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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嬌蠻》第125章
第125章

  第二日下了朝, 祁禹把戶部侍郎叫住, 問了幾句話, 然後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皇宮。

  官員們看到他的背影, 不禁有些奇怪,還以為出了什麼急事, 他們連忙留住戶部侍郎,低聲問:「出什麼事了麼?太子殿下怎麼走得這麼急?」

  戶部侍郎搖了搖頭, 看樣子神情也有些詫異。

  「那太子殿下問你什麼了?」官員們疑惑道。

  戶部侍郎眨了眨眼, 「太子殿下問……哪裡賣的橘子甜?」

  ……

  祁禹回來的時候, 後面的小廝拿著整整兩箱子橘子,個個新鮮, 圓潤玲瓏, 滿滿當當的放在箱子裡。

  祁禹走到屋內四處找尋了一圈,安嫿不在屋內,祁禹微微皺眉, 召來宮女詢問,宮女躬著身子答道, 太子妃去了後院, 祁禹只好又帶著兩名小廝去了後院。

  昨天夜裡下了雪,將大地染成了純淨的白,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因此大家全都心情雀躍欣喜。

  安嫿正在院子裡踩雪, 她今天穿了一身鵝黃小襖, 宮殿巍峨, 紅牆白雪,她在其中平添了一抹亮色,看起來生機勃勃。

  天氣越來越冷,兔子窩早就已經挪到了屋裡,兔子也被挪到了屋裡,今日雪後初晴,陽光明媚,兔子被放了出來,跟在安嫿的身後踩著腳印一蹦一跳的,看起來活潑又可愛。

  祁禹看她和兔子玩得開心,不由心情愉悅的微笑起來。

  宮人們又看到他們的太子爺在太子妃面前融化了一身霜雪。

  「嫿兒……」祁禹喚了一聲,聲音清脆悅耳。

  安嫿抬頭,順著聲音看過去,祁禹站在雪地裡,身後是白茫茫的雪,他身材修長,清冷的氣質和這漫漫的雪花十分相配,看起來就像融入了雪天之中,玉冠華服,眉目清明俊逸,眼底浮著溫柔繾綣。

  安嫿看待了一瞬,回過神來,眼底亮起點點光芒,忍不住對他翹起了嫣紅的唇角,待看到祁禹身後小廝懷裡抱著黃橙橙的橘子,她臉上的笑容不由擴大,送給祁禹一個更加明媚晴朗的笑容。

  看著她的笑靨,祁禹心下一動,情不自禁的朝她大步走了過去。

  安嫿看到他走過來,黑白分明的眼睛轉了轉,蹲下身飛快的團了一個雪球握在手心裡,趁著祁禹不注意,抬起手朝他擲了過去。

  祁禹腳步一頓,措手不及的被安嫿手裡的雪球砸個正著,雪球砸在他的身上,晶瑩的雪花在他身上四散飛濺,順著錦袍滑落。

  安嫿不由插腰大笑,眉眼裡飛揚著喜悅和笑意,朗聲道:「大騙子,昨日不給我吃橘子,別以為今日買了,我便會原諒你。」

  祁禹低頭,怔怔的看了看衣服上的雪痕,然後緩緩勾起嘴角,被安嫿臉上感染了笑意,玩心頓起,他迅速的彎下身子也團了一個雪球,快速起身拋在安嫿的身上。

  安嫿被雪球打的遂不及防,忙跑躲了起來,鵝黃的裙角飛揚,腳步輕盈,在雪地裡留下一個個腳印。

  她逃跑的時候還不忘記抓雪反擊,祁禹抬腳去追,兩人咯咯的笑起來,圍著樹你追我趕,兔子似乎覺得很好玩,在兩人的身邊穿梭,蹦蹦跳跳。

  兩人你來我往,安嫿累的氣喘吁吁,雙頰泛起粉嫩,連忙對祁禹嬌聲求饒。

  祁禹停下腳步,含笑看著她。

  雪花吹拂在空中,安嫿的眼睫毛上沾了一片雪花,她輕輕眨一眨眼,雪花就化了,濕潤了她的眼睫,一雙眸子濕漉漉的,比雪花還要純淨。

  祁禹不由停下動作,扔掉手裡的雪球,伸手驟然將安嫿拽進懷裡,如蜻蜓點水一般吻了吻她濕潤的眼睫,身旁的樹在風中輕輕顫抖,雪花仍然在兩人周圍緩緩飄落著。

  安嫿的閉著眼,眼睫輕輕顫動,祁禹移開微涼唇,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低聲:「冷不冷?」

