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清雋俊逸的男人坐在一桌邊打麻將邊正正經經的聊八卦。
陳慕白扔出去一張二餅後,帶著疑惑問,“你的意思是說……二哥和那個女人還在分床睡?”
江聖卓隨口回答,“反正那天晚上我送他們回去的時候,兩個人,兩個地方。”
溫少卿碰了一下之後點評,“有這個可能,喬二不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性子,這事兒啊,他幹得出來。”
說完三個人齊齊看向蕭子淵,蕭子淵一臉無語,“看我做什麼?我沒那麼無聊去八卦別人這麼私密的事情。”
“可是你老婆跟喬裕的準老婆是大學室友兼好友啊!”
“那我也不會去打聽這種事情!”
陳慕白捏著手裡的一張牌若有所思的扔出去,“我好像知道該怎麼還人情了……”
蕭子淵微微一笑,“胡了!”
江聖卓翻臉掀桌,“陳三兒!你都點了一晚上炮了!你想幹什麼?”
溫少卿一臉淡然的給錢,看著陳慕白嘴角詭異的笑容,和笑得志得意滿的蕭子淵對視一眼,兩個人似乎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幾天之後陳慕白胡亂找了個名目設了宴,邀了一眾好友在城外的別墅小聚,特意囑咐喬裕一定要帶“家屬”出席。
席間陳慕白抱著懷裡的小公主不時在喬裕面前晃悠,還別有深意的挑眉看他,又示意他去看不時跑來跑去打打鬧鬧的一群小朋友,喬裕一向知道陳家三公子離經叛道心意難測,索性由著他胡來,自始至終嘴角都只是噙著一抹慣有的溫和笑容。
殊不知陳慕白的“炫耀”舉動刺激到了半個孤家寡人溫少卿,雖說他也是笑著的模樣,可那笑容怎麼看都沒有喬裕那麼人畜無害,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快結束的時候,喬裕本來和一群人在聊天,遠遠的就看到陳慕白拎著酒杯去了女眷堆裡敬酒,別人都沒理會,獨獨敬了紀思璇一杯。
喬裕以為陳慕白還在為當年他妹妹的事情過意不去,自然高看紀思璇一眼,便沒往心裡去。結束的時候喬裕扶著不知什麼時候喝得半醉的紀思璇往外走,打開車門坐進去後摸摸她紅得發燙的臉,低頭抵在她耳邊小聲問,“沒見喝多少怎麼就醉了?”
紀思璇低低應了一聲,伸手摟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前的腦袋蹭了幾下,撒著嬌往他懷裡埋得更深了。
喬裕輕笑了一聲,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
車開出去沒多久,原本美人在懷閉目養神的人忽然渾身一僵。
紀思璇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手也不老實的摸進他的襯衫裡,他低頭看過去,昏暗的車內,她的眸子亮的灼人,漸漸的眼底浮起幾抹艷色,看得喬裕心猿意馬,漸漸有股躁動從小腹處冒出來,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恰好陳慕白的短信進來,短短的幾個人卻讓喬裕咬牙切齒。
小小薄禮,慢慢享用。
優雅謙和如喬裕也忍不住低聲咒罵,被前排的司機跟秘書聽到,尹和暢邊詢問邊回頭,“喬部,怎麼了?”
喬裕忽然出聲制止,“別回頭,把擋板升起來。”
他怎麼都想不到陳慕白竟然在她的酒裡下藥?!老謀深算的陳家慕少竟然把發作時間都算得剛剛好!
