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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荒淫記(NP)》第10章
皇帝甜寵(微H)

  卯時,天色將亮未亮,皇帝該起身準備早朝了。

  劉晟尚在沉睡中,忽感到一條濕潤的舌頭舔在自己的陽具上,一下一下的吮吸舔纏,令他陽具很快抬了頭,人也漸漸清醒過來。

  這幾日溫琦玉身子有傷,住在養心殿偏殿裡。她只有一張小嘴可以侍奉,於是皇帝命她每日用這種方法叫早。

  常海更是多年來第一次被免了叫早的工作。

  劉晟被美人舔得舒服至極,按住她後腦,一個挺腰將精華全部撒入她口中,溫琦玉吞咽了幾聲吃了個乾淨。

  皇帝神清氣爽地下床,宮人們掌燈,魚貫而入服侍他更衣。

  他醒了,她才又能回偏殿睡一會。

  也沒人喊她早起,於是她昏昏沉沉睡到巳時,起床後梳洗一番。她身子有傷,現在只能披一件極薄的紗衣,裡頭中空,兩隻俏麗的乳尖便將紗衣凸起兩個點。

  溫琦玉坐在膳桌邊,見面前只有一碗小米粥,表面上還浮著粘稠的液體。

  宮女稟告道:「這是皇上賜下的,還請美人用盡。」

  她的小臉氣鼓鼓的,雖說過去梁王也幾乎每日賜她一頓精華,可每次都是一聲聲求著她:乖寶貝,小祖宗,慢慢吞下去……

  哪裡像皇帝,一日幾次不說,還簡單粗暴得不得了,從來都是只顧自己爽快……不過,他確實,何必顧及她呢?

  嘴角牽起一個慘澹的笑容。

  溫琦玉豈敢抗旨,端起碗,一口一口吃盡了。

  早膳過後,女醫例行檢查,給她上完藥後道:「娘娘今日最後一次上藥。明日便可大好了。」

  聽到這話,她竟然高興不起來,感覺又要面臨新一輪的折辱。

  果然,皇帝正巧入內,聽到這句話,臉上容光煥發,命人:「賞。」

  一屋子人跪下給他請安。

  他擺擺手,女醫和宮人們紛紛退下。

  溫琦玉乖巧地走到他面前,在他腿邊跪下,抱著他一條腿,腦袋蹭了蹭他大腿。

  一連與皇帝朝夕相處幾天,她依著皇帝要求擺弄,如今也算清楚知道他的喜好了。

  他就是喜歡看她無比卑賤的模樣,像一條狗一樣乖巧地跪在腳邊。

  劉晟將她的紗衣往下一扯,她毫無遮掩的胴體便暴露出來,溫琦玉晶瑩的眸子看向他,軟糯道:「皇上,女醫說了,明日才好。」

  「給朕看看。」他倒是真沒色心,而是仔細檢查一番,見傷口已經癒合了,只是肌膚仍有不自然的紅暈,確實是快好了。

  劉晟頑皮地伸出手指,重重一彈她的乳頭,溫琦玉吃痛地唔了一聲,眉頭隨之皺起。被彈的乳頭上下搖晃,大奶子更是顛簸不停,連同旁邊的一乳也跟著顛了起來。

  真是美呀。劉晟的目光無法從她雙乳轉移,伸出一雙大手,一手握住一個,猛力搓揉了起來,痛得溫琦玉嚶嚶哭泣,怨聲道:「皇上還說就看看的。」

  「你這奶子這麼騷,不揉你不空虛?」他嘲諷道。

  美人依然嚶嚶哭泣,還是被疼到了。

  劉晟這才放開她雙乳,看著她重新穿好衣服。

  他心裡有個聲音在問:憐惜她幹什麼?原本就是南梁賤女,就算玩死了也無甚可惜。

  那個聲音卻是一閃而過,很快他又想,反正明日便可以敞開手腳玩她了,也不差這一日。

  溫琦玉也真是最後休息了一日,第二次從午後起,劉晟像是連本帶利地找她算帳,肏弄了她整整一個下午,她泄了無數次,穴口的媚肉紅腫外翻不說,就連穴裡面的小肉竟然也被他肏得翻出來,此刻花穴真的仿佛一朵嬌花似的,大小媚肉交疊,仿佛花瓣盛開……

