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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熬死皇帝之後》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魯王妃回到王府就見魯王守在門口,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她面上不顯神色,內心卻是冷笑不已。

  “王爺為何在此?”

  魯王哼一聲,壓低聲音忍著怒氣:“跟本王來書房一趟。”

  兩人一前一後往書房走,聞訊而來的魯王世子擔心的看向魯王妃,誰知魯王妃悄悄給他使了個眼色,魯王世子腳步一頓,等魯王過來行了禮,魯王不想理他,揮揮手隨他去,魯王世子舒一口氣,等兩人走遠立刻腳下生風往府外走。

  魯王書房在前院,等閒不允許後院女人到書房來,門下謀士瞧見魯王妃跟在魯王後頭進來均是一怔,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給魯王妃行過禮便退下不多問。

  書房內寬敞明亮,博古架上擺放的都是魯王心愛之物,翹頭案兩邊各有一把紅木椅,魯王昂首闊步走過去坐在主位上。

  “你去做什麼了?”魯王惡聲惡氣問道。

  魯王妃反倒很自然,安然坐到另一把紅木椅上,整了整衣襟才在魯王不耐煩的神情下坦然:“妾身進宮去了。”

  “好端端的進宮做什麼?還嫌上次陛下申斥不夠嚴重?”

  “妾身此次進宮為的是宮中規矩法度,太后與皇后娘娘歡歡迎還來不及,哪裡會申斥,王爺多慮了。”魯王妃眼中得意。

  魯王聽罷怒火中燒,一拍桌子指著魯王妃道:“本王不和你繞彎子,你進宮是不是去給人找麻煩的?”

  魯王妃眉毛都不動一下,淡淡道:“王爺都知道又何必問呢。”

  “無知婦人!你去和太后說什麼的?”魯王以為頂多是個不輕不重的污蔑,但這難免讓人注意到他和宮中羅太妃有關聯。

  “說羅太妃淫/亂宮廷!”

  魯王瞬間怒火沖天,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揚起巴掌就要打人,口中嚷著:“當初就不該娶你這個鄉野村婦,什麼都不懂淨給本王添亂!你還嫌京城不夠熱鬧是吧?”

  他神情盡是對魯王妃和其娘家衛家的不屑一顧,狠狠刺痛魯王妃的心,這麼多年不是不能忍下來的,否則成親後也不會為了魯王口中的紅袖添香勤學苦練,結果還是免不掉一腔心意被人濫用!

  “妾身雖然出身鄉野但還知道禮義廉恥,不像王爺成婚多年還不忘和小嫂子勾搭在一起,傳出去也不怕丟臉,就算王爺不怕,妾身和孩子們也怕!”魯王世子和昭雲郡主都是魯王妃親生,昭雲郡主正是說親的年紀,哪裡承受得起父親這樣的名聲,走出門都要被人指指點點的。

  魯王忽然想起什麼,連忙去找藏在書冊裡的信件,卻發現原本放信件的地方已空無一物,他眼睛發紅拍著桌子問:“賤婦!那些信呢?”

  “王爺才發現?”魯王妃兩手一攤:“妾身不拿點證據進宮怎麼指責羅太妃淫/亂宮廷呢?那些信件恰好是最好的證明!”

  “你你你——”魯王抽懸掛在牆壁上的寶劍,利劍出鞘,直指魯王妃。

  魯王妃坐在原地分毫未動,靜靜看著魯王手中寶劍,唇角竟然有些笑意:“王爺是要殺妻麼?”

  “本王殺了你這賤婦都不解恨!你壞我大事!”魯王籌謀多年,眼見有朝一日能實現所願,怎能容忍魯王妃如此破壞!

  “王爺大可以動手,妾身可以和王爺保證,今天妾身一死,兄長便可帶著王爺和羅小蓮來往的真正信件去御前告狀,到時候王爺的爵位能否保得住可就不好說了!”

  真正信件?魯王勉強分出心神思考,難不成王妃今日帶過去的竟不是真正信件?

