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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變成白月光[快穿]》第26章
第26章 青春疼痛片噩夢

  南城機場。

  李助理站在接機口,看著熟悉的身影在轉角處出現。

  從遠處走過來的男人,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寶石袖口,走路的時候肩背筆直,甚至每一步都丈量好那般標準。

  雖說一直待在南城的謝氏集團中,李助理同杜晏也算是十分熟悉。這人從走路的姿態就能看清平日裏的行事風格,刻板而嚴謹。

  李助理看著杜晏慢慢走近,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認識謝總這麼多年,總覺得時間對於他特別優待,自己眼角的魚尾紋已經是無法掩蓋,謝總卻還是一如初次見面的那樣看不出年齡。

  除了身上愈發沉穩的氣息,能讓人知道他並非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外,無論是從那張俊美的臉還是挺拔的身姿,都無法推測出他的具體年齡。

  她突然生出一種想問問謝總應該怎麼保養的想法來,後來又轉念一想,網上有種說法,表情特別少的話會不容易長皺紋。

  李助理想想謝總平日裏的模樣,覺得讓自己二十四小時都保持面無表情的樣子,難度確實太大。

  “李助理?”

  精明的女助理難得出現這種窘狀,她回過神來,連忙道歉:“抱歉,謝董,我走神了。”

  杜晏並不在意這無傷大雅的小過錯:“你現在已經是人事總監,接機的事情不用親自過來。”

  這班飛機晚點,到達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十二點。李助理,或者應當說李總監白天工作就非常忙碌,現在還來機場接機,晚上回到家起碼半夜兩點。

  杜晏才覺得她並沒有必要親自過來,他也不是在意這些小細節的人。

  李總監笑了笑:“您不一樣的。這些年,謝董您教了我不少東西,又一手把我提拔到這個位置。”

  杜晏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沒有說什麼現在謝氏集團即將易主,不需要再叫他謝董的話。

  畢竟這種話,聽起來充滿著敗家之犬強撐的自尊。

  這次來南城,杜晏是為了處理謝氏集團易主一事。可他心中並沒有失落沮喪的感覺,反而是有種自己終於能退休等著美餐一頓的期待。

  謝氏集團易主,杜晏手上所持股份大多數已經拋售。他即將卸任董事長甚至要被踢出董事會這一系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除去那個不知從何而來的投資公司運作,內部謝伯順勢力的暗中搗鬼之外,其中還有這杜晏本身的順水推舟。不然以他的掌控能力,縱使那個神秘的投資公司再強大,謝氏集團也沒那麼容易被謝伯順攥到手裏。

  杜晏不傻,這個憑空出現支持謝伯順奪取謝氏集團的投資公司,和消失八年的賀瑾肯定脫不了干係。

  當年老爺子死後,杜晏為賀瑾之後的復仇之路考慮,特意沒有收攏全部權力,而是放過謝伯順那一派的勢力。

  在掌權的八年時間裏,他對於謝伯順暗地裏的小動作都睜隻眼閉只眼,只在對方太過分的時候才會出手打壓一下。

  然而這兩年來,謝伯順卻愈發不成氣候。看他越來越蒼老的模樣,杜晏有些擔心還沒等到賀瑾出現幹掉他這個反派,作為助力的謝伯順就先行見謝老爺子去了。

  在謝氏集團出現異動,神秘投資公司手段頻出的時候,杜晏就沒有再打壓謝伯順,而是放任他安插在集團內的人多番動作。

  這一切,都是杜晏預料到並且期待的結果。

  他看著窗外的街景,嘴角輕輕勾了勾。

  暫停八年的劇碼,終於又要重啟,這次肯定能順利上演至終幕。

  車在熟悉的社區停了下來,杜晏不習慣住在新的地方,南城的這處房產一直沒有處理。

  謝氏集團總部在南城,這些年來,杜晏也是常往來於兩城之間。他到南城出差的時候,便還是住在習慣的地方。

  天色已晚,微風把矮展柵欄旁用來遮擋的一排竹子吹得沙啦啦作響。南城的空氣遠比北城清澈透亮,近處的鵝卵石小道,遠處的天,都是連成一體的灰藍色。

  今天的月色特別好,花園中的戶外燈沒有亮起來,卻能完全看清前行的道路。

  花園定時有人過來打理,即使這房子無人常住,花園中依舊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南城本就是亞熱帶氣候,花草樹木長勢都特別好。