  安嫿緩緩睜開眼,把手伸進他的懷裡,語氣裡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有一點……」

  祁禹順勢握著她的手,把她的手包在手裡暖了暖。

  安嫿剛剛還不覺得冷,如今手被祁禹捂得暖和了,她才發現腳也是冷的,冰冰涼著,她不由站在雪地上跺了跺腳,只覺得地上雪的寒氣透過繡鞋,蔓延到了全身,她的腳趾都凍得好像僵住了。

  祁禹聽到她是腳冷了,放開她的手,轉過身蹲下道:「上來。」

  安嫿怔了怔,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轉頭吩咐冬桃將兔子送回窩裡,然後輕盈的跳到祁禹的背上,看看抱住。

  她的腳脫離了冰涼的地面,立刻感覺暖和了許多。

  祁禹將她背在身上,穩穩的托住,然後起身,往屋裡走去,步伐沉穩,落步小心。

  安嫿軟乎乎的趴在他的背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呼吸香甜柔軟的灑在他的脖子上。

  感受著從祁禹背部傳來的溫度,安嫿心裡一片柔軟,不禁勾著嘴角想,她和祁禹上一次打雪仗還是在小時候,現在他們不知不覺已經長大了。

  她怎麼就嫁給祁禹,成了祁禹的娘子呢?

  ……還好是嫁給了他。

  安嫿這一刻竟然有些感謝衛貴妃,感謝她為了換嫁,給祁禹賜婚安家的女兒,才讓她有機會嫁給祁禹。

  安嫿不由收緊胳膊,臉頰緊緊貼著他,低低的喚:「祁哥……」

  「嗯。」祁禹也低低的應。

  「夫君……」安嫿又喚了一聲,她抱著祁禹的脖子依賴的蹭了蹭,聲音發軟。

  祁禹彎唇,抬手在她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安嫿小小的驚呼一聲,連忙捂住了嘴巴,睜大了杏眸看向祁禹。

  「不許勾引我。」祁禹微微側過頭,唇角微勾。

  「……我哪有……」安嫿憤憤不平的小聲道,回頭看了一眼匆忙低下頭的宮人們,羞惱地把紅透了的面頰埋在祁禹的背上,說什麼都不肯抬頭。

  祁禹忍著唇邊的笑意,繼續闊步向前走,他擔心安嫿受寒,一路很快的走回屋內,祁禹將她放在榻上坐好,在她身前蹲下,幫她將繡鞋脫掉,然後拿過被子,將她的腳放進被子裡蓋好,又找來乾淨的棉裙,親自給她換上,剛剛的雪粘在衣服上,她的外套已經有些濕了。

  安嫿還是不肯抬頭看祁禹,腦袋低垂著,耳尖是紅的。

  祁禹不由低笑,去洗淨手,自己也換了一身衣袍,然後走回來,吩咐屋裡伺候的人全都下去,抬手摸了摸安嫿頭上的簪花,柔聲道:「人都出去了。」

  安嫿氣鼓鼓的抬頭瞪著他,緩慢的吐出一個字,「壞!」

  祁禹伸手摸了摸安嫿的下巴,將她的臉輕輕抬起來。

  安嫿扭過頭去,抿著唇不吭聲,決定進行成婚後的第一次冷戰。

  竟然捏她的屁、股!

  祁禹低下頭,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進懷裡,輕輕舔吻她的唇,把紅潤的嘴唇吻得水光瀲灩。

