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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荒淫記(NP)》第62章
番外:西陳豔史(H9200字)

  曾經的連燁,也是個白衣翩翩的靈秀少年。

  那時的他,眼神溫良純粹,就像高山頂端融著陽光的白雪。尤其是看向阿姐的時候,少年含情的目光簡直叫人沉淪。

  他的嫡姐連梅蕊大他兩歲,已經是十六歲的娉婷少女。

  他的嫡妹連馨小他六歲,今年剛剛八歲。時常抱怨哥哥偏心姐姐,不疼她。

  這還真沒辦法,誰讓阿姐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溫柔美麗,他滿心滿眼都是她,只想把天下間最好的一切送到她面前。

  這一年秋天來得格外蕭索,北風瑟瑟地鼓吹,刮在脖子上涼颼颼的。

  連燁已經在平西山圍守了七天了。只因有人稟報,曾在平西山腰見到銀狐出沒。他決定親自打獵一隻銀狐,命針房做成圍脖給阿姐。

  沒想到銀狐這般狡猾,圍剿了七天,只見過一回影子,嗖一下跑沒了。

  好在老天爺總是照拂他的,就在他身上又酸又臭,快要變成野人的時候,銀狐又出現了!

  俊朗的少年眉目含笑,篤定地拉開長弓,箭鏃破空而出——

  「阿姐!」他一回宮先去清洗了一番,換上月牙色長衫,又變身成為了皎皎貴公子。

  連梅蕊見是他來了,從紫檀椅上起身,迎上來抓住他的胳膊,上下打量道:「你這狩獵一去就是十天,可有傷著?」她推著他轉了一圈,見他無礙,這才放心了。

  「我好得很。」少年神神秘秘地笑。先不告訴她銀狐之事,過幾日給她個驚喜。

  「父皇命你旁聽朝政,你倒好,成天找理由缺席。哪裡有太子風範?」他們母親在生育安康公主時薨了,長姐如母,她一見到連燁頑皮就叨念個不停。

  連燁笑嘻嘻地坐在紫檀椅上,見到一旁桌案上擺放了水果,伸手就拿起一隻蘋果。

  「雖然父皇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你這般散漫如何成器?」

  「同你說話呢,聽到沒有?」

  「明日給我去上朝,不許缺席!」

  連梅蕊站在他面前,雙手叉腰數落個沒完。他左耳進右耳出,將蘋果掰成兩瓣,一口咬了半塊,另一半遞向她道:「阿姐,好甜!」

  她原本微慍的面容卻是一下子笑開,拿他一點點辦法都沒有。她接過半隻蘋果,咬了一口,確實清甜脆口。

  兩人吃完蘋果,天色不早,他也該回東宮了。

  連燁站起身,扶住她肩頭道:「放心吧,我明天會去早朝的。」

  「好。」她笑得溫柔動人。

  少年臨走時拍了拍她肩膀。她卻吃痛地擰眉,小臉煞白。

  「你怎麼了?」他詫異道,「肩膀有傷口?」

  連梅蕊神色幾經變幻,調整出笑容道:「無礙。昨夜沒睡好,抽筋了。」

  連燁吩咐宮人給她換一床厚被,還反過來說她,入秋了也不知道保暖。這才離去。

  她看著他一點點走遠,慢慢地消失在視野裡。

  大開的宮門外,是夕陽將雲彩燒成燙金色,是樹葉隨秋風蕭索飄蕩,是無拘無束的燕群春去秋來。

  巍峨的宮門內,是身陷囚籠無依無靠的她。縱使身上受萬般淩辱,卻無法告訴他。

  如果可以,她想一直做他心中美好的小仙女。

  銀狐圍脖三日內趕工完成。針房的繡娘們整整三天沒合眼,只為完成主子差事。

  連燁拿在手裡仔細檢查,發現不出一個針腳,全部按他要求縫在內裡。

  「甚好,看賞。」他吩咐完,手裡握著圍脖就往外走。

  連梅蕊居住在渠芳殿,離東宮也就十分鐘腳程。少年走路帶風,幾乎轉眼就到了殿內。

  宮女說阿姐正在午睡。

  他看看外頭的天色,這才剛剛過未時,秋困也來得太早些。

  平日裡聽聞阿姐在午睡,他總歸是過一陣再來。今日他手上拿著剛剛做好的圍脖,急著邀功呢,哪裡肯等。

  「睡什麼睡。我去叫醒她。你們別攔我。」他不管不顧要往裡殿走。

  「殿下,不可以!」幾名宮女瞬間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堵住他去路。

  連燁怪異地看向她們。雖說男女大防,他不該進寢殿。可他們是親姐弟,這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還懂不懂規矩了?滾!」連燁踹開兩名宮女,徑直往裡走。

