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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個仙》第62章
☆、62. 六十一

  「臭螞蟻!」那鳥哀嚎,「要死啊你,莫要拔了,我好容易才將翎羽湊成七個色。」

  花困抓著那鳥翻個兒,拔它翎羽一根毛:「桑桑姐姐會來。」

  那鳥「啊」一聲嚎叫。

  花困再拔一根:「桑桑姐姐不會來。」

  那鳥再「啊」一聲嚎叫:「別拔了!我知你那桑桑姐姐在哪兒!」

  花困立刻停手,掐住鳥脖子:「在哪兒呢?」

  鳥:「有你這麼問妖話的嗎?」

  花困笑靨如花:「寰宇最妖冶嫵媚忻鸞第一毒美男疏香大人,告訴我吧。」

  胡天同歸彥一同抖了抖。胡天搓胳膊,歸彥甩毛。

  疏香哼:「你把那個不上鉤的小黑玩意兒弄死,我就告訴你。」

  「它沒上當,陪你一起吃毒葉子?」花困站起來,鬆開疏香,「你可真是越發沒用了。」

  胡天冷了臉,問歸彥:「它騙你吃藤葉?」

  怪道歸彥突然對葉子有興致。

  未待歸彥作應答,花困忽一甩手衝上來。便見她手上指甲暴漲,直有三寸長,邊緣鋒利。嘴中長出兩支匕首般大顎,好似螞蟻。

  花困不發一言,頃刻近前,抬手便劈,同胡天搶歸彥。

  胡天哪兒能讓她得逞,身體後仰,堪堪躲過一擊。

  因著葉桑不時便來,胡天並不同花困糾纏。他抓了歸彥上躥下跳,躲了幾次攻擊:「葉師姐等會兒就來了!」

  「哦。」花困手下卻不停半分,越發狠戾起來。

  胡天知她不信,便用心應對。

  只是高空之上,兩塊石碑之間,走招本是險上加險,一時胡天疏忽,花困手刀便至。胡天不由從指骨芥子中拿出一把鍋鏟格擋。

  花困指甲卡在鍋鏟上,甲尖驟然又長了,便是對上胡天雙眼戳過來。

  胡天左手起式一口鐵鍋擋住。

  便聽「咔嗒」一聲,花困指甲裂了兩半。花困看著自己的手,一時暴怒:「混賬!我要你的命……」

  「住手!」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人影便從藤梯上沖了上來。

  葉桑翻身上了石板,拔出重劍。

  花困轉頭下意識躲開,翻滾一圈,抬起頭:「桑……」

  花困即刻閉嘴又閉嘴,全身上下摸索。

  葉桑卻是抓了胡天後心衣襟,將他拽到石板中間,問:「師弟沒事?」

  此番打鬥胡天也未曾吃虧,他便搖頭:「沒事兒。」

  葉桑這才轉過臉去,看向花困。

  花困蹭上來,甜甜叫:「桑桑姐姐。」

  說著就撲進葉桑懷裡。

  臥槽,這是誰?

  胡天目瞪口呆。這姑娘畫風轉變太迅猛,嚇人!

  此時花困早收了指甲大顎,還給自己眼睛捆了道胭脂紅寬紗。那紗帶恰恰垂在肩頭,隨風飄蕩。

  葉桑將花困從自己身上撕下來,拽了拽她臉上的面紗:「綁什麼?我不害怕。」

  花困嘟嘴:「可是和桑桑姐姐

  不一樣,我也不高興。」

  「哦,那就綁著吧。」葉桑點頭,伸手又給花困的面紗打了個死結。

  胡天捂腦袋,好似看一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大悲劇。

  沈桉看著急。晴乙在一邊也是不忍,易箜看著晴乙滿面不解。

  葉桑又問:「你不是在曉橋面壁?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我一聽說他們在倉新界見了桑桑姐姐,還將我的話帶到了。我就知道姐姐要來的,所以就來等你啦!」

