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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熬死皇帝之後》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太妃娘娘,王妃,大事不好了!”

  羅太妃正在上座飲茶,湛王妃躬身伺候,聽到宮女驚慌失措的叫喊同時皺眉,湛王妃先看向羅太妃,只見一向淡然的太妃仍舊不急不躁的,瞥那宮女一眼:“薔薇,做甚麼咋咋呼呼,沒一點規矩體統!”

  薔薇連忙跪地求饒:“娘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好了,本宮還不曾將你如何,起來回話。”羅太妃端著茶碗慢悠悠啜飲。

  薔薇定定神,脆生生道:“稟太妃,正陽廳那邊的掃灑太監來報,世子被皇后娘娘抓起來送到承乾殿去了!”

  “什麼?!”湛王妃大驚失色,直接看向羅太妃。

  羅太妃手一抖,茶水濺出來抖在衣襟上:“到底發生何事?”

  “他們只說見到世子將池塘裡的錦鯉釣出來摔打,並不曾有什麼越矩之處,掃灑太監還說皇后娘娘經常去正陽廳賞錦鯉,池子裡有她特別喜歡的一條,該不會是世子……”

  湛王妃聽聞鬆一口氣:“不過是一條魚而已,皇后就大動干戈將郴兒送到承乾殿去,真當皇帝閑著養病淨給她處置這些小事了。”

  羅太妃點點頭,很是贊同,那跪在地上的薔薇偷偷瞧了她兩人神色,惴惴道:“世子是被太監扭過去的,伺候世子的倆小太監被綁了過去。”

  “皇后竟如此張狂?”羅太妃放下茶杯,拿帕子擦掉嘴角水漬,不鹹不淡問。

  湛王妃憂心兒子受委屈,不如羅太妃這般淡定:“母妃,咱們快去承乾殿,若是郴兒有個萬一可怎麼辦才好?”

  羅太妃哼一聲,看也不看湛王妃:“皇后在後宮一人獨寵未免太張狂了些,郴兒什麼身份她也敢綁著,如今這關頭單一個虐待皇子、殘暴不慈的名聲傳出去皇后能討得到好?”

  “可,可……”湛王妃猶豫半天也沒敢說出口,趙郴只是皇帝侄子並不是皇子,皇后不待見他合情合理。

  “薔薇,命人出宮給王爺報信,請他去承乾殿求見陛下,既然皇后不手軟,本宮也不必給她留什麼顏面。”羅太妃不耐的看一眼坐立不安的湛王妃:“本宮整整儀容便帶你去承乾殿。”

  薔薇領命而去,湛王妃如熱鍋螞蟻一般來回踱步等著羅太妃收拾妥當,這才朝承乾殿而去。

  承乾殿

  兩名小太監跪在殿外,趙郴跪在他們前頭,十月天裡寒風刺骨,湛王妃一見到趙郴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身子便忍不住心疼,羅太妃卻心裡一咯噔,怎麼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場面啊。

  “難不成這半個時辰郴兒都跪在外頭?”

  羅太妃並不理會湛王妃的問話,太監宮女已經通傳過,她們只能侯在殿外等著,倒是趙郴聽到動靜扭頭看見羅太妃和湛王妃,只覺救星來了,低聲叫祖母叫娘。

  “乖……”羅太妃走近兩步想安撫兩句,不成想還未靠近就見太監總管王儒章面無表情的走出來。

  王儒章彎腰給二位行了禮:“太妃,王妃,陛下與皇后娘娘正在內殿,二位請隨奴才進去。”

  “多謝公公。”羅太妃挺胸抬頭,儀態端莊的走進承乾殿。

  承乾殿皇帝起居、偶爾召見大臣的宮殿,處在前朝和後宮交界,除了皇后向來很少有後妃進入,至多能在殿外看一看這高大輝煌的建築,先帝生前寵愛過許多嬪妃,得寵時寵冠六宮,也頂多來承乾殿送些湯水,湛王妃只在成親後來承乾殿拜見先帝時進過承乾殿一次。

  殿內並不怎麼奢華,處處擺放都是用過心思的,冬日裡殿內到處用地龍取暖,剛邁入內殿便被融融暖意包圍。

  趙衡坐在首位,不住的咳嗽,高明純守在一側輕輕給他拍背,又遞上茶水潤喉。

  羅太妃與湛王妃齊齊行禮,趙衡仍在咳嗽,還是高明純開口道:“太妃,王妃免禮。”

  “太妃與王妃來承乾殿所為何事?”

