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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別再撩我了》第55章
  第55章 喵五十五聲

  自從姜予打了胡欒那一耳光之後, 不知道他是面子上過不去了還是打通了經脈, 竟然奇跡般的不端著了,該呲牙呲牙該咧嘴咧嘴,馮楚勤在監視器後頭看的一臉滿意。

  “犯賤麼不是。”馮楚勤嘟囔了聲, 葉蔚抿嘴笑了下:“怎麼?早知道您還敢去打他?”

  馮楚勤呵呵了聲:“我哪敢啊,金主塞來的人, 我這飯碗是不想要了麼。”

  葉蔚笑道:“那你回頭得給人薑予頒個獎,幫你下手了。”

  “好說好說。”馮楚勤站起身喊了音效卡, 然後讓化妝師給薑予補妝,再檢查一下於珊珊的,自己則開始指揮再次調整一下機位燈光, 準備下一鏡。

  “我還以為你得吃啞巴虧呢, 沒想到你真敢打他啊?”於珊珊一笑,下巴微抬的讓化妝師在唇上補了點口紅,“不過接下來這場我也挺過分的, 回頭扒你衣服的時候可別打我啊。”

  薑予知道她揶揄自己, 也沒什麼惡意,眼神微微往陸垂野站的地方看了一眼,輕笑了下:“不會。”

  於珊珊壓低聲音問:“你跟胡欒不和麼?我總覺得他好像針對你似的, 而且剛才我在後面等戲,聽馮導跟葉蔚在那兒說他看你眼神總覺得不大對。”

  薑予笑笑沒說話。

  于珊珊為人挺爽快,說起話來也不拐彎抹角,有什麼說什麼,“說實話, 我看你這個話少又冷淡的樣子,真的想不到剛才你能甩胡欒一耳光,要說你倆沒仇我還真不信。”

  薑予側眸看了她一眼,又淡淡轉了回去,他和胡欒沒有仇,但他和陸垂野有仇。

  陸垂野是自己男朋友,這就成了家事,所以他和自己也有仇。

  “對了,你知道嗎?咱們這個這個劇組過幾天有個官方採訪,馮導請了幾家媒體過來先炒個熱度。”於珊珊歎了口氣:“唉,跟你之前拍的那種大製作不一樣,咱們這種小成本劇靠的就是熱度了。”

  薑予點頭,“能理解。”

  於珊珊擺了下手:“不是,他們的意思好像是要跟什麼人吃個飯,大概還是個高層,少不了得叫你一塊兒,唉說實話我也想去,萬一一高興給我個什麼大製作女一號當當,也好過總在網路劇裡轉悠。”

  薑予不置可否的笑了下。

  “你去嗎?”

  薑予道:“不去。”

  “為什麼啊,這麼好的機會呢,要是給胡欒的話,我估計他都瘋了的往上撲。”於珊珊嗤笑了聲:“你怎麼不學學人家珍惜機會。”

  薑予垂了下眼睫:“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於珊珊眨眼一笑:“也是,讓我陪那些腦滿腸肥的高層喝酒上床,還不如讓我死了拉倒。不過,真要讓我陪.睡,怎麼也得你這個顏值的才行。”

  化妝師在一邊憋笑,實在忍不住了就笑了出來:“于小姐這話說的就過分了,真要有姜予這顏值,還需要去潛規則別人?”

  “好了別聊了,準備就位了。”副導演過來催進度,確認了妝發沒問題了之後便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場景是座現搭的破廟,薑予坐在一個略微破舊的蒲團上,一派清淨少年道長。

  始羽慢慢推開了門,一步步邁向閉著眼睛打坐的薑予,呼吸又長又輕,手指似有似無的從他肩上滑過,然後落在他的臉上,以絕對臣服的姿態跪坐著迎向他。

  她對謝霧承沒有情,然而狐族媒術不會因為有沒有情就不產生作用,而謝霧承此時已經動了凡心。

  他一個初識情意的道長,心裡對始羽的愛.欲和內心的道互相交叉在一起,瘋狂的壓抑著對她的情.欲,比外放更難表現。

  薑予端坐在蒲團上,於珊珊的氣息一點點撩在他的耳朵邊,柔軟的指尖在他的鎖骨和耳垂之間遊移。

  薑予非常緊張,耳垂和臉頰都紅透了,怕被於珊珊看見剛剛陸垂野留下的一個曖昧的吻痕,更怕被拍攝進去,鼻尖和額角都滲出一層細汗。

  於珊珊伸出舌尖,舔了他的鼻尖一下,薑予瞬間愣住了,劇本上沒有這段啊!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抱胸站著的陸垂野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叼著根煙正往這邊看。