  「沒,我本沒打算來。」

  葉桑卻搖頭,又看向胡天,「那你為何欺負胡師弟?」

  花困將臉頰鼓成包子狀:「桑桑姐姐都不疼我了嗎?為什麼不是他欺負我?」  

  「感覺是你欺負他。」葉桑理所當然。 

  「姐姐是不是喜歡這個胡天,都不喜歡我了!」 

  花困扭頭向胡天,咬牙切齒。

  胡天冤得要死。

  花困又回頭鼓嘴,指著一邊的鳥說:「都是疏香亂說話,是他讓我去捉那個黑乎乎的……那是靈獸吧?」

  那隻叫疏香的鳥正在撿羽毛,聞言朝界橋上蹦了幾步,轉頭大罵:「花螞蟻,你真丟妖族的臉!」

  說完即慫,疏香立刻跳上界橋跑了。

  歸彥隨即從胡天肩頭跳下去,幾步衝上界橋。

  胡天並未去攔。

  歸彥幾個起落追上疏香,一個虎撲,便將疏香按在地上。歸彥抬起蹄子,狠跺上幾腳,直把這隻鳥跺得七暈八素幾近昏死。

  歸彥抬蹄子,屈膝一踢。便見那疏香在地上滑出老遠。撞在了界橋壁壘上,直撞得滿地羽毛。

  歸彥這才施施然出了界橋來。

  只因界橋之上隔絕聲響,除了胡天,並無人注意界橋上的事。

  此時,花困卻是抓著葉桑袖口不放:「桑桑姐姐,我們這次有妖祭哦,可熱鬧了。你這次去我的巢穴住好不好呀?我把自己的巢穴讓給你。」

  「這次來是有事情要你幫忙。哦,對,先給你介紹下……」

  葉桑便指了沈桉易箜晴乙介紹給花困。花困雖不耐煩,卻也還是同眾人見禮。

  葉桑又抓來胡天:「這是我師弟,胡天。穆尊的徒弟。」

  「哦,咦,是他啊。」花困點了點頭,倒是多看了胡天一眼,又去看葉桑,「桑桑姐姐,你要讓我做什麼事情呀?」

  葉桑便將沈桉所託之事,一一轉述。

  沈桉在一邊盤腿坐了,也不去管,還教導易箜:「做買賣時,一定要有眼色。譬如現在,雖然是我所託之事,但也不要去開口。」

  易箜勤學好問:「為甚?或有葉師姐說得不到之處,徒弟也不可去說話麼?」

  胡天此時也是盤腿坐,很贊同沈桉:「現在去攪合,會死得很慘。易箜你要是實在不明白,就去問晴乙。」

  沈桉瞥胡天一眼:「你小子倒是有些眼色。」

  胡天撇嘴:「少瞧不起人。」

  少時葉桑將事情說明白,花困道:「不是難事,有我作保,萬事皆成。」

  葉桑轉臉問沈桉:「沈伯,如此可行?」

  聞說能進界,沈桉的心已是回了腔子裡,哪有半分不同意:「只要進得去,樹種進了我的法器,便隔了天地之力,不會發芽了。」

  花困此時卻有心撐臉面:「老頭兒,你定的細妝種子,可是在'棉林'中?屆時我同你們一起去,讓他們將樹種換最新的。」

  沈 喜不自禁:「如此甚好!小葉桑,花困真是個好孩子!」

  葉桑點頭。

  花困興高采烈:「老頭兒,我讓他們給你換最好的細妝種子!」

  胡天戳易箜,小聲道:「學著點。」

  易箜茫然。晴乙很是受啟發,點了點頭。

  如此事情敲定,眾人打算進界。

  花困走到無極界碑的那塊石板上,雙手合十跪下。

  她細聲祝禱:「蔚兮迷兮,朝霽北辰。神墮惡吊,我徂……」

  往下雖聽不清內容,花困神色卻與前番都不同,很是肅穆莊重。

  沈桉跟隨,垂手低頭。易箜胡天有樣學樣。

  葉桑拄劍在花困身邊站立,垂首閉目。

  忽而天際長風來,花困偷眼去看。葉桑肅立,鬢邊一綹黑髮滑過臉頰,隨風飄動。

  驀地葉桑眼眉微動,伸手輕按上花困腦袋:「莫走神,好好念。」

  花困立時低頭,將祝禱詞認真從頭念起。

  如此念完,花困起身,帶眾人走上界橋。路遇一隻「死」鳥,花困隨手撿了起來。

  待下了界橋,界橋外一隊蚍蜉站崗,見她一行人來。打頭的妖蟻立刻上前:「小主子。」

  花困將疏香扔過去:「你把這臭鳥送回大巢鳥格,順便傳我的話。疏香又哄人吃藤梯毒葉,得罪了穆……尊新收到徒弟,讓忻鸞族的司士自己瞧著辦。」

  沈桉此時已是猜出些前因後果,聞言立刻湊到胡天面前來:「那忻鸞族的司士可不是個好的,屆時老朽替你去應付,如何?他若賠個什麼,分我一半即可。」

  胡天驚嘆,這還有油水撈?

  胡天湊過去:「二八開,你二我八。」

  沈桉皺眉:「四六。不能再少了。」

  「三七三七。」

  沈桉咬牙:「成交!」

  胡天卻又好奇,「那忻鸞妖族是怎麼回事兒?」

  原來忻鸞妖族修煉,一來是靠日精月華,二來,他族還嗜毒。吃的毒越多,身上色彩越多。

  胡天驚嘆:「這都成。」

  「天下第二的毒物。」沈桉翻白眼,「你說難不難對付?還是五五對開吧!」

  「沒門兒。」胡天冷哼,指著腦袋上的歸彥,「還是我家歸彥把它踩壞的,功勞更高。該一九才是!」

  「滾!」沈桉惱羞成怒,掐了胡天的脖子搖起來。

  易箜忙上前去攔。

  此時花困與那領頭交代前事,對那領頭的蚍蜉妖道:「這是我救命恩人,我邀來參加妖祭的。由我作保入界。」

  葉桑也不是頭一次來辛夷界,守界橋的蚍蜉妖均認得她。

  領頭的蚍蜉妖上前拜下:「葉道友安好。」

  葉桑拱手見禮:「叨擾。」

  便是放行了。

  眾人轉過界碑石,一陣暖風拂過,花香襲來。

  放眼望去,晴空湛藍,白雲屯團。綠野秀美,卉木萋萋。幾處湖光清澄,水中雲木倒映。往來行者春衫薄,落花滿徑無人憐。

  葉桑深知沈桉此時心急無心賞景,便對花困說:「先去棉林將沈伯的樹種提了才是。」

  沈桉立時推開胡天,感激不盡,又對花困客氣:「只在此時攪擾,領了種子,我同小徒自會去拜訪辛夷一二舊友。」

  此時不止是晴乙,便是胡天也深覺沈桉老奸巨猾。

  「好啊!」花困喜笑顏開,一個響指,便有五片葉子從天而降。

  花困上了一片葉子:「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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