  杜晏沿著門前花園走走向別墅大門,在路過魚池的時候,停了下來。

  裏面的錦鯉長勢喜人,主人不常住,物業還是很負責任的把魚喂得很好。搬進來的時候,這些錦鯉不過是巴掌大小,現在幾乎都長到了四五十釐米。

  看著在水中遊動的錦鯉,杜晏突然就想起當年那個少年,名叫賀瑾的少年。

  杜晏買下這棟別墅之後,直接交給了設計公司全盤操刀。搬進來之後,他才發現花園裏還挖了個魚池,裏面養了幾條錦鯉。

  他沒有時間和工夫養錦鯉的,開始是物業那邊的園丁負責這項工作,到後面卻被賀瑾慢慢接手了。

  原因很簡單,在高中三年中,為了防止賀瑾出去瞎混搞出人命來,杜晏給他下了門禁時間。

  賀瑾最開始的時候又是個坐不住的性子,學習得煩心了,就到花園裏轉悠,轉著轉著,就去搗鼓這些錦鯉。搗鼓時間長了,還養出些心得來,那三年裏錦鯉長得特別快。

  “賀瑾這孩子,能力還是挺強的,做一門精通一門。”杜晏突然感慨到。

  小捌問:“怎麼,多年不見你想他了?”

  “我就是覺得孩子長大了。雖然有我放水,但能操縱那麼大筆資本,幫助謝伯順奪權,還是很不錯的。”

  小捌忍不住吐槽:“我覺得你現在的心態,特別像個空巢老人,想念自家在外闖蕩的孩子。”

  杜晏感慨一句:“山雨欲來風滿樓啊,這種時刻,人總是容易想起過去。”

  腦中和小捌對話完畢,他也不再多留,轉身打開門。

  客廳裏空蕩蕩,自從賀瑾把這邊的傢俱搬到北城之後,杜晏也沒往客廳添傢俱。反正也不是常住的地方,客廳根本用不上。

  他對物質的需求向來很淡,能住上幾天就可以,其他都沒有必要。

  杜晏沒有開客廳的燈,直接沿著樓梯上了二樓。

  今天的月色特別好,明晃晃地透過窗戶肆無忌憚地傾灑在地面,照亮杜晏每一步上行的階梯。

  他推開臥室的門,裏面東西也不多。不過比起空蕩蕩的客廳來說,好上那麼一點,起碼有床有沙發。

  杜晏把行李箱放進衣帽間,洗漱完畢後就躺上了床。

  成為謝家掌權者之後,杜晏的事情本來就多,能抽得出空的時間很少。這次謝氏集團易主,他在北城那邊忙了整整三天,加起來睡覺的時間不超過十五個小時。

  隨後又一路風塵的趕到南城,一躺在床上,疲憊感就洶湧而至,他很快就陷入沉睡之中。

  就在床上的人呼吸逐漸平穩之後,臥室的門輕輕地被推開了。

  高大的身影輕巧閃入,沒發出一絲聲音地走到床邊。

  杜晏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把遮光窗簾拉上,因為那會導致早晨起來的時候,大腦會有種沒辦法清醒的感覺。

  今夜特別明亮的月色便透過那層薄薄的紗幔,把房間裏照得頗為清晰,這恰巧完全方便了床邊那個人肆無忌憚的視線。

  他站在床邊,盯著床上的人,看了許久。

  直到外面喧囂的風,都安靜下來之後。他才彎下腰去,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八年的時光,沒有在杜晏臉上留下分毫痕跡。午夜夢回之時,他無數次的在腦中細細描摹這張印在內心最深處的面容,明明心中演練過不知多少次再見面的場景。

  現在見面,卻仍是不知所措起來。

  他維持著彎腰的姿勢,定了半晌,發覺自己的呼吸亂了,便趕緊直起身來,生怕吵醒熟睡中的杜晏。

  最終,他只是伸出手,隔著一段距離,細細描摹床上人的輪廓。

  他就這麼在床邊站了許久,一如八年前的那次,就這麼看著。

  天邊泛起魚肚白,床前那幾乎要凝固成雕塑的人,才恍然回神,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

  第二天清晨。

  杜晏走出門,看見停在門口的陌生轎車。這並非是前一天到機場接他的那輛常用的車,站在車旁邊的人,也不是李總監。

  男人見杜晏出來,微微鞠躬:“您好,謝先生,我是來接您的小林。“

  聽到對方對自己的稱呼,杜晏就知道,這個小林應當是謝伯順或者是投資公司那邊的人。

  “李總監呢?”杜晏問到。

  “李總監在公司那邊忙著今天的會議,希望您不要介意。”

  杜晏並不是計較這種小事的人,他點頭,抬腳邁上車。

  這輛外表普通的汽車,內飾卻異常奢華。

  杜晏粗粗掃了一遍,很快認出這輛車的來路很有些不同尋常。

  這是政要富豪最喜歡用的一個汽車品牌,外表低調,內飾奢華。最為關鍵的是,極為安全,據說是可以抵擋火一箭一筒的存在。

  杜晏並非弄不到這種轎車,只是懶得在這方面費心思而已,又要預約又要等待什麼的,太過麻煩。

  謝伯順恨自己很得是咬牙切齒,怎麼會捨得用這車來接他。

  難道是賀瑾?