  途中幾名宮女全部跪在地上,額頭抵在地鑽上,身形瑟瑟發抖。

  他越看越怪異,腳步也加快了。

  渠芳殿寢殿門口跪著兩名宮女,見到他來了,嚇得連話都說不來,全部跌跪在地上。

  「太……」一名宮女正要出聲。

  「啊啊啊……」裡間傳來女子高昂的尖叫聲。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

  連燁也是十四歲的少年了,教導麽麽給他講解過性事,宮女與侍衛甚至示範敦倫過。他聽到這一聲媚叫,仿佛雷劈一般定在原地!

  他的眼神仿佛要殺人一般。

  兩名宮女被嚇得說不出話,都跪在地上發抖。

  他右手捏得圍脖幾乎要親手掐壞了。

  怎麼都沒想到,阿姐竟然在宮中私會男人!

  他的阿姐怎麼可以如此不知禮教,淫穢宮闈!

  「啊啊啊,痛痛痛……」連梅蕊在裡面慘叫。

  這一聲痛叫聲卻是抓痛了他的心。什麼男人竟敢弄痛她!

  連燁跨出這一步,走入裡殿。穿過兩道門簾,寢房正門口擺放了一道屏風。屏風乃是六折屏,中間正好有空隙方便窺探。

  連燁站在屏風後面,通過縫隙看到床上的男女,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姐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父皇跪在她身後,兩手掐在她腰間,巨大的性器每次都退出半截,再狠狠刺入肏穴。二人交接處佈滿粘稠水澤,她整個陰戶被男人插得嫣紅腫大。

  連楓一手包抄過去,抓住少女的嬌乳掐揉起來,指甲在乳頭上刮動摳撓。

  「嚶嚶嚶!」連梅蕊仰起頭,滿面潮紅,顯然被肏到高潮了。

  陰戶內又噴出一大股水花,整個穴口開始有規律地抽搐,一唆一唆的,叫男人爽得不行!

  連楓撥開她後背上的長髮,露出脖子上項圈。他抓住項圈口垂落的鐵鎖,往後用力一拉。

  「啊!」她被迫抬頭,整個人往後仰,身如彎月。

  屏風後的連燁這才發現,原來父皇還用鐵鍊圈住了她的脖子!

  「母狗,肏得爽不爽?」連楓一邊大力撞擊花穴,一邊收緊鐵鍊。

  她被勒得幾乎窒息了,整張臉漲紅似豬肝。偏偏越是窒息,高潮感越是強烈,她口水也關不住,從嘴角溢出來,雙目無神渙散,喃喃道:「主人好厲害,母狗好喜歡……」

  屏風後的連燁雙目撐大,倒退了一步,幾乎站不穩!

  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麼和阿姐長得一模一樣!他的阿姐去哪裡了,她去哪裡了……

  「梅蕊真乖。」連楓鬆開了鐵鍊,她終於換了一口氣,無力地臉朝下倒在床榻上。小穴徹底敞開了,淫水跟溪流似的涓涓流淌,被男根插得「撲哧撲哧」作響。

  連燁心痛如刀絞!

  圍脖的狐毛柔順光亮,此刻卻如同根根鋼刺般紮在手心裡!

  他被騙了,他就像傻子一樣被蒙蔽在鼓裡!

  虧她在自己面前裝得好像一塵不染的仙子!

  阿姐和父皇竟然私下亂倫通姦,毫無廉恥!

  噁心,太噁心了!

