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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別再撩我了》第23章
  第23章 (捉蟲)入v三合一(含入v公告)

  ——感謝訂閱正版, 留評的童鞋兒均有紅包, v後日更六千,請大家不要客氣的繼續愛我,啾咪~

  薑予起初沒聽懂, 等陸垂野回過頭來曖昧的朝他眨眼睛才瞬間會意,平時在配音間配配戲就行了, 要在這麼多人面前配,他是怎麼也不行的。

  還是那種戲……戲, 不了吧。

  薑予搓著手緊張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緊張的一身汗,越退越後, 直到有人突然推了下門正好抵到他後背, 嚇了一跳的同時,忽然松了口氣。

  救星來了。

  薑予側過身開門,看見一臉茫然的丁青歌, 忙道:“丁老師。”

  丁青歌點了下頭, 蹙了下眉問:“你怎麼還沒走?應該沒有你的戲需要加班吧。”

  他今晚臨時有部戲需要返音,剛到家吃完飯就又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以為有人走的時候沒關燈, 推門進來一看,竟然是這兩人。

  “直播呢?”

  陸垂野點頭:“嗯,露個臉?”

  “不了。”丁青歌向來不喜歡直播這東西,每年除了自己生日和非音成立周年會在直播裡露一下臉之外,平時怎麼也不肯。

  溫曉子稱為:願意在電視節目上露臉, 但是死也不直播的奇葩。

  這段對話一出,彈幕瞬間炸了。

  ——舞草,剛剛那個“徒弟”不會是我男神吧,別呀三哥求求放過我青歌大大,他真的不適合你啊。

  ——丁•高冷•青歌•男神•的淪陷之路,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三哥的扭曲,讓我們走進非音說法,探究老流氓陸垂野的內心生活。

  ——左邊的你涼了呀,救不活了厚葬吧。

  陸垂野嫌棄的看了眼丁青歌,嗤笑道:“嘖,那種老黃瓜。”

  丁青歌:“???”

  “好了,不跟你們聊了,帶徒弟配音去了。”陸垂野站起身準備收手機:“你們早點睡吧,熬夜對肝不好,對腎也不好。”

  ——三哥你別這麼自私啊!帶我一起聽吧!

  ——一人血書,我也要聽!

  ——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求求你了全世界第一好的三哥,您是上天入地最溫柔最可愛最善良最要臉的男人,是這世界唯一的花。

  陸垂野哎了聲,糾正道:“好東西都是藏在保險櫃裡的,哪有拿出去招搖過市的!!”說完果斷的關上直播,絲毫不留戀。

  丁青歌嘖了聲:“不娶何撩。”

  “進來配音。”陸垂野看也沒看丁青歌,撈起呆立一邊不知所措的薑予拖進了配音間。

  丁青歌站在中控室裡,本來打算走,但看陸垂野一直握著薑予的手腕,心下一怔。

  這老東西不會是……

  他想了想坐下了,順手拿起監聽耳機開始進行光明正大的偷窺工作,一人血書就讓他來寫吧。

  陸垂野翻了下劇本,看著他在一邊緊張的舔了下嘴唇,飽滿唇角晶瑩發亮,拎起杯子問他要不要喝點水。

  薑予想起上次在這裡喝水的事情,略微臉紅的點了下頭接過來,慢吞吞的喝了幾口。

  陸垂野捏著杯蓋,奇怪他到底一天到晚臉紅個什麼勁兒,從眼角到耳垂哪哪兒都紅紅的,忍不住摩挲著手指想捏。

  老丁的聲音突然傳來:“你笑的真像一條狗。”

  薑予也聽見了,嚇了一跳,一口水嗆進喉嚨裡,陸垂野替他拍了兩下背:“我勸你不要說騷話,否則我會為你的精神感到深深的不安。”

  丁青歌騷不過他,立刻選擇轉火:“小薑我勸你離他遠點,不然早晚把你從娃娃菜摧殘成打碗花。”

  薑予一怔,抬起頭問:“師父,什麼是打碗花?”

  陸垂野咳了聲,沒有直接回答,笑著接過杯子,順手給他擦了下嘴角的水漬,“你別理他,他有病。”

  丁青歌仰頭歎了兩口氣,想當年他剛認識陸垂野的時候,還是粉絲眼裡的高冷男神,現在……

  算了,往事悠悠不可回首。

  陸垂野接過水杯,見他緩得差不多了,輕道:“開始了?”薑予點了點頭,深呼吸了幾下,走到麥前站著,餘光一直去瞄他。

  薑予開口,嗓子因為剛剛的咳嗽有些啞,倒是意外適合這場戲了,不過情緒有些不太對,像繃在一條弦上,碰一下指不定就能泄出一聲尖叫。

  丁青歌沉吟了下,喊了停:“三哥你也帶著他點,雖然他是要在你下面,但也不能這麼被死死壓住,讓他上來一點……”

  姜予&陸垂野:“……”

  “???”丁青歌茫然:“幹嘛都看我?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陸垂野轉回頭看薑予:“聽懂沒有,不用這麼壓抑,你的情緒是內斂,但是要表現的時時刻刻想睡我的、明著的內斂。”

  薑予點頭:“知道。”

  陸垂野摘下耳機,忽然貼近他耳邊:“擼過嗎?”

