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國旗冉冉升起
夏凱凱和周悅珊的分數出來了!
他們出現在了第一位!
總分!
208.04的高分!
他們拿下了第一名!
“世界花樣滑冰錦標賽”的冰舞冠軍!
“啪啪啪!”
瘋狂的掌聲響起。
華國的冰迷興奮地尖叫,有人甚至激動到落淚。
終於……華國的冰舞在歷史以來,第一次在“世錦賽”上拿下了冠軍!!
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這怎麼可能?
華國?
冰舞?
冠軍?
瘋了!
真的是瘋了!
現場的冰迷瘋狂的大喊,有人擁抱哭泣。
華國直播的解說員鄭加一,在興奮地吼出“冠軍”這兩個字的時候,突然就哽咽了,他說:“冠軍啊!三十多年了,終於等到冰舞的冠軍了……”
華國電視機前的冰迷們發出一聲尖叫,下一秒就拿起手機,開始興奮的發朋友圈。
王上的粉絲群更是瘋狂慶賀,群裏的消息一秒鐘何止99條新消息?200條?300條?500條?根本沒人數的清楚!
這一刻。
全世界都震動了一下。
所有人都知道夏凱凱他們是黑馬,他們很厲害,但是在那些世界著名的老將面前,他們還太青澀了,每個人心裏都有個按資熬曆的順序,所有人都認為今年世錦賽的冠軍是東道主選手無疑了。
夏凱凱他們固然強,但最少也要再打磨一年吧?
沒人覺得夏凱凱他們會拿冠軍,就算有這樣的想法也很快會被自己否定。
不會的,夏凱凱他們今年拿不到世錦賽的冠軍。
可是這一刻呢?
在結果出來的下一秒,在錯愕中,反應過來的人們,全部瘋狂了。
太不可思議了!
夏凱凱他們竟然在參加世界大賽的第一年,就拿下了這麼高的分數!
208分?
它會是冠軍分數嗎?
是!
為什麼不是呢?
208分啊!
迄今為止,冰舞的世界紀錄也就差不多是這個分數,難道後面的選手還會更高嗎?
不可能了!
這個分數基本已經鎖定了冠軍!
夏凱凱他們就是這屆世錦賽的冰舞冠軍!
鄭加一的聲音在螢幕裏呐喊:“第一!是第一了!這個冠軍一定是他們的!沒有可以從他們的手裏奪走!208.04的總分!歷史以來,第二個突破了208的冰舞選手!我不相信還會有第三個!他們一定是這次比賽的冠軍!一定是!”
在那滿場歡騰的、不可置信的尖叫聲中,安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安德魯的手上一沉,回過神來,急忙抱住了安。
他將女友打橫抱起,快步沖向後臺:“醫生!醫生!來一下,醫生!”
歡呼聲還持續地從身後傳來,安德魯的心裏心亂如麻。
他不相信自己在本場比賽會輸掉。
也不相信夏凱凱他們竟然會滑出208分的成績。
是什麼?
究竟是什麼讓他們的分數那麼高?
安德魯的眼球劇烈地震顫,安被醫生從他手裏接走的時候,他的身體甚至往前踉蹌了一下,頭暈腦脹。
他竭盡全力的去思考,他們究竟是從哪里拿下的三分。
是技術分嗎?
不。
不是的。
77.33的技術總分,和他們差不多,只多了不足0.1分。
所以是節目內容分?
努力的回想,在那一掃而過的小分表裏,節目內容分的那一個欄裏,好像出現了很多“9”的小分。
安德魯在心裏快速得算了一下,繼而手腳冰涼。
如果自己沒看錯。
如果自己沒算錯。
夏凱凱他們的自由滑,節目內容分的平均分至少在9.2分左右。
滑冰技巧分:9.3分。
動作完成度:9.3分。
內容表演分:9.6分。
節目編排分:9.0分。
合樂分:9.2分。
平均9.3分的成績。
高達9.6的表演分。
怎麼會那麼高?
