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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個仙》第179章
☆、179. 一七八

  歸彥的嘴唇軟軟的,也是香噴噴。

  胡天蹭了蹭,忍不住小小咬了一下,繼而鬆開他。

  歸彥此時眼睛瞪得老大,滿臉漲紅,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胡天抓了抓腦袋,也只比歸彥好了一點。

  這人強自鎮定,咳了咳,撇開臉也不去看歸彥,只說:「歸彥果然很香嘛。」

  「哼哼。」歸彥哼了兩聲,摸了摸嘴唇。

  胡天不明所以,抬起頭看他。

  歸彥小聲說:「比,比那些都好吃,阿天再嚐嚐。」

  歸彥說著,撲上來,捧了胡天的臉,俯身送上嘴唇。

  歸彥親得急,少不得要同胡天牙齒打架。

  胡天於親人這事兒,前十七年雖在家裡接受過影視熏陶,但真到實踐也是個戰五渣。

  兩人打架一般,滾成一團,親了片刻,胡天平攤在地上,忍不住要笑:「咱倆好像啃排骨啊……」

  歸彥懊惱,鬆開胡天,趴在他身上,將臉埋在這人肩窩,細聲:「嗷嗚——」

  胡天又是笑。

  歸彥撓他癢癢。

  胡天投降,雙手舉在耳邊:「咱們不啃排骨了,換個吃法試試?」

  「換成什麼呢?喝湯的話好奇怪。」歸彥想了想,撅嘴,「吃一根面……唔。」

  胡天按住歸彥後頸,自己半抬起身親上去。

  嘴唇黏在一處,滿心滿意都是歡喜和依戀。

  半晌鬆開,胡天躺著看天花板總結:「吃麵果然比啃排骨好,原來胖胖喜歡吃一根麵啊……哈哈哈,好漢饒命!」

  歸彥躺著胡天身邊使勁撓了一番才罷休,繼而手掌貼在了胡天胸口——剛才他踹的地方。

  歸彥小聲說:「阿天,是不是特別疼?」

  胡天悶哼一聲,又忙笑著抓了歸彥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

  胡天轉身,同歸彥面對面:「下次不能這麼踹了,從前算打架,往後再踹我就是家暴了。」

  歸彥知曉自己真的踹重了,自責極了,耷拉下眼皮,額頭抵在胡天肩膀上:「阿天你也踹我一腳吧。」

  胡天嚇一跳:「別介。胖胖你現下可是修為了得,我一腳踹下去,腳疼。」

  「我不帶上修為給阿天踹。」歸彥抬臉看胡天,特別認真,「阿天腳不會疼的。」

  胡天輕笑,摸了摸歸彥的臉:「腳不疼,心也會疼的。」

  歸彥愣了愣,縮回去,躺在胡天懷裡,半晌抱住胡天的腰,腦袋靠在胡天的胸口,小聲說:「阿天對不起。以後不會亂殺人,也不殺破爛人魔,好好修行。阿天不要生我的氣。」

  胡天低頭看著懷裡歸彥毛茸茸的腦袋,摸了摸:「嗯。」

  歸彥還想和胡天說說話,眼皮卻開始打架:「阿天,我要睡覺了……」

  胡天愕然,想想又明白過來。歸彥怕是登級之後,需要鞏固了。從前多半是他睡覺,此番輪到歸彥了。

  胡天笑著說:「睡吧,做個好夢。」

  歸彥閉上眼睛,卻是小聲嘟囔:「阿天親親我了,是不是雙修……」

  終究沒有堅持住,睡著了。

  胡天聞得歸彥此問,才想起正事。他將神念沉入識海,卻見六芒星依舊,並沒有大突破。

  哎呦,死不了了。

  胡天不禁樂起來。

  他此刻再透過六芒星看向歸彥的識海。

  因著歸彥是睡覺,元神未曾凝聚,那條三色龍也是趴在光帶上睡著了。

  胡天看了片刻,元神褪去,醒過來。忽而發覺滿嘴甜腥,鼻子裡也是不太友好。胡天一摸臉,滑溜溜的,再看手上慘不忍睹。

  難道是去了識海,神念忘了控制身體了?

