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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白月光(快穿)》第87章
  第87章 第三個世界番外四

  蕭靈隱, 字子瑜,號文軒,時人皆稱之為文軒居士。是晉朝知名的政治家, 書畫家, 文學家, 思想家,教育家。為相三十餘年,在位其間,恪盡職守, 政通人和,百廢俱興。曾有一友, 字銘章, 時人不知其人, 出生籍貫, 而聞其名, 知其才學。

  其詩其文其畫, 似乎總有這麼一人出現過,其實,若說出現的次數,倒也不多, 相比他的至交好友,這人不過是偶爾隱隱一提, 只是令人驚訝的是,縱觀晉人同一時期的時人日記, 遺留下的文墨書畫,還是史書資料,竟是從未有個字銘章的才子,更別提他曾在蕭子瑜身邊過,與蕭子瑜相識,為友。

  這就不得不引起一小部分特別敏感細心的人關注。

  那麼這人,究竟是誰,現尚未有任何定論。但在研究蕭子瑜生平的學者來講,這個人是一個永遠都繞不過的人。如今學界隱隱皆有定論,這人字型大小應當是化名,所以才存在,除了蕭子瑜所遺留下的那點滴隻言片語外,史書典籍中完全找不到他的痕跡。

  其實,學術界之所以會如此關注這個仿佛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化名人,僅僅是一首詩。

  一首甚至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詩。

  而這首詩,應是蕭子瑜晚年所做。

  若說這詩的好壞,從流傳度來看,看似也確實說不上很好,甚至大多數人聽都沒聽說過。畢竟出名的詩人實在過多,像蕭子瑜,能有一兩首傳世之作,已是萬人羨嫉。

  再說,其人被傳誦至今的詩句,也並不在少數。

  而這首詩,自然也是在他的文集之中,雖然不少文集已經散落,但大致的還是在後人的收集與整理中勉強保存了原貌。

  這首詩,甚至沒有名字,世人便叫它無名詩。

  詩句,其實也不是說不好,只不過,過分晦澀,讓人難以琢磨其人寫此詩的原因,以及想表達些什麼。

  這是一首少見的遊仙詩,同蕭子瑜以往的詩詞截然不同。

  大多數人讀蕭子瑜的詩,大多會感到一種沉重,禁錮,束縛。他的詩大多永遠格律森嚴,用典精巧,一字一詞讀來雖尋常,卻又恰到好處。他寫詩下筆總是很重,似乎要把這天這地撕碎,撕的徹徹底底,撕的一乾二淨,露出那本被包裹著真實。他很少謳歌美好,寫佳節歡樂,寫至情至性。

  這便是他的詩,讀來心生膽怯,與他的詞完全截然不同。

  與詩恰恰相反,他用詞寫天下萬物,寫萬物輪回,極盡靈動瀟灑,也並不拘束於音律。

  若說這詞,大家也大多知道,起初本是小道,乃歌姬傳唱,市井之言,頗為粗鄙,只因詩已將近巔峰,文人便也漸漸將注意力放在這本是小道的詞曲中來。

  詞的多年發展,是從俗轉雅的過程。詞曲本是一家,詞是能傳唱的,詞學大家也大多通曉音律,使詞和諧於音律。這便是詞學發展到高深處時,詞學大家們所推崇的。蕭子瑜所處的時代,詞才剛剛走進文人的視野之中。雖有文人寫詞,但那是在私底下,那時詞學難登大雅之堂。

  而蕭子瑜愛寫詞,可以說對於詞的推動,他產生了不小的作用。畢竟他當了三十多年的首輔,身居廟堂之高,備受天下文人所關注。

  他愛寫詞,而且在如今的視野看來,相比詩來說,他的詞顯而易見更受歡迎。

  事實上,他所處的時代,他寫的詞在後來的詞學大家的眼光中還是有著不小的欠缺,不和音律,用詞不夠精煉,缺乏足夠的美感。但畢竟是詞學剛剛興起的前期,這也無可厚非。

  正所謂前人開路,後人乘涼。他作為詞學的發展者,提倡者,在後人看來,對於詞學的發展貢獻巨大。

  所謂世事變遷之巨大,在當年,蕭子瑜備受稱讚的一直都是他的詩,他行文頗有古風,矯健而豁然。在那些晉朝同輩中,那個依然推崇詩句的時期,他的詩句評價很高,但時過變遷,滄海桑田,他的那些詩句放在古今詩人之中,也就並非過分起眼。

