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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變成白月光[快穿]》第89章
第89章 靈異恐怖片噩夢

  這鋪天蓋地的滾滾陰氣,一路追在杜晏二人身後,如果不是肖琅的煉製已是初步完成,單憑杜晏一人,大概早就深陷順平鬼城之中。

  在到達古村邊緣的時候,陰氣蔓延的速度總算是慢了下來,像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去路一般,最終停在了古村邊緣。

  眼前的一切,看起來有種非常荒謬的電影感,遠處的一切在陰氣的籠罩之下,幾乎已經變成黑白色的,而古村這邊卻是色彩斑斕的人世間。

  以一條小河為界,小河之上有一座簡陋的用來行車的橋樑,在眼下這情境看來,竟像是那九泉之下的奈何橋。橋的這邊,是繁華陽世;橋的那邊,便是逝者之地。

  在色彩交接的橋頭,站著兩人,一位紅衣女子,一年輕後生,二人似在此等候許久。

  古村算是範氏的地盤,她早已得到肖琅指令,知曉順平城內驚變。為防止引起混亂,她已讓整座古村週邊的村民們陷入沉睡之中,對於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現下情況危急,若是不能儘快除去孫晉,整個順平城的人都將被鬼城之中的厲鬼附身,屆時便又是一座順平鬼城。

  杜晏來不及解釋太多,直接開口同範氏說:“你是否早已知曉順平鬼王同孫文昊之間的關係?”

  範氏搖頭,又點了點頭:“母親對於自己的孩子,總是會有某種程度的感知,然而事情的真相,我卻是不知曉的。”

  杜晏便長話短說,將孫晉和孫文昊之間的關係告知範氏聽。

  範氏聽罷,臉上露出些似悲似喜的複雜神情來:“如今聽你一席話,我心中執念竟是消解不少,知道他不過是借用我腹中胎兒身體的厲鬼之後,那他所做下的那些事,卻是不是因為我的過錯。”

  貨郎低聲安撫她:“那事本來就不是你的過錯。”

  杜晏見狀,又將除去鬼王的法子告訴範氏,並且強調道:“以你屍骨為陣眼,可以將孫晉困于陣中並將之除去。只是你的屍骨恐怕也是保留不下來。”

  範氏微微一愣,一旁貨郎卻是臉上有些擔憂,問道:“慧娘的屍骨被毀的話,對她會有什麼影響?”

  杜晏坦然告知:“如果孫晉被除掉,加之屍骨被毀,她自然是無法再以現在的狀態存在於時間。”

  範氏尚未出聲,杜晏又繼續說道:“我可送你去輪回,只是你手上沾染的人命不再少數,下地府接受審判之時,你大概還是會要受些刑罰才能再入輪回的。”

  貨郎張了張嘴,想問些什麼,卻又似乎知道範氏心中所想,只是握住了她的手。

  杜晏見貨郎臉上凝重神情,說到:“不過你所殺之人,都是些同你有仇且為惡之人,判官會酌情處理的。”

  貨郎握住范氏的手:“我會等你的。”

  杜晏卻是似笑非笑地看了貨郎一眼:“範氏手上的乃是有罪之人的人命,你手上雖只有一條人命,但肖琅乃是無辜之人,這麼算下來的話,說不定你在地府中接受刑罰的時間比她還要久些。”

  範氏點頭:“我犯下的錯,自是願意接受懲罰,屆時到了閻羅殿之上,該受的罰我不會有任何怨氣。”