  似是看出他的疑惑,魯王妃好心開口解釋:“如若妾身帶去的是真正信件,王爺當妾身還能安然無恙回到府中?怕是連王爺此刻都在獄中!”

  “那真正信件呢?”

  魯王妃眼皮都不抬:“妾身交予兄長呢。”

  魯王雙拳緊握,勉強保持理智:“拿出來交給本王!本王保你不死,否則、否則本王就去給陛上書,廢掉威兒的世子之位!”

  “王爺大可以試試。”魯王妃竟是絲毫不怕,想到她在宮內見到的皇后,唇角笑意更加神秘:“妾身好心提醒王爺一句,你們所謀之事難成,王爺趁早收手免得帶累王府這麼多人。”

  “什麼意思?”

  魯王妃搖搖頭,她可不能說出去,上位者還未公佈,她若說出去怕是比魯王死的更快。

  “妾身累了,先回正院休息,王爺自便吧。”

  魯王妃說完便起身離開,魯王叫了兩聲都沒留住,滿心都在魯王妃方才說的話,宮中傳出的消息皇帝已經不行,哪裡來的謀事難成,定是魯王妃故弄玄虛,到後宮一趟能看得出什麼?

  “賤婦!”魯王又罵一句:“來人,吩咐下去,從今日王妃抱病不能見客更不能出門應酬,若要出府先來報過本王!”

  魯王貼身常隨應是,只不過還未走遠就聽門房來報,魯王妃娘家兄長衛安衛將軍來府拜見。

  “他來做什麼?”衛將軍前不久從老家趕赴京城,重任大將軍一職,魯王原本是高興的,正打算拉攏大舅子讓魯王妃幫忙說和,此時與魯王妃鬧開,要讓她幫忙就得低頭求饒,他怎會低頭?

  “衛將軍說來接王妃回娘家住一陣子,他們兄妹多年未見,與王爺打聲招呼這就回去。”

  魯王大驚:“什麼?”

  小廝結結巴巴道:“正院那邊派人來報王妃已經整理好行囊,正準備往府外走,王爺可要去攔一攔?”

  “廢話!”魯王一腳踹開小廝,匆匆往外走,真讓魯王妃回了娘家,那他可就奈何不得了。

  不過就算魯王匆匆忙忙趕過去,也只見到魯王妃坐上衛家馬車,聽見魯王跟在後頭的動靜臉色一白,衛將軍守在妹妹身旁安撫:“別怕,哥給你做主。”

  魯王妃動了動嘴,想說什麼卻不敢說出口,掩不住的心慌。

  魯王苦哈哈的朝大舅子拱手:“兄長到府怎麼不進去坐一坐?”

  “王爺府中高貴,我等自然是不敢多呆的,告辭。”衛將軍疼惜妹妹在魯王府受苦,冷冷客套一句便翻身上馬,魯王世子縮在一旁瞧著他爹的臉色,又可憐巴巴的看向衛將軍。

  衛將軍略一思索:“王爺可要善待世子和郡主,否則在下還是要上門算帳的。”

  他一揮馬鞭,馬兒暢快的向前跑去,馬車也轉動軲轆走遠,馬車內的魯王妃顧不得看魯王等人的臉色,緊緊拽著包袱,魯王和羅小蓮來往的真正信件不翼而飛,到底是誰拿走的?

  **

  這廂,趙衡從暗衛手中接過取來的信件,一一展開來看,魯王給羅太妃的信件較為詳盡,多是交代聯絡到哪些人,甚至還有在軍中掌權的將軍,而羅太妃的回信平淡無奇,偶爾會提到哪家大臣的兒女如何,應是暗示魯王去結交。

  趙衡越看神色越鄭重,如若羅太妃要讓趙郴立儲,只聯絡皇親大臣或讓趙郴乖一點即可,又何必去聯絡駐守邊疆的將軍?想到前世北狄進犯,本朝軍隊屢戰屢敗,難道不是北狄有人來朝中做臥底,而是朝中有人和北狄勾結裡應外合,引北狄進犯再名正言順奪取皇位?

