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良藥
“誰說良藥必須苦澀。”
蘇和聽完凌遠的自白心中終於釋然,分明自己還被裸著下身綁在椅子上,她用頭狠狠地撞了凌遠一下。
男人險些摔倒,連帶著她...還有椅子。
凌遠趕緊把她解開,蘇和動了動發麻的手腕顧不上拉好裙子,指著凌遠的腦門罵道:“凌遠你是傻子嗎?就因為她長得像我你就把一個神經病放在家裡!要是你真的出事了,你讓爸媽怎麼辦,我要怎麼辦?”
她的聲音哽咽了,光是一想到凌遠差點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心中頓生出無限的絕望。
她咬唇,不想再哭,又氣又恨,捏著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胛骨上。
“咚咚”的悶響是骨頭與指節的撞擊。人們常說十指連心,她心中該有多痛才能這樣似乎失去痛感地敲打他,像要把他打醒。
“你以後不准為了誰傷害自己,就算是我也不可以。”紅腫的指節一直延伸到手背,她的手指微顫著不知道是因為痛還是後怕,她握住凌遠的手腕,細膩的指腹在他手腕內側遊走,仔細地確認每一處的細紋瘢痕。
凌遠本身肌膚的修復能力就很好,再加上先進的醫療技術,手腕內側只有一條淡粉色的疤痕由深至淺逐漸與健康無損的皮膚融合。
摸上去也是很輕微的凸起。
她不放心,想要解開凌遠的衣服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其他的疤痕。
“姐,我真的沒有在自殘過。”蘇和此刻的模樣太強勢,放讓彷彿回到幼年,姐姐這個詞順理成章地喊出了口。
“我讓你亂動了嗎?”男人頓時停下了掙扎。女人站起身,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鈕扣。
她的表情嚴肅認真,一撮頭髮調皮地掉在耳側,凌遠剛開起手又被蘇和喝退:“不准亂動。”
若不是因為她光著屁股坐在自己身上,倒頗有幾分女王高高在上的姿態,而他是甘願臣服在她腳底的奴隸。
女人的觸碰像是加重力氣的撫摸,光滑綿軟的掌心在他明晰緊繃的肌肉線條上游走。凌遠有些心猿意馬,擱置在身側的大掌緩緩敷在冰涼豐滿的臀肉上或輕或重地揉捏。
“唔... 你幹嘛?”蘇和被他一碰,腰眼頓時一陣酥麻,連帶著軟了聲線,水光瀲灩的明眸瞪了他一眼。
凌遠好心道:“你屁股好冷,我給你捂捂。”
一臉理直氣壯,說話間手指已經探到花穴處,溫熱的大掌整個包覆住肉乎乎的花戶。
“還不都是你害得,一進來就把我的褲襪都撕了。啊,別摸了...”
粗糙的掌心上下滑動,摩擦著敏感的花瓣,潮濕黏膩的汁水緩緩滲出。
“姐姐,你還沒有檢查完我的身體呢。”另一隻手帶著蘇和的手一路向下,抓住她的手搭在腰帶上,語氣戲謔:“下面也要檢查的。”
蘇和早就被下身做壞事的手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羶口微張輕喘著。
兩隻手指剝開保護著陰蒂的花瓣,捏住藏在其中的嫩珠又掐又按。蘇和的臀忍不住迎合男人的動作上下蹭弄,捏著腰帶的手無力地滑落,被男人按在藏在西裝褲下熱鐵上,隔著厚重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熾熱勃動的生命力。
滋滋的水澤聲,女人的嬌喘,男人的低吼...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是最好的良藥。
凌遠抽開皮帶,女人的手就迫不及待伸進去解放了被內褲壓住的陰莖,手握住硬邦邦的柱體邊套弄邊敞開花穴手扶著陰莖往裡面塞。
火熱的龜頭燙到了穴口的陰蒂,蘇和忍不住叫了出來。她慢吞吞地往裡塞,感受著龜頭貼著褶皺逐漸將甬道搗開的過程。
凌遠也不急,含著她的乳頭細細地嚼,時不時嘬一下,每次都引得花肉跟著縮緊。
終於大半段陰莖被女人吃了進去,她扭著臀繞八字讓內壁的每個敏感點都被周全地照料著。
“嗯啊啊,好舒服...頂到花心了,好爽...”她自顧自地扭著,沒一會兒便沒了力氣,翕動的花肉咬著敏感的龜頭,淫液沖刷著上面的小孔讓凌遠也有了射意。
他鬆開唇舌,握住她鬆軟的腰上下套弄,取笑道:“才幾分鐘你怎麼又洩了。”
“唔啊啊啊,慢點...太深了...”
面對面的姿勢不僅深,也讓兩人的身體最大程度地接觸在一起。蘇和無力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輕哼,嬌嫩的唇跟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顛簸,恰好摩擦著他的乳頭。
小舌頭輕輕探出抵著乳尖彈了彈,男人悶哼一聲,警告性地拍了一下她的臀,不服氣的女人把乳頭整個含在嘴裡,像吸奶一樣用力含咬吸吮。
男人的呻吟聲粗重,低啞性感,像春藥一樣讓蘇和的身體變得發燙髮癢,花液像失控的水龍頭,滋滋的水聲越來越大,地面也被她的淫水打濕,形成了一小片的水灘。
她開始不滿足凌遠的頻率,小屁股胡亂地往下坐,淫蕩地叫著:“再,再快一點,小屄好癢,要用力肏...嗯啊啊啊....”
