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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娶媳婦就要繼承家產》第62章
  第63章

  蘇子涵再落魄, 可模特般的身形和精緻的臉都擺在那,走在臨城這樸素的鄉鎮街道上, 還是極為吸引行人的視線。

  加之他腳上花裡胡哨不對稱的鞋,行人也沒法忽視,皆是掩嘴偷笑, 與旁邊的人交頭接耳。

  安謙怕真有粉絲認出他來了,到時候蘇子涵恐怕就要成了微博的大紅人了。只好親自帶他買鞋, 可好看的高檔皮鞋是指望不上的,這臨城就幾條街, 也沒有像市里那樣繁華的商業街, 遵循就近原則,最後到小賣部裡買了雙寶藍色的棉拖鞋,好歹走路不用一瘸一拐了。

  口罩也是沒有的,安謙給蘇子涵挑了條女式絲巾,想把蘇子涵的臉遮住。

  蘇子涵臉色大變, “不可能!!你別想!!”

  安謙面無表情地道:“絲巾和女士連褲襪選一個, 這小賣部就只有這倆個賣, 要麼什麼都不戴,直接預定明天的微博熱搜。”

  蘇子涵:“……萬事無絕對, 忽然覺得這絲巾還挺時尚的,波點的呢。”

  然後蘇子涵圍上了這個風情萬種的絲巾,穿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跟在安謙身後, 來到了一家看上去年代有些悠久的賓館門口, 賓館前臺正坐著一個打哈欠的小夥子。

  蘇子涵咽了下口水, 扯住安謙,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帶我來這幹什麼?”

  “來開房啊。”安謙說得很順口。

  蘇子涵不好意思地道:“幾日不見,沒想到,你竟然變得這樣按耐不住。”

  安謙蹙眉,瞪了他一眼,“想什麼呢,你一個人住。”

  蘇子涵呆上一呆,“我不要!”

  安謙二話不說地往裡面走,小聲道:“你別嫌棄這賓館,它已經是臨城最高檔的賓館了……”

  蘇子涵拉住他的衣服,“那個……我身份證在錢包裡,一起掉了。”

  “沒事。”安謙說:“本地人帶去,算是熟人,老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用身份證也可以。”

  結果怎麼走都沒拽動身後的人,他疑惑回頭,看到蘇子涵可憐兮兮地道:“我可以住你家嗎?謙兒,睡沙發也可以的。”

  安謙面露猶豫,“我爸爸媽媽都在家。”

  蘇子涵眼前一亮,“那我就去給叔叔阿姨拜年!”

  安謙想了一會兒,“行吧,今晚你就在我家將就一下,明早我給你定回市里的火車票。”這鎮太小,高鐵路過不停,更沒有飛機場。

  蘇子涵怔了下,“你和我一起回去嗎?”

  安謙搖頭,“不,你一個人。”他的年假還剩幾天呢。

  蘇子涵抿了會嘴唇,“我明天不走,我想在這玩幾天。”

  “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安謙他莫名其妙。

  蘇子涵心想,安謙不能因為和自己的矛盾,就放棄了在市里的大好未來,無論薰霖最後還要不要他,他一定要把安謙帶回市里,再不濟,得他的工作室也是一個好去處。

  安謙還欲再說話,蘇子涵有些委屈地看著他,“我不敢一個人坐火車了,被偷出陰影了,我要和你一起回去才願意走。”

  “那就讓你工作室的人來接。”安謙帶著他往家裡走。

  “戲殺青了,工作室的人也放小長假了,別麻煩他們了。”蘇子涵一副自己十分民主的樣子。

  兩個人鬥智鬥勇了一路,最終是安謙敗下陣來,他不傻,知道蘇子涵是為了他才想留在這的。他也有私心,所以就這樣縱容蘇子涵胡鬧。不縱容怎麼辦呢,人家都已經來了,這樣奮不顧身地來了。

  鎮裡家家戶戶都是二到三層樓,安謙家也不例外,是個中式的私房,到門口的時候,蘇子涵忽然悄悄把他拉住:

  “謙兒,那個……”

  “幹什麼?”安謙看著他。

  “借我點錢,我給叔叔阿姨買點禮品。”蘇子涵搓搓手,來得太突然了,財產又都被盜了,只能出此下策,實在不好意思空著手上門。

  安謙白了他一眼,把他往屋內拉,“得了吧,我爸媽很隨和的,不在乎這些俗禮。”

  蘇子涵看了眼自己寶藍色呆頭呆腦的拖鞋,沮喪不已,誰能想到,第一次見岳父岳母,會是這麼個樣子?!