在平均世界一流冰舞選手,節目內容分的小分數都在9.0以下掙扎的時候,偶爾有一個小分可以達到9.0以上的就會高興不已的整體水準下,怎麼有可能有選手平均分達到9.2分呢?
安德魯只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狠狠地打了一拳,悶痛的感覺,難受的他想要吐血。
忍的很辛苦。
再也沒有了翩翩君子的形象,脖頸和額頭爆開的青筋讓他的整張臉變得猙獰可怕,藍色的眼睛像是渲染上了黑色的濃霧,扭曲至極。
滿心沸騰的血液無處發洩,在心口裏衝撞著,發出地動山搖的怒吼。
我不服!
明明那個周悅珊滑的爛極了!
明明這對組合水準傾斜的嚴重!
裁判怎麼可以給他們那麼高的分數?還是在節目內容分上!
節目內容分啊!
完全靠裁判個人審美,和主觀意識擔任評分的分數啊!
對於所有的選手而言,最恐懼的就是在節目內容分上被人徹底比下去。
因為。
這代表著,裁判的審美已經被改變了,對冰舞的要求也產生了變化。
其他的選手從今天開始,就要開始辛苦地追逐著這善變的審美,把自己變成一個可笑的小丑,追逐在原創者的身後,去學習,去瞭解,去模仿……
安德魯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
就在兩年前。
他們將愛麗絲組合拉下王座的時候,征服了裁判的時候有多麼的得意,此刻就有點多麼的恐懼。
賽場裏的掌聲什麼時候消失的都不知道。
《致愛麗絲》的音樂已經在耳畔響起。
悠揚的,帶著淡淡的悲傷,像是失意者的脈脈細語,像是勵志者未熄滅的火苗,滋養著野心者最後的傲骨,卻被現時的冰冷不遺餘力的持續侵襲。
是掙扎。
是不甘心。
是那對看遍是賽場景色的老將,用這首充滿了情懷的歌曲,試圖喚醒觀眾和裁判曾經對他們的愛。
安德魯覺得很冷。
他在愛麗絲組合的身上看見了他們的未來。
致愛麗絲?
呵!
誰能聽見失敗者的哀嚎……
結果終於在那優美的音符消失後出來了。
《致愛麗絲》並沒有留下它最後的尊嚴,不僅沒有爭奪獎牌的能力,甚至第一次掉出了獎牌榜,只拿下了第四的排名。
《天使舞會》第三。
《白鴿》第二。
《知了》在泥土裏孕育六年,在人生的最後階段為了繁衍生息而飛上樹梢,奏響了盛夏的交響樂,宣告了一個季節的來臨!
夏凱凱和周悅珊成為了冰舞界的神話!
在登上世界大賽的第一年,榮登王座!
斬獲冠軍!
熱鬧的“世界花樣滑冰錦標賽”冰舞比賽在掌聲中落下帷幕。
隨後馬上就進行了頒獎典禮。
夏凱凱和周悅珊站在了領獎臺的最高處,看著那面國旗冉冉升起,全場奏響國歌。
華國趕來的冰迷在歌聲中肅穆歌唱。
這是華國的國歌第一次在冰舞的賽場上響起,伍巧追了冰舞比賽足足六年,她聽過很多的國歌,就是沒有聽過華國的國歌在白玉明珠般的滑冰場裏響起。
這一刻,伍巧心裏驀然湧出強烈的感觸,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
周悅珊站在領獎臺上,也在哭。
別人都說他們是新人,新人第一場的世錦賽就拿了冠軍,還有什麼好哭的?左邊的,右邊的,前世界冠軍,前前世界冠軍,都參加了多少場這樣的比賽才能拿下那樣的好成績,你們多幸運啊,應該笑起來,不應該哭!