  他感覺自己呼吸都亂了,之前才跟陸垂野說過戲,明明白白的講只有摸幾下臉和脖子,沒有其他更大尺度了。

  之前撒了一個小謊他就要懲罰自己,現在他親眼看到了,不知道又會怎麼……

  一想到懲罰這兩個字,腦海裡瞬間浮現他故意喂自己櫻桃、配那種戲,還有晚上……的襯衫,每一個都足以讓他腿軟不已。

  薑予臉更紅了,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端坐在蒲團上的身體,背脊仍舊筆直,然而手背上的青筋已經浮現了出來,太陽穴上的血管也隱隱跳動。

  馮楚勤緊握著拳,期待薑予把這個壓抑的愛.欲表現的更為深刻一點,雙眼死死的盯著監視器,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薑予閉著眼睛,腦海裡翻來覆去想著對陸垂野,腦門上的汗珠越來越密,呼吸也越來越沉。

  謝霧承的心,徹底亂了。

  “卡!”馮楚勤站起身,狠狠扔下劇本走過來,重重朝薑予點了下頭,真心實意道:“這個壓抑的情緒表現的太棒了,簡直完美!”

  薑予忙調整了下呼吸,“謝謝馮導。”

  “於珊珊剛才那個臨場發揮的舔鼻尖也非常好!薑予的肩膀輕輕顫了下,對應內心的心動,非常好!”

  于珊珊長舒一口氣,笑道:“是姜老師帶的好,我跟著他的戲走呢。”

  “都很棒都很棒!”馮楚勤連說了兩次很棒,滿意溢於言表。

  本來被胡欒一上午的NG弄得一身火氣,但姜予和於珊珊這個酣暢淋漓的戲,瞬間把他打動了。

  “薑予,今天沒有你的戲了,自己收拾一下收工吧,明天的戲早點過來,早上四點鐘準時開拍。”馮楚勤又交代了幾聲,便招手喊了幾個人準備拍接下來的戲了。

  姜予松了口氣,完全不敢往陸垂野的方向去看,本來很期待早點收工跟他去吃飯,結果現在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活埋進去。

  不知道他生氣沒有。

  **

  薑予回化妝間拆假髮套和戲服,楊惠小跑著過來給他送手機,看見那條未接來電時,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姜予先生,還有最後一周時間,不知道你的錢準備好了沒有?”

  薑予看了眼化妝間的門,冷冷道:“到時間我自然會給,還有一周時間你在擔心什麼。”

  “當然是擔心你突然變卦了。”他低低笑著:“五千萬可不是小數目,我當然要合理擔心一下這場交易能不能順利進行,後天的採訪,我也會到,你要不要猜猜我是誰?”

  “沒必要。”薑予冷笑著掛斷了電話,而此時門被人輕輕敲了兩下,他深吸了口氣,儘量平靜道:“進來。”

  陸垂野推開門,卻沒有進來,反而是半倚在門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薑予指尖按在桌沿上,有點發顫。

  陸垂野看了他一會,抬腳慢悠悠走過來,手指搭在他的腰帶上,眼角含笑道:“小道長,這身道袍,讓我幫你脫掉好不好?”

  姜予剛接完電話原本就情緒不穩,驟然被他這麼直白露骨的調戲,心尖忍不住顫了下。

  他垂了垂眼睛,現在天熱,道袍裡面穿衣服就顯得臃腫,所以幾乎是貼身穿的,要是脫那幾乎差不多要脫光……

  薑予喉結動了動,臉頰微紅道:“我自、自己來就行了。”

  陸垂野微微低垂著頭靠近他,嘴角帶著笑意:“你的意思是,我作為你的男朋友,不能脫你的衣服?”

  薑予深呼吸了幾次,極輕的搖了下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陸垂野雙手抱胸站直了身,偏頭忍笑:“那給不給脫?”

  薑予緊緊攥住拳在寬大的道袍袖子裡,心跳的速度瞬間加快,陸垂野看他緊張的樣子,笑了聲,“不逼你了,你自己脫吧。”頓了頓又問:“不需要我轉過去吧?”

  薑予本來想說的,但聽他這麼一說卻又不好意思的開口了,顫著手指一點點解開戲服腰帶,然後在他的灼熱注視下,一層層脫掉那件代表了清規戒律的道袍。

  薑予垂眼看著自己身上僅剩的一層薄薄的單衣,實在是受不了陸垂野的視線了,艱難的開口:“師父,您能不能稍微、轉過去一會,三分鐘就行。”

  陸垂野眉眼一抬,一臉好商量的表情:“行啊,說聲老公求你,我就轉過去,別說三分鐘,五分鐘都行。”

  **

  溫曉子高反嚴重,躺在酒店裡吸完氧像條鹹魚似的一口氣睡到了晚上,打電話過去,聲音還是有氣無力的。

  姜予聽著溫曉子的虛弱,又記起自己那天高反是從晚上開始的,擔心陸垂野也不舒服,所以堅持在房間裡吃飯。

  陸垂野確實也沒什麼胃口,雖然沒有太大的高原反應,但水土不服是有一點,只喝了點粥就不再吃了,樂趣都在喂薑予。

  兩人吃完飯也才晚上七點半,一起過去看了溫曉子,他虛弱的過來開門,薑予把手裡的粥遞過去,歉疚的說:“溫老師,都是為了來給我探班才讓您這麼難受……”