  幸好歸彥睡著了,否則就露陷了。

  胡天哆嗦了一下,自指骨芥子之中尋出一瓶藥,倒進嘴裡。又抱著歸彥躺了片刻:「小壞蛋。」

  胡天說著,閉上眼睛,莫名其妙睡著了。

  這一覺昏天黑地,胡天是被一隻小鳥兒踩醒的。窗外一片大亮,清風裹挾生機衝進房間裡。

  胡天睜開眼,坐起來。他扭扭脖子,豎起雙手:「老子又是一條好漢了!」

  這好漢爬起來,四下看看,此時他們還在二樓的房間。歸彥睡在一邊,一點醒來的跡像都沒有。

  胡天扛起歸彥去了三樓,讓這小壞蛋舒服躺了睡覺。自己再跑去二樓,起手一個去塵訣,地上血跡不見踪影。

  都是收拾妥當了,胡天伸懶腰下樓去。

  客廳空空蕩蕩,哪兒都沒有人。

  窗台上青花瓷碗都不見了。

  胡天拍腦袋:「真要命啊。」

  這人急匆匆跑出祕境去,便見蜃影之外,王惑鹿戈正在划拳玩兒。

  于滿紫在同葉桑練劍。小兔子圍觀。

  現下抱著青花瓷碗的是二綠。

  朝華、銀龐不見踪跡。

  此時胡天一出現,眾人立時停下手上動作,齊刷刷看過去。

  胡天被這麼多人看著,嘿嘿笑:「諸位好啊。」

  王惑「噌」一下衝過去:「胖胖呢!」

  「師叔莫急。」胡天忙安撫,「胖胖前番登級,現下睡著了。」

  「噢噢,鞏固期嘛。」王惑鬆了一口氣,教訓胡天,「你下次別惹胖胖生氣了。」

  胡天哭笑不得,也不爭辯:「是是是。」

  于滿紫笑著上前:「那歸彥著實不厚道,分明認出我了,卻不告知葉桑返生之事。還有你,胡道友,竟然變了容貌。」

  胡天驚覺眾人都沒有戴面具,他忙向于滿紫告罪:「師姐之事,實在離奇,不敢胡亂說與人聽。前番又是公事,故而不敢自曝身份。」

  于滿紫笑著點頭。

  胡天又問:「大家都沒戴面具,是不是經緯拍賣已經結束了?」

  難道他一下子睡了十幾天?