  羅太妃與湛王妃皆是一滯,湛王妃猶豫片刻先開了口:“娘娘,郴兒做錯何事要在殿外罰跪?他年幼不懂事還請娘娘高抬貴手。”

  羅太妃亦是眼眶含淚,通身柔弱之態:“是啊娘娘,如此隆冬讓郴兒跪在外頭,若是染上風寒有個萬一,這讓我日後有何顏面去見先帝……”

  湛王體弱早逝,但他卻是頭一個有孩子的皇子,趙郴作為長孫得先帝幾分疼愛,平日榮寵在孩子裡是頭一份的。

  高明純笑了笑:“太妃這話說的好生惡毒,您是想明說本宮要毒害皇家子嗣,愧對先帝吧?”

  她直白說出來,羅太妃婆媳二人皆是一怔,又看坐在首位的皇帝,可趙衡合著眼眶並不說一字半句,似乎對皇后所言很是贊同。

  “本宮並不敢斥責皇后娘娘,只是郴兒到底做錯何事還請娘娘明示,若他當真做錯事,本宮也不會饒了他的。”羅太妃也強硬起來。

  趙郴是皇帝唯一的親侄子,難不成皇帝真不要血親,改要旁系血脈,也不怕先帝托夢來罵!

  高明純微微一笑:“既然太妃娘娘說了,王公公,將湛王世子請進來,還有那兩個小太監一定給本宮看好了,別嚇死了更別讓他們自盡了事。”

  “是,娘娘。”王儒章恭恭敬敬應了,立刻去殿外將趙郴拎過來,另外兩名太監也跟在後頭。

  趙郴在外面跪大半個時辰,臉色發白嘴唇青紫,到了內殿老老實實跪到地上,眼淚啪啪往地上掉:“二叔!二叔,侄兒不該戲耍皇后娘娘的錦鯉,二叔罰侄兒,侄兒毫無怨言!”

  湛王妃心疼歸心疼,聽完趙郴的話直接跪倒:“臣妾代孩兒給皇后娘娘賠罪,郴兒年幼不懂事,娘娘若要責罰便責罰臣妾,臣妾甘願受罰。”

  羅太妃低頭用帕子擦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掩去眼中得意,噗通跪下:“娘娘,郴兒還小啊,他可是先帝唯一的孫子,您不看僧面看佛面,饒他這一回罷!”

  趙衡忽然咳嗽一聲,下方哭訴的婆媳子三人紛紛停下哀嚎,靜等皇帝開口,沒想到仍是高明純先說:“太妃不必重複數遍,你本宮當然知道湛王世子是先帝疼愛的孫子,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太妃與王妃不先問問本宮,便聽信趙郴一面之詞,你們對他當真寵愛的厲害,不知你們如此寵愛是一片愛子之心,還是助長趙郴的囂張氣焰?”

  “娘娘此話何意,本宮不懂。”

  高明純看向那兩個不住發抖的小太監,他們是羅太妃宮裡伺候的宮人,湛王妃與湛王世子進宮,羅太妃派他們陪同趙郴玩耍,原本想提前效忠新君,哪曾想一步踏錯,便被人五花大綁到承乾殿來,無論今日結果如何,他們必定只有一死。

  兩名小太監抖著身子,想抬頭四處看看好得到什麼暗示,剛動了動脖子,便有太監狠狠踢一腳:“你們二人,回皇后娘娘的話,在哪個宮裡伺候,姓甚名誰!”