  薑予一怔,紅著臉極輕的點了下頭,陸垂野低低的笑著,一聲聲的鼓動他的心弦,“聲音要再軟一點,再勾人一點。”

  薑予羞憤欲死的別過臉:“好……好的。”

  陸垂野捧著劇本站直身體,蹙眉:“鳳霽,別鬧,回去睡覺了!”

  劇本中,鳳霽跨過冰天雪地來到玉千宮,乖乖巧巧的趴在皇叔膝上,仰著臉去蹭他的手臂。

  鳳霽從小纏人,多大了都還得讓人抱著睡,他習慣了,也就任由他蹭,打算待會喊太監來帶他回宮睡覺,結果他磨蹭了半天,揭開自己斗篷的一角,露出裡頭的柔軟風光。

  薑予鼻音濃厚的控訴,帶著若有似無的撒嬌:“我不,是你說我能在這兒陪你批奏摺的,這會子又趕我走……”

  陸垂野壓低了氣息,明顯的沉了下去,略微沉沉的頓了一下:“我是說答應你陪我批奏摺,但沒答應你能穿成這樣來陪我,你的宮女太監呢,還有你的老師,就這麼教你穿衣裳的?!”

  薑予唔了一聲,軟下了聲音,也壓低出一股氣聲:“皇叔,我痛。”

  陸垂野出了下鼻音,略有不耐:“哪兒又痛了!”

  “胸口,你看一下。”

  一隻柔軟的手按上皇帝的朱砂御筆,拿起來筆尖輕輕點了一下。

  血珠一樣綻放,看的皇帝上下一起發熱,整個人一頓,被他握著手輕輕擦去朱砂。

  薑予咬著牙,眼睛赤紅的盯著劇本,焦灼的想什麼時候才結束吧,他已經快要崩潰了。

  “皇叔,你是不是不疼……鳳兒了……你最近都不去我宮裡了,也不哄我睡覺……”薑予耳尖紅的幾乎滴出來血,艱難的出了個氣聲。

  陸垂野勾了下嘴角,發現這小孩兒現在算是漸入佳境了,撒嬌勾引都拿捏的非常准。

  他要不是在配戲,估計都要跟這皇帝一樣,被他勾的硬了。

  薑予臉色通紅,讀著臺詞的時候腦子裡混沌一片,幾乎是機械性的跟著每一個字順下去,理智被燒成了一灘灰燼,迎風而起。

  陸垂野冷聲斥道:“鳳霽!我是你皇叔!你連自己的親叔叔都要勾引,是不是犯賤!”

  薑予眼圈瞬間紅了,眼角透出一點水意,極輕的眨了下,連聲音也帶了一點鼻音哽意,他看到接下來的戲……鳳霽瘋狂的吻上皇叔的唇,如野獸撕咬,全是發洩。

  原來,他剛剛教他的吻戲,是為了這裡配音,他還以為……

  薑予抿了下唇,憋了口氣低低嗯了聲,他現在還沒學會無實物配吻戲,求助的看向陸垂野,他卻不為所動,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劇本。

  薑予心裡一急,把自己的手指塞進了口中。

  他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舌尖,一顫往後縮了縮,立即分泌出一股唾液,眼睛緊張的盯著劇本,努力讓喘息聲變得更加貼合劇本。

  看他眨眼咬著手指,眼睛裡還未消散的水汽,陸垂野瞬間懵了,腦海裡砰砰砰炸起了八萬箱煙花,不自覺的動了動喉結。

  薑予紅著臉拿出手指,被唾液沾濕的手指無處可放,嘴角也有一絲唾液,又濕又亮,陸垂野抬手給他擦了下嘴角。

  擦完忽然想起自己當初說過的話,傻逼才教他呢,現在他想做這個傻逼了。

  教。

  他願意當這個傻逼。

  他要真喜歡丁青歌,那他要開始考慮怎麼把丁青歌滅口了,反正薑予這輩子得是他的。

  “跟誰學的這麼浪?嗯?”陸垂野壓低聲音,撩的薑予膝蓋一軟,差點坐地上。

  “皇叔……你你……住手!!!”他咬著唇,幾乎是被陸垂野完全拉進了戲裡,儼然他就是正在勾引他的鳳霽。

  陸垂野輕笑:“住手?寶貝你一會要重一會要輕,快了嫌快慢了嫌慢,怎麼這麼難伺候。”說著,眼睛一垂看了眼下一句,伸出手一掐。

  “啊……呃!”