  北狄之亂一直是趙衡心中大石,近半年來他很重視邊疆防禦,為的就是不重複前世慘劇,離奇的是這次北狄行動和前世不同,一直按兵不動似乎在等待什麼時機。

  “去查一查楊釗元的身世。”趙衡對暗衛吩咐道。

  暗衛應聲而去,趙衡收起信件悄悄去了椒房殿,而高明純正在看高夫人送來的消息,她讓高夫人去查胡彬的身世已略有結果,胡彬是胡海親生子無疑,當年給胡彬接生的穩婆還好好活著,高夫人沒費什麼功夫找到她,確定胡彬出生時是她從胡夫人楊婉瑩兩腿之間接到手裡的,小人兒剛出生時屁股上有兩個紅點點,漂亮得很。

  “這就怪了。”高明純喃喃自語,難道胡家是什麼埋藏許久的前朝遺孤?

  “什麼奇怪?”趙衡進到椒房殿書房就聽她這句話。

  高明純將高夫人傳的信交給趙衡,趙衡又將魯王的信件給她辨認,倆人和交換信物似的,而且非常同步的是看過信物後都是一臉凝重。

  “臣妾確定這是魯王的筆記。”為保正確,趙衡還將魯王先前寫的奏章拿過來給她參考。

  趙衡擰眉盯著信件:“屁股上兩個紅點點?”

  “陛下難道在哪裡見過?”

  她順口一問,沒想到趙衡真的點了點頭:“朕見過,在趙郴身上。”

  四個皇子中湛王成婚最早,大約是因為他總是多病,先帝也擔憂他能不能活到成年,十六歲那年便給他賜婚,一正妃兩側妃一同進府。沒過多久湛王妃傳出好好消息時先帝高興極了,趙衡也為兄長高興,趙郴出生在夏天,滿月後趙衡兄妹幾個一同到湛王府看新出生的小侄子,大夏天裡小人兒光著屁股穿著肚兜乖巧躺在搖籃裡,兩條腿藕節似的,趙衡記得兄長戰王親手給趙郴換墊在身下的尿布,抬起趙郴兩條腿時,趙衡看到趙郴屁股上有兩個紅點點,在大片青色胎記的嬰兒屁股上很是顯眼。

  “大哥,郴兒臀上怎麼有兩個紅點點?”惠王先問出口。

  趙衡記得湛王笑笑卻不多解釋,孩子身上有什麼胎記特徵都是隱秘之事,趙衡約莫知道這規矩,暗中給惠王使個眼色,大家都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高明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難不成胡彬是湛王的孩子?”

  湛王怎麼想的?府中姬妾那麼多偏偏讓楊婉瑩懷上身孕嫁給別人,要為多子多孫不該接回府中教養嗎?以楊家家世,楊婉瑩給湛王做妾也不是什麼難事。

  趙衡也是同樣的想法,但有一點很說不過去,那個疤臉男人和楊釗元都護著胡彬,再加上胡彬和趙郴一樣的胎記,所以胡彬的身份應該是皇家子弟才對。

  “難道湛王沒死?”

  趙衡搖頭:“不大可能,湛王的喪事是朕一手操辦,況且他離世時我們兄妹幾個都在跟前,床上躺著的肯定是湛王。而且當初所有太醫都說湛王的病無藥可醫,他身子破敗到這種程度也很難死而復生在外頭逍遙吧?”

  說的也是,高明純歎聲氣:“也許是咱們想錯了,胡彬是恰巧和湛王世子有一樣的胎記而已,或者先帝有皇子流落民間?”

  她又想到一點,往趙衡臀上瞄了瞄:“難道陛下身上也有紅點點?”

  趙衡輕輕彈一下她額頭:“朕身上有沒有你不清楚?”