  “奴才名叫李旺,在春和宮伺候。”瘦高太監先開口。

  另一人緊隨其後:“奴才焦大亮,也在春和宮伺候。”

  王儒章上前來替高明純審問:“方才在正陽廳,世子踩那魚兒時說了甚麼,速速給陛下和皇后娘娘重複一遍。”

  兩人均是咬緊牙不敢吭聲,忽然聽到一聲輕微咳嗽聲,焦大亮渾身一顫,他死了不打緊,但家中還有爹娘兄妹,於是一閉眼,照著趙郴說的:“世子罵那魚兒濺了一身水,壞了一身衣裳。”

  內殿寂靜極了,王儒章瞟一眼靜默不言的羅太妃和湛王妃,就連跪在地上的趙郴似乎都是有恃無恐。

  高明純甚至笑了一聲,趙衡睜開眼,神色無波。

  “李旺,換到你說,本宮保你不死。”高明純緩步走到羅太妃面前,殿內只聽到她發間步搖的晃動聲。

  叫李旺的太監掐緊手,一字一頓道:“世子踩完那魚兒讓奴才兩人跳到池子裡抓魚,奴才不敢,世子說日後這皇宮都是他的,世子還自稱是……是,奴才不敢說。”

  羅太妃不敢置信,湛王妃悄悄咽口唾沫,倆人看向面色發白的趙郴,一時竟想不出什麼可說的。

  “太妃,王妃,可聽到這小太監說什麼了?”

  羅太妃愣怔好大一會兒才找回聲音:“陛下、皇后娘娘明鑒,這絕不是郴兒能說出口的話,他一向敬愛陛下,絕不會、絕不會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娘娘,定是這小太監胡說的。”湛王妃顫聲幫腔。

  高明純挑眉:“這小太監可是羅太妃春和宮的伺候宮人,想必聽話懂事才被派來伺候世子,怎麼又成胡說的呢?”

  不等她們二人回話,高明純回身看向皇帝:“陛下,湛王世子說此大逆不道之言,實屬罪大惡極,但世子是皇家子弟,臣妾不好以處置後宮宮人律法處置,還請陛下明斷!”

  趙衡緩緩坐直身子,青白面龐上皆是痛心疾首:“朕原本以為湛王世子是個好的,不曾想竟藐視朕到如此地步,竟想宮中獨尊……咳咳……”

  羅太妃顧不得儀容,跪在地上哭泣:“陛下,郴兒年幼不懂事,還請陛下手下留情,若日後好生教導,郴兒必定是個好孩子!”

  “好生教導?太妃也說得出口,您世子這脾性是打小養成的罷?”高明純嗤笑嘲諷,頗似羅太妃口中自大易怒的霸道皇后形象。

  湛王妃卻從這句話中住到一個重點,聲聲討饒:“娘娘恕罪,郴兒是個年幼孩子,娘娘何故對郴兒不依不饒,單憑小太監一人所言便定了郴兒的罪,臣妾不服啊!”

  “難不成你還要說是本宮指使李旺撒謊的嗎?再者,世子所言本宮聽的一清二楚,難道也是本宮聽岔了故意陷害世子?”

  “臣妾不敢。”湛王妃口中說不敢,但跪地砰砰磕頭的架勢一點也不像不敢。

  高明純‘後怕‘極了,柔聲和皇帝強調道:“陛下,臣妾絕不敢無中生有污蔑世子,世子所說大逆不道之言臣妾聽的清清楚楚,絕不敢欺瞞陛下。再者,湛王妃污蔑臣妾指使李旺,臣妾心中還覺得方才羅太妃咳嗽是暗示宮人不可胡言亂語,太妃同樣有指使太監的嫌疑呢。”

  羅太妃氣結,她只知高明純易怒自大,卻不知她腦子聰明,還直接挑明說出來,端看皇帝的態度肯定是偏向皇后的,怎麼說人家也是新婚夫妻!

  羅太妃不由頻頻期待的看向門外,可惜殿外毫無動靜。

  上位坐著的趙衡又開始咳嗽,高明純不得不去伺候陛下,這無疑拖延了時間,羅太妃與湛王妃均盼著皇帝多咳一會兒,最好直接咳死在當場才好呢。

  趙郴淚水漣漣,癟著嘴巴道:“陛下不要生氣,侄兒萬不敢對陛下有不臣之心,若皇后娘娘拿捏侄兒要侄兒認罪,侄兒給皇后娘娘賠罪就是,便是殺了侄兒給那錦鯉償命,侄兒亦不敢有絲毫怨言!”