  這邊範氏已經同意同她的屍骨為陣眼除去孫晉,杜晏便需要一些時間來佈置陣法。

  杜晏看了看身邊的肖琅,肖琅的確是天賦異稟,中途破陣而出實力也是極其強大,只是暫且還不是孫晉的對手。

  不過只要不進入順平鬼城,他倒是有一戰之力。

  從杜晏的分析看來,孫晉肯定不會是單獨一人前來。畢竟他不是肖琅這種光杆司令,順平鬼王可以號令整個順平鬼城中的鬼兵鬼將。

  現在的順平方向看起來很是平靜,那是因為孫晉依舊被困在田洛身體之內。杜晏從布下的陣法回饋,他就可以知道不需多長時間,孫晉便能破陣而出。

  屆時他定會招集城中所有厲鬼,前來古村之外,為了吞噬肖琅。不過孫晉並不愚蠢,他自然會想到古村之中有範氏的存在,範氏的屍骨乃是他的弱點之一。

  按道理來說,孫晉應當早就擇機出手將範氏屍骨毀去,然而當初茅山道士出手將范氏的屍骨封印在古村祠堂之下。

  在數百年前,正是玄門大興之時,茅山派作為玄門中的領頭羊,實力非比尋常。茅山前輩們布下的那個陣法,即便是孫晉也不敢略其鋒芒。

  於是古村便成為在順平鬼城之中,唯一不屬於孫晉管轄的一塊地方。

  不過孫晉既然知道範氏屍骨在此處,就必定不會輕而易舉的踏入古村當中。他肯定是會讓手下的鬼兵鬼將們打頭陣,待到佔領古村,將範氏的屍骨毀去之後,孫晉才會進入古城之中。

  於是,現下的情況便是能夠相互牽制,肖琅不是孫晉對手,孫晉心存顧忌不會進入古村之中,而他手下的鬼兵鬼將卻不是肖琅對手。

  現在杜晏便需要由肖琅替他爭取佈陣的時間。他看向肖琅,直接說道:“我同範氏他們前去佈陣,你留在此處不要讓他們打破界限,這古村是我們最後的倚仗了。”

  杜晏轉身,向著古村的方向走了幾步。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轉身看過去,果然看到肖琅眼巴巴的看著這個方向,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杜晏回身走過去,輕輕的笑了笑,對他拉開了衣服的領子。

  肖琅眼睛微微睜大,臉突然漲得通紅,說:“現,現在這個時間不合適吧?”

  杜晏無語地又翻了個白眼,說:“我是讓你把這個印記加深一下,一是安你的心,免得你又腦補什麼我是不是要借機跑掉之類的東西;二來是待會兒我也要借你的能力做些事情。”

  肖琅被他一噎,臉更紅了。臉雖紅,他動作倒是挺快,直接埋頭,一嘴就啃著杜晏的肩上。

  肖琅留下印記的方式很簡單,就是在杜晏肩膀上咬一口,將自身的陰氣通過傷口,刻進了杜晏的血脈之中。

  肖琅是杜晏的禦鬼,陰氣並不會對杜晏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他也就放心大膽地使用這種方法來監視杜晏。

  做完這一切以後,杜晏拍了拍肖琅的肩:“加油,如果事情順利的話。等到你當了鬼王,你可以提出一個要求。”

  他停頓一下,加重了語氣:“無論是怎麼樣的要求,我都會滿足你。”

  說完,杜晏便轉身向著古村的方向走了進去。

  他所說這句話,並不僅僅是為了鼓勵肖琅而已。肖琅如今乃是厲鬼之神,他所擁有的能量強度,一是取決於魂魄的強度,二便是取決於執念強度。

  現在杜晏算是看明白了,肖琅的執念完全是在自己身上。杜晏承諾下不計條件地答應一個要求,那麼肖琅就是憑著這心中執念,也會把這段時間給扛下來。即使受些傷,只要心中執念之火不滅,也不會有什麼太過嚴重的傷害。

  只不過,在最後一切結束的時候,肖琅總會知曉筆記本中杜晏留下來的東西。到時候,無論肖琅的要求是殺死杜晏為自己復仇,或者是永遠留下來陪他,杜晏都會答應。

  杜晏先是在範氏指引下,從村中祠堂裏去了孫文昊父親的靈牌。這靈牌雖然比不上屍骨有效,但也能勉強充當一把孫晉的生身父母。

  隨後,他又在範氏引領之下,找到她的屍骨帶回地下祠堂,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杜晏便開始佈陣。