  薑予的腰窩一軟,瞬間瞪大眼睛,氣息戛然而止,陸垂野笑著雙臂環胸,緊接著耳機裡傳來一聲由衷讚歎:“厲害呀我滴魚!”

  薑予慢吞吞的轉過身,和丁青歌視線相對,整個人都傻了,他剛剛配音,都給他聽見了!!!

  “丁老師……您怎麼還……在啊。”

  丁青歌撐著腦袋,笑得一臉和藹可親,宛如天使:“我一直都在啊。”

  薑予:想哭……

  陸垂野抽了幾張紙巾過來,細緻的給他擦手,姜予自然的搭在他的手腕上,眼神仍然看著丁青歌,一臉想死。

  陸垂野揉了他腦袋一下:“配的很好,不必害羞,上次老A不是跟你說了麼,配音跟演戲一樣,得沒皮沒臉。”

  薑予聽出他的安慰,點了下頭:“知道了。”

  陸垂野挑眉:“嗯?”

  薑予垂眼小小聲:“知道了,師父。”

  陸垂野把紙巾扔進垃圾桶,笑了聲:“下次再忘,就逐你出師門。”

  “等等。”丁青歌敲了下玻璃:“你什麼時候收的徒弟?你不是說不帶學生嗎?”

  陸垂野側頭:“怎麼?羡慕?”

  “不。”

  “你知道嗎,有徒弟就是開心。”

  丁青歌看他一臉小人得志,嘖了聲:“有徒弟了不起啊,給你浪的。”

  陸垂野羞澀又矜持的笑道:“我跟你說,你是不知道啊本來我也不想收徒弟的,但是……”

  “這種事情,你還是說給溫曉子聽吧。”丁青歌摘下耳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中控室。

  陸垂野在心裡嘖了聲,老東西想跟我做情敵,回去刷綠漆吧。

  人在路上走,鍋從天上來的丁青歌:喵喵喵?

  **

  溫曉子自從給周堯退完款那天就開始陷入萎靡,腦子裡時不時想起和他在辦公室裡聊的那一會。

  周堯底子好,大家有目共睹。

  不僅是他,就連是陸垂野也是寄予厚望的,他已經暗示明示過,有機會好好跟著丁青歌。

  無奈周堯完全聽不進去任何話,走的時候仍覺得忿忿不平,就連自認為脾氣一級好的溫曉子也差點指著門讓他滾。

  哪有這樣不知好歹的人。

  他也不想想,跟陸垂野鬧成這樣,哪家還肯要他這種白眼兒狼?

  他坐在辦公室裡一臉憂愁的喝自己的枸杞紅棗茶養生,順便沉思。

  陸垂野推門進來,看見他又往茶杯裡扔了幾顆龍眼肉、幾片鎖陽杜仲,嘖嘖兩聲:“乖乖,溫胖子你現在就要補腎了?”

  溫曉子嚇了一跳,茶杯往懷裡一抱,緊張兮兮四下看了半天,發現沒有人看到,才憂愁的開口:“父皇,我覺得自己最近有點虛。”

  陸垂野上下打量了下他的體型,果斷選擇跳過了這個話題,然後把手裡拎著的檔扔到了他面前。

  溫曉子疑惑的翻開,“臥槽,你怎麼拿到的!”

  這個專案他知道,中德日三國合作的一個超級ip,集動畫、遊戲、有聲……等全產業的項目。

  陸垂野竟然能拿到所有配音權!還是唯一配音權!

  溫曉子諂媚的站起來,把自己的花草茶往陸垂野面前一放,接觸到他微涼的眼神又訕訕收回來:“父皇如日中天,不需要補,我自己喝。”

  陸垂野看了他一眼,忽然低下了頭,無限悲涼的歎了口氣,一臉惋惜痛心。

  “乖兒,往後少出去縱欲,年紀輕輕的……嘖。”

  “啊啊啊你居然連這個都能拿下,玩的好呀三哥,天地良心你終於開始為了我們的工作室考慮了,容我落淚三分鐘以示感動。”

  溫曉子正喜滋滋的翻文件,看著非音的印章蓋在下面激動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哪管陸垂野說了什麼,一個勁的點頭。

  陸垂野笑了下。

  溫曉子忽然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破口大駡:“陸垂野,我.日.你二大爺。”

  陸垂野沒理他的聲淚俱下,靜靜的靠在椅背上聽他控訴自己每天生活的水深火熱,此腎虛非彼腎虛等長篇大論。

  半晌,他抬手敲了下桌子:“別哭了,我問你個事兒。”

  溫曉子抹了一把並沒有如約而至的眼淚,茫然的問:“什麼?”

