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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嬌蠻》第140章
第140章

  當看到拐角處的林宛柔和鐘靈素好好的站在那裡的時候, 安嫿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林宛柔和鐘靈素早已等得焦急不已,還好火勢比她們想像的還要大, 護衛們至今沒有將火撲滅, 才沒有引起懷疑,如今見到安嫿, 心裡不由一鬆。

  鐘靈素連忙走到拐角的暗光處, 將帷帽摘下,林宛柔側身擋住這裡的情形, 觀察著四周。

  安嫿翻身下馬,鐘靈素將帷帽遞給她, 她匆忙抬手將帷帽戴在頭上。

  安嫿將帷帽戴好後, 和鐘靈素互看一眼, 見對方的裝扮沒有問題,才從暗光處走了出來。

  大火依舊熊熊的燃燒著,站在這裡都能感受到那裡的熱度。

  安嫿走到林宛柔身邊,還沒來得及找地方將包袱藏起來,就見祁歎行色匆忙的走了過來,身後跟著神情嚴肅的宋懿。

  安嫿面色一凜,猛的攥緊了手中的包袱, 心臟咯噔一聲, 劇烈的跳動起來,還好頭上戴著帷帽, 才沒有露出緊張的神情。

  林宛柔和鐘靈素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安嫿, 抿著唇微微低下頭去。

  祁歎走至近前, 聲音焦急的看著安嫿問:「嫿嫿,你沒事吧?」

  安嫿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儘量讓聲音螢幕靜無波沒有起伏的道:「無事。」

  祁歎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見她沒有絲毫損傷,方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剛剛出宮了一趟,回宮時聽說這竟然起火了,這才連忙趕過來,還好你無事,否則你若是有損一身寒毛,我非要殺光這宮裡伺候你的人。」

  安嫿皺眉,解釋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倒了炭盆,正巧燒了帷幔,才引起了火災,你要怪就怪我,怨不得他們。」

  祁歎見她終於肯跟自己說這麼多話,不由露出笑容來,「我哪裡會怪你,我心疼你還來不及。」

  安嫿嘴唇微抿著,這次沒有再搭言。

  祁歎笑了笑,也不在意,他的視線微微偏轉,看到安嫿身後的馬,不由神色露出狐疑之色,「這兒怎麼會有一匹馬?」

  三人同時一驚,林宛柔和鐘靈素,低垂著頭,睫毛緊張的顫了顫。

  安嫿身體猛的繃緊,冷汗順著她的額頭流了下來,略頓了片刻,方才佯裝鎮定的開口:「……我也不知。」

  她的心頭千思百轉,祁歎是不知道她會騎馬的,應該不會懷疑於她,可是……宋懿卻知道。

  安嫿抬頭朝宋懿看去,如果她沒記錯,當初祁禹教她騎馬的時候,宋懿在圍場外的樹下站了很久,應該有看到她後來已經能騎馬跑幾圈了。

  她緊張的看著宋懿,目光顫動,如果宋懿開口告訴祁歎,必定會引起祁歎的懷疑來。

  宋懿面色不變,靜靜的回望她,就像隔著帷帽也知道她在看著他一樣,神情不辨喜怒,讓安嫿揣摩不准他心裡怎麼想的。

  祁歎看著馬皺了皺眉,神情露出半分疑惑後,便舒展了眉頭,他知道安嫿從小便不會騎馬,此馬應該是真的跟安嫿沒有關係,他不以為意的收回目光,揚聲命人將馬趕走。

  安嫿緊緊的盯著宋懿,宋懿依舊面色如常,直到太監上前將馬牽走,宋懿也沒開口說一詞,好像這匹馬並沒有什麼值得懷疑之處。

  安嫿微微鬆了一口氣,卻不由奇怪的看了宋懿一眼,他為何要放過自己?還是說他已經不記得了?

  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捉摸不透,她看不懂宋懿,就像她不懂宋懿為何要幫祁歎逼宮一樣。

  祁歎收回視線看向安嫿,唇角的笑意愈深,「嫿嫿,你冷不冷?這處宮殿廢了,暫時住不了了,我給你另外安排住處,今日時間太晚,來不及了,等明日我讓人把那出宮殿佈置的和這裡一樣華麗。」

  安嫿微微的點了點頭,不遠處的火光一點一點黯淡了下去,看樣子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徹底撲滅。

  祁歎看了一眼安嫿手裡的包袱,隨口道:「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安嫿拿著包袱的手抖了抖,白皙的手指掐緊軟布,指尖發白,她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的不疾不徐道:「不過是些女兒家的東西,就不拿出來汙了越王的眼睛了。」

  屋裡著火後,逃跑的時候,手裡拿些貼身物件也沒有什麼可值得懷疑的,既然是女兒家的貼身之物,祁歎身為男子,更是不好多看,便轉開了視線,沒有多問什麼。

  安嫿微微抬眸看向宋懿,暗暗捏了一把汗,宋懿知道她會騎馬,如今又發現她手裡拿著東西,最近祁歎一直在找玉璽,宋懿會不會懷疑……

  宋懿淡淡的看了一眼安嫿手裡的東西,薄唇輕抿,仍舊一言未發,反而挑眉朝安嫿微微勾了勾唇角。

  安嫿忍不住皺眉,卻放下心來,看來宋懿並沒有懷疑什麼,或者說懷疑了,也不想多言。

  祁歎微笑道:「嫿嫿,你身子還沒養好,受不得風,別在這裡待著了,免得傷了身體,這些護衛會負責將火滅好,你不用擔心,走,我親自送你去新的住處。」

  安嫿輕輕頷首,雖然心裡十分拒絕,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

  她手裡現在拿著祁歎一直在找的玉璽,和祁歎多待在一起一刻鐘,就多一份危險,可是她不敢明目張膽的拒絕,那樣反而引起祁歎的懷疑,她現在只能裝作順從的跟著祁歎。

  安嫿邊走邊在心裡暗襯,如何才能將祁歎支走。

  一行人沉默無聲的朝著新住處走去,一名太監急衝衝的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驚慌失措的喊:「王爺,不好了!」

