了而已。
趙恆看得出他不想多說,隨口又問了他臉上傷口的事。
凌遠摸了摸,隱約還痛著,他想起蘇和當時暴跳如雷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我女人打的。”
“什麼?你不是一直單身嗎??怎麼一回來突然就多了個女人???你也太不夠兄弟了,居然一直沒說過這事。”
凌遠面露無奈:“你看她都把我揍成這樣了,要是我公開了,她可能會謀殺我。”他編的有模有樣,趙恆一邊感慨一邊也祝福著凌遠早日翻身,絲毫沒有聯想到他兄弟嘴裡所謂的女人是他也一直認識的蘇和。
他甚至還參加過蘇和和陳啟源的婚禮。當然,這並不重要。
凌遠喝到微醺和趙恆告別打車回了酒店。
蘇和一直坐在客廳等他,看著男人渙散的神情和不穩的步伐,她忍住上去扶的衝動,冷言冷語道:“你要我今晚做的事就是看你喝醉酒嗎?”
因為酒精的影響,凌遠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眼神慵懶也不像白天那樣有侵略性,更讓人無法將他和那個綁架的強姦犯聯想在一起。
他做到蘇和對面,揉了揉太陽穴,懶洋洋地開口:“我要做的事。我想看你和陳啟源做愛。”
他的話像在蘇和腦子裡丟了一顆引燃的地雷。
“凌遠你酒喝多了吧?你是變態還是有病,怎麼能有這麼噁心的想法,要是有病趕緊去看醫生,我給你出錢。”
蘇和拔尖的嗓音刺的他的太陽穴一突一突的難受,似乎血管要爆開一樣難受,他合著眼睛解釋道:“只不過是語音做愛而已,難道你們沒有玩過嗎?我記得姐夫經常出差的,你這麼騷,能忍住寂寞嗎?呵呵,還是平時,你都和其他男人玩兒的?”
蘇和衝上前就是一巴掌,原本頭疼欲裂的凌遠箍住她還沒來得及收回的巴掌,輕輕地貼在被打的俊臉上,他聲音沙啞地說:“姐姐,只要你做給我看,我立馬就離開,除非你挽留我,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這是一個巨大的誘惑,她很心動。凌遠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人,比如十年前,再比如現在。不管他對自己做了多麼齷齪的事,她似乎還是會無條件信任他。
凌遠眼神平靜的看著他,酒精驅散時間的偽裝和磨煉,她看得到那雙最清澈最深邃的眼神,一如十年前。
“好。”徬徨間,她被吸住了,然後答應了。
現在是深夜十一點。
以往這個點,陳啟源已經閱讀完書籍然後洗完澡上床,適合受精的日子他會溫柔地和自己做愛,然後摟著自己入睡。其他時候他會吻一吻自己的額頭,等自己熟睡然後繼續看書。
陳啟源是個很死板的人,她不確定語音做愛這種事能否順利進行下去。
更何況,凌遠就坐在自己對面,用那雙惑人的眼神看著自己。
許久,她撥通了陳啟源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陣才接通,那頭的男人喘著粗氣:“呃,小和你怎麼現在打電話了?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沒,沒什麼?你現在在幹什麼?”
陳啟源平復了下呼吸,說道:“剛剛做了幾組健身的動作,醫生說我多鍛煉可以增加精子活力,這次我們一定要繼續加油。”
蘇和的心一下子冷了幾分。
她試圖壓低聲音誘惑陳啟源,卻被陳啟源誤以為是家裡出了什麼意外。
凌遠站起身緩緩走到她跟前,附在她另一側的耳邊低語:“告訴他你想要。”
他的話裡帶著醇厚的酒香,像某把鑰匙打開了蘇和的身體,小穴有些瘙癢,她扭頭望著凌遠深邃的眼神附和著:“老公,我想要……”
陳啟源也愣了一下,一像保守的妻子居然用這麼誘惑的聲音隔著電話線訴說著身體的渴望,他的下腹一下子有了反應,身體的疲憊並不能影響躍躍欲試的下體。他換了一隻手拿著電話,握住性器粗喘道:“呃啊,老婆我也想你,我,我……”
“問他,你是不是硬了?”
凌遠牽引著蘇和的手握住自己發燙腫脹的陰莖,低語著。
“你……硬了嗎?”