  陸垂野單手敲了他腦袋一下:“不用跟他這麼說話,自己上趕著跑來公費旅遊,命不好啊。”

  溫曉子腳步虛浮的走回床邊,慢吞吞的爬上去,拉開被子安詳的閉上了眼睛:“我已經死了,你們走吧。”

  “噗。”薑予忍笑,咳了幾聲:“溫老師這個粥還可以,您待會好點了起來吃一點,實在不舒服的話我讓聶成華送你去醫院吧。”

  陸垂野:“行了,我問過酒店的工作人員了,說你吸完氧已經好多了,演演差不多是那意思就行了,再不收工就直接殺青吧。”

  “唉,你就不能好好心疼我一下。”溫曉子拉高被角,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我怎麼說也是陪你建立了非音的元老,你就這樣對我!”

  “好,對不起。”陸垂野沉吟了下,真心實意的問:“那我待會要開直播,你來嗎?”

  “你跟我滾。”溫曉子像條被戳了逆鱗的魚一樣,憤然拉高被子,把兩人趕了出去。

  薑予看著震顫不已的房門,愣愣的說:“師父,您下次少說幾句,別氣他了。”

  “我氣他了嗎?”陸垂野自然的牽著他的手往房間走,慢悠悠地歎了口氣:“他整天鬧脾氣,一言不合就撂臉子,天天罵我老畜生、讓我滾,乖徒兒你看看我整天在非音過的是什麼日子!你光心疼他不心疼我。”

  薑予忍著笑:“溫老師上次問我,你這麼討厭,我是怎麼到現在都沒有把你殺了的。”

  “竟然還有人覺得我討厭?”陸垂野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問句從何而來,想了想,又接上了他的話:“那你說,我這麼討厭,你什麼時候讓我死在……”

  薑予每太聽清,疑惑的問了聲:“什麼?”

  陸垂野壓低聲音,靠近他耳垂道:“你身上。”

  薑予臉頰爆紅,輕輕掙脫他的手指,快步走過去刷卡開了門。

  陸垂野在後面忍不住大笑,慢悠悠的跟了回來,“洗澡睡覺?”

  薑予一聽這四個字就有點耳朵發麻,下意識開始想托詞,結果還沒想到就看見他把自己的襯衫拿出來了。

  “真、真穿啊。”薑予結結巴巴的看著洪水猛獸一樣的襯衫,臉紅的無法動彈。

  “當然了,你看我像是跟你開玩笑的嗎?”陸垂野把衣服往他手裡一塞:“洗乾淨點兒,尤其鼻尖要多洗幾遍。”

  薑予哭笑不得的摸了下鼻子,看著他冷哼的別過頭,男朋友吃醋的樣子,也好、好迷人。

  可是。

  他就一個人過來,陸垂野連房間都沒讓他回,別說睡衣了,他連個內褲都沒有。

  陸垂野見他不動,想了想從箱子裡抽出一條嶄新的內褲出來,“要不要?”

  薑予咬了咬牙克服內心的羞赧,小聲道:“要。”

  “叫我什麼?”

  薑予咬了下牙:“……師父。”

  “算了,饒了你了。”陸垂野扔過來,他抬手接住,忍著臉紅和瘋狂跳動的心臟進去洗澡。

  他沒喝酒也沒吃藥,卻仍然感覺整個人都是熾熱的,擰開淋浴,冰涼的水呼啦一聲落下來,下意識哆嗦了下。

  他看著自己的幾乎算得上白皙細緻的手腕,出神半晌又狠狠地握了下拳。

  他一定得儘快,儘快處理了那個人,要不然以陸垂野的敏銳,一定會發覺他有事瞞著他。

  上次他問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害怕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所幸他並沒有追問,應該還是不知道。

  薑予仰頭,由著花灑沖下來的水打在臉上,憋了長長一股氣,即將窒息的時候,猛地別過了頭。

  **

  洗完澡,薑予只穿著他的襯衫出來,身上淺淺的沐浴乳氣息完全被他襯衫上的檸檬草氣息覆蓋。

  陸垂野看著他走出來,屁股在襯衫下擺若隱若現,筆直的長腿勻稱漂亮,他忍不住動了動喉結,腦海中瞬間浮現那雙長腿纏在他腰上,無力的模樣。

  他站在不遠處,一臉局促害羞的握著襯衫下擺,胸口微微的起伏,低低的喊了聲:“師父。”

  陸垂野被他這一聲軟軟的師父喊得一陣發熱,壓了壓呼吸,啞聲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四捨五入,就當做這是兩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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