他還在出神就感覺貼著她的人越來越妖嬈,那雙惹火的手貼著他的皮膚不安分的到處游走,不知道什麼時候腿也繞了過來,整個人纏在他身上蹭。
她身上香甜誘人,溫度極高,任喬裕再是君子也不自覺的起了反應,她似乎很痛苦,貼著他小聲的呻吟,胡亂吻著他裸露在外的皮膚,貼著他的脣亂吻著,滾燙的丁香小舌在他脣齒間到處游走。
喬裕知道她是被藥力控制,不願意這樣占了她的便宜,費力的堪堪避開。紀思璇親不到他有些惱怒,帶著委屈呻吟著去強吻他。
喬裕安撫性的回吻著她,感覺到她漸漸安靜下來才輕輕拍拍她的後背,小聲開口,“噓,別出聲,他們會聽到。”
紀思璇看他一眼,不知道聽沒聽懂,卻是不再出聲,咬著脣皺著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似乎更痛苦了。
她的臉帶著不正常的緋紅,喬裕抬手揉了揉,她立刻抓住他的手乖巧的蹭了蹭,舒服的嘆氣,她似乎沒吻夠,抱著他的脖子湊過去小口小口的去輕咬他的脣,喬裕的理智被她一步步的蠶食,很快兩個人脣舌糾纏氣喘吁吁地亂成一團。
可幾秒鐘之後紀思璇卻覺得更加空虛了!抓著喬裕的手附在胸上揉捏,含著他的脣舌饑渴難耐,掌心下的柔軟豐盈飽滿,喬裕的理智所剩無幾,知道再這麼下去就真的會出事,他費力的克制著自己,猛地離開她的脣不去看她,仰著頭不停的粗喘。
紀思璇就著他微微抬起的下巴,眼前只剩下上下滑動的喉結,看著看著猛地撲過去咬上他的脖子,力道不大卻纏磨得喬裕心底的火越燒越旺。
紀思璇在他懷裡磨來蹭去,蹭到他大腿根部的炙熱堅挺後忽然安靜下來,趴在他懷裡,一雙媚眼濕漉漉的看著他,委委屈屈甕聲甕氣的開口,“我難受……”
她的五官本就精緻妖嬈,現在眼底又含著一汪春水又柔又媚的勾他,又難得的乖巧,喬裕咬牙切齒的壓下慾望,把她抱在懷裡壓住她亂動的手輕聲哄著,“乖啊,忍一下,馬上送你去醫院。”
說完揚著聲音開口,帶著不易察覺的壓抑,“離這裡最近的醫院還有多遠?”
尹和暢半側過身有些為難的回答,“喬部,這裡是高速……”
喬裕咬牙,這個陳慕白!怪不得小聚一下非要跑到這麼遠的地方,根本就是早有預謀!
“到下一個高速口還有多久?”
“半個小時左右。”
說話間他沒防備,她竟從他的桎梏裡掙扎開來,動作極快的胡亂扯開他的褲子,整個人跨坐過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久感覺到她準確無誤的坐在了他身上,喬裕腦中轟一聲就炸了。
溫軟緊致包裹著炙熱堅硬,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輕嘆,她仰著頭一臉享受的繼續蹭。
喬裕始料未及,他不知道自己這次算是栽在了陳慕白手裡還是栽在了紀思璇這個磨人精手裡,強裝鎮定清清嗓子,故作平常的開口,“靠邊停車!”
尹和暢不知道喬裕為什麼忽然間這麼反常,和欲哭無淚的司機對視一眼,苦著臉回答,“喬部,高速上不能停車。”
喬裕難得的強勢,“下車!雙閃打開,去後備箱把警示牌拿出來擺好,走遠一點,不叫你們不要過來。”
“喬部,您怎麼了?”
“快去!”