  相比他的成就,對於晉朝歷史的影響力來說,詩文倒是並非放在前衛了。

  歷史學家們更喜歡研究他這個人,研究他的生平,他的政治舉措,他的畢生成就。

  至於詩詞,則是瞭解研究這個人的點綴品。

  畢竟,他的詩詞雖有影響和價值,但還稱不上什麼大詩人。

  又看這首無名詩,是一首遊仙詩。

  遊仙詩是一種題材,一般是寫遇見仙人而發生的事情。蕭子瑜這首遊仙詩也是如此,詩中他運用晦澀難懂的典故,卻寫了一個十分簡單故事。

  勉強可以描述為某年某月,他於夢中,走進了一個世外桃源。那裡雲霧繚繞,仿若人間仙境。隨著一陣微風輕輕拂過,園內杏花揚揚,他走進園中,觀賞杏花,遇到了一名仙人。仙人穿著一襲黃衫,腰間掛著一管碧綠洞簫,騎著白鹿翩翩而來,仿若天邊最為飄忽不定的浮雲,碰不到也摸不著。

  他在遠處,看著黃衫仙人低眉淺笑,剛想走上前去,卻忽的突起一陣大風,將他整個人都卷走,人也神思不醒,待回神過來,仙人不見蹤影,夢也早就散了,睜眼望去,唯獨剩下天邊一輪圓月,窗外暗影斜葉,寂寥無聲,他臥在床邊,時時祈求入夢,卻怎麼也回不到過去,最終只能黯然神傷。

  這首詩並不短,詩人反復描寫那臆想,寫那黃衣仙人衣物陳設,寫詩人自身驚訝,落寞,又寫遇到仙人時心中的激動,到最後夢醒傷神。

  當然,這首詩寫的尤為隱晦,用詞炫目迤邐,寫景深幽,如真似幻,撲朔迷離,隱隱有後期某詞學大家的風格。在前期,可以說這首詩並不被重視,因為這首詩缺了詩前面的一行小序。

  直到五十年前,建國初期,某江南世家之族獻了一本保存完好,流傳多年的《文軒集》孤本。

  這本《文軒集》一被獻給國家後,就引起了廣大學者的重視,因為這個版本可能是如今現存最早的版本,十分具有研究價值。

  《文軒集》是蕭子瑜的好友沈含山,在他去後,悉心整理,公開刊印的詩集。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過神宗晚年,居然大肆銷毀了不少蕭子瑜的詩文。

  幾經波折,遺留下來的詩文越來越少。直到陳朝中期,當時的文人們重新開始尋古,其中晉朝那些文人們的佳作這才大放光彩。蕭靈隱的《文軒集》也因此流傳下來。

  當然,流傳下來的是經過文人們的考證和修訂的。

  而這首無名的遊仙詩便在流傳過程中失去了它本應有的題目和小序。

  直到建國初期的獻書,無名詩的小序才得現人世。

  沒錯,那本年代久遠的《文軒集》中,在無名詩的那一頁,多加了小序。

  這首遊仙詩是研究蕭子瑜的詩詞中一個繞不出去的謎。

  詩奇就奇在這序中,詩本無序,而詞有序,作者偏偏為此詩寫了小序。

  而在印刷刊印過程中,序也不符合常理的保留下來。

  正如前文所言,這序中提到了那個字銘章的朋友。他寫道“夜深夢醒,忽憶當年與銘章同遊之事,久久不眠,遂起,作此詩,皆感懷也。”

  這本是很平常的一句話,但和詩的內容聯繫在一起,便頗讓人覺得驚奇。

  首先,這首無名詩十分有特色,與蕭子瑜以往的風格迥異,其次,詩中,所用的意象典故,隱隱有抒發感情的傾向,雖寫的隱晦,卻深刻,他在詩尾,用了常用的竹子意象,卻並非謳歌人的品性,反而是表達自身的孤獨寂寥,形單影隻,悲感傷懷。