  「沒有,只是此處已經被隔開。藍門拍賣場另設他處了。」于滿紫笑道,「你可要多謝兩位師叔,並銀龐。」

  原來,胡天睡覺的時候,王惑朝華並銀龐已是同經緯拍賣行交涉過了。

  另有天梯樓相助。

  此番之事,那賣家蒙面大漢,被天梯樓人洗去了部分記憶。而《四季途錄》盛春卷,自然是歸胡天所有。

  胡天歸彥算是受害方,經緯拍賣行將藍場改設他處。待到拍賣結束,希言城隱匿大陣撤去,屆時胡天歸彥去留隨意。

  于滿紫私下同蒙面大漢交易,得了那株三花棱木果,並那株無名草。

  于滿紫此時很好奇:「胡道友,那株小草,到底什麼來頭?我翻遍冊子也沒找到相似的。」

  王惑朝華並葉桑,都是守口如瓶,沒有誰將祕境之事透露出去。

  胡天乾笑:「其實吧,這玩意兒我也不知道。就是那三花棱木果,不是你說,我也不知道。」

  于滿紫挑起眉毛:「敢情你這小兔崽子是忽悠人的?」

  「嘿嘿。但那小草絕非凡俗,其中又有水火兩元素。」胡天笑著拱手,「我看於姑娘於花木甚有研究,不知能不能教教我?或者是給點提示,讀些什麼書好。」

  「這個好說。」于滿紫倒是大方,「反正還有十來日,你都是要在此處,外間那些鋪子,可以去逛逛。對了,還有前番流拍了一本好書冊。要不要我給你聯絡聯絡?」

  這說的便是胡天第一日入經緯拍賣行時所見修士提及的那本。

  胡天忙點頭道謝。

  于滿紫笑說:「這可是要現成的靈石哦。若是胡道友儲備不足,有好的草木,我倒是可以出高價的。」

  「要是錢財不夠,一定來找於姑娘通融。」胡天道。

  于滿紫滿意點頭。

  胡天岔開話題:「那個黑衣人,有消息了沒有?」

  「還在查,有了消息,定然告知。」于滿紫神色驀然凝重。

  這時有人打遠處來,不滿得很:「什麼都問了,就是不問我的死活?」

  銀龐氣呼呼走來,他身邊的是朝華。

  朝華上前來,看了看胡天:「方才接了宗主的回信。畫冊你們先留著用,什麼時候不用了,善水宗原價收回。」

  宋弘德是個明白人,穆椿不好得罪,天梯樓不好得罪,胡天歸彥此時都是七階了,也是不好得罪的。

  「噢喲。」胡天卻是懶得想其中深意,興高采烈,「宗主師兄真是大方啊!」

  王惑翻白眼。

  銀龐怒:「你丫滿腦子就是錢。」

  「大臉你沒死啊。」胡天看向銀龐,「沒死就好啊。」

  「滾!」銀龐大怒,「他娘的,本尊方才說話你都沒聽見嗎?」

  胡天縮了縮脖子,他抬頭看天井。天井映出星空萬丈來。

  胡天道:「哎呀,天都黑了,我回去了。明天出來逛街。」

  胡天說著沖于滿紫拱拱手,他再攬住小兔子:「回去吧回去吧,胖胖睡覺覺了,不發脾氣了。」

  五隻兔娃娃立刻興高采烈進了祕境。葉桑同于滿紫道別,陪著小兔子走了。

  王惑被朝華摀住嘴巴拖走。

  鹿戈看著青花瓷碗消失的方向,舉起手:「太毒了。」

  胡天卻被銀龐扯住了腰帶,沒走成。

  于滿紫笑著沖胡天施禮:「明日巳時,再來告知那書冊消息。」

  胡天被扯著腰帶,滿臉堆笑沖于滿紫拱手作揖:「有勞於姑娘。」

  于滿紫笑著離去,順手將鹿戈牽走了。

  原來藍門拍賣場,此時只剩下胡天同銀龐。

  胡天扯回自己的腰帶:「你幹嘛?」

  銀龐道:「上次的話,還沒有說完。」

  胡天很想問銀龐,上次說了那麼多,哪一句啊?

  但他忖度片刻,彎腰拱手向銀龐深揖:「對不住了。」

  「沒一點機會?」銀龐生氣,「我哪裡比不上那個要吃要喝的小混賬!」

  「呃,這個事兒吧。」胡天醞釀好詞句,憋了憋,「這事兒就跟吃飯似得……」

  「你敢別提吃飯嗎?!哪個修士到了七階還總是想著吃!!!」

  「這事兒就跟做飯似得。」胡天立刻改口,「酸甜苦辣鹹,沒有最好,只有合適不合適。」

  「呸。」銀龐憤憤,「你直說,此番是否同那小妖孽雙修了?睡了一場不算!」

  「沒有。」胡天道,「但終究有一日會的。」

  前番只是歸彥說這話,銀龐也沒覺得如何。現下卻是胡天說,便是他倆心意相投了。

  銀龐咬牙切齒:「你這個瞎子!」

  胡天抬起臉:「你不也是麼。」

  怎麼就看上我了?分明歸彥更好看!

  銀龐深吸一口氣:「你不堵我心裡難受是不是?」

  胡天忙是賠不是:「這次真不是故意的。」

  銀龐上前將胡天扶住:「罷了,我也不強求。」

  哼,沒到真雙修的那天,什麼都不是定數!

  銀龐決定換策略,先用一招緩兵的計策。否則將胡天嚇跑了,日後更沒好處撈。

  卻不道他火候不足,一邊大度一邊面目猙獰:「此後卻不可因著旁人的言語,同我生疏了。」

  「你不是嫌棄我堵你麼?」胡天稍稍退了一步。

  銀龐打碎了牙往肚裡吞:「不、嫌、了。」

  胡天樂:「大臉,改明兒有空了,給你講個令狐沖和小師妹的故事。現下就不多陪了。」

  「曉得了,你得回去看你那個小姘……胖胖。」銀龐強忍一口氣,也覺得自己快要演不下去這齣戲,便是攆人,「快去吧!」

  胡天見銀龐如此,也知道這人魔一時意難平。

  但他是源頭,無法解決。

  胡天只如尋常模樣,告辭離去。

  銀龐留在原地,咬牙切齒一番。

  少頃鹿戈回來:「主上,爐鼎樓保單的物品都已拍賣完。您是回封地,還是去逍遙?」

  「我幹嘛要去逍遙?我現下哪兒還能逍遙!」銀龐轉臉,瞪鹿戈,「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睡胡天無望了?」

