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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還在跳舞》第119章
第119章 有效健身

  穆淵上周回了一趟米國,主要就是為了親自處理雨果的各種相關版權問題,包括當年剛剛出名時,沒有經驗簽下的一個二十年版權的肖像權都全部收了回來。

  直到無一遺漏,穆淵這才回來。

  一去一回,一周的時間。

  小別勝新歡,穆淵一回來也顧不上休息,親自洗手作湯羹,用最頂級的牛肉做了兩份牛排,還燉了一鍋夏凱凱以前最愛喝的玉米濃湯。

  夏凱凱在旁邊打著下手,兩人在廚房裏說說笑笑的,氣氛好到爆炸。夏凱凱一時興奮,第一次忍不住想要秀恩愛,所以就拿著穆淵的手機在群裏發了一個短視頻。

  群裏的粉絲被深水炸彈炸出來,紛紛留言,夏凱凱拿著手機看的樂不可支,結果到最後也沒幫上什麼忙。

  火被扭轉到了最小,熱油發出滋滋的聲音,握著鏟刀的手修長有力,並不算非常熟稔的將牛排翻面。

  突然身後傳來笑聲,男人轉頭看去,就看見靠在廚房門口的青年望著手機笑,孑然俊秀的模樣,客廳的燈光照亮他半個身子,同時也好似用薄薄的一層金膜將他輕輕地裹了一圈。倏然間,青年抬眸,與他視線纏繞的下一秒,便施施然地走了過來。

  “呐,你加的群。”

  “嗯。”穆淵聞到了牛排的香味,但在那香味裏還有著青年身上淡淡的白玉蘭清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樣,但他總覺得青年的味道格外地好聞。

  “你會看她們聊天嗎?”

  “偶爾。”

  “他們一般說什麼?”

  “說……”穆淵想了想,然後說,“我們兩個人是天翻地覆的一對。”

  “什麼?”夏凱凱瞪眼,然後驟然笑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吧!”

  穆淵揚眉,然後笑道:“天生一對。”

  “嘖!這是你說的還是他們說的啊?”

  “你說的。”

  “什麼?”

  “你說的。”

  夏凱凱揚眉,繼而將下巴擱在了穆淵的肩膀上,咬他的耳垂,喃噥:“好吧,我說的。”

  穆淵被咬的渾身一麻,眼神都幽暗了下來。

  他手中的鏟刀按壓在牛排上,外面儼然已經焦黃的牛排卻在不間斷施加的力量下,冒出了猩紅的血水,將那香濃的味道染上了絲絲的腥味。

  就像他身上的味道,不如夏凱凱那般純粹,濃郁的白玉蘭在空氣裏彌漫,但怎麼聞都好像有種腥膻的味道,他恍惚地想,大約是自己的渴望太過濃郁了,那是對身邊青年的索求,無論多少次也不夠的饑渴,進而彙聚成這麼難聞的味道。

  但他已經是我的了。

  後悔已經遲了。

  在那濃郁的肉香味裏,穆淵低頭吻上了青年的唇。

  黏膩的深吻,唇舌交纏,幾乎要吻進對方的靈魂裏一般,甚至從喉嚨深處發出不滿欲求的低吼