  “咳咳,郴兒放心,朕不會、咳咳殺你……”趙衡似乎不生氣了,還微微躲開高明純的手。

  高明純背對著他們,不由暗歎這湛王世子年紀不大,但長了一張好毒的嘴,黑的都能教他說成白的!

  羅太妃和湛王妃都是嚶嚶哭泣,趙郴又可憐巴巴的勸慰:“祖母不必為孫兒傷心,孫兒為那錦鯉向皇后娘娘以死謝罪是應當的,等到地下麵見皇祖父,也會和祖父認罪的,必定不會教祖父埋怨長輩。”

  “嗚嗚郴兒啊,為娘捨不得你啊!”

  “郴兒好孩子,祖母隨你去死,絕不會讓你一人孤孤單單的!”

  一時之間,承乾殿熱鬧極了,高明純摸摸肚子,她肚子裡的小傢伙不甘寂寞正在來回活動,她又要憋著笑實在是難受的很,偏偏趙衡此時為表對趙郴的關心,不能叫高明純坐下。

  正在此時,殿外宮人報魯王、和王與鄭國公求見。

  “他們來做什麼?”趙衡似是疑惑不解,隨即吩咐高明純到偏殿避一避,至於羅太妃與湛王妃也一起過去,趙郴和倆太監仍舊跪在原地。

  魯王、和王還有鄭國公進殿后先是行禮,魯王是先帝弟弟,和王比魯王還要長一輩,他太宗最小的弟弟,只比先帝大十歲,如今年過七十白髮蒼蒼是趙衡正經的堂爺爺,而鄭國公則是湛王妃楊蕙君的娘家親爹楊傳安。

  他們在先帝面前都是優待,今日魯王進殿便行了大禮,和王猶豫一下沒有下跪,鄭國公也結結實實跪下。

  內殿的情形,高明純在側殿也能窺見一二,而方才還痛哭流涕的羅太妃婆媳此時淚痕未幹,面上驚慌失措之色已消失不見。

  羅太妃甚至別有深意道:“娘娘,郴兒孝順知禮,日後必定也會孝順娘娘,娘娘何必同自己過不去呢。”

  “太妃說什麼本宮不甚明白,更不想明白!”高明純徑直坐到側殿主位,命人上了些茶點,並無怠慢羅太妃婆媳二人,羅太妃眸中閃過一片喜色。

  內殿中

  魯王跪地不起,趙衡讓王儒章去攙扶才斗膽起身:“陛下,臣是聽聞皇后娘娘要懲辦湛王世子,不知世子所犯何事?如今陛下宮中無親生子嗣,湛王世子畢竟是血統純正的先帝長孫,陛下三思啊!”

  和王年邁體衰,趙衡特許他坐著回話,聽聞魯王此言點頭贊同:“陛下,魯王所言極是,臣一直擔憂陛下病情,不知陛下的病如今可好了?”

  他話還未落音,趙衡就不住的咳嗽起來。

  和王眸中閃過一抹深思,難道陛下身子真不行?若日後也像已故湛王那般體弱多病英年早逝,那本朝可就無人繼承大統,不日將會天下大亂啊!

  “魯王是從何處聽的這消息?”趙衡不答反問。

  魯王老臉一紅,他是接了羅太妃報信才聯合和王匆匆趕過來,一時沒有顧忌到。

  “臣,臣……”

  和王好心替他遮掩:“陛下,魯王是擔心皇家子嗣,他好歹也是你叔叔。”