  鹿戈耿直:「小的從沒覺得您有希望。」

  「滾!」

  鹿戈得令,轉身要走。

  「回來!」銀龐又將他叫回,「給我準備點錢,我看胡天似乎有意購置東西,萬一沒現錢了。總不能讓那老妖婆得了先機。」

  「您是說他還要參加拍賣?」

  「我哪兒知道他之後的安排。」銀龐沒好氣,「不過都準備了,往下這十多天,那小妖孽定然是要在祕境的。」

  銀龐說的也沒錯,後十多日,歸彥在祕境之中,一直沒出來。

  且是一直沒有醒過來。

  胡天則是每日上躥下跳的。

  于滿紫牽線,胡天用三十萬靈石購得一本《奇花異草圖鑑》。後來他帶著二綠參加拍賣,購得些許祕境沒有的草木。

  這人對妖獸、妖族的東西也都是不放過。出手闊綽,很是了不得。

  拍賣會上,胡天揮霍。拍賣會下,那隔間店舖裡的東西,這人也是不放過。

  胡天每日都去轉悠,多半是葉桑、姬無法同他一處。

  外間鋪子裡的東西,吃喝玩樂之物居多。豐富多彩彷如雜貨舖,胡天每日走一遭,總能淘到些許好吃好喝好玩兒的。

  姬無法每次跟著胡天出門,就被他當豬一樣餵。

  若是姬無法吃得慢了,胡天還會埋怨:「你都比不上我家歸彥能吃能喝長得瘦。」

  每每此時姬無法都想將胡天當牆,一頭撞死。

  這日胡天買了兩大盤烤丸子。一盤即刻收進指骨芥子中,另一盤則是拿在手上吃。

  胡天拈了了一個塞進嘴裡,說:「這個挺好吃的。」

  胡天說完,塞三個給姬無法。

  依照姬無法多日的經驗,此時身後當有一個不請自來,伸手抓了胡天的東西吃——銀龐。

  今日果然也是如此。

  姬無法嘴巴剛被胡天塞滿,銀龐便出現,伸手拈了一個烤丸子。

  姬無法也是不明白,這人魔好歹是魔族狩部的魔帥。怎麼如此不矜持。

  銀龐抓了烤丸子,吃了還點評:「一般,比我爐鼎樓的師父做的差遠了。」

  「那大臉可是有口福了。」

  胡天感嘆完,問姬無法:「你們今日買了哪些好東西?」

  姬無法便用神念作答。多半是神器,或是疑似神器、神族功法的物件,並無大收穫。

  「你爺爺沒急?」

  「往年也多半如此,爺爺都習慣了。就是氣我於辨認之上,功力不夠。」姬無法又抓了一個丸子塞進嘴裡,「大哥你是不知道,我爺爺現下每天晚上都叨叨,可煩死我了。」

  反正現下人人戴面具,姬無法也是沒什麼少樓主的負擔。

  「真倒霉。」胡天幸災樂禍,走進一個店鋪。

  店鋪乃是經緯拍賣行租給修士的。租金一日一收,很是昂貴。修士只要賣完東西,多半就是離去了。這店鋪中,昨日的店主已去,今日新換了一個人。

  昨日這裡賣的是書冊,被胡天一萬靈石卷乾淨。今日這裡換了修士賣的乃是一堆法器。

  這賣的法器也是有趣至極。別人的法器論個,他論堆。

  一堆嶄新,一堆半新不舊,一堆破爛。

  破爛那堆,個個看著都是爛到極致。

  不過破爛也是有行情,說不得其中有一二好的被撿漏,於修士便是奇遇了。

  胡天走到破爛法器前。

  這修士立刻上前誇耀起來:「幾位看上去便是氣度不凡,我這些法器都是好東西。諸位不妨帶幾個走,從前可是有人從我這兒買過帶著劍靈的法器呢。」

  銀龐不屑一顧:「瞎說呢,我怎麼沒聽說過此事?」

  那修士乃是吹牛皮的好手:「那我同您講一講……」

  如此好似開了場地說評書,那修士嘰裡咕嚕講不停。

  都是野史聞說,胡編亂造的。他說得天花亂墜,直將銀龐腦袋搞得生疼想揍人。

  胡天卻是沖著姬無法招手:「你不妨買幾個,回去你爺爺一看,就說你是好兒郎。」

  姬無法苦了臉:「兄長你這是拿我取笑不成?」

  「哪兒能啊。」胡天樂,「我日後還想不想喝酒磕丹藥了?」

  胡天說著,更像是玩笑話。

  胡天又是看了一番,轉臉去解救銀龐:「店家,你這一坨一坨的,都是打哪兒來的啊?」

  「都是奇遇得來。」那修士笑瞇瞇。

  銀龐道:「小天天你不要信了這個修士的邪。這些破爛,便是路上出現,正經人都不屑撿。」