  想要消滅一個鬼王,難度其實很大,不僅需要各種極陽的寶物,還需要玄門中人的高手把守各方生門死門。現在杜晏只是孤身一人,自然是沒有能力也沒有時間布下這麼複雜的陣。

  在這古村之中,茅山前輩留下的陣法用的皆是最好的材料,這些材料現在的玄門之中已經很難找到。

  肖琅的煉製速度如此之快,一方面也有這些材料的功勞。

  關於消滅鬼王的陣法,杜晏已是心中有數,他既然有辦法改良陣法在短時間內煉製出鬼王,那自然也有辦法用這個陣法剝奪一個鬼王的能力。只需將當初煉製肖琅的陣法逆行,便能達到這種效果。

  等到孫晉成為普通厲鬼,肖琅便可以輕鬆將其吞噬,取而代之成為百鬼之王。

  杜晏心中有數,動作便是極快,不多時已將陣法改造完成。然而他卻沒有啟動陣法,而是出門走向了溶洞的岔道之中。

  範氏跟在他身後,問了一句:“杜天師,主上那邊現在壓力頗大,您不去助他一臂之力?”

  杜晏說道:“我現在正是要去助他一臂之力。”

  雖說陣法已經布好,但怎麼引孫晉入陣卻是個麻煩事情。總不能讓肖琅把所有鬼兵鬼將殺光之後,逼得孫晉不得不親自出手。

  順平鬼城的厲鬼不知有多少,就算是肖琅打得過,也扛不住這種車輪戰的消耗。那便只能找些麻煩,借兵設法引走這些鬼兵鬼將,才好逼孫晉出手。

  杜晏心中感慨,當初當原晏的那些年,倒是讓他的戰術素養提升不少,可以想到用這種兩面夾擊的方法,逼迫孫晉進入古村之中。

  現在,杜晏已經站在了他需要借用的鬼兵之前。

  他抬頭望著那些十幾米高的屍堆,繞著巨大的溶洞走了一圈,對於每一個屍堆的位置都心中有數之後,便開始接下來的計畫。

  眼下的地方實在是太大,杜晏刺破左手中指指尖,在每一個屍堆旁邊留下一滴指尖血。其餘的事情,便交給范氏和貨郎去做,他們是厲鬼之身,速度比之杜晏要快上不少。

  范氏和貨郎不能碰朱砂等極陽之物,便只能借助肖琅的能力,暫且封住朱砂的極陽之力。

  杜晏依舊是以左手鮮血混入朱砂之中。他的左肩有肖琅的印記,左手鮮血中便留下肖琅可以通陰陽的能力。

  準備妥當之後,範氏手持朱砂,按照杜晏的交代布下煉製禦鬼的陣法。陣法非常粗糙,在此處的孤魂野鬼數量確實極為龐大,然而借肖琅的能力,將之全部煉製為初級禦鬼已是綽綽有餘。

  範氏那邊的工作已經完成,杜晏手指間夾上黃色符紙,在空中一抖,符紙便被點燃。

  他將符紙扔在腳下的起始處,符紙之上的火焰,迅速沿著方才範氏走過的路線蔓延開來。

  杜晏站在地勢略高的地方,看著眼前陣勢一點點亮了起來,突然歎了口氣:”我居然也有這種狐假虎威的時候。“

  煉鬼大陣完全亮起,只見那些屍堆之中,戾氣沖天而起,整個溶洞之中皆是鬼哭狼嚎之聲。那些孤魂野鬼,好不容易離了屍骨的束縛,得了些許自由,便皆是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

  杜晏沒有出聲,甚至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只是安靜地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

  最終,喧囂的溶洞之中安靜下來,所有禦鬼已經安靜而整齊站在溶洞之中,等著杜晏的指令。

  ***

  杜晏回到古村之時,肖琅正在同孫晉手下鬼兵鬼將纏鬥,戰局看起來有些難解難分。

  那些鬼兵鬼將雖然都不是肖琅一合之力,然而數量太多,肖琅看起來有些鼓掌難鳴,陷入泥潭之中。

  杜晏一眼就可以看出,肖琅極為凝實的身形在此時變得略微有些飄忽,這表明他已經開始有些吃力起來。

  貨郎和范氏正欲上前幫忙,卻被杜晏攔住去路:“你們暫且不能出現。”