可所有人都只看見了周悅珊這星光熠熠的新星身份,只看見了她出現在世界大賽的身影,卻沒有人見過她是怎麼在全國女單的賽場摸爬滾打,沒看見過她是怎麼把自己當成一個男孩兒一樣白天黑夜的訓練,沒有看見她在取得這光鮮亮麗的身份之前,是怎麼蟄伏在泥土裏,一點點,堅強地成長起來的。
就像知了。
從四歲學舞蹈,到八歲學花滑。
今年周悅珊已經二十一歲了。
幾乎她所有的人生都在為這一刻而努力著。
那些汗水和淚水,只有她自己知道。知道她是怎麼痛失了加入國家隊的機會,是怎麼杵著拐杖恬不知恥的追在夏凱凱身後搭檔冰舞,是怎麼背井離鄉獨自一個女孩兒在異地拼搏。她放棄了所有的退路,義無反顧地紮進了冰舞這項運動裏,甚至……很多人罵她拖累了夏凱凱,不值得拿含金量這麼重的大賽獎牌,可她依舊厚著臉皮,鐵石心腸的只為了那麼一個心願,任由自己被辱駡被譏諷,堅定地站在這裏!
直到現在,她都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如果沒有夏凱凱,她遠遠沒有資格站在這裏。
可她依舊要領這個獎!
不足的地方她就努力補足,青澀稚嫩她就為自己打造出盔甲,只要繼續堅持下去,她總會變得很強,實至名歸。
所以……她哭了。
她高興,她開心,她感動,她為自己流下的那些汗水有了一個歸屬而自豪!
國旗高高升起的時候,比起周悅珊的淚流滿面,夏凱凱就顯得過於的平靜了。
無法否定,他是開心的。
但是也只是開心而已。
這樣的風光他見過很多次,見得多了也就沒有那麼激動了。
國歌的尾聲在賽場裏消散之後,觀眾席上的華國冰迷又爆發出了新一輪的歡呼聲。
夏凱凱和周悅珊對著冰迷的方向揮手致意。
媒體記者瞬間湧了上來,將他們團團圍住,大賽方的媒體記者提議讓他們站在一起的照相,但本該三組六名選手,卻只有五名站在了一起。
安沒有出現。
大賽後暈倒後,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安德魯只能獨自一人上臺領獎。
記者問了一句:“安現在好點沒有,叫她出來一起拍照吧。”
“算了,讓她休息吧,她身體不太好。”安德魯笑的很自然,如果不看他慘白的臉色,沒有人會發現他心裏翻湧的那強烈的不甘心。
但是在鏡頭前,他還是露出一副平靜的,好似心滿意足的笑容。
四周圍的記者和工作人員看過來,目光裏有著關切和同情,以及看似理解的憐憫。
安德魯只覺得渾身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千瘡百孔的疼痛,眼神微微冷了幾分。
提問的記者察覺到了安德魯的情緒變化,打著圓場笑著,將三組選手聚攏,拍了照片。
這個照片將會成為官方通稿,不但要掛在世界滑聯的新聞網站上,還會發至全世界所有關注冰舞的國家媒體。
“哢嚓”一聲。
照片定格。
缺了一個人的照片讓人覺得遺憾,哪怕所有人都在假裝笑的開心。
但是一照完,就各自散開,沒有再多一句的交談。
今年冰舞格局變動的太誇張了,賽前他們所有人都想過夏凱凱和周悅珊組合有可能拿一枚獎牌,但誰敢去想他們竟然拿了金牌。
從結果出來,到金牌加身,塵埃落定,還不足十五分鐘。
他們不得不想一想這都怎麼了?自己為什麼會失敗?自己面對的又是什麼程度的“大鯊魚”?
所以類似於商業互吹,體育交流這種閑得慌的事兒,現在是能免則免吧,免得心裏不忿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還是各自散去的好。
夏凱凱和周悅珊作為冠軍組合,又是具有話題性的傳奇人物,備受媒體的喜愛,頒獎典禮後就被圍住了。
長•槍短炮對準他們,東一句西一句的,沒等夏凱凱做出回答,就有記者越眾而出,是一名R國的記者,用著口音很重的華國語問道:“泥萌吼,我是……”
夏凱凱耐心地等他說完,然後笑著用英語說道:“用英語吧,我們沒有問題。”
“那太好了,我想請問一下,聽說你們兩年前才牽手,之前作為單人項目的選手,是什麼讓你們決定滑冰舞?”