  銀龐說的也非是沒有道理。

  單說中間那堆半新的器具,形狀詭異,好似修士煉器失敗的作品。再說那堆破爛,多半是日常用品,好似凡人的古董。

  「你說的也對啊。不過我看著這些挺好玩兒。」胡天笑著指著中間半新的問那修士,「一共多少錢?」

  這修士道:「五千個靈石。」

  銀龐目瞪口呆:「五千個靈石,你開什麼玩笑呢?」

  這修士冷哼:「那您說多少錢?」

  「五個差不多了。」銀龐道。

  那修士攆人:「您別處逛去吧!」

  「別介別介,老闆,五千太貴了,我只有三千個靈石。」胡天笑道,「要不您讓點價來?」

  胡天說著拿出了一個乾坤袋。他將乾坤袋提到了那修士面前。

  那修士不禁攤開手掌要去接,但又縮回手來:「三千只能給你一半。」

  「怎麼說來著,」胡天道,「五千買全部,三千只能買一半,五百個靈石被您吞哪兒去了?」

  「愛要不要。」那修士也是強硬。

  銀龐怒道:「我們走!」

  姬無法也是對那些破爛沒興趣。

  偏生胡天不爭氣:「好好好,一半就一半,但得給我挑。」

  「好吧。」

  胡天便是挑了幾個來,挑完包好,堪堪要給錢。

  胡天突然停下,將包好的法器遞出去:「算了,不要了。不合算,回去媳婦兒說我敗家,要打我的。」

  「哎?你這修士忒不上道兒,哪兒有這樣的。」賣家不接那對法器,「要不我再送你一個全新的。」

  「一個哪兒能行?」胡天扯淡,「我媳婦從來看數量,不看質量的。」

  那修士翻白眼:「你若如此說,那堆破爛給你。數量多啊。」

  「呃。」胡天想了想,討價還價,「給一個全新的,外加那堆破爛。」

  「一個半新的,外加那堆破爛。」

  「全新的。」

  「半新的。」

  「草。」胡天暗罵一聲,「成吧,半新的,外加那堆破爛。將破爛墊在底下。」

  修士聞言立刻將那堆破爛都包好,又選了一個最小的半新法器給了胡天。

  胡天接過兩個包裹,大搖大擺走出門。

  胡天出了門,道:「今日的錢都花完了,也該回去了。」

  路上銀龐卻是翻白眼:「你近日倒是大方得很啊,哪兒發來的財?」

  「壞人送到我面前的。」

  銀龐瞇起眼睛:「前番于滿紫抱怨,黑衣人的五百萬也被大陣碾碎,否則她還能賺點。但碎了也該有點粉末,怎麼就一點都沒了?」

  「誰知道呢。希言城的法陣真厲害啊!」胡天聳肩,一臉無辜,還反問,「那黑衣人是誰,你們查出來了沒有啊?這效率也太低了吧。」

  銀龐翻白眼:「我這就去問!」

  說完這人魔走了。

  胡天樂,轉身將兩包裹的法器扔給姬無法:「跟你爺爺說,這裡面有神族的寶貝。讓他回頭給我多裝幾桶酸漿妖酒,要多搖搖的那種。」

  姬無法驀然瞪眼:「那半新的居然是寶貝?」

  「不,」胡天嫌棄姬無法,「難怪你爺爺說你蠢,是那堆破爛。」

  姬無法不解:「可大哥你買的不是半新的嗎?」

  「我問你。」胡天一本正經,「若是有一堆破爛,我表現出很熱衷的樣子,你會怎麼想?」

  「你傻了。」姬無法毫不猶豫。

  胡天嘴角抽動,想揍人,只好轉臉看才葉桑,感嘆:「師姐你是不知道,這熊孩子從前可兇可壞了,都被少樓主這身份坑成傻子了。」

  葉桑笑道:「無法,還可能是,這堆破爛裡面有寶貝。師弟方才重點買半新的,是怕被有心人看去。」

  姬無法撇嘴:「可這城裡隱匿陣開著呢。」

  胡天冷著臉:「有備無患,那黑衣人當時在藍場裡還搶我東西呢。好了,你別跟這兒犯蠢了。快滾。」

  姬無法撇嘴:「你就是想回去看歸彥,大爺才懶得跟你說話呢。」

  說完,這熊孩子居然自己先撅屁股走了。

  「這倒霉孩子!」胡天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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