  陸垂野想起薑予,搖了下頭:“算了,沒事。”

  “誒,你也在這兒呢?”老丁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看見長腿交疊的陸垂野,調侃了聲:“討論人生還是人性啊。”

  溫曉子因為陸垂野的嘲諷,把杯子往桌子底下藏了藏,老丁疑惑的探頭:“你藏什麼呢?”

  溫曉子瘋狂搖頭:“沒有!什麼都沒藏!”

  陸垂野:“壯陽藥。”

  老丁:“噗……”

  溫曉子瞬間爆炸,破罐子破摔的把杯子往桌上一拍,聲如雷霆的怒吼:“陸垂野!早晚有一天我要.日.你大爺。”

  陸垂野沉默了下,真誠的看著溫曉子因為胖而擠成一條線的眼睛,拿出手機開始慢悠悠撥號:“我二大爺,以前是特種兵,你隨便給他張銀行卡,都能給你腦袋開個瓢,你是認真的嗎?”

  溫曉子知道他們家的情況,從爺爺輩兒到他爹媽親弟全都一門良將,只有他一個變異老流氓沒有去禍害祖.國。

  溫曉子抖抖索索的撲上去,按住陸垂野即將按下撥號鍵的手:“父皇開恩,兒臣知錯了QAQ。”

  陸垂野笑著鬆開手,上面的數字大喇喇鋪在溫曉子面前,123456789????

  “陸垂野我求求你,你能不能有點起碼的身為人類的自覺,我……算了。”溫曉子受不了了。

  他真的想把他一腳踹出去,有多遠踹多遠。

  老丁脾氣好,一見這架勢忙咳了聲打圓場:“你剛叫我過來什麼事?”

  溫曉子生不如死的指了指陸垂野:“他叫你的,我不知道。”

  陸垂野從桌上那堆合同裡抽出一遝稍微薄的音設本,遞給他:“這個專案裡的男主角,你的音色最為相近,好好配。”

  老丁點頭,接了過來隨意的翻了兩下,側臉溫潤如玉,一派君子端方。

  陸垂野偏頭打量了下,忽然有一絲絲理解了薑予為什麼會喜歡他,但仔細深究,他想破頭也不明白,薑予為什麼放著他不喜歡。

  明明他這麼平易近人,脾氣還好。

  估計是眼瞎。

  丁青歌從劇本裡抬起頭,“真給我?”

  陸垂野動了下椅子,“你的聲音天賦是我們非音最好的,放眼整個配音圈兒,比你聲音好聽的都沒幾個。爭取今年再多拿幾個獎,二樓還有幾個相框位。”

  丁青歌笑道:“我聲音天賦最好?麻煩你左轉回配音間聽聽自己再說這話,不然我覺得你在捧殺我。”

  陸垂野笑:“認真的,沒捧殺,不信你問溫曉子。”

  溫曉子沉默了下,點頭:“確實,陸垂野的聲音其實有很大的局限性,起碼你讓他去偽女聲就不行。”

  丁青歌:“……我謝謝你們。”

  他合上劇本,作為配音演員,通常沒有辦法去選擇角色的好壞,最後配出來的成果也全部歸功於演員,他們能奢望的東西少之又少。

  圈子現狀是這樣,他都習慣了。

  他沒想到,陸垂野給他的這個項目能好到這個地步,簡直是配音界的奧斯卡水準啊。

  丁青歌蹙了下眉角,斯文的臉上有著一點受寵若驚,剛想開口就聽陸垂野跟看穿他的心一樣,嗤笑道:“不給你,難道給溫胖子?”

  溫曉子趴在桌上攤成一塊餅子,完全不受陸垂野嘲諷影響,逕自感懷:“父皇您終於發現自己隱藏的人性了!!不容易真的不容易!我之前就說這個專案咱們工作室要是能拿下,那今年的這些獎項穩了呀,回頭狠打一下某個小鮮肉的b臉。”

  陸垂野眉眼往下一垂,夕陽透過百葉窗層層疊疊的照在他的側臉上,一片光暈柔和。

  溫曉子咳了聲,憑良心說這老畜生長得是真帥啊,他就往那兒一站,別說打臉了,那什麼鬼的小鮮肉能被秒的渣都不剩。

  半晌,陸垂野低低呵了聲,嗤笑道:“我想打他臉,還需要靠這個?”