  詩句之中,有一些尤為生僻的典故,卻是寫男女之情。

  那種求而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悽楚之情,溢於言表。

  聯繫起作者寫此詩時,離逝去時還有三四年的時光,加之銘章這個友人的特殊性,讓一些學者不禁將部分目光投入其中。

  蕭子瑜的妻子阮氏早亡,而未續弦,遺有一子名誠,亦是晉朝後期知名的畫家。

  都說文人風流,但蕭子瑜的風流軼事卻是幾乎沒有,若說他對妻子情深意切,倒也沒有過多的詩句展露這一點。但在眾人的眼中,他似乎是忠貞的,但也似乎是奇怪的。

  他很少在詩文中展露自己真正的感情,除了那首遊仙詩。

  其實,陳朝末年倒曾有個知名文人,年輕時候是個放蕩的世家子弟,曾說過一番讓人目瞪口呆的話來,他說蕭子瑜有所愛之人,只是如他一般不愛巾幗而愛鬚眉。

  其實,倒也有幾個相對開明的學者私底下隱隱有所懷疑。海外更曾有個知名漢學家寫過一本書,名為《寵臣與賢相》專門探討蕭靈隱和晉慧宗楚宴這對關係密切的君臣。書中考證這對君臣之間的相交,梳理了當時的朝政環境,通過幾個大事件來描寫了這對君臣之間的引而不發的信任。

  縱觀蕭子瑜的生平,可謂少年孤苦,但仕途上卻是一路順風。年少未加冠,便高中進士,更點為狀元。初授通判,知青州,後入昭文館,又三年,授侍郎一職。永安七年,拜中書侍郎兼戶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這時,他才僅僅三十餘歲,便已登朝拜相,站在了朝廷中樞,手握大權,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永安是晉慧宗時期所用的年號,晉慧宗姓楚名宴,其人體弱多病,對於朝政大事,隨著年歲漸長,很少管理朝事,甚至後期十多年沒有上朝。永安的二十三年中,晉慧宗將國事多托于朝中大臣,其中,蕭子瑜深受寵信,權威日重。

  不少研究蕭子瑜生平的人很想找到更多在慧宗一朝的史料,研究蕭子瑜與晉慧宗之間的具體關係,但很遺憾,遺留下來的資料大多是官方性的。按理說,晉朝官員多愛寫日記,可是竟然連同時期的大臣的日記裡都找不出什麼過多的紀錄。甚至慧宗的起居錄,早已遺失。很多史學家懷疑,這與晉慧宗之子晉神宗晚年的篡改史料事件有關。

  沒有人知道,他為何這麼做。

  甚至神宗晚年還銷毀了不少蕭子瑜的詩文。幾乎所有研究神宗一朝的學者,都不會放過神宗晚年這個引發爭議的事件。甚至有不少人認為,這是神宗在早年蕭子瑜對他的壓迫下的觸底反彈。

  但這種說法無疑是站不住跟腳的。確實,慧宗去世後,神宗上位時,年紀不算很大,當然也不算很小,但國事卻依舊仰仗於為宰輔的蕭子瑜。而且,神宗對於這位可以說是大權在握的宰相並未有過什麼爭執,怪罪,或是奪權之意。

  相反,從遺留下來的史料中,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相處無疑有著一股淡淡的溫情,雖一個貴為天子,一個貴為宰輔,相差年歲也有二十多年,但這對君臣之間,總有著師徒之間常人難以言明的默契。

  蕭子瑜在神宗年幼時,做過神宗的老師。他們之間的情誼顯而易見是十分深厚的,甚至神宗還收藏了不少蕭子瑜的畫作,藏于宮中,蕭子瑜逝去後,更是寫過不少詩句,懷念這位曾經的宰輔,恩師。