凌遠因為她的話紅了眼發狠地把整根陰莖往裡面搗,龜頭抵著子宮口控制不住力道往裡撞,恨不得撞開子宮口把肉棒都搗進去。
蘇和感覺到子宮口又麻又疼,可是又舒服地不想讓男人停下。
“嗯哈...阿遠的雞巴被我都吃下去了...嗯啊啊,太大了...小屄要被肏爛了。”
凌遠用力地拍著發紅的臀肉,女人的花穴咬得更兇,他咬著牙埋頭肏弄,語氣狠厲:“小屄這麼騷,不把你肏爛怎麼會滿足?”
他們像不知停止的野獸,狂肆地佔有著彼此。
交纏,扭動,刺入,拔出,再狠狠鑿進彼此的身體裡,留下彼此的形狀。
濃稠的精液和花穴裡氾濫的淫水再肆意地抽插中迸濺而出,冷的,熱的,源源不斷……
等到回過神來,蘇和已經被凌遠圈在懷裡躺在臥室的大床上休息。
高潮的餘韻還在小腹激盪,被肏得紅腫的小穴輕輕動一下翕動的穴口便會吞吐汩汩的精液混著她的花液。
她懶懶地貼著男人的胸膛,語氣慵懶綿沉:“這裡是哪裡啊?”
凌遠吻了吻她的發頂低聲回道:“我本來買來打算等你想安靜畫畫的時候,就搬過來小住的房子。還沒有裝修的好,三樓有一間大畫室,有樓梯通到屋頂的陽台,要是累了可以上去看看附近的風景。房子後面有個月牙形的湖,周邊種了很多花,現在天氣冷了看不到,春天的時候會非常美麗。”
蘇和的腦海中細細地勾畫著凌遠說的畫面,輕笑道:“為什麼會特地買在這裡,家裡不是也有畫室嗎?”
“太小了,而且爸媽以後肯定會回來的。我怕你會覺得不方便,買的時候我在想要是我們都老了,你還願意在我身邊,那我們就可以一直住在這裡,沒有人打擾,你安心地畫你的畫,我就坐在一邊看著你。”他收緊了胳膊,卻又格外小心翼翼,像捧著易碎的珍寶。
他不止有這一處的房子,還有一處在老宅旁邊,那是想著要是他又開始發病了卻又捨不得見不到蘇和買下的地方。那棟房子正對著她的臥室的窗。
還有一處在國外,他初次創業成功時買的房子,不大,捨棄了書房規劃了一間和老宅差不多大的畫室,還有嬰兒房。那是他最期望也最遙不可及的夢。
最後一處,是蘇和離開時他買的。
一塊墓地,埋葬他的愛情,他年少的夢。他不能死,因為會讓蘇和有負罪感,會讓父親失望,他不願也不能。
他會好好的活著,正如之前一樣,當個正常的行屍走肉。
幸好,幸好她回來了。
最先說愛的人大抵都會覺得卑微,那麼多傷人的刀子最後扎痛的還是他自己。因為太愛了,怎麼捨得真的傷害她,殺死她。
殺死的也只能是自己的靈魂,肉體必須活得很精彩。讓她知道看吧離開你我也可以過的很好,是你失去瞭如此優秀的我,你不必自責。
“我突然發現,原來承認愛你也沒有那麼難。”女人的告白猝不及防,沉浸在自怨自艾的男人甚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本來一開始只是打算順著Jaco的計劃先幫你治病的。”
“真的說出口想陪你一輩子的時候,突然所有的感情都被釋放出來了。阿遠,我喜歡你,甚至愛你,不僅僅是家人間的那種。我跟你說要騙你一輩子是假的,我想要愛你,你要我愛你嗎?”
凌遠考慮過各種情況,除了蘇和如此輕易就說出愛這個字。
他現在錯愕愣怔的表情肯定像個傻子,嘴巴張了張半天吐不出一個字,只有亂跳的心臟和劇烈起伏的胸膛讓蘇和感受到她的激動。
她轉過身,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緋紅的臉上滿是嬌羞期盼,像懷春的少女般嬌俏:“阿遠,你要我愛你嗎?”
要!
當然要!
不,他一定是做夢。
手指忍不住收緊,捏痛了蘇和的,女人的眉微蹙著,眼神疑惑地望著他。
他的眼睛逐漸模糊,流到嘴裡的淚水格外苦澀,他忍不住像個孩子一樣哭了出來。凌遠聽到了蘇和的取笑:“你怎麼哭得這麼醜,我跟你告白又不是罵你。”她反手擁住他,將他的臉貼在自己的胸脯上,溫暖綿柔的乳肉像襁褓裹住了脆弱的男人,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呼吸聲變得綿長,居然這樣睡著了。
蘇和無奈地笑了,她的第一次表白居然是這樣啼笑皆非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