  溫曉子茫然:“那靠什麼?”

  陸垂野淺淺一笑:“隨他選,哪兒樣比得過我。”

  “……我求求你,滾出去。”溫曉子沉默半晌,老狗比就是老狗比,帥個幾把。

  丁青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慢條斯理的推了推眼鏡,嘴角含笑一派儒雅斯文,和陸垂野的一句話不浪就難受相比,簡直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男神的氣質。

  “你別跟他比這個了,又說不過他。”丁青歌輕笑了下,聲音清淺溫和:“我看啊,他不是發現了自己隱藏的人性,是終於記起自己身為我們工作室老闆的身份,覺得有點良心發現了。”

  溫曉子忙道:“就是就是,你們是不知道啊,我給你們接工作的時候,遇著懂行兒的還好。有那些二逼製作方一點不懂還瞎比插手,我不僅不能罵人還得跟他裝孫子,那委屈大了去了。”

  溫曉子由衷的去握陸垂野的手:“我真的沒想到,三哥你竟然願意為了我們工作室的將來,放低身段迎合他們,155551三哥你果然是最愛我們的。”

  他竟然犧牲至此,真是讓人潸然淚下。

  陸垂野抬起頭,笑了下:“不是,這個項目是他們送過來的,我就下樓拿了一下,就剛剛,本來是讓你下去拿的,我看你在喝壯陽茶,就自己下去了。”

  丁青歌:“???”

  溫曉子一秒恢復高貴冷豔:“當我沒說。”

  陸垂野看了下時間,站起身道:“專案你跟老丁整理整理,回頭安排一下試音時間。”

  “你去哪兒?”

  陸垂野看了下時間,“我二大爺今天過生日,我過去一趟,怎麼你也想去?”

  溫曉子一聽,縮了縮脖子:“不了不了,狗命重要……請你把我的祝福一起帶給二大爺。”

  陸垂野嗤笑:“壯陽茶再不喝要冷了。”

  “我.操.你二大爺!”溫曉子怒駡了聲,見他拉開門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哎哎哎祖宗你等等。”

  “怎麼?”

  “紅城衛視又來問咱們參不參加他們的那個聲音類節目了,你要不然試試……嘛?”

  陸垂野沉吟了下:“……回頭再說。”

  由於對手戲女演員的妝發比較花時間,先化完妝的薑予塞著耳機反復聽昨晚陸垂野直播的錄屏。

  楊惠坐在一邊給他倒果汁,不經意抬頭,被嚇了一跳:“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有點熱。”薑予咳了聲,拉掉自己“配”的那段“吻戲”,儘量壓平呼吸。

  楊惠哦了聲,把果汁遞給他,薑予喝了一口,總覺得味道怪異迷之酸苦:“這裡頭是什麼?”

  楊惠低頭看了眼瓶子:“櫻桃、草莓、葡萄和覆盆子。”

  櫻桃……

  薑予默默的喝完,把杯子遞給她,又接過她遞來的清水喝了兩口沖淡嘴裡的味道,低喘了口氣。

  楊惠在一邊玩手機,忽然刷到一條微博,突然尖叫起來:“我的媽也。”

  薑予側頭:“怎麼了?”

  楊惠緊攥手機,興奮的聲音都在發抖:“你打開微博就知道了!”

  薑予切到主螢幕,打開微博瞬間被卡的死機了,他以為是自己又上了熱搜還是影響了陸垂野,心下一驚。

  結果打開微博,全世界都像是在炸煙花,火燒成都……麼。

  這件事是因為由方利放出了那個動漫的pv,裡頭有他的一句配音,被粉絲扒出來這個江流根本就是他,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娛樂八一八:臥槽這個聲音我一個男人都他.媽酥了。

  圈內爆料一姐:這一聲啊真的是直入心靈,此生無悔入飯圈,但求一睡薑小魚!

  立刻有人轉發:根本不對仗,差評。

  薑予往下一拉,基本上都是瘋狂表白的,想睡他的,想吸溜的,還有直白一些的直接發了句想.日。

  聶成華也看到了,打了電話來,劈頭就是一句:“臥槽可以啊薑予,這一招妙啊,不光打臉了那些說你是數字先生的人,還能狂吸一波粉。”

  薑予壓低了聲音:“聶哥你別亂說,我跟非音那邊還沒確定是不是承認呢。”

  聶成華無所謂的笑起來:“承不承認都無所謂,粉絲知道是你就行了,回頭我再找人給你發點通稿。”

  “注意點,別讓上次胡欒那種事再發生。”薑予說。

  聶成華忙答應:“我有分寸你放心吧,對了,我之前跟你說的紅城衛視那個聲音類的節目,你考慮好沒有,之前就跟你說了,雖然你現在才20歲不著急轉型,我也沒多說,但你現在配音也算拿得出手了,咱們試試流量與實力並存不好嗎。”

  姜予沉默了下,陸垂野不是很喜歡他炒作,如果這才有一點成績就出去顯擺,他應該會很生氣。

  “再看看吧。”薑予說。

  聶成華也沒逼他,只說讓他多考慮考慮,然後話鋒一轉忽然問了聲:“你知道褚揚的近況麼?”