  如果說神宗對蕭子瑜有意見,那麼早在蕭子瑜去世後,便應該開始銷毀蕭子瑜的詩文,而不是在二十年後,神宗年老體弱,即將逝去時,才作這種事情。

  又說蕭子瑜的畫,其實遺留之作並不多,不過十多副,其中有畫山水,有畫花鳥,更有畫人物。

  據說,當年晉神宗甚是愛其書畫,待其去,密儲其畫于宮中,時人不得畫,欲費千金而求一畫。

  要說他的畫技,卻也著實撐得上精藝精湛。相比同期的文人畫,他的畫技著實高出不少。文人畫確實是晉朝所興起,但主要突出的是文人的一種寄情,感懷之意,而非畫技的精巧逼真,文人畫重神韻,重神似而非形似。

  蕭子瑜的畫則不然,他的畫多是精巧逼真,卻也靈動出塵,頗具風骨。

  其中有一副《遊園圖》最為輕巧細膩,可謂傳世之作。

  圖中,遠山蒼翠,浮雲悠悠。山間隱隱建有一寺,小道隱於其中。

  近處,樓閣高聳,回廊蜿蜒,又有蓮葉田田,碧池環繞。

  日正當中,春風送暖,湖波蕩漾,岸邊柳樹,葉兒輕揚。

  而湖中,一艘小舟,隨波浮蕩,漸行漸遠,水流近處,古木曾天,枝葉繁盛,陰涼清幽。舟小而精,似有二人於舟內,讀書交談。

  這畫筆法秀潤飄逸、設色淡雅不俗,清幽昳麗,飄逸出塵,如行雲流水。

  前人點評,這所畫之園是金明池,乃皇家園林,曾經晉慧宗時期,此園之景依舊美不勝收,晉慧宗後期,多於此園靜養,但令人意外的是,神宗期間,晉神宗下令封閉此園,時人難以一見,至神宗末期此園便已荒廢,不復以往。

  據晉人筆記言,京城外有一園,周回九裡餘,乃前朝吳王所修繕,引來金河之水,彙集成池,號為金明池。吳王沉迷詩畫,聚集八方雅士,園中之景,高深遠闊,遠看山林建築,近看一山一石,極盡精巧,趣味橫生。

  後晉朝立國,金明池便成了皇家園林,因地處較遠,幽瑟靜謐。太宗頗愛此園,費巨力移了南荒古木,河邊栽植垂垂楊柳,後又布了江南碧蓮,待到盛夏之時,蓮葉田田,煙水朦朧,蓮苞輕翹,待得幾日,西風微愁,滿園香氣。

  建玉石飛橋,築四方大殿,又有九曲回廊,怪石嶙峋。

  盛夏之日,蓮葉連連,碧水藍天,荷花嬌嫩,偶聞得蟬鳴之音,稀稀落落,又聽得流水迢迢,悠悠蕩蕩。天邊陽光甚好,若乘坐一小舟,待漸入樹旁,連天古木,掩去灼灼烈日,只餘陰涼愜意。

  真是好山好景好園。

  然而這《遊園圖》上又有蕭子瑜那位字銘章的朋友的存在,甚至還有一枚印章,上刻銘章二字,又遺有一詩,詩句倒是蕭子瑜的風格,只是這字體卻靈秀清麗,瀟灑出塵。這樣的字體與身為作者的蕭子瑜差異較大,顯然這詩句是另一人題的。

  而何人所題,畫中又有作者自言,是他讓銘章題詩。

  題詩作畫,一切的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個字銘章的人與蕭子瑜之間相交匪淺。又看此詩,筆法不凡,又得蕭子瑜看顧,相識相知,關係非常,也應當不是個普通人。

  但偏偏卻找不到這個人的蹤跡,來歷,平生。

  歷史之謎團,引人深思神往,往往便在於此。

  若說這另一大謎團,則是另一人了,這人倒也並非沒有名字,只是這人卻也如同憑空生出一般,只知其人其名其書,而不知其蹤跡。

  此人姓何名安,應是晉朝慧宗時的朝中一員,若說這具體官職,倒也一時說不清,但可以肯定他曾在史館任職過,晉朝慧宗時期的幾次大修前朝國史,似乎隱隱都留下了他的蹤跡。雖然排名靠後,但也確實有不小功勞。