  連燁黑著一張臉走出寢殿。

  連楓走的時候,宮女們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說話。等皇帝走遠了,門口的宮女這才抖抖縮縮的來到床榻前,對床上女子稟告道:「方才……方才太子殿下進來過,看了一會兒又走了……」

  連梅蕊身上無一處完好,滿身青紫,整個人疲憊不堪,頭疼欲裂。可在聽到宮女稟告的話時,全身的痛感竟然奇跡般的消失,全部衝往了心口,在心尖那一處痛得撕心裂肺,山崩地裂……

  「他都看到了?」她失神地望著房梁,一滴淚自眼尾流向鬢角。

  「是。」宮女回道。

  「知道了,都下去吧。」她揮了揮手,手卻沉得提不起來,只能揮動指尖。

  宮女們全都退下,把寢殿門也帶上了。

  房裡只剩她一個人,滿身歡愛痕跡,穴口污穢不堪。

  「嗚嗚……」她把臉蒙在軟枕裡,哭得像一隻幼小的獸。

  就算是被父皇強暴的那一天,她都不曾哭得這麼心痛,整顆心都碎成一片一片,掉落在地上無人憐惜。

  之後一連幾日,她好似一縷遊魂般鬱鬱寡歡,毫無生機。時常坐在花廳裡望著渠芳殿正門,期待著,連燁像往常那樣走進來,看著她喊一聲阿姐。

  她癡守了幾日,連燁卻再也沒有來過,反而父皇隔日就來,對她百般調教肏伐。

  終是等不下去了,再不見他,她就要發瘋了。

  連梅蕊特地穿了他誇讚過的黛粉色流仙裙,配上淡綠色披帛。華髮高綰,面若芙蓉。

  東宮太監引她進了書房,說太子正在看書。

  她一顆心跳得七上八下,再也拿不出平日裡數落他的氣勢。

  「連燁在看書呀?」她素來連名帶姓喊他,此刻語氣輕鬆自若,強裝鎮定。

  男子卻只當沒聽到,冷著一張臉,眼皮都不曾為她抬一下。

  她何時受過他的冷遇,心頭又是窒息一痛。

  連梅蕊走到桌案前,對著案後的男子道:「你別不理我啊。」

  連楓還是看著書,卻一直在看同一行。薄唇輕啟,聲色冷冽道:「你走吧,我不想見你。」

  她再也承受不住,淚水決堤般瘋湧而下,在前襟的蓮花刺繡上灑落淚珠。

  他既不肯看她,她就走進他視野裡去。

  連梅蕊繞過桌案,在他腳邊跪下,抬起頭望著他,讓他看到滿臉淚水的自己,她哽咽道:「我不是自願的……」

  男人終於看向了她,只是眼神冷若冰霜,不帶一絲溫情,甚至染上一層嘲弄,他說:「是不是自願,我自己有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她臉上瞬間一片緋紅,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床上是什麼樣子,為了少受罰,她對父皇百依百順不敢違逆……

  她不知該說什麼了,搖頭灑淚,痛哭流涕道:「我真的不是自願的。你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

  「求,怎麼求?」男人眼中笑意更甚,將書丟在桌案上,專注地看她。

  「怎麼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嗚嗚嗚……」她斗膽伸出手,捏住他的袍角,輕輕搖晃。

  連燁聲色沙啞,隱含欲望道:「是嗎?若是要你像服侍父皇那樣服侍我呢?」

  連梅蕊瞬間石化,竟是哭聲都停了。她睜大一雙美眸看他,大腦一片放空……

  「不願意就滾吧。」他煩躁地抽開被她捏住的袍角,站起身踢開椅子,往外走了兩步背對她。

  心裡竟然隱隱期待她會答應……

  連燁覺得自己真是被她蒙蔽太深。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問她願不願意。她這般低賤淫亂,難道不該直接按在地上肏穴嗎!自己幹嘛還徵求她意見,是不是太傻了……

  哎,他心中又氣又恨,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她走,身後也沒有動靜。他這才狐疑地轉身,然後見到她赤裸的跪在地上,滿臉通紅,衣衫都落在旁邊了……

  上一回只是見到她側面,從縫隙裡亦看不真切。此刻她完完整整呈現在眼前,少年對著白嫩的酮體一時無言……

  她嬌美的聲線顫抖道:「我服侍你,你就像從前那樣對我好嗎?」

  ——賤人!

  ——賤人!

  連燁在心裡咒駡她!果然是淫奴,是賤女!

  她哪裡還有往日裡半點純美無暇,分明就是被男人調教的低賤母狗!