  薑予一怔:“最近非音劇組兩頭跑,很久沒去公司了不太清楚,褚師兄怎麼了?”

  褚揚其實比薑予還要晚進公司一年,因為年齡比他大很多,又曾照顧薑予不少,所以一直以師兄相稱。

  那次他在馮醫生那裡遇見的,就是他。

  “他好像病癒了,最近不僅接了部著名小說改編的大ip,還發了新專,今晚公司給他開慶祝會,你到時候抽空來一趟。”

  薑予有些為難:“我非音那邊還有事,不去不行麼。”

  抑鬱症這病治療起來說難也不難,說容易卻又不容易,他真能治癒,薑予也為他高興。

  這樣一來,他勢必要鴿掉陸垂野一晚。

  聶成華勸道:“你過來露個臉,賀一下他發新專我再找個機會讓你先回去,反正給公司高層看一眼就成,我聽說大家都去,別到時候只有你沒到,平白給他們話說。”

  薑予嗯了聲:“行,我晚上抽空過去。”

  **

  下了戲,姜予給陸垂野發了條微信說晚一些到,沒得到回應,忐忑的任由化妝師拆服化,馬不停蹄的跟楊惠一起往富麗溫華酒店去。

  他到的時候滿屋子男男女女,真正的糜爛、紙醉金迷。

  一個今年新火起來的女星彎著腰給旁邊的人倒酒,沙發那邊坐著幾個公司高層,有個同他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孩子跪在一人膝蓋邊,乖順的任由人撫弄發頂。

  薑予站在門口,包廂裡幾人哄笑起來,“我說吧,拿褚揚當藉口騙騙聶成華,他准來。”

  薑予皺眉轉身欲走,忽然被一個人拉住,薑予回眸一看竟然是褚揚。

  “既然來了,就陪周總喝幾杯吧,他挺喜歡你的,也想跟你一塊兒喝酒很久了,陪幾杯。”

  褚揚笑著,臉上隱約有著紅痕,像是被巴掌扇過的痕跡,裸露的手臂上也有一點青紫,他知道這些人玩兒的手段,還拉他來?

  薑予心裡發冷,臉色也發冷,褚揚明知這是什麼樣的地方,也知這是什麼處境,卻還是毅然而然的把他一起拉進深淵。

  他不知道褚揚是已經認命墮落,還是迫於無奈,無論哪一種都讓他覺得心寒又噁心。

  薑予甩開他的手腕,冷聲道:“既然今天不是你的慶祝會,我就不打擾了,你們盡興。”

  褚揚一把攔住他:“何必呢,大家都是在這個圈子裡的人,裝清高有什……”

  薑予冷笑,當初和他說泥淖中保持本心的人,現在已經化成泥淖,還試圖吞噬別人。

  薑予不願再跟他說話,拉著楊惠轉身欲走,結果剛走兩步,她忽然被人拉住了手腕一扯:“啊!”

  楊惠轉過身,謹慎又怯怯的問:“你……你是誰?放開我。”

  “嘖,裝什麼清純?又不是個娘們。”周明偉色眯眯的看著薑予,搖搖晃晃的扶著門走來,儼然是喝大了,說著便要去抱他。

  “你別動手動……啊!”楊惠被他抽了一巴掌,臉腫的跟饅頭似的,五指掌印從眼角一直到下顎,嘴角也破皮流血,當場就哭了。

  “賤.貨,憑你也敢擋著我,老子捏死你就跟捏死個螞蟻一樣,什麼東西。”周明偉一腳往楊惠肚子踹去,薑予一把將她拉起來護在身後,一時不防被他踹在了腳腕上,冷汗立刻浸濕了後背。

  薑予臉色一沉,沒去顧自己的傷,把楊惠護的嚴嚴實實,直視著周明偉。

  周明偉眉頭一挑,忽然笑了,一嘴令人作嘔的酒氣噴過來,伸手就要去撈薑予:“我就喜歡你這種辣的,桀驁不馴,好!征服起來才有意思。”