  “臣妾當然不清楚……”她又沒從頭到腳看一遍。

  “那等晚間朕給你機會好好看一遍!”趙衡說完不等她反駁,立刻正色道:“父皇雖然、咳咳好色,但甚少在民間流連,就算在外頭有寵倖的女子也都會帶回宮裡,皇子公主出生都有金令賞賜,宮內登記在冊,無金令自然不算皇家骨肉。”

  羅太妃的信件上並無任何疤臉男人的資訊,兩人似乎沒什麼關聯,高明純歎聲氣揉揉腦門。

  “別著急,他們總會露出馬腳的,只是接下來要勞累皇后了。”趙衡本不願再將高明純牽扯其中,但最近看來他的皇后並不是普通柔弱女子,她足夠睿智冷靜,也許當初正是憑著這份冷靜才能將腹中孩兒安然無恙的生下來。

  高明純摸摸肚腹,無聲點頭,她可都是為了自家孩兒。

  等到晚間,趙衡宿在椒房殿未回承乾殿,拉著高明純查看他身上到底有無甚麼顯眼胎記,等到夜深才吹滅燈燭。

  進不到椒房殿內殿當值的宮女悄悄記在心中,等到第二日清晨才將消息送到羅太妃處。

  羅太妃正在上妝,妝容一向是清新淡雅的看不出什麼妝粉痕跡,穿著依舊是往日平淡模樣:“皇帝都快沒命了還想讓皇后懷上身孕,可真夠不要命的。”

  宮女想逗趣附和一句,抬頭見羅太妃神色冷冷的,再不敢張口。

  **

  病了大半個月的皇帝終於要複朝,群臣準備著一大疊奏章,個個在府中喝足水,第二日鬥志昂揚上朝而去。

  皇帝還未到太極殿,群臣都在小聲耳語,禮部尚書高均海慢吞吞站在他的位置上,對旁人打量的目光眼皮都未抬一下,彷彿不知今日上朝眾位朝臣是為諫言皇帝廣納後宮或是挑選皇室近親立儲,總而言之皇后未來的日子很不好過。

  “高大人,今日可還好?”問話的人是兵部尚書諸葛隆。

  高均海勉為其難看他一眼,慢條斯理道:“多謝諸葛大人關心,在下一切都好,吃得好睡得好。”

  他骨子裡有很重的文人孤傲,加上高家百年世家的底蘊,如今又被封承恩候,在外人看來的確是高不可攀的,尤其是諸葛隆從軍中摸爬滾打幾十年拼到六十多歲才和年近五十的高均海比肩。

  諸葛隆面上不顯,心中卻在暗罵,高家出了皇后又如何,若是陛下歸西,那皇帝之位是誰來做還不好說,到時候再是尊貴的皇后也不一定有鄉野女子自在。

  諸葛隆吃個不大不小的閉門羹,旁人輕易不敢和高均海搭話,高均海偶爾與熟悉老友說上兩句,仍舊是平時的文雅模樣。

  到了時辰,皇帝駕到,群臣行禮山呼萬歲。

  趙衡著袞服坐在上方,底下朝臣遠遠看去仍舊是面色慘白的,各人心中都有了譜,就等著有人開口起個頭。

  最先站出來的是湛王妃娘家父親御史大夫楊廷芝,義正言辭道:“臣深知此時提及立儲一事對陛下不恭,但臣依然要說,陛下身體有恙,很該提早立儲以正皇位正統,是為江山社稷安定綿長考量。”

  “御史大夫說的極是,臣不明白陛下為何遲遲不肯立儲,皇室宗親內不乏優異子嗣,陛下大可從中擇優立儲,以安朝臣百姓之心呐!”一把白鬍子的中書令郭偉如此道。

  有人開頭,下首自然紛紛諫言,群臣激昂,趙衡坐在上位仔細看這些人的神情,大多是慷慨激昂,一副關心國之根本的憂慮,而楊廷芝一黨則在著重選立趙郴來回強調,若是往日趙衡只覺得被吵得頭大,他年紀輕輕剛登基,自然要以籠絡群臣為先,可若他驟然離世,留下部分尚未收攏的臣子,皇后太后又該如何應對?