  連梅蕊自然看到了他眼中滔天的憎惡,她委屈地流淚,自己已經沒了方向。然而,寧可被他憎惡,也不想被他冷落。她不能接受自己被他丟棄在一旁不聞不問的日子。她不要跟他分開,哪怕被討厭,也至少可以留住他……

  他笑得更冷了。大手解開腰帶,掏出胯間欲龍,命她過來舔。

  女子膝行至他面前,素手扶住龍根。他的男根不同於父皇,乃是深粉色,乾淨誘人。原來他的男根長得這麼迷人……連梅蕊不經意間流露出沉迷的眼神,伸出丁香小舌開始賣力地沿著男根筋絡舔動唆吸……

  連燁再也無法平靜,渾身血液都湧向腦海,幾乎無法站直。

  他看到阿姐在舔他的陽具,那般沉迷饑渴,小舌頭繞著肉冠不斷打圈,引得津澤連連……他真的沒看錯,真的是阿姐……

  心裡好恨好恨!

  這麼多年來,他把她捧在心尖上,將她視為陽春白雪。她原來是這般淫亂低賤的女子,叫她舔屌就舔屌,還舔得那麼陶醉!

  一股血氣衝到頭頂!連燁伸手在她肩頭重推一把!

  「啊!」她吃痛叫了一聲,赤裸的嬌軀平倒在地上。

  「母狗,父皇說的一點都不錯!」他慍怒地走到她身側,一腳踩在她一側胸乳上,鞋底在她乳上重重碾壓,將整隻奶子踩平,乳肉向四周溢開。

  「痛,痛!」她下意識握住他皂鞋,要抬他的腳,卻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你這母狗也知道痛?」他抬起腳面,足尖卻是對準了乳頭,狠狠踩住往下鑽動,鞋面的刺繡磨在乳頭上令她麻癢發情,奶子被狠狠蹂躪又叫她痛楚不已。

  皂靴鞋底堅硬,她哀求道:「鞋脫了好不好,求你了,好痛,嗚嗚嗚。」

  連燁沉了一口氣,又想到折磨她的新法子。

  他收回腳,坐到紫檀椅上。

  她一隻乳兒已經被男人踩得暴凸深紅,乳頭更是被碾得發紫,可憐至極。對比旁白那隻圓潤白膩的乳兒,幾分滑稽好笑。

  「那就給爺脫鞋,自己玩給爺看。」他命令道。

  連梅蕊被父皇調教了幾個月,在性事上無條件遵從男人的意志。何況這個人不是父皇,而是她心愛的弟弟,只要他高興,她怎麼樣都可以……

  她跪在他面前,脫下他的一雙皂靴,捧著他一隻腳,按在那隻綿白的乳上,自己挺動嬌乳給他按摩腳底。男人卻是使壞地用腳趾夾住了她的乳頭,使勁扭了起來……

  「啊啊啊!」她吃痛叫了一聲,卻聽他暴喝道:「不許停!」

  「是……」她繼續挺胸扭動身子,給他玩弄。

  男人卻是一腳踹在她心口,將她踹倒在地上,冷聲道:「奶子真騷。爺的腳都被騷奶弄髒了。給爺舔乾淨。」

  連梅蕊委屈地看向他,又是一波淚水蔓延。

  「怎麼了,不願意?」他歪著頭看她,眼神薄涼。

  她搖了搖頭。只要他高興,有什麼她不願意的呢。她只是害怕,害怕無論如何都無法挽回他的心。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對他百般順從,只要有萬一的可能,她都會努力,她真的不能失去他……

  男人雙腳踩在地上。她跪趴著,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雙乳平攤在地,小臉停在腳背上方,伸出舌頭舔剃他,沿著腳背一路舔到腳趾,一根一根舔乾淨……就像一隻母狗,專心致志舔主人的腳。

  連燁眼中的欲望愈發濃鬱,當她舔完一隻腳要舔另一隻時,他再也無法壓抑,將她拉起來,提起她一條腿,令她跨坐上來,花穴對著硬挺的陽具穩穩坐下去!