  包廂內哄笑聲一陣比一陣大,有幾人甚至起哄的走過來拖薑予進去。

  薑予噁心的別過頭,周明偉掀著不甚清醒的眼皮,口齒含混的笑道:“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你要什麼角色我就能給你什麼樣的角色,不管是國際代言還是好萊塢男主角,只要你伺候的我開心了,都是你的。”

  薑予冷笑,甩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肥手。

  “我要是不呢。”

  周明偉嘖嘖兩聲:“你要是不,我也有本事弄到你,到時候拍了照,就不怕你不乖。”

  他說的明目張膽,有恃無恐的朝著薑予笑,楊惠被他嚇得瑟瑟發抖,躲在一邊根本不敢說話。

  “你在娛樂圈不是一天兩天了,要是爆出□□,又或者是被強.奸,我看你以後還怎麼見人,還能在這個圈子活下去嗎?”他哈哈笑著,倡狂又淫.蕩。

  他說的對,薑予在這個圈子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大小小的風浪經歷過不少,被包養、未婚生子等一切無中生有的事情都能被無限放大然後寫的煞有介事。

  如果他說的事情成真,他不僅事業毀了,連人生也毀了。

  周明偉在圈內的人脈資源,要控制幾家媒體引導輿論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怎麼樣?你跟了我不會……”

  陸星適來得晚,正巧看見這一幕,微微蹙了下眉,領他進來的服務員小聲解釋:“娛樂圈的人。”

  他偏過頭,眼神和薑予交匯了下,轉瞬即逝的走進了隔壁包廂。

  陸星適最擅長裝大尾巴狼,剛才在門口還是一臉堅韌冷厲,一推開門就是張乖巧笑臉,挨個兒喊過去:“爺爺、二伯、二伯母、姑姑、爸爸、媽媽、哥哥、螢螢。”

  他在家裡極其討喜,和陸垂野是兩個極端,沒人知道,他其實才是整個陸家最叛逆、演技最好的人。

  陸星適和陸垂野相差了五歲,原本是只打算要陸垂野一個的,但有一日鄭橋文發現自家兒子從小就一身流氓氣質。

  她萎靡了足足一周,到底也沒想明白他們家根紅苗正的,怎麼她就生出這麼個……

  於是兩口子一商量,決定再生一個,證道。

  陸星適的降生,證明了他們的基因確實是沒有(有很大)問題的,應該是陸垂野自行變異了。

  陸星適表面又乖又聽話,背地裡……算了不說也罷。

  “男孩就是得到軍營裡去歷練,看看這體格這姿態……”陸仰今看著大孫子陸垂野,滿眼嫌棄:“……坐直了!”

  陸垂野喝了口茶,坐直身體:“爺爺,差不多得了,總這麼教訓我往後還敢帶老婆回家麼,他那個膽小樣兒,訓都給您訓死了。”

  鄭橋文:“少說兩句氣你爺爺。”

  陸成玫和柳溪螢深藏功與名,一致想:你要是不想氣死爺爺,就帶回去吧。

  陸星適適時圓場道:“哥哥也很好,我其實也很羡慕哥哥呢,有自己喜歡的工作,爺爺我這次回來帶了您最喜歡的高山茶回頭您嘗嘗?”

  陸仰今一看二孫子就高興,連帶聲音也軟了不少:“好好好。”

  陸垂野不說話,幾個長輩也懶得再去訓他,各自開始聊些時政軍事之類的話題,柳溪螢對這個不感興趣,默默玩手機。

  陸垂野也不感興趣,奇怪的是陸星適也不是很感興趣,反而偏頭來跟他聊八卦。

  “剛剛我在門口見著個娛樂圈的現場直播。”他撐著下巴,回憶了下:“好像是要潛規則,一小姑娘臉都被打腫了,蹲那兒哭的梨花帶雨的。”

  “你一正直的軍人,路見不平不拔刀相助在這兒看笑話。”陸垂野喝了口茶,拎著茶壺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茶。

  陸星適玩著茶杯,笑了下:“娛樂圈的事情我怎麼插手,萬一是人家情.趣呢,再說了……”

  “嗯?”

  “我這一出手,打出事怎麼辦。”陸星適笑意清淺,說起話來乾脆俐落,他對於自己的武力值……還是很清楚的。

  那人也就踹的那小孩一臉冷汗,他這一腳要是踹過去,指不定那人都得進太平間。

  陸星適沉吟了下:“不過我看那小孩兒挺不樂意的,一臉陰狠的跟個狼崽子似的,不像娛樂圈的,倒像我們隊裡的。”

  陸垂野原本聽之任之,但他這話一說,突然就覺得他說的這個小狼崽子是薑予,追問了聲:“那小孩兒長什麼樣?”