  也有緘口不言的,官職小的事不敢吭聲,舉足輕重如宰相顧成直、禮部尚書、刑部侍郎等人均是老神在在。

  趙衡咳嗽一聲,太極殿內很快安靜下來,眾臣紛紛等待皇帝開口說話。

  “諸卿甚合情理,立儲一事勢在必行,不過,皇后有娠,快則年底慢則年後才會誕下皇子,諸卿便等年後再議此事罷。”趙衡輕飄飄一句話猶如大石落到平靜無波的湖中,群臣目瞪口呆,而皇帝扔下這句話後問眾臣可有事奏。

  眾臣啞口無言,趙衡直接起身退朝。

  站在群臣前頭沒開口那些人例如宰相顧成直掀起袍角俐落下跪:“臣等恭送陛下。”

  他拉長的嗓音在店內回蕩,眾臣這才反應過來,稀稀拉拉下跪行禮,大多都是恍然沒回過神的。

  皇后有娠?年底或年初就要生了?怎麼沒一點消息?眾人包括楊廷芝在內一起看向仍舊波瀾不驚的皇帝丈人高均海,不過高大人待人一向沒甚麼高低分別,儒雅一笑轉身要離開太極殿,不曾想王儒章忽然折返,走到高均海面前行禮:“高大人,陛下請您到後殿敘話。”

  高均海一拱手,隨王儒章朝後殿而去。

  他一走,顧成直成為眾人‘群起而攻之’的對象:“顧大人,皇后有娠怎麼悄無聲息的?”

  “顧大人方才不言語,是已經知道此事了?”

  以耿直聞名的宰相顧成直顧大人一臉茫然:“在下也不曾得知,只不過,諸位,此乃陛下家事,皇后有娠難道不是天大的好事?”

  眾人再次啞口無言,皇后有娠確實是好事,可觀楊廷芝灰白臉色,頓時又有幸災樂禍之意。

  “是不是好事楊大人最清楚吧?”與高均海交好的禮部侍郎笑眯眯替上官出了一口惡氣。

  ……

  後殿內,趙衡對丈人禮遇有加:“高大人,皇后有娠即將臨盆,朕有個不情之請。”

  “陛下但說無妨。”高均海心中有定心丸,眉宇間絲絲縷縷的愉悅終於忍不住流露一二。

  “皇后思念母親,高大人回府給夫人帶個話,請夫人入宮陪伴皇后左右,免她不安憂慮。”趙衡亦不掩飾高興,怎麼都有點揚眉吐氣的感覺。

  高均海深深一揖:“臣這便回府吩咐拙荊入宮。”

  “這些時日讓高大人高夫人思慮難安,等皇后誕下皇子,朕定會好生彌補高家。”

  高均海額頭冒汗:“陛下言重,臣惶恐。”

  趙衡笑笑,不再多客氣,高家幫他良多,但只有皇后誕下皇子才是恩賞的好時機,此時還是不便多說免得嚇到丈人。

  “高大人快回府請夫人進宮罷。”趙衡上朝時未跟高明純商量此事,想必等高夫人進宮也算個小小驚喜。

  高均海領命而去,趙衡伸個懶腰,叫上禁軍大統領傅雷前去練功房,雖然一路上還是那幅虛弱不堪、追憶當年英勇的傷心模樣。

  朝會上發生的事後宮很難知曉,就連高明純也不知皇帝已經公佈她有孕之事,因此仍是照常在宮內休養,現如今她輕易不會出宮行動,免得讓外人知曉。

  可當青黛喜滋滋來報:“娘娘,您看誰來了?”

  高明純納悶看過去,高夫人正抹著眼淚朝她走來,身後還有兩名老嬤嬤抱著好大的包袱,這是?

  還容不得她們母女敘話,宮外又有消息傳來,皇帝有賞、太后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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