  「啊啊啊……」她早就淫水濤濤了,此刻一口氣吞下了整根陽具,兩人好似天生一對般的契合,舒爽得同時抽了一口氣。

  她已經不是處子了!他心中更是憎惡,掐著她的腰上上下下挺動。劈劈啪啪的肉體擊打聲和撲哧撲哧的水澤聲混在一起,滿室都是淫靡暴虐的氣息。

  明明欲龍爽到極致,簡直快樂地要飛仙。他心裡卻是排山倒海般的苦澀,他心中純美的阿姐這一刻終於死了,從今往後她只是一條深宮裡的母狗,只配給他淫玩取樂。

  「舒服,好舒服……」連梅蕊被肏得神智不清,滿臉歡愉。

  她真的從未如此開心過,這一刻終於可以坦然面對心事了。

  她愛他,好愛好愛……

  真的好開心,她是他的女人了……

  自那一日起,她成為父子兩人的玩物。

  連楓與連燁互相知道對方所作所為,但是都不點破。

  連楓是怎麼調教她的,連燁就變本加厲地討回來。

  明明被他折磨羞辱,她竟然一點也不生氣。畢竟肏她的人是連燁啊,她心尖上的少年,只要他高興,她怎麼樣都可以的,命都可以給他。

  連燁的心思卻是複雜許多,又是覺得她低賤,又是對她沉迷不已,有時甚至厭惡自己。他都理不清自己的感情,每日都在遵循身體本能地欺負她、幹翻她。

  直到那一日早朝,群臣提議公主和親明朝,父皇竟然答應了,他這才慌了神。

  那些複雜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部化作一個念頭:她不能離開他!

  下朝後,太子在皇帝辦理公務的明思殿門外跪下。

  大太監來到他跟前跪下,勸道:「太子殿下,您這是作甚呀?」

  連燁朝緊閉的宮門大喊:「求父皇收回成命!就算要和親,也不該將嫡公主送去明朝啊!」

  他平日不理朝政,根本不知此事已經過皇帝和內閣大臣的幾番商議,也不知道周遭諸國紛紛獻上嫡公主,若是西陳另類便是對明朝輕慢。

  無人應答他。

  大太監繼續勸道:「太子爺啊,您就起身吧。天寒地凍的,傷了膝蓋怎麼辦?這事兒聖上早有決斷了,您別跪了,老奴心疼啊……」

  連燁卻是倔強地跪在宮門外,大喊道:「求父皇收回成命!」

  他跪了一個時辰,大太監勸了好幾輪都沒有用,最後竟是連梅蕊走過來勸他!

  「你在做什麼?」她冷聲道,不似往日裡任人宰割的模樣,倒叫他一時怔然。

  連梅蕊又說道:「能嫁給大明天子,是我心中所願。還請太子殿下莫拆人姻緣,誤我前程!」

  他聞言一臉震怒,幾乎氣到發抖道:「你要嫁給明帝?」

  少女的臉上異常堅決,不帶一絲猶豫道:「是!明帝乃當今天下少年英豪,亦是我心中所向。這樁婚事父皇早已告知我,我如今只等過冬開春後啟程。還請太子殿下莫阻撓!」

  「賤人!」他瞠目欲裂,怒髮衝冠。想站起身,卻不想剛抬起膝蓋,整個人重心不穩倒在地上。

  「連燁!」她驚叫,跪下去扶他。他剛起身,反手就賞她一個響亮的巴掌,力道之大令她整個人撲出去,一側臉頰火辣辣腫脹。

  「賤人,滾!」他咆哮大叫,一旁的太監扶著太子坐到後方久等的步輦,太子儀仗緩慢走遠。

  連梅蕊依然保持著匍匐在地的姿勢,粉頰腫得充血,美人面被打成豬頭臉。她哭得傷心欲絕,卻不是為她的臉。

  明思殿大門戛然開啟。

  連楓著天子常服走了出來,停在連梅蕊身前,歎了一聲道:「你做的很好。」

  連燁的膝蓋上了膏藥,修養一日就無大礙了。

  父皇已與明使交換國書,和親之事塵埃落定。

  午後,他來到連梅蕊渠芳殿寢殿,整個人散發濃烈的怒氣,好似地獄來的修羅。

  寢殿的人都摒退下去。只有他們二人。

  「母狗,脫光衣服跪下。」他命令道。

  連梅蕊不敢有異,順從地脫光了跪在地板上。

  他從手袖中抽出一條黑色的皮鞭,狠狠抽在她身上,咒駡道:「賤人!本殿和父皇還不能滿足你嗎!還要找別的男人睡!」

  「啊!」她痛得渾身抽搐。

  平日裡他也有抽打過她,卻是對著雙乳抽打,更多的是助興,不會真的傷她。今天卻不一樣,他剛才一鞭從肩頭甩過小腹,破開皮肉,抽出一條長長的血線。然而她的血無法博得半分憐惜,男人不斷咒駡不斷抽打她!