  可怕的是,晚上,皇帝只給她休息了一個時辰。

  兩人用完晚膳,清洗過後,他又將她攬在腰上,在養心殿寢殿裡一邊走路一邊肏她,她全身心重量壓在那根陽具上,這個姿勢入得太深了,她感到自己被狠狠貫穿,口中淫叫個不停。

  溫琦玉腦中唯一的一絲清明就是,皇帝今天不批摺子嗎?沒有別的事嗎?除了肏還是肏不無聊嗎?她當然不敢這麼問,她頂多在皇帝肩上捶粉拳,這一錘,皇帝還受用得不得了,馬上龍心大悅肏得更歡暢了。

  ——「轟!」夜色突然亮如白晝,一聲驚天雷鳴劈開這一室的情欲。溫琦玉嚇得驚聲尖叫,雙臂緊緊環住劉晟,小臉深埋在他頸窩。

  「你怕打雷?」劉晟問。

  「嗯嗯嗚嗚嗚……」懷中人顫抖成一團。

  她抖成這樣,他也沒什麼興致了,抱著她最後穿插了幾十個來回,陽精通通射入花壺。

  他將溫琦玉放到涼塌上,命人將她帶去偏殿。

  「我不要出去!」她大叫,然後從涼塌上翻滾下來,幾分狼狽地爬到他面前,抱著他的一雙腿,抽泣道,「外面有雷,不要出去,嗚嗚嗚。」

  主殿到偏殿,也就五十米遠。

  劉晟皺眉,從上方看著她,覺得她太過嬌氣。

  他給了宮人一個眼神,宮女們紛紛上前,扒開溫琦玉的雙手,給她套上衣衫,又要拖她出去。

  「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她哭得撕心裂肺,寧可在地上滾成一團也不配合起身。

  常海看著,不禁為這位娘娘捏把汗。養心殿主殿是什麼地方,未來的正宮皇后都不能宿在這兒,她還做什麼怪呢。

  溫琦玉流淚滿面,哽咽道:「再讓我待一會兒。雷聲一停我就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

  劉晟的臉色愈發難看了。

  她什麼時候,有資格,有資本,同自己打商量了?

  莫不是這幾日叫她宿在偏殿,又侍寢不斷,她還真以為自己受寵了?

  天子冷笑道:「滾出去。」

  她最後的一點希望破滅了。

  仿佛一具屍體一般,被幾個宮女扛著肩窩,拖著走出去。

  雖然有人給她打傘,可是在雨夜裡,頂著雷聲行走的每一步,都叫她害怕地大哭,哭聲卻是完全被雷聲淹沒了。

  等她到了偏殿,香雲扶她回寢殿安置。

  溫琦玉躺在床上,依然淚流不止。

  香雲是知道她在梁王宮過往的人,溫琦玉不禁訴苦道:「你說,我多久不曾走在雷雨夜裡了。」

  香雲沒有說話,她又道:「我那麼害怕打雷。別說走出去,就算在室裡,哪次不是他哄著我抱著我給我唱兒歌……」香雲飛快堵住她的嘴,提醒道:「娘娘,隔牆有耳。不該說的別說了。」

  她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只是心裡太苦了,若是不說出來,怕是會得心病。

  香雲在耳房中睡下。她側臥在塌上,沒有蓋被子,亦不覺得冷,唯有淚水無盡地流,就像這夜的雨一樣,連綿不絕。

  溫琦玉離開主殿後,劉晟情緒極差。他反省自己,是不是對她太好了,叫她忘了分寸。可他時常忍不住,尤其是兩人水乳交融時,他覺得自己快樂的身輕如燕,簡直要隨她起飛了。一回過頭,卻是恨自己,還真中了南梁人的美人計,竟然對一個南梁賤女的身子著迷不已!