  和王作為先帝叔叔說不上榮寵不衰,但先帝對其極為尊敬,趙衡瞭解這位堂爺爺,沒什麼不正之心,但容易讓人利用當和事佬,喜歡以老賣老擺個長輩架子。

  “朕這宮中安危不是隨意糊弄了事的,不過既然和王這麼說,朕暫不追究魯王之過。”趙衡換個舒服的坐姿,臉色青白交加,一直不能站起身。

  階下三人神色各不相同,卻不約而同認為皇帝是真的病重,看起來沒多少時日。

  “陛下,湛王世子為何一直跪在地上,如今隆冬十月地上寒涼,陛下若要懲戒侄兒也不必如此。”和王受人之托來到宮中,自然將和事佬本質發揮的淋漓盡致。

  趙衡不悅道:“三位到朕這承乾殿來,到底所為何事?朕如何懲戒湛王世子,不必諸位管教。”

  他雖是這麼說,卻命王儒章解釋了來龍去脈,唯獨沒說趙郴的大逆不道之言。

  “陛下,不過是踩了一條魚兒,何必如此大動干戈?”魯王不甚在意道。

  趙衡不答話,命人將高明純等人請過來,魯王見高明純可謂新仇加舊恨,不大恭敬的拱手行禮。

  高明純只當沒看見魯王的不恭敬,自然而然走到皇帝身旁,靜靜聽魯王、和王苦口婆心講道理,就連一句話都不敢說的鄭國公也見縫插針說上一二。

  “娘娘,不過是一條錦鯉何必與世子斤斤計較,若傳出去對皇后娘娘名聲並無好處。”

  高明純一針見血:“魯王如此操心皇家之事當真是費心,不過你卻是不知世子所犯何事,不如去問問那兩個太監。”

  她仍舊是不依不饒的,羅太妃與湛王妃均出乎意料。

  倆太監仍舊保持原先的說辭,他們說完,王儒章也湊過來:“奴才隨皇后娘娘到正陽廳也將世子所言聽的一清二楚。”

  霎時之間,魯王、和王鄭國公三人臉色極為好看,和王第一次覺出味兒來,他是被人當傻子耍呢,當即改變立場:“陛下,湛王世子口出狂言實在不妥,臣請陛下決斷。”

  魯王擦擦冷汗,不敢去看羅太妃,傳話時也不曾說清楚是這樣大錯啊!

  “朕病重體弱,眾卿擔憂何事朕一清二楚,但朕絕不允許有這等品行敗壞之人肖想不該想的東西,三位可明白朕的意思?”

  和王和鄭國公一拱手:“臣明白。”

  魯王想到皇帝御賜的四書五經,立刻認慫:“陛下所言極是。”

  羅太妃與湛王妃怔在當場,原本皇帝不理不睬還有鬆動跡象,為何這三人來勸說,皇帝三言兩句便將人打發掉,她們甚至未曾反應過來是何原因。

  “湛王世子品行不端,將與他授課的先生重新換過重新授課,至於冊封湛王之事,端看日後世子行事舉止。”趙衡說完,另外三人拱手接旨。

  趙郴跪在地上不敢置信,怎麼會變成這樣?

  但並有人人和他解釋緣由,伺候他的兩名太監一人拉出去杖責至死,另一人則聽候發落。魯王、和王等人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趙衡處置完畢回後殿休息,高明純在正殿內看著失魂落魄的婆媳,笑容得意道:“陛下不與你們哭哭啼啼的婦人計較,還真當陛下會輕輕發落不成?二位日後還請好生教導世子罷,如若再有下次口出狂言,只怕不會處置這麼簡單。”

  她說完便轉身離去,湛王妃呆呆反問:“母妃,不是說陛下只有這麼一個侄子,為何?”

  “陛下是只有一個侄子,但他還沒死,又怎會容許旁人覬覦帝位,蠢婦!你在府中到底是如何教導郴兒的?”

  湛王妃不敢言語,被羅太妃狠狠瞪一眼,渾身冰冷。日後若無羅太妃為她謀劃,那趙郴豈不是真的要做一個閒散郡王?

  湛王妃帶著哭鬧不休的趙郴失魂落魄出宮,羅太妃返回春和宮,遠遠便看到五六人守在宮門口,她還未從步攆上下來,便聽黎太后身邊的玉蘭嬤嬤笑盈盈道:“羅太妃,太后娘娘命你到康壽宮聽訓。”

  羅太妃滿口苦澀:“是,臣妾謹遵太后懿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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