  「啊,啊!痛!求求你,別打了,嗚嗚嗚……」她開始躲鞭子,轉過身去,背上又破開了,鮮血直流,淒慘至極。

  「為什麼不滿足!為什麼要離開我!你說話啊!」連燁失心瘋般怒吼,一次比一次抽得狠,簡直要將她打死打殘!

  她無聲地抽泣,回答不了他。

  「賤人!當初扮得純真善良,明明早就是被男人肏爛的騷貨!」他的眼眸漸漸佈滿血絲,好似索命的厲鬼,心中的憎恨早就蠶食了所有的理智。

  她不僅是低賤的妓女,還是個不認主子的狗東西,竟然要嫁給別的男人!

  他好氣!好氣!好想殺了她!殺了她!

  「別打了,嗚嗚嗚……」她半邊臉還腫著,前胸後背又破開十餘道傷口,鮮血流了一地。

  連燁終於拋開了皮鞭,整個人大口喘息,幾乎無法站穩。

  方才每一鞭他都使出全力,不止皮開肉綻,更是震傷心肺。她整個人受了嚴重的內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像是一隻瀕死的弱獸。

  死了也好,他臉上綻開瘋狂的笑意。如果死了,她就從頭到尾都是他的人了,不會嫁給別的男人了。

  連燁一步一步走過去,蹲下身,坐在她平躺的身側,一隻手伸出掐在她脖子上。

  「唔……」她感到他手上的力道一寸寸收緊,下意識伸手去掰開他的手指,可她哪裡抗衡得了。

  連梅蕊整張臉漲得通紅,眼睛只能睜開一道縫,眼縫裡卻滿是淚水,向兩旁鬢角墜落……

  最後的意識裡,她卻是看著他笑了。

  死了也好,她突然覺得這也是一種解脫。如果死了,她就不必和親,不必為這禁忌的愛戀痛苦傷神,也不必受父皇要脅任人擺佈……

  在窒息的瞬間,他卻是鬆開了手。

  她已經昏了過去,下意識張口喘息。她閉了雙眼,看不到此刻的連燁亦是淚流滿面,無助地對著她哭泣。

  這一年的冬天,整座皇宮好似一座孤寂的墳場,沒有一點溫情。

  連燁自那日後再也沒有來找過她。

  她閉門不出整日鬱鬱寡歡深思憔悴。

  父皇倒是來過幾次,肏她的時候她毫無反應,好似一個待赴刑場的死囚。

  完事後,她滿身清液,被父皇淋了三四波。

  連楓的手在她穴內勾挑,將裡面的濃精一股一股挖出來,柔聲道:「好孩子。父皇也捨不得你,只不過國事為重。這一點上,太子還不如你成熟。」

  她濃睫輕扇,終於有了一點反應,她道:「父皇莫怪他。他總會長大,會成熟的。」

  「朕明白,左不過是朕唯一的兒子,梅蕊就放心地去大明吧。」他終於掏乾淨嫩穴了,又命宮人給她喂了避子藥。這才放心地離去。

  時間匆匆,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三,她出行的前夜。

  她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見到連燁了。

  理智幾乎將她壓垮!