  安謙是家裡的獨生子,整個大房子很空,他把蘇子涵帶進來後,走到二樓,敲響了父母的門:

  “爸,媽,我朋友來了。”

  蘇子涵聽到女人帶著濃濃的當地口音,“啊?謙謙的朋友,進來吧。”不由得緊張起來。

  安謙推開門,帶他進去。

  炕上坐著一個中年婦女,本來正在繡鞋墊,此時已經走過來,看到蘇子涵,客氣地微笑。

  蘇子涵心下一動,安謙大部分五官隨媽媽,長得秀氣好看。

  本來在桌前寫春聯的安父,此時也回頭了。蘇子涵的睫毛微顫,就一眼的功夫,他發現安父右手少了幾根手指,落了些殘疾,寫對聯是用的左手。

  安父的身形相較來說瘦弱一些。

  安父安母都是很隨和的人,一輩子沒出過遠門,知道蘇子涵是安謙市里來的朋友,長得又這麼精神,對他又好奇又拘謹。

  蘇子涵平日裡冷淡,但對待長輩的時候嘴還是很甜的,安謙望著一不留神就到炕上,把自己母親逗得開懷大笑的蘇子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這蘇子涵進門前把脖子上的那絲巾取下來了,此時借花獻佛送給了安謙母親,母親開心得不行,直拍蘇子涵的肩膀,稱讚道:

  “你這孩子可真好。”

  蘇子涵趁安母沒注意,給安謙眨了下右眼,然後又去誇安父的字寫得好看,死皮賴臉地求安父給自己也寫副對聯,想帶回去珍藏。哦謔,那安父笑得合不攏嘴,提筆就開始寫。

  宛如多餘的“外人”安謙,站在一旁哭笑不得。

  晚上溫度下降,蘇子涵外面就穿了件薄夾克,嘴裡不說,冷得臉都白了。安謙的衣服身形較小,他穿不下,於是找來了安父的軍大衣等衣服給蘇子涵。

  蘇子涵到一樓洗手間換衣服,安謙靠在門口,忽然想到什麼,對著洗手間門喚道:

  “你來這了,煎餅有人照顧的吧?”

  蘇子涵正在換褲子,說:“那肯定了,小傢伙和我經紀人回家吃香的喝辣的去了,我回去的時候親自去接就行。”

  “噢。”

  很快,蘇子涵拉開門出來了。安謙順眼一瞟,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直接能去參加T台走秀了啊!太秀了!”

  蘇子涵的臉一黑。

  他裡面穿著安父的灰色毛線背心,可不甘就這樣簡單,非要把它紮到珊瑚絨的花色大棉褲的褲腰帶裡,外面再配上一個長款軍大衣,任憑他再英氣的臉,也被帶偏了氣質。

  安謙伸手摁向廁所開關,啪嗒啪嗒,一開一關,燈光忽明忽暗,安謙腦袋點著拍子:

  “女士們,先生們,跟我一起搖擺!搖擺!”

  滿嘴土嗨的味道。

  蘇子涵捂著臉,難得沒有像平時那樣僵著,來了臨城以後,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放鬆,竟然跟著安謙一起玩鬧,瘋狂搖擺。

  兩個人鬧夠了,慢慢靜下來,對視著,雙方眼裡的情緒湧動。

  良久,安謙問:“為什麼來找我?”那次把蘇子涵送回家後的不歡而散,他現在還記憶猶新。

  蘇子涵捏了會兒袖口,“我想來告訴你,我從來沒有說過不想再見你。”

  安謙的身體震了震。

  蘇子涵想到這他就有些生氣,“你憑什麼自作主張說走就走,你想過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安謙忽然伸手,把洗手間的燈又給關了。蘇子涵愣了下,緊接著安謙把他往後一推,他下意識往後退,抵著洗手池邊。

  “砰”的一聲,安謙隨著他進來後,把門關緊。

  洗手間內一片黑暗,蘇子涵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幹什麼……”

  忽地,安謙手指摩挲到他的胸口,然後一路往上,摟住他的脖子。蘇子涵覺得這一刻心臟仿佛驟停,安謙輕柔地吻住他的唇,小心翼翼地舔舐,黑暗加劇了的感官上的刺激,後來,蘇子涵反客為主,摁著安謙的後頸,雙目逐漸迷離。

  直到聽見窗戶外有小孩放鞭炮的玩笑聲,二人才念念不舍地分開。

  蘇子涵低喘著,“為什麼?”他們剛剛明明還在爭執來著。

  安謙學著他在警察局時說話的語氣,“想親你,就親了。”

  蘇子涵瞳孔裡的欲望更甚,再靠近時,安謙拉開洗手間的門,飛快地跑開。他望著安謙離去的背影,摸了摸嘴唇,忍不住彎起唇角。

  ……

  與此同時,龍景山溫泉度假區別墅內。

  林生正對著全身鏡,給自己系著領帶,紀曜禮忽然雙手從後面環抱住他,替他打領帶,林生鬆手,看著鏡子裡,神情認真的紀曜禮,林生笑了下。

  紀曜禮咬了下他的耳骨,“耳朵還癢不癢?”