  安嫿掙脫不開,只能仰頭被他吻著,面色桃粉紛飛,秀美懊惱的微微皺著。

  直到被祁禹吻的喘不上氣,身體軟成了一汪水,祁禹才放過她。

  祁禹將她抱起來放到腿上,捧著她的臉頰,凝著她的眸,低聲問:「還理不理夫君?」

  安嫿微微喘息,張開手臂虛虛的摟住他的腰,頗為委屈的抬起一雙眸子,水盈盈的晲他,嘴裡還是那一個字,「……壞。」

  祁禹眉間蕩起淺淺的笑意,親手剝了一個橘子,喂到她的嘴邊,低聲道:「那麼壞夫君買回來的橘子,嫿兒吃不吃?」

  安嫿看著近在咫尺的橘子,吞了吞口水,猶豫片刻,忍不住張嘴將橘子吃了下去。

  橘子甘甜可口,味美多汁。

  算了,冷戰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今天還是先吃橘子好了,人不能跟食物置氣。

  安嫿默默的給自己找完了理由,便心安理得的吃起了橘子。

  因為吃到了一直想吃的橘子,安嫿再也繃不住臉上的冷淡,忍不住眉眼彎了起來,兩眼笑成了彎彎的月牙。

  「好吃嗎?」祁禹看著她彎起的眉眼,勾唇問道。

  安嫿咬著橘子點了點頭,然後又輕輕搖頭,「沒有昨天的好吃,不過還是挺好吃的。」

  她說著兩隻腳忍不住愉悅的輕輕晃動了起來。

  祁禹跟著笑了起來,手自然而然的摟著她的纖腰,「那麼開心嗎?」

  安嫿咬著橘子甕聲道:「開心!」

  祁禹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抬手幫她擦去嘴角沾上的橘子汁,然後又忍不住蹭過去輕輕吮咬著她的唇,「嫿兒吃到想吃的東西了,相公還沒有吃到。」

  安嫿眨著純淨的眼,「想吃什麼?」

  祁禹勾起壞笑,手伸到她的衣扣上摸索,舔著她的耳唇,薄唇輕啟,「你……」

  安嫿緩慢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後一下子按住他作亂的手,「不要。」

  祁禹的手不甘心的在她身上摸摸索索,「為什麼?」

  「誰讓你欺負我,罰你今天不許碰我,如果碰了,今晚就不許上床。」

  祁禹不甘心的輕輕咬了咬她白嫩的後頸,既想吞吃入腹,又不捨得用力,連一個牙印也不捨得留下,只是反復用牙齒和嘴唇碾磨,留下屬於他的一抹紅印。

  就像一隻覓食的野獸,既想將食物一口吃掉,又擔心將食物嚇跑,只能嗅一嗅,舔一舔,緩解心裡的急切。

  安嫿拿起一瓣橘子放進他的嘴裡,神情嚴肅認真,眼裡卻全是笑意,「冷靜一下。」

  祁禹低笑著張開唇,將橘子含進嘴裡,他抱著安嫿在懷裡,輕輕晃了晃,「你既然不給吃,不如你親手給夫君做糕點吃,讓夫君解解饞好不好?」

  安嫿剝著橘子的手一頓,神情有些複雜,語氣遲疑,「……糕點?」

  祁禹輕輕點頭,觀察著她的神色,「我想吃你親手做的糕點。」

  安嫿怔了怔,做糕點以前對她來說是對母親思念的一種方式,也是能讓她靜心的一種方法,可是經過之前的陰謀和陷害,好像給做糕點這件事蒙上了一層塵霧,讓她想起做糕點不再如同以前一樣舒心平靜,她這段時間,幾次想做,卻都放棄了。

  就像她心裡的一片淨土被污染,不再純淨。

  可是,如今祁禹想吃……安嫿有些猶豫。

  祁禹自然知道安嫿的抵觸,他並不希望安嫿因為那些奸詐小人,失去做糕點的樂趣,所以他才提議想吃安嫿做的糕點,他想引導安嫿走出之前的陰影,忘掉那些不愉快。

  他見安嫿的面色有些鬆動,便繼續低聲誘導,「嫿兒給夫君做好不好?夫君想吃。」

  他的尾音微微上揚,聽起來就像是撒嬌。

  安嫿心裡柔了柔,久違的對做糕點又燃起了熱情。

  她抿了抿唇,放下橘子,將手擦乾淨,就要從祁禹的懷裡跳下去,「那我現在就去做。」

  祁禹連忙拉住她,「急什麼?哪天閒著再做吧,我不急著吃。」

  他希望安嫿可以不要抵觸做糕點這件事,卻沒想讓她現在就去做,現在他就想和安嫿這麼抱在一起,多待一會兒,柔軟又香甜的娘子抱在懷裡,他哪裡捨得放手,恨不能安嫿長在他身上才好。

  安嫿卻毫不留情的推開他,神情有一絲急迫,「我現在就閒著,很快就做好了,等會兒拿給你吃。」

  她說著從祁禹的懷裡離開,穿上鞋跑了出去,好久沒做糕點了,既然決定了要做,她竟然有點迫不及待,也隱隱有些雀躍。

  祁禹看著空蕩蕩的懷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心裡暗暗懊惱,什麼時候勸安嫿做糕點不行,為什麼非要現在說。