  祁歎停下腳步,面色不悅的擰眉,聲音微涼,「什麼事這麼大呼小叫的?」

  太監跑至近前,大聲呼道:「王爺,邊關來了消息,紫秀公主出事了!」

  祁歎神色猛的一凝,「怎麼回事?」

  太監聲音急切的道:「紫秀公主剛剛抵達大月國,便被大月國國主斬殺於陣前,激勵將士,大月國一鼓作氣,開始攻打邊關……」

  一陣冷風吹過,吹得在場的眾人都打了一個寒顫。

  祁歎雙目大睜,不敢置信的盯著太監,聲音是控制不住的顫抖:「秀秀……死了?」

  太監提心吊膽的看了祁歎一眼,然後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

  祁歎呆愣在原地,兩眼發顫,眼底漸漸漫上幾分血色,過了半晌,他握緊拳頭,怒不可遏的大喝一聲:「大月國竟然公然毀約!斬殺我妹,欺人太甚!」

  太監顧不得害怕,連聲急道:「貴妃娘娘一聽到消息,就受不住刺激暈倒了,王爺您快過去看看吧。」

  祁歎雙拳握緊,面若寒霜的轉身大步離去,甚至忘了跟安嫿告別。

  見他走了,安嫿鬆了一口氣,心中忍不住對紫秀的死有些悲憤,紫秀就算任性,也不該就這麼淪為男人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她微微低頭,面色有些複雜垂著垂眸,一抬頭卻見宋懿正看著她,一瞬間她的心又提了起來,呼吸窒住,不動聲色的把包袱往身後藏了藏。

  宋懿看了她片刻,微微頷首,然後轉身離去。

  安嫿看著他走遠,心裡的那根弦才終於鬆開。

  三人互視一眼,並未多言的到了新的住處。

  鐘靈素倒了杯熱茶端給安嫿和林宛柔。

  安嫿抬頭看著她,柔聲道:「今夜辛苦了。」

  鐘靈素搖頭,「一切順利就好,太子妃還有什麼要吩咐嗎?」

  安嫿想了想道:「讓人燒些熱水送上來,我想沐浴。」

  她剛才找東西的時候,顧不得那麼許多,蹭的一身都是灰,早已有些忍受不了了。

  鐘靈素點頭應是,走了下去,將房門關緊,免得冷風吹進來。

  林宛柔低頭喝了一口茶,有些唏噓的道:「紫秀公主雖然任性刁蠻,卻沒做過什麼大奸大惡的事,如今被她母妃和兄長害了性命,著實可憐。」

  安嫿輕輕點頭,聲音有些悲涼的道:「隻望衛海棠和祁歎,會對她感到一絲真心實意的歉疚和悔恨。」

  林宛柔輕歎一聲,眉角眼梢露出一絲倦容,她如今肚子大了,多站一會便腰酸腿軟,今晚發生了這麼多事,她忍不住有些疲累。

  「你快些去休息吧,不用陪著我了。」安嫿看出她的疲累,柔聲勸道。

  林宛柔微微頷首,站了起來,「你也早些休息。」

  安嫿含笑點了點頭,連忙讓宮女進來扶著林宛柔,她自己的身上還沾著灰塵,自然是扶不得林宛柔的。

  林宛柔離開後,安嫿將所有人都遣了出去。

  她坐在桌邊將包袱再次小心打開,將玉璽拿了起來,放在燭光下細細看了看,確認玉璽完好無損,才將玉璽仔細收好,然後拿起旁邊的那道聖旨,一點一點的打開,低頭看去。

  詔書展來,裡面的字露了出來,她拿著詔書的手不由一頓,眼睛漸漸睜大。

  「朕以菲德,承繼洪業……太子祁禹人品貴重,仁德天成,必能克承大統,嗣皇帝位……」

  竟然是傳位於祁禹的詔書。

  安嫿震驚的輕輕眨眼,沒想到景韻帝就連傳位詔書都已經準備好了。

  祁禹本就是太子,本來繼承皇位,毫無質疑,可如今祁歎想要以假亂真,這詔書就變得極其重要,還好景韻帝早有準備,有了這兩件東西,就算祁歎登基,祁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奪回帝位。

  她握著聖旨的手指漸漸縮緊,心中激動不已。

  她一定要將這聖旨保護好,將聖旨送到祁禹的面前。

  她將包袱重新緊緊的包好,然後將包袱藏到了床下,她最近每日要裝作躺在床榻上休養,只有將這兩樣東西放在這裡,她才最放心。

  沐浴過後,安嫿便熄了燭火,上床休息了,她要好好養足精神,才能有精神應付祁歎。

  這一夜,海棠苑卻燈火通明,注定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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