  貨郎說道:“雖然我們能力比不上主上,但好歹也能幫他分解些許壓力。”

  杜晏搖了搖頭:“你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待會……”

  就在杜晏將接下來的計畫告知範氏他們之後,遠處的戰局又出現了變動。

  順平鬼城方向,那平靜得如同一幅水墨畫一般的天邊景象,開始猛烈抖動起來。立于後方觀戰的孫晉猛然回頭,看向順平鬼城的方向。

  那是,有極大數量的厲鬼,在順平鬼城中作亂。而這些厲鬼,孫晉起碼在此刻以前,是不知道他們的存在的。

  他看著遠方,覺得那些氣息很是熟悉,那些是在八百年前,同他在順平城中廝殺過的那些死囚。

  那些手下敗將,居然在這個時刻離了萬屍嶺的鎮壓,跑出來作亂?前些時日的塌方,難道把那陣法完全毀去?

  孫晉也顧不上去追求這其中的原因,只能設法解決那邊的危機。

  順平鬼城乃是孫晉的據點,絕對不能被人毀去,更何況在那鬼城之中,還有一個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只是眼前情況,孫晉也無法果斷離開回到順平鬼城之中去對付那些作亂的孤魂野鬼。

  他若是回頭去救道玄,且不說手下這些鬼兵鬼將能否打得過肖琅,就算他們能以多欺少將肖琅打敗。那些鬼兵鬼將也絕對抵禦不了肖琅的誘惑,會將他吞入腹中。

  畢竟,只要吞噬了肖琅的魂魄,就能擁有成為鬼王的力量,到時候也無需懼怕他這個鬼王。

  孫晉思前想後,最終對天發出一聲厲嚎,將手下大半鬼兵調回順平古城。

  不久之後,那邊被圍攻的肖琅,似乎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在勉強消滅身邊圍攻的厲鬼之後,半跪在地上,身形變得極為飄忽起來。

  孫晉正欲令身邊剩下的鬼兵上前將肖琅捉拿,帶出古村範圍之時,他見到在肖琅身後突然出現一道身著嫁衣的身影。

  孫晉對那突然出現的厲鬼不可謂不熟悉,畢竟那也算得上是養育了他十幾年的母親。

  孫晉一直以為,肖琅在死去之後,定是將古村中的範氏吞噬,不然無法解釋他在極短時間內就成就鬼王之身。

  現在的不是他不願踏入古村當中,只是擔心萬一肖琅沒有完全毀去範氏的屍骨,這對他來講有著極大的威脅。

  然而現在範氏卻出現了,孫晉還來不及再多想,他看見範氏眼中赤紅一片,趁著肖琅不察之時撲了上去。此前的纏鬥,或許真讓肖琅這個新生不久的鬼消耗太大,他竟是一點反抗都沒有就被範氏撲倒在地。

  孫晉心中一急,就想沖入古村之中。

  他知道範氏之後的遭遇,遭遇那等人間慘劇之後,範氏戾氣沖天,是攻擊性極強的厲鬼之神。她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如今會出現在此地,唯一的目的便是吞噬肖琅成為鬼王。

  如果讓範氏吞噬了肖琅,孫晉覺得相比新生不久的肖琅來說,範氏會更加難以對付,說不定還會敗于範氏之手。

  想到此處,孫晉再也顧不上太多,直接就踏入了古村範圍之內,要同範氏爭搶魂魄的歸屬。

  就在孫晉的身影出現在肖琅身前之時,正撲在肖琅身上似乎在啃噬魂魄的範氏,抬起了頭對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昊兒,真是許久不見,你如此孝敬自己的母親,我該如何感謝你才好?”