  “好多了。”林生搖了搖頭。

  紀曜禮在他脖子那纏綿地蹭著,林生後怕地捂住脖子,“紀哥哥,別鬧了,別把我辛苦做的髮型蹭亂了,等會晚會怎麼見人啊。”

  紀曜禮又抱了會兒,然後替他把西服拿來,整理好衣容,望著一身清爽的林生,紀曜禮腹中又開始蠢蠢欲動,最後終是忍住,十指緊扣牽著他下樓,去了宴會廳。

  除開那次譚家的私人晚宴,這還是林生和紀曜禮第一次公開出席活動,是以二人出現在會廳門口紅毯時,媒體的相機瞬間聚焦了他們,閃光燈自亮起後,久久未停。

  林生參與的社交場合不多,場內大部分名流他都不認識,所以只靦腆地跟在紀曜禮身邊,遇見前來搭話的人,含蓄地笑笑,聽他們稱讚自己和紀曜禮真真是一對璧人時,心裡滿足地冒泡泡。

  通過紀曜禮的交談,林生發現與會來賓不僅僅是娛樂圈的翹楚,還有不少商界政界的人士,足可見這場慈善晚會的盛大。

  紀曜禮怕他覺得無趣,每次交談一會兒,就拉著他到餐桌旁拿些小糕點,這晚會還沒開始,林生就已經被他給喂飽了。

  慈善晚會和尋常晚宴不同,每桌嘉賓都準備了一處桌椅,林生和紀曜禮應酬得差不多後,二人到放著他們名牌的椅子上落座。林生發現每個桌子上都有一個號碼牌,疑惑地拿起:

  “這是幹什麼用的?”

  紀曜禮小聲和他解釋道:“今天慈善晚會以拍賣的形式進行,拍賣的商品由晚會募捐獲得,一般是一些名流人士贊助的收藏品,與會的來賓進行拍賣,交易的金額全部用作慈善。”

  林生點了點頭,發現舞臺紅色的幕布上,貼著一張巨幅海報,上面印著一群兒童在草坪上玩耍的照片,他們望著鏡頭,笑得很勉強,但眼裡充滿了希望。

  此海報上掛著橫幅:“關愛聾啞兒童,為他們撐起一片新世界”

  光看照片,林生就覺得揪心,“紀哥哥,我等會也想捐點片酬,雖然沒多少,但多少盡些心意。”

  紀曜禮摸了摸他的腦袋,淡笑了下,“好。”

  嘉賓全部入席後,會場的燈光忽地暗淡,聚光燈打在舞臺上,幕布拉開—

  男孩女孩們穿著金色的舞蹈服飾,七八人從十歲到十五六歲年齡層次的皆有,從低到高站位,表演的節目是《千手觀音》,台下站著的是他們的老師,表情誇張地在指揮。

  坐席上不少觀眾動容,林生握緊了紀曜禮的手,紀曜禮把他的臉扳向自己的胸口,無聲地拍了拍他的背。

  表演過後,聾啞小朋友們拍成一字,向來賓鞠躬,下面同時響起熱烈的掌聲。接著小朋友們退場,主持人站到舞臺的中央,念過了長長的贊助名單和開場白後,他神秘地笑笑:

  “眾所周知,我們今夜的慈善晚會已經準備了數天,投入的人力物力巨大,為了令晚會更加完滿,我們特請了一位慈善大使,為我們一一介紹今晚展出的拍賣品。”

  說到這裡,他故意賣關子似地頓了頓,“那麼,讓我們有請慈善大使,周憶瀾先生!”