喬裕的聲音裡的急不可耐絲毫沒有遮掩,尹和暢和司機立刻推門下車,遠遠的站著,面面相覷。
紀思璇似乎有不滿足僅限於此,開始上上下下的動起來 因為姿勢的原因,他進的深,細細密密的嫩肉層層咬著他,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最深處有張小嘴 ,在一下一下的吸吮著他的頭部, 她抓著他胸前的襯衣, 一下一下的胡亂吻他,含糊不清的呻吟,“給我……”
喬裕感覺她的體溫越來越高,窩在他懷裡化成一團柔軟,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還在努力克制試圖跟她講道理,“你現在吃了藥,我不能在 這種情況下要了你……”
喬裕忽然覺得這話耳熟,繼而尷尬臉紅。
當年尚還青澀的他也曾說過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結果……
紀思璇已經不管不顧了,哪裡還聽得懂他在說什麼,自己動的不亦樂乎,他怕她動靜太大,一手捂住她的嘴,誰知她竟伸出舌頭像小貓一樣一下一下的舔著他的手心,他的呼吸一滯,心更癢了。
她胡亂扯著自己的衣服,胸前春光乍泄,喬裕本就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哪兒 ,她還偏偏使壞一般在下面緊緊絞著他,昏暗的車廂裡喬裕看到自己的手掌下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瞧,媚眼如絲,春光無限。
喬裕皺著眉,強忍著問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紀思璇眼神渙散,卻甕聲甕氣的回答出他的名字,“喬裕。”
那兩個字就像是解除封印的咒語,喬裕再也忍不了,終於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直直的吻了下去,狠狠的不斷進出。
等喬裕抱著紀思璇躺在自己床上已經到了後半夜,他看著她半張臉都陷在枕頭裡睡得香甜,又把她往懷裡帶了帶,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紀思璇慢慢轉醒,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間的縫隙照進來,她看看躺在自己身側的喬裕,又掀開被子看看自己,忽然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還在睡夢中的喬裕被打懵了,一臉茫然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漠然的女人。
紀思璇揚揚下巴,語氣不善,“我說過了,你再占我便宜,我就打你了。”
“我……”喬裕語塞,無論什麼原因自己到底理虧,抬頭揉揉她的腦袋,“好了,別演了,頭疼不疼?”
紀思璇大概覺得沒什麼意思,索性就不再演了,忽然一臉促狹的看著他,“喬師兄啊,沒想到你竟然有這個愛好。”
喬裕知道她說的是下藥的事情,臉都紅了急著開口解釋,“不是我幹的!”
紀思璇明顯在逗他,雙手貼在他的臉頰上問道,“要不要我買幾套護士服空姐服配合你啊,還有蠟燭手銬小皮鞭啊,說真的,我一直以為你是性冷淡來著,嗚嗚嗚……”
但凡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女人質疑他的床上功夫,喬裕忍無可忍,直接吻過去堵住她的嘴,按住她掙扎的雙手,翻身壓上去。
當天晚上,包廂角落的沙發上,隨憶小聲問紀思璇,“喬師兄臉上是怎麼回事兒啊?”
紀思璇臉上一熱,掩飾著低頭去抿果汁,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哪知道。”
說完又心虛的摸了摸領口,確認頸間那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印記被遮蓋嚴實才暗暗松了口氣。
隨憶歪頭看她,“不是你打的?”
紀思璇自知瞞不過她那雙眼睛,故而大大方方的承認,“是我打的。”
隨憶一愣,“你們倆打架啊?”
紀思璇的臉這次真的紅了,睨了隨憶一眼不再說話。
那邊圍成一桌打麻將的男人看看喬裕,看看陳慕白。
“陳三兒,你的臉怎麼了?”
陳慕白擦了擦嘴角的傷,看看喬裕,忽然笑起來,那笑聲得意又欠揍。
喬裕看他一眼,一貫溫和清澈的眼底難得蓄了幾分幽暗晦澀,惡狠狠的扔了張牌出去,“我打的。”
眾人驚悚,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喬裕都開始使用武力了!
“二哥,那你的臉是陳三兒打的?你們倆互毆?”
陳慕白咧了咧嘴,牽動了傷口他嘶嘶叫喚了兩聲,幸災樂禍的撇清,“我可不敢打國民二哥。”
眾人不知道的是,那一天,溫文儒雅的喬家掌門人單槍匹馬闖到陳家老宅,單挑了心思深沉的陳家掌門人,兩個人在書房乒乒乓乓打了很久,最後嘴角帶傷的陳家三少爺站在書房門口微笑著目送打了人尤不解氣的喬家二少爺走遠。
不過,喬裕真的該感謝陳慕白,這事兒之後他才真正開始了他的“性”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