  說完,范氏滿頭青絲暴漲,將孫晉纏了個嚴嚴實實。孫晉的動作也不可謂不快,他指尖利爪暴漲,一抬手,纏著他的頭髮便斷成數截落在地上。

  此時,地上肖琅一躍而起,向著孫晉就撲了過來,兩人纏鬥在一處。

  肖琅的路數卻很是奇怪,並非是厲鬼般借助獠牙和利爪的攻擊。

  他手上握著一柄奇怪的木劍,木劍之上純陽之氣繚繞不去,但凡瞭解玄門的人,都知道這是天師常用的桃木劍。

  孫晉著那柄木劍,神情變得愈發猙獰起來,似乎是想起什麼不堪往事。

  他恨聲說道:“你竟然當了禦鬼天師的走狗,實在是鬼界的恥辱!”

  肖琅根本不搭理他,直接攻上前來。

  鬥至酣處,地上湧起突然金光萬丈。

  孫晉見狀,身形一動,就想要退去,然而卻被範氏不顧後果的纏的嚴嚴實實。

  只在這瞬息之間,地面金光就已經碰到孫晉的腳。那些金光如同有生命一般,一確認孫晉的存在,就瞬間收縮成極細的一束,沿著血脈向上,從內裏將孫晉完全制住。

  孫晉臉色劇變,對著範氏說道:“你瘋了,用自己的屍骨佈陣,你也得不到好下場。”

  範氏不以為意,只是冷笑道:“能拖你陪葬,我心願已了,這樣世界如此骯髒,留在此處也沒有什麼意思。”

  孫晉聽范氏這麼說,臉色又是變了變,問道:“當初那個族長的魂魄在我手中,你若放我離去,我可送你解恨。”

  範氏說道:“你不用糊弄我,你我之間的仇恨又豈是,殺個外人便能消弭的?”

  孫晉無法說服範氏,又無法脫身,臉上越是絕望。

  他渾身上下都已被金光侵蝕,那些金光最終從他的骨血之中盡數暴漲而出,將他紮得如同篩子一般。

  杜晏正好從古村之中出來,說了一句:“肖琅,就是現在!”

  肖琅聽罷,毫不猶豫地抬手就插入孫晉心口。

  孫晉根本無力避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切發生。他慘叫一聲,臉色扭曲,身影變得越來越飄忽,最終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顆黑色珠子從半空之中落下。

  肖琅伸手接住那顆珠子,隨後毫不猶豫地捏成粉末。

  遠處杜晏卻是看到,孫晉在消失之時,口型似乎是喊了一聲“通玄”。

  ***

  梁飛一行人再度來到順平火車站,月臺之上依舊只有他們。

  眾人依舊有些無法習慣肖琅現在的樣子,相比之前的打打鬧鬧,看起來很有些拘束。

  眼前的肖琅,雖然長相沒有發生什麼變化,然後皮膚卻變得蒼白,唇色也有些發黑,站在那裏顯得有些陰森森的模樣。

  見沒人開口,肖琅挑起了眉毛:“怎麼?不認我這個朋友了?”

  梁飛說話不過大腦:“那到沒有,就是你這個樣子……”

  肖琅看他一眼:“我這個樣子怎麼了?”

  梁飛本來想說有些可怕,卻突然看到站在肖琅身邊的杜晏。他神差鬼使地說了句:“你這個樣子,和杜天師看起來特別般配。”

  “……”

  站在月臺上的眾人,不約而同地側開了臉,倒不是因為肖琅陰森森的樣子有多可怕。而是眼前那個據說能號令百鬼的鬼王,笑得實在是太蠢了,令人無法直視。

  然而此時,梁飛又多嘴問道:“杜天師,這邊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你不跟我們一起離開嗎?”

  於是,眾人又見識了一把鬼王的變臉絕技,月臺之上,甚至還刮起陰風陣陣。

  杜晏笑了笑:“我答應過他,會一直陪著他。”

  一切風和日麗,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火車汽笛長鳴,眾人的順平之旅總算是安然結束。

  他們上車之前,看到月臺上的鬼王肖琅,一手搭在了杜晏肩膀上,笑著說:“下次請你們來喝喜酒。”

  “?”

  最終,肖琅的朋友們帶著一頭霧水作為禮物,離開了順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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