  明天她就會離開,永永遠遠離開這座皇城,永永遠遠離開她心愛的男人。

  她好想他。哪怕被他折磨對待,哪怕被他皮鞭抽打,哪怕被他肏壞身子,她都好想在最後一晚緊緊抱住他,因為過了今晚,她就會坐上駛往大明的鸞車。

  連梅蕊再也無法壓抑,從錦榻上起身,她穿了單薄的小襖,竟然連大氅都不套,直直往冰天雪地的殿外奔去。

  宮女的聲音她聽不到。

  此刻她只想遵循自己的本心,只想和他最後一次溫存。

  東宮婢女見到她來很是意外,宮女行禮,剛要入內通稟。連梅蕊卻好似一陣風般跑向內殿。

  這三個月來,她好似活死人一般了無生氣,直到奔向他的這一刻,整顆心都活蹦亂跳,那麼熱烈那麼赤誠……

  「殿下,嗚嗚,殿下……」寢殿內,連燁同時肏弄三名宮女,將她們肏得死去活來,淫語連連。

  連梅蕊出現在他面前,看到他傲人的陽具在宮女體內抽動,將女子的小腹一弓一弓地頂起。

  他見到她的瞬間,眼裡綻開了不自知的喜悅,嘴角卻是獰笑道:「怎麼,母狗寂寞了來求肏了?」

  她溫柔地看向他,眼淚不自知地溢出,自己解開小襖,一件件脫掉。

  今晚不管他說什麼都無所謂,不管他怎麼折磨自己都可以。

  「是,母狗想被主人肏。」她脫乾淨了,爬向他,將幾名宮女紛紛推開。

  宮女們自然是懂事的,全部退了下去,給他們帶上門閂。

  連梅蕊撲進他懷裡,勾住他脖子,粉唇吻上他的臉頰。

  他卻好似被毒蛇拂面般一把推開她,令她摔倒在地上,惡聲道:「一條母狗也配吻本殿?」

  她坐了起來,又乖巧地爬過來,流著淚的臉上卻是溫柔的笑容,她說:「那就不親了吧。肏我好不好?」

  她主動環住他腰身,將他推倒在毛毯上,跨坐在他腰間,對著陽具坐了下去。她主動搖曳腰肢,吞吐巨物,拍打出淋淋聲響。

  連燁舒服地喘息,閉上了眼睛。

  這三個月他都是找宮女發洩,肏著別的女人,腦子裡都是她。

  一想到她,就氣得心肝俱裂!

  他又何嘗不知道今天是最後一夜,罷了,就遵從本心吧。

  連燁翻身坐起,將她壓在身下,抬起她雙腿勾在自己肩頭,令她花穴大張。陽具深埋而入,直貫子宮,在她宮房內劇烈震動。

  「嗯嗯嗯,嗯嗯嗯……」她完全沉浸在歡愛中,淚水不住地流淌。這眼淚裡卻沒有委屈,沒有心酸,只有滿足,只有甘願。

  兩人交纏到天明。

  未免延誤出降吉時,宮女們都找到東宮來了,這才分開兩人。

  連梅蕊被帶回了渠芳殿,好一番梳洗裝扮後,穿了大紅的喜服被迎出閣。

  西陳出嫁不興喜帕遮面,而是頭頂鎏金十三釵金冠,襯托女子高貴不凡。

  她被牽引到淩霄台,宗親位列其上,大臣跪拜在下。她在此與宗親、與群臣告別。

  等她一一告別,按規矩念完了誓忠詞,馬上都要被扶下臺上鸞車了,她終於等到連燁姍姍來遲。

  差點還以為他不會來了呢。

  「你要走了?」他站在她面前,看著盛妝的女子,腦中竟是一片空白。

  她這番裝扮,看起來就好像回到了過去,依然是那個與世無爭的小仙女,滿臉明媚和煦,是天地間最明亮的色彩。

  「嗯。」她點了點頭,努力抑制眼眶中的淚水,嘗試平心靜氣地經過他身側,向臺階處走去。鸞車已經等候在側。

  鬼使神差的,連燁抓住她的衣袖,脫口而出道:「阿姐,別走!」

  這一聲阿姐,將她所有的自持全部擊垮,她閉上眼睛,眼淚漱漱而下,打濕臉頰。

  連梅蕊深呼吸,調整出一個笑容,微微側過臉朝向他道:「二弟,勿念。」

  連燁的腦海中白光一閃!

  二弟?自他長成少年,她再未喊過他弟弟,一直是連燁,連燁,這樣喊著……

  ——莫非?!

  他急急地看向她,與她雙眸對視。

  此刻兩人眼中只有彼此,滿腔情意無需多言。

  原來她也是一樣的!

  原來他們一直畸戀著對方!

  用盡折磨的手段,用盡咒駡的言語,用盡憎惡的心緒都無法洗去的深愛,愛到不敢面對,愛到自我厭惡……

  「你不能走……」為什麼要到今天,他們才肯互相面對?

  兩人在宗親群臣面前流淚相對,乍一看好似姐弟情深難捨難分。

  連燁突然想起一事,急道:「阿姐,我還有一條銀狐圍脖沒有給你。你不能走,不能走……」

  「既如此,你就替我好生保管吧。我先走了。」她總是這樣,比他更成熟,比他更早面對一切。他好恨,他好恨!

  連梅蕊掙開他,提起裙擺走向臺階,步伐間盡是皇家公主的高貴氣派。

  連燁望著她的背影,雙手在袖中緊握成拳。

  心底裡有個聲音說:你回來,你回來……

  他卻知道,她不可能回頭,他再也見不到她了。

  他們的感情,沒有開始過,也當然沒有結尾。

  又或許,很早前就開始了,永永遠遠埋藏在心底,沒有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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