“因為喜歡。”夏凱凱從容地回答著,英語水準何止沒問題,地道的米國腔,就連去當電臺主持都沒有問題。
穆淵找到夏凱凱的時候,夏凱凱還被記者圍著沒完沒了地採訪。
比賽已經結束,觀眾們也都散場,但因為賽場邊上還在進行採訪,所以該區域依舊禁止通行。穆淵最後只能用電話聯繫上溫健,讓他把自己領進來。
一進來,他就聽見有一名女記者激動地說:“你們在冰上滑的實在太好了,就像是一對神仙眷侶,我能夠感覺到你們之間充滿了濃郁的情感,你們是情侶嗎?”
話音落下,這片區域都安靜了一瞬。
其他的記者紛紛側目,送出鄙視的目光。
就好像在說。
你在來採訪前,能不能有點誠意,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竟然還會有記者不知道,簡直就是對記者這個職業的侮辱!
周悅珊全程保持迷之微笑,但是這句話卻意外地聽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英文水準提升的很快,還是在那一刹那她看見了那雙綠色的眼睛,於是頭皮發麻,福至心靈,緊張的甚至雙手交叉地瘋狂擺手。
夏凱凱卻啞然失笑,抬手輕輕拍了拍周悅珊的肩膀說:“我們是朋友,最默契的搭檔。”
否定的非常乾脆。
但是在外面聽著的穆淵還是有點小小的不滿。
他以為夏凱凱會自我介紹是他的男朋友。
嘖!
所以。
晚上回到賓館後,穆淵和夏凱凱在陽臺上談了一下心,甚至動用“道具”審問了一番。
穆淵問夏凱凱:“你今天說錯話了你知道嗎?”
夏凱凱搖頭,不知道。
穆淵咬著他的耳朵,狠狠地懲罰他,“你該說我的名字,你該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
夏凱凱眼尾潮紅,正有些喘不過氣來,聞言心中一軟,他直起身子,擰轉身體扭出性感的線條,讓人萬家燈火和漫天星輝灑落他的胸口,帶著一顆燙熱的心,吻上了男人的嘴唇,嘗到了酸溜溜的滋味兒。
嘖!
就知道撒嬌!
這是心虛了嗎?
穆淵被吻的心花怒放,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懲罰,在青年的耳邊發了狠地說,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夏凱凱只能配合著粘人精大哭包,說,對對對,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
很完美的一次體驗。
陽臺的視野果然非常地好。
賓館的大床也不錯。
還有浴室……
過了大半個月老夫老妻生活的兩個人,終於解了禁,蜜月如火。
就像夏凱凱說的那樣,他的腎上激素分泌的非常旺盛,超強的體力和耐力即便身在下面也具備了強大的進攻性,最後累得頭暈眼花的穆淵被夏凱凱一把推倒在床上,只能無助地看著夏凱凱像頭優雅性感的花豹一樣坐上來的時候,是相當的一言難盡。
穆淵斷斷續續很苦惱地說:“你總是用這個姿勢,是嫌棄我不行嗎?”
夏凱凱停下動作,欺下身來,媚眼如絲地笑:“為了你的自尊心好,還需要說那麼明白嗎?”
一槍命中心口!
穆淵只覺得自己受到了此生最大的侮辱和嘲諷。
“你……”他氣的想把人掀下去,但是連續鏖戰了大半夜,他第一次竟然沒成功,卻被夏凱凱壓住肩膀狠狠的往下一按!
用了大力。
大床深深沉下,又彈起來,發出了“嘎吱”一聲爆響!