  杜晏覺得這想法更加不靠譜,按道理來說,賀瑾對自己的恨意應當不比謝伯順輕。畢竟和謝伯順之間只是權勢之爭而已,和賀瑾之間卻是隔著血海深仇。

  大概是要親手料理自己才有復仇的快感,如果在報復開始的時候發生什麼事故,那就沒意思了。杜晏覺得這猜想很有道理且符合邏輯,對於接下來久違的碰面,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杜晏走進位於謝氏大廈頂層會議室的時候,董事已經基本到齊。

  正中央的位置,依舊是為杜晏留著,董事會尚未正式投票決議之前,他還是謝氏集團的董事長。

  杜晏也不在意那些董事或是同情或是幸災樂禍的眼神,直接坐上那個空位。

  謝伯順坐在他的右手邊,數年前只是花白的頭髮已經全白,背脊也佝僂不少。

  看見杜晏落座,他笑了笑:“小晏真是辛苦了,家裏那邊事情也多,還要因為謝氏這種小事費神跑過來。”

  杜晏冷淡地回了句:“大伯您說笑了,公事而已。”

  說完,他沒再搭理謝伯順,而是四下一掃,發現並沒有賀瑾的身影。難道他並不打算現在露面,或者是預料有誤,這家投資公司跟賀瑾根本就沒關係。

  不管怎樣,就算是投資公司和賀瑾沒關係,順勢把謝氏集團送到謝伯順手上,也算是交給賀瑾。

  確認董事會成員悉數在場,杜晏開口說:“人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會議室的門,在這個時候卻打開了。

  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

  八年不見的賀瑾,愈發成熟俊美氣勢強大。

  他臉上架著副銀邊眼鏡,有些鋒利的眉眼隱藏在眼鏡後面,讓整體氣質趨於溫和又有幾分深沉,這副樣子更像是傳言中神秘的投資大佬。

  杜晏並不避諱地看著賀瑾,覺得這孩子真是長大了,氣勢沉穩又能壓得住場面。

  賀瑾帶著歉意點點頭,嘴角擒著笑容:“抱歉,堵車來晚了。”

  謝伯順站起來,笑眯眯地對賀瑾說:“來,小賀,坐這邊。”

  他身邊的董事正要讓座,就聽賀瑾說到:“我並非公司的人,只是來旁聽的,就不用上桌了。”

  說完,他直接走到進會議室,拉了張椅子坐在了杜晏身後。

  杜晏回頭,微微皺眉看了賀瑾一眼,低聲說到:”你不該坐這裏,這是助理的位置。“

  賀瑾眼神溫柔得像是能滴出水來,嘴角帶著微笑,聲音溫和:“舅舅,你可以把我當成助理,我不介意的。”

  “……”

  杜晏沉默地看過去,見對方帶著些寵溺看過來,像是在安撫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

  他敗退下來,轉頭不再看賀瑾,開口說:“會議可以開始了。”

  會議結束後,杜晏直接起身,率先走出門去。

  在場的董事表面上的態度依舊恭敬,就算謝氏集團易主,現階段的謝氏掌權人依舊是杜晏。在一切事情尚未塵埃落定之前,這些精明的董事都不會得罪任何一方。

  謝伯順在此處扳回一城,難得顯出幾分意氣風發來:“小晏,辛苦這麼些年,你也終於能卸下膽子安心等著分紅了。”

  話剛說完,他又想想起什麼的樣子:“辦公室也給你留著,大伯知道你用習慣的東西不喜歡換。”

  杜晏臉色沒有分毫變化,絲毫不像剛被董事會決議踢出席位的人:“今天我會把私人物品帶走。”

  說罷,他也懶得看謝伯順那張虛偽的老臉,直接走出會議室。

  回到辦公室之後,李總監送了咖啡進來。

  放下之後,她沒想像往常那樣離開,而是問到:“謝董,能和您聊幾句嗎?”