  慈善大使的身份是製作方一直保密的,是以主持人這樣宣佈後,在場的媒體一片譁然,爭相擠到舞臺的前排。

  紀曜禮沒什麼反應,見林生手裡的果汁快喝完了,叫來了侍者,為他添滿。把果汁遞給林生的時候,後者竟然愣愣地望著舞臺,沒有注意到他。

  “林生?”紀曜禮喚他。

  林生這才接過果汁,喝了一大口,紀曜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把注意力轉到舞臺。

  林生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從台側上來的男人,和他差不多二十出頭的年紀,左耳上銀色的耳釘是他的標誌性物品,許是今天參與的活動比較正式,他一改往日在螢屏中的染色形象,把頭髮染成了黑色。

  光從身形骨架來看,他和林生很像,一樣有些瘦弱,但從臉來看的話,就會發現大不相同。林生的五官雖然立體,但眉眼比較柔和,周憶瀾卻恰恰相反,眼神犀利,笑的時候左邊嘴角會往上翹,帶著些魅惑的味道。

  這正是他在年輕人中走紅的根本所在,打扮上標新立異,滿足網友們的求異心理。並且每次遇到社會時事,周憶瀾都會第一個出頭表達自己的觀點,在網友們心中,他是勇於直言的正義使者,是外表酷帥內心單純的大男孩,無數男孩女孩為他瘋狂。

  他和林生不一樣,後者靠自己的演技在這個行業立穩腳跟,前者靠個人形象成為流量明星。

  周憶瀾在兩年前被星探發現,憑藉出道作品《蛇妖傳》在圈內一炮而紅。

  想到這裡,林生咬緊嘴唇,腦海中極其不情願地想起自己當初在《蛇妖傳》劇組,當周憶瀾武打替身的幾個月……

  這時,臺上的周憶瀾,眼眶正紅得不行,眼裡飽含著淚水,拿起話筒:“我……”字一出,帶著哽咽的語氣。

  主持人連忙抽了幾張餐巾紙遞給他。

  周憶瀾接過紙巾,道謝,同時擦了擦眼淚,深呼吸了口氣,“抱歉,看了剛才小朋友們的表演,我有些失態了。”

  台下來賓微笑示意無事。

  林生低頭笑了笑。

  周憶瀾目光掃視了一圈台下,在林生所在的方向略作停留,隨後聲音響徹整個會場:

  “剛才我想到了兒時的一個同桌,他患有先天性地失聰,是以沒法說話,那時候人工耳蝸並不普及,他家裡也沒有經濟能力替他求醫,聾啞學校數量也不多,他家人期盼他能有正常人的生活,所以把他送到了正常學校就讀,殊不知學校的孩子們因為他的特殊,而排擠他,我是整個班級,為數不多願意和他說話的人。”

  來賓們靜靜聽著,主持人也沒有出聲打擾。

  周憶瀾緩解了一下情緒,“在我的幫助下,這個同桌雖然交流還是有些障礙,但他還是在學校學習到了不少東西,可在一次放學路上,他因為聽不見後面刹車失靈汽車的喇叭聲響,命喪在車輪之下……”後面的話他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台下坐著的,心裡承受能力較差的女賓甚至捂住了嘴巴。

  “我之所以說這次兒時的經歷,主要是想呼籲在座的各位先生女士,能在自己能力承受範圍之內幫幫聾啞兒童這個弱勢群體,讓他們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給他們一次聽到世間天籟的機會,讓他們能向所有關愛自己的人,說出一聲感謝。”周憶瀾的神情懇切:

  “在此,我願意率先捐出200萬,希望能奉獻出一絲微薄的力量。”

  他朝台下深鞠躬,台下的來賓再次報以熱烈的掌聲,媒體們的表情也很激動。

  紀曜禮察覺到林生的手有些發涼,擔憂道:“有些冷嗎?”

  林生搖了搖頭。

  周憶瀾再度拿起話筒,“說了很多廢話,抱歉耽誤大家的時間了,現在讓我們展出第一份拍賣品,是新加坡著名畫家石麥克的作品,名叫《 吃楊梅的女孩》,由天健集團的馮董……”

  慈善拍賣會長達四十分鐘,每一件拍賣品都找到了合適的買家,紀曜禮沒有拍下物品,而是選擇直接捐款的方式。

  拍賣會結束,晚會繼續。

  紀曜禮即將跟隨侍者去捐款,林生望著周憶瀾和幾位名流說話後,往後台走去。

  他對紀曜禮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紀曜禮頷首,“好,那等下還是在這裡見。”

  看著紀曜禮隨侍者走遠後,林生當即抬腿快步走向後臺。

  五分鐘後—

  周憶瀾從衛生間出來,站在淨手池前洗手,一不留神,袖扣被池子的邊角給蹭掉,滾遠了,他連忙轉身追過去,不想袖扣被一雙皮鞋給踩住。

  他說:“不好意思請讓一讓……”

  “周憶瀾,故事編得不錯嘛。”林生的聲音頗冷。

  周憶瀾聞聲一震,緩緩抬頭看他。

  林生的腳底用力碾著這顆袖扣,淡淡道:“我的人設,這幾年,你用的挺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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