  陸星適疑惑他怎麼突然關心了,沉吟了下道:“大概到我肩膀這兒,挺瘦也挺漂亮,白白淨淨的臉通紅……哎你幹什麼?”

  陸垂野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薑予此時還在門口和幾人對峙,額頭都是冷汗,臉色煞白的握著楊惠的手腕,另一隻手捏的死緊。

  陸垂野站在走廊陰影裡,一臉陰沉的悶著口氣,腳步緩慢的往前走,正好和一個服務生擦肩而過。

  “哎小姐姐等等。”

  小姑娘愣了下,原本還以為是什麼搭訕的流氓,但沒想到那麼帥,臉紅了下:“有事嗎?”

  陸垂野拎起她託盤上的一瓶未開啟的紅酒,笑著往她託盤上扔了張卡:“借用一下,勞煩你再拎一瓶給客人送去,卡你自個兒刷,回頭送給301的陸星適先生就行。”

  小姑娘愣愣的看著他拎著瓶紅酒,步履緩慢的往前走,直到302的門口停了。

  他抬手,搭在一個年輕人的肩膀上,“在這兒幹什麼呢?”

  薑予一聽聲音,眼圈瞬間紅了,僵僵的轉過頭,“師父。”

  陸垂野嗯了聲:“臉怎麼這麼白?哪兒傷著了?”說著就要去掀他衣領,被他按住手,小聲道:“沒受傷,就是有點累了,咱們走吧。”

  陸垂野把他往身後一攬,迎著腦滿腸肥的周明偉,語氣有禮斯文可親:“您跟薑予還有什麼事情談嗎?”

  周明偉嘴角一瞥,嗤笑道:“怎麼,你也想上他?”

  姜予臉色一白,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沖上去給他腦袋開個瓢,但陸垂野在前,他看著他的背影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希望他不要覺得他也髒。

  陸垂野逼近周明偉,將他逼至緊貼著門板,握著紅酒的右手狠狠砸了過去。

  玻璃炸碎,紅色的酒液濺射他一頭一臉像血一樣,慢慢往下滴,染紅了整個白襯衫。

  包廂裡此起彼伏的尖叫,甚至有幾個人撲了過來,陸垂野一側頭:“站好了,過來一個我捅他一下。”

  周明偉早已嚇的兩腿哆嗦了,忙篩糠似的讓他們不要過來,抖著嘴唇問:“你誰……誰啊?”

  陸垂野一笑:“我?我是薑予的粉絲。”呲著尖銳玻璃碴的酒瓶慢慢靠近他脖頸,他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緩慢交代:“我要是再發現你試圖靠近他,或者是我再聽見什麼不愛聽的話,我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希望你瞭解一下。”

  “知……知道了。”

  “我不怕死,希望你也不怕,你懂我意思嗎?”

  “懂懂懂,我懂了。”

  陸垂野眨了下眼睛,右手狠狠向前一插,酒瓶的玻璃尖插進了門框裡,掉下細細碎碎的玻璃渣。

  周明偉一屁股坐在地上,急促的喘著氣,酒也完全醒了。

  陸垂野走到薑予身邊,抬手擦了擦他額頭上的冷汗,忽然在他面前蹲下身,“上來。”

  “我沒事……不用、不用背。”

  陸垂野轉過身,語氣發涼:“再廢話抱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隔壁連載校園甜餅:《不及你甜》CP:人狠話多社會人大野狼X害羞小學霸

  /雙向暗戀/甜文/真的/

  洛行暗戀霍行舟十年,為了接近他,不顧一切成為了他的同學。

  每次見面,卻只能驕傲的藏住自己的小心思。

  後來,霍行舟在樓梯口攔住他,不由分說吻了上來,壓著火氣問他:“有意思嗎!非得我把命給你才能讓你那張嘴誠實?”

  洛行愣愣的看著他。

  霍行舟緩了口氣,輕舔了下他的嘴角:“還是……親一下你就乖了?”

  #全世界都在替我說愛你,我卻只能在你面前假裝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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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P:撩天撩地老流氓攻X相聲流騷話受

  FRG戰隊隊長荊修竹休假回家,被鄰座小孩“強迫”聽了整整五個小時的遊戲錄屏。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能嗶嗶的主播,騷話說完一套又一套。

  看了眼名字,喲,這不是隔壁家那個跟他說句話都臉紅費勁的小結巴麼,現在口齒這麼伶俐了?

  荊修竹加了好友,回回把他堵在決賽圈。

  “兄弟不應該吧,你再這樣我要自閉了,我這一槍下去,你可能會死。”

  荊修竹開麥,指了指心臟的位置,一笑:“來,往這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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