  安嫿來到膳房,膳房裡的人看到她連忙躬身行禮,安嫿搬到東宮後,還從未做過糕點,也未到膳房裡來過,因此膳房裡的人,除了以前王府裡跟過來的,剩下的人見到她都有些驚訝。

  不懂身份最貴的太子妃怎麼忽然來這裡。

  安嫿命大家起身,視線在膳房裡輕輕的掃了一圈,然後問:「有空位嗎?本宮想做糕點。」

  膳房師傅立刻挪了一個位置給她,現在這個時候膳房裡正好不忙,有許多空位,膳房師傅的視線不由落在安嫿的纖纖玉指上。

  太子妃的手白嫩無暇,他們不禁在心裡質疑,太子妃能做糕點?可千萬別把他們的膳房燒了呀。

  安嫿淺淺的笑了笑,走到灶台前,讓人準備好麵粉、雞蛋、白糖、紅棗……她今天想做棗糕。

  安嫿將視線在食材上一一掃過,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抬起手把袖子微微卷起,然後動作熟練的將麵粉給和好,拿起紅棗想要切碎的時候,手卻頓了一下,她眸子微凝,看著紅棗若有所思。

  最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勾唇微微露出笑容,眼裡洋溢起光亮,她揚聲命冬桃去拿酸棗過來,將紅棗換掉,然後將酸棗一點點細細的切碎。

  膳房的師傅們雖然假裝手裡各自忙活著,卻不由偷偷的把視線都落在安嫿的身上,當看到她行雲流水般熟練的動作,全都忍不住暗暗咋舌。

  沒想到太子妃還真的會做糕點,他們還以為太子妃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看來半年的傳言果然不錯,太子妃並非一般的女子,不但會開鋪子掙錢,還蕙質蘭心。

  可是當他們把目光投到安嫿手裡的酸棗上的時候,不由暗暗皺眉,看太子妃流暢的動作,應該是真的會做好點的,而且這份熟練程度,應該是已經做過很多次,可是酸棗……太子妃難道記錯了?

  一個老師傅忍不住低咳了一聲,開口提醒,「太子妃,您用酸棗做棗糕?」

  安嫿抬頭,輕輕點點頭,嘴角微微上翹,「我覺得用酸棗做的棗糕,一定也會很好吃。」

  一瞬間膳房裡的人都靜默了……他們覺得不會。

  原來太子妃不是記錯了,而且真的就想這麼做。

  一個人忍不住問:「太子妃是做來自己吃?」

  安嫿搖頭,「做給太子吃。」

  眾人再次靜默,忽然覺得太子也不容易。

  安嫿輕駕就熟的蒸好棗糕,沒有在膳房多做打擾,她把棗糕裝進青瓷小碟,然後放進食盒裡,就跟膳房的師傅們微笑告別。

  她提著食盒,腳步輕盈的朝前院的書房走去。

  膳房的師傅們站在門口,看著她窈窕的背影感歎,太子妃人美,性格也溫柔和善,就是口味太奇怪了!

  祁禹滿懷期待的坐在書房裡處理政務,如果還有奏報沒有看完,他早就忍不住跟著安嫿去膳房了。

  安嫿敲了敲門,端著糕點走了進來,眉眼帶笑。

  祁禹立刻揚起笑容,起身接過她手裡的食盒,和她一起走到書房的桌前坐下,然後迫不及待的將食盒打開。

  食盒裡擺放著精緻的棗糕,切成了一塊一塊的小方形,依次擺放在小碟裡,祁禹不由眼前一亮。

  安嫿把筷子放進祁禹的手裡,眼睛亮晶晶的道:「你快嘗嘗,我好久沒做了,不知道手藝有沒有退步。」

  安嫿神色有些忐忑,她擔心手藝退步,不知道這糕點有沒有之前做的好吃。

  祁禹含笑夾起一塊棗糕放進嘴裡,嚼了幾下,動作僵住,眉頭微微皺起,神情中閃過一絲詫異,遲疑道:「……這是棗糕?」

  安嫿點了點頭,神色就像在等著誇獎一樣,「我做棗糕的時候突發奇想,覺得換成酸棗也能好吃。」

  安嫿說著拿起棗糕咬了一口,然後眼前一亮,「果然很好吃!」

  祁禹默默的看著手裡的棗糕,又疑惑的看了一眼安嫿:「……」

  「你覺得好吃嗎?」安嫿雙手托腮,目光裡滿含期待的看著他。

  「……好吃,這棗糕……不對……是酸棗糕色香味美。」祁禹昧著良心說完,低頭默默的將手裡的酸棗糕吃完。

  安嫿更加開心,又咬了一口酸棗糕,開心的道:「下次我還給你做,下次可以試試酸梅糕,一定也很好吃。」

  祁禹動作一頓,努力的將喉嚨間的酸梅糕咽下去,「……好。」

  他咀嚼著酸棗糕,神情有些疑惑他總覺得安嫿最近的口味……嗜酸。

  有什麼在他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不由猛地將視線落在安嫿平坦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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