兩人措不及防間都是一喘。
夏凱凱壓著人,微微眯眼,被汗水潤濕的睫毛像是勾出了妖嬈的眼線,當真像那破夜的惡魔一樣,散發著罌粟花般的危險。
“你幹什麼?”
“我……”穆淵張嘴,又欲言又止,最後氣的把被子撈過來往臉上一蓋,裝死。
夏凱凱被逗笑,溫柔地哄著人:“好了,好了,不逗你,是我喜歡這樣可以嗎?”
“……”
“你一個坐辦公室的,和我搞運動的不能比,今天很不錯了,剩下的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
“……”
夏凱凱不再說話,將背角緩緩往上撥,露出形狀完美豐潤的唇,上唇薄下唇厚,紅潤的色澤,吸吮的時候像是裹著一團果凍,口感極佳。
夏凱凱低頭,去親他的嘴唇,勾著那柔韌的舌尖與自己共舞。
漸漸的。
灼熱的氣息再次升騰。
柔軟的席夢思床墊,起起伏伏。
窗外的月光灑落在床單上。
緊繃的腳趾,柔韌的腰線,低喘的聲音,一直到天明。
第二天。
夏凱凱身上那種慵懶性感的氣息更濃了,饜足的模樣就像是飽腹了一頓的吸血鬼,白膚紅唇,眉眼濃麗。
周悅珊來找夏凱凱,通知他上午去冰面訓練的時候,看見了夏凱凱的臉,嘖嘖了兩聲。
但是等她看見穆淵之後,“嘖”聲是沒敢發出來,但是整個人的表情更加誇張,意味深長地看了夏凱凱好些眼。
“吸血鬼”夏凱凱吸了穆淵的血,就把穆淵吸成肉乾了?
不是!
是兩個人一起變成了“吸血鬼”!
穆淵人本身就長的俊美,而且還是極度符合世界審美定義的帥氣,但他長期受到失眠困擾,再加上生在高位不得不具備的殺戮果決,於是便顯得既冷漠,又不好相處,再配上難以忽略的黑眼圈,就算再帥也有個限度。
但最近感情穩定,每天抱著媳婦兒暖炕頭,六個小時的充足睡眠一點點的驅散了他眼底的黑色素,不知不覺的氣色好了許多。再加上昨晚上美滿的床笫生活,不但吃飽喝足,關鍵還不算累,他急夏凱凱比他還急還乾脆,他是真的只需要躺平了享受就好。
所以今天早上一露面,綠色的眼睛美得簡直就像是高原上的湖水,碧波蕩漾,瀲灩出無盡的風情,比夏凱凱還白的肌膚配上殷紅的唇,整個人年輕了少說五歲,再次回到了二十好幾。
這兩人一個在周悅珊面前,一個再遠一點講著電話,從周悅珊的角度去看,配上這家酒店的歐洲貴族的裝飾風格,簡直就是兩個偶像劇的男主角在爭奇鬥豔。
周悅珊頓時自慚形穢,擺擺手說:“我樓下等你,快點下來,去晚了冰面就滿了。”
來去如風的女漢子消失不見,夏凱凱轉頭問穆淵:“我去訓練,你去嗎?”
穆淵停下電話,猶豫了一下,搖頭:“我今天上午要去開會,下午吧,下午有時間。”
“你忙你的,反正比完賽了,你把這邊的工作忙完。”頓了頓,夏凱凱問,“表演滑你要去嗎?”
穆淵點頭:“要去。”
“記得買票,我先走了。”
“等等。”
穆淵叫住夏凱凱,走到他的面前,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這才放手讓他離開。
夏凱凱叮囑他:“路上小心,別太忙了,上午處理不完,下午再工作,我們下午不一定訓練,表演滑比較簡單。”
“好的,你也是,昨晚上沒睡好,下午沒訓練就回來好好休息。”
“你不也沒睡好,所以中午……”
兩人要分開了,還黏黏糊糊的半天說不完,穆淵手裏的越洋電話還通著,達西在那邊抓著頭髮,忍著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一個勁兒地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