  劉晟回到書房看摺子,常海自然陪著主子,安靜地候在一旁。

  「你說,朕是否太驕縱她?」

  皇帝這麼一問,常海簡直想跪地求饒,放過他這閹人吧,問這麼高深的問題做啥!

  他斟酌著回答:「奴才覺得皇上並未驕縱她,她一言一行皆是服從皇上旨意,未見半分逾越。今夜,興許溫美人是真的害怕電閃雷鳴,且她是梁國人,並不知道養心殿主殿裡的規矩。」

  這一番話,像是給皇帝順了一把毛,叫他舒坦了許多。

  聽到常海說,興許她是真的害怕,他一回想起溫琦玉痛哭流涕的模樣,還真是怕極了的樣子。過去了這麼久,外面卻還在閃雷,不知她睡下了沒有。

  劉晟輕咳一聲,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嗻。」

  ……

  常海走後,劉晟遣開宮人,自己撐了一把油紙傘去了偏殿。

  入殿後收了傘,皇帝直入寢房,遠遠的,他就聽到嬌糯的哭聲。

  過去這麼久了,她竟然還在哭?簡直就是淚水做成的人兒。

  他走到她床頭,見她還穿著沾了雨水的外衫,身上被子也不蓋,頭埋在枕頭裡哭泣。

  劉晟一把抽開枕頭,迫使她小腦袋露出來,一張哭得稀裡嘩啦的小臉在他眼裡很是滑稽,他不禁笑道:「膽小鬼。」

  她原本就是傷心了一整夜,此刻又被他一激,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側過頭不看他,將大明天子晾在一邊。

  劉晟瞧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卻也不生氣,心裡倒還覺得她幾分可憐。

  外面還在打雷,他打趣道:「怎麼,雷聲不歇你就不睡覺了?」

  她聲音軟軟糯糯的,甕聲道:「我要人抱著才睡的著。」

  她說的是實話,在劉晟聽來卻是邀寵,偏偏他還很受用,畢竟這身子確實令他沉迷不已。

  劉晟將她從床上橫抱起來,走到殿門時叫她撐起傘。於是她打著傘,他抱著她回了主殿。

  濕噠噠的衣服扒了乾淨,兩人又是赤裸地抱在一起,她身上吹了一夜的風很涼,劉晟將她裹在被子裡,又用健壯的身軀圈著她。

  很快,她就覺得暖融融的了。

  他的懷抱很寬闊也很舒服,床榻更是又軟又寬,哭了一夜的人兒竟然不一會兒就入了夢鄉。

  可憐了他,聞著女體的幽香,陽具已經高高翹起了,最後在自己手上泄了出來,抱著她睡著了。

  第二日卯時,得意公公去偏殿,命宮人喊醒溫美人,這幾日都是溫美人給皇帝叫早的。宮人卻回稟美人不見了,他駭了一跳,趕緊碎步跑進主殿,稟告守在簾外的常海。

  常海首先想的是,先把皇帝喊起了,不能誤了早朝,這才是正事,至於那位溫美人回頭再找吧,人總出不了大明宮。

  常海似過去多年那樣,微微打開簾子,輕喊了一聲:「皇上,該起身早朝了。」

  裡頭的人睡得格外沉。

  他只好將簾子撩得更開,頭鑽進去,又輕喊道:「皇上……啊啊啊媽呀……」常海嚇得跌坐在地!他看到了什麼!溫美人怎麼會睡在裡面!媽呀這真的是妖女啊,後宮那些娘娘議論的一點也不錯,溫美人就是南梁使出的美人計,將皇上給套牢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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