  此人有個別號,稱為浩軒齋主人,寫過一篇遊記,名為《東平記事》,寫的是晉朝年間的一些故事,雖是遊記,但更多的則是散文談論,談古論今,觀點新奇,卻也有理有據,加之語言清新別致,頗具情調,倒是頗受文人們的歡迎,因此倒是流傳至今。

  這些倒也只是其次,奇便奇在此人居然還編纂過一本《數算》,若說這《數算》一書,則是真正的大名鼎鼎,僅此一書,便使何安此人之名流傳千古。

  《數算》可以說是晉朝以前至晉慧宗時期的算學總論,又加梳理,編排。此書語言緊實嚴密,精確無誤,既將算學真正定義為數學,又將算學發展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此書分為上下二冊,上冊簡單易懂,下冊深奧難懂。上冊梳理數算歷史,外加簡單易學的算學知識,下冊則是古今數學家們對於一些數學問題的探討與深思。

  此書最為精妙之處,在於編排順序合理精確,從易至難,一步一步,直至形成一個嚴密,嚴謹的框架。

  既能編撰出這樣一本書,自然這人在數算方面擁有的水準也是極高的。

  甚至晉末一文人筆記中說他還有一本失傳的書,名叫《數論》,其中是他探討的一些關於算術,數學的問題,那書基本沒有多少人看懂,但曾經卻引發過不小的爭議。直到後來,神宗晚年下旨列了不少禁書,一一燒毀,這書便因此失傳了。

  又說何安此人,生平經歷,難以尋跡。

  即便建國後不少學者埋于史料,苦心尋求線索,竟然卻也是毫無成就,實在讓人納悶至極。

  便有學者說,也許此名也是化名。

  所以,我們才找不到此人的具體任官經歷,生平記事。

  這本是個千古謎團,本應埋沒於史書之中,埋沒于時光之中,不為人所知。

  不料,一個墓葬的發掘,卻揭開了所謂的真相。

  那便是,蕭子瑜的墓葬。

  據說,他死時,神宗哀痛,十天沒有臨朝,更是賞賜最高等級的官位元,諡號,以文臣最高的水準規模下葬,陪葬品更是封賞甚多。

  無疑,神宗對他是厚愛的,雖然,他也沒有資格入帝陵。

  晉朝功臣能入帝陵一事,純屬謠傳。

  帝陵旁能夠陪葬的唯有皇子,公主,及諸王夫人早亡者。

  甚至唯有未出嫁而早亡的公主才能陪葬,唯有皇后才能葬在帝陵。

  蕭子瑜的墓葬頗為隱秘,甚至少人提,甚至據說神宗特意替他選了一塊風水寶地,為他廣修陵墓,特意安葬,甚至不許過多人提起,以防盜墓者太過倡狂。

  這墓葬的發掘是一個意外,甚至一開始也不知道這裡有這樣一個可以稱之為龐大的墓葬。

  某村施工挖掘,發現文物,自然考古學家們組織而來,開始進行對古墓的考古工作。

  很快,便確定了墓主人的身份。

  蕭靈隱,字子瑜,又稱文軒居士,川蜀柳州人。

  永平十六年春,於殿試上欽點為狀元,亦是晉朝年齡最小的狀元郎。

  奇怪的是,經過對墓葬的深入挖掘,清理,卻發現墓中並無任何屍體,有的只是大量的陪葬品。

  這是一座空墓,甚至可以稱之為衣冠墓。

  不過令人興奮的是,墓葬中留下了很多十分重要的史書資料,那些未被篡改刪減的史書筆記,私人日記。雖然歷經千年,但因為墓葬保存完好,雖有不少損毀,但也確實留下了不少尤為關鍵的資訊。

  特別是,陪葬品中有一套製作精良的雕版印刷底版上的內容,竟是《數算》。

  很快,真相重現人間。

  原來,何安,字銘章,別號浩軒齋主人。

  那麼,何安究竟是誰的化名,通過墓葬中未曾篡改燒毀的日記,雖隱隱都有所猜測,卻又不敢置信。

  當然,墓主人的屍體究竟在哪,也都有了答案。

  墓葬中的空棺中,曾有墓主人的遺言。

  我有一友,姓何名安,字銘章,願生而同衾,死亦與之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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