陳啟源因為這句話激動地洩了幾滴精液。他克制住衝動,喘著粗氣說道:“老婆,快摸摸你的小穴,看看有沒有濕。”
凌遠伸手探入蘇和的裙底,隔著絲綢內褲在花瓣中心上下滑動著,一下一下按壓著最敏感的花核,淫液汩汩流出,打濕了他的手指,凌遠舉起濕漉漉的手指在蘇和麵前晃了晃,然後微微一笑放進嘴裡吸吮。她的手還覆在他熱騰騰的陰莖上,跟著大掌的牽引上下滑動著,花穴飢渴的一張一合,想要吞噬這巨大的肉棒。
“濕了……裡面好空好癢。”她明明是在回答陳啟源的話,卻一直淚汪汪地看著凌遠。
“你自己摸一摸好不好。”
她沒有聽到陳啟源的話,因為此刻將手上花液吃完的凌遠已經扯斷自己的絲質內褲,將又粗又長的中指狠狠搗入花穴,他關節微曲飛快的出入著按摩到內壁的每個敏感點。
蘇和從未享受過如此禁忌卻又刺激的性愛,耳邊是自己老公的粗喘,手裡握著弟弟的肉棒,跟著花穴裡弟弟的手指一起抽插呢。
“啊啊啊,快一點,嗯啊啊,輕一點,嗯嗯……”
“嘶,老婆,呃呃呃,老婆,你的小穴好緊,呃啊啊……要射了。”沒多久陳啟源便喘著粗氣射了出來。
這頭的蘇和還在被粗長的手指不斷地搗弄著敏感點,酸軟飽漲的快感讓她眼淚控制不住往外流。手臂因為快速地摩擦肉棒而發酸,然而凌遠的肉棒除了腫脹的更厲害以外,根本沒有射精的跡象。
就在她快要到達臨界點的時候,凌遠毅然掛斷了陳啟源的電話,然後冷靜的抽回被花穴咬住的手指,鬆開她柔嫩的掌心坐回原來的位置上。
大肉棒還挺立著,鈴口溢出些許透明的液體。
蘇和喘著粗氣,眼神渙散地看著紅腫的龜頭,張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乾燥的紅唇。
白的牙,紅的舌,飽滿的唇形。若是平時,凌遠一定會不顧一切,把陰莖捅進她嘴裡狠狠地餵飽這個隨時隨地都在撩他的女人。
但現在不同。
與激動的肉棒不同,他面色冷靜地看著張開腿流著水的蘇和說:“在你的世界裡,你丈夫滿足了,就應該結束了不是嗎?為什麼要露出這種欲求不滿的表情,想要嗎?告訴我,蘇和你想要嗎?”
她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一句話,扭過頭屈辱地將裙子散開不再讓他看到自己飢渴的小穴。
“蘇和,告訴我這幾年你快樂嗎?”十年前的蘇和是驕傲的不羈的,不會是現在這個為了丈夫放棄一切成為生育機器的女人。
他開始痛恨自己的年少輕狂,痛恨自己和她的打賭,痛恨離開她十年發生的一切。
蘇和鼻子一陣酸楚,她咬了咬嘴唇,疼痛讓她逐漸冷靜下來。
“慾望不可恥。”他走到蘇和麵前,挺立的肉棒就豎在她唇邊,一張口就能含住。
凌遠像行走的荷爾蒙機器,他的語言更像是伊甸園的毒蘋果誘惑著她:“蘇和,你想要我嗎?你要我,我可以不顧一切把你奪過來。你要嗎?”
他彎腰親吻著她纖細的眉,水潤的眸,潮紅的臉頰小巧的鼻尖,最後是兩片嫣紅的唇。
蘇和沒有拒絕,只是臉上的淚水越來越多。凌遠耐心地一一舔乾,含住她的唇喟嘆道:“這麼美的身體,你捨得讓她一直空虛嗎?只有我能滿足你,蘇和蘇和,要我好不好。”
他一聲聲的呼喚,時光彷彿回到了幼年。半大的小屁孩天天跟著她後面跑,不管她怎麼罵怎麼打都不曾離開她五米之外。
那時候她經常被人欺負,他都要第一個衝上前和人家打的頭破血流。回家後父親總會不管不顧先把凌遠打一頓逼他認錯,他也倔每次被打得皮開肉綻嘴巴撬都撬不開。
當年和他打賭送他離開家,大概也有一點點是因為心疼吧?不想他為了自己弄得傷痕累累,更不想因此被父母責備。
“我已經長大了,蘇和。我可以保護你了。”
這句話讓蘇和抱住他嚎啕大哭起來,聲音哽咽著說:“凌遠就是個臭小孩,他只會把我的生活搞的一團糟,然後自己就跑掉了。嗚嗚嗚,我最討厭他了。”
“餵,當年是你讓我走的?”蘇和無理取鬧起來比三歲小孩還難纏。
“那也是你的錯,誰讓你老是挨打,我怕你出事。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像捨不得他離開了。”
她聲音漸漸矮下去,凌遠眼睛瞪得老大,最後一絲酒意也跑走了。
“你,你剛剛說什麼?”他激動地聲音都抖了起來,心跳砰砰加速。
蘇和清晰地聽到了凌遠的心跳聲,軟軟地罵了句:"你是聾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