  杜晏點頭:“你說。”

  李總監知道杜晏是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直開口說:“其實這段時間,一直有獵頭在和我接觸,我本來是沒有考慮跳槽的,但是現在的情況……“

  李總監停頓一下,見杜晏臉上眼中都沒什麼不悅的神色:“接手的那位和您一直不和,我擔心會被排擠。”

  杜晏知道她的顧慮,李總監工作能力很強,不過在謝伯順的眼裏,她是自己派系的人。

  謝伯順上位之後,把謝氏集團裏杜晏一脈的人全部剔除,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過杜晏並不會給他這個時間,在謝家交到杜晏手上之前,謝伯順的勢力勢必要全部剷除。

  賀瑾的為人杜晏很瞭解,李總監工作能力強,賀瑾不會因為他重用過李總監就對她有什麼偏見。

  畢竟在杜晏和李總監之間,只有工作上的聯繫,兩人並沒有任何私交。

  “謝氏集團是否是你的第一考慮?“

  “不瞞您說,謝氏福利很好,我在謝氏工作這麼多年也對謝氏有感情。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不會考慮去其他公司。”李總監坦然告知。

  “謝伯順不會在那個位置上待太久,你能忍受的話,我會把你調到檔案部門。等一切事情塵埃落定後,再回來。最多一年,你就能回到現在的位置上。”

  杜晏停頓一下,又繼續說:“到時候新上任的董事長,是個任人唯賢的人,他接手之後謝氏只會發展得更好,而且你也認識他。“

  李總監看著杜晏篤定的表情,沒有提出任何疑問,她微微鞠躬:“那就麻煩謝董您了。”

  李總監離開後,杜晏也沒急著整理桌面上的東西,而是轉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眼前的南城。

  身後的門被人推開,杜晏沒有回頭,會在這個時候走進這間辦公室又不敲門的人,他大概能猜想到對方的身份。

  畢竟,他和賀瑾之間,有那般血海深仇。對方不管是來羞辱或是挑釁,杜晏都能夠理解。

  賀瑾許久沒有出聲,杜晏正想轉身打破這種有些詭異的沉默,一雙手突然攬上他的腰。

  摟上來的動作看似輕柔,力道卻很大,緊緊掐著杜晏的腰側,似乎怕他逃跑。

  溫熱的氣息撲在杜晏的耳廓,帶著磁性的低沉聲音響起:“舅舅,你對我的表現,滿意嗎?”

  杜晏下意識就要掙脫開來,卻發現八年未見的賀瑾變得更加強壯,他的掙扎沒能撼動對方分毫。

  賀瑾的胸膛壓了上來,把杜晏逼到玻璃和溫熱懷抱的夾角之間。

  “賀瑾。你想幹什麼?”杜晏語調帶了些許起伏。

  他可以把謝氏送給賀瑾,但是這樣子處於下風的情況,卻讓杜晏覺得很是不自在。

  賀瑾輕聲笑了笑,聲音曖昧又纏綿:“我就是覺得這辦公室真是太簡陋了,一點也配不上舅舅你。”

  杜晏眉心跳了跳,沒有接話。

  賀瑾並不在意沒有回應,繼續說到:“還有這謝氏集團,以後舅舅也就不用來了。謝氏裏的事情,總是讓你耗費太多精力,我很不喜歡,不喜歡謝氏佔據你大部分視線的感覺。”

  他的手指在杜晏腰側輕輕摩擦:“還有謝家,這些佔據舅舅心神的東西,我都不喜歡。”

  杜晏聲音帶了幾分冷意:“賀瑾,你究竟想幹什麼?”

  “這一切,不都是你期望的嗎?”他的聲音,極其溫柔,溫柔到杜晏甚至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杜晏心中有些驚訝,臉上依舊不為所動:“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謝氏集團,難道不是舅舅你一步一步,苦心積慮送到我的手上的嗎?”賀瑾說,“雖然我並不知道你的最終目的,不過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

  賀瑾的氣息終於離開了,杜晏卻恍然覺得在離開之前,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蹭過了他的耳廓,還帶著些許濕意。

  杜晏終於得以回身,看著賀瑾的背影。

  “舅舅,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賀瑾停在門口,手搭在門把手上,“除了一件事情……”

  賀瑾的話沒有說完,杜晏也沒有去追問,就這麼看著他掩門離開。

  “他到底知道了什麼東西,我怎麼有種劇情要像脫韁野馬不知奔向何方的不祥預感……”

  小捌不得不說出事實:“在賀瑾向你告白的時候,劇情早就崩了。”

  杜晏拒不承認:“我一直認為,那只是孩子不懂事,隔離開之後就好了。明明賀瑾在國外的行動軌跡,挺正常的。但現在,我覺得他好像有點變態。”

  小捌說:“不是有點,他完全就是個變態。”

  杜晏轉身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計畫脫軌的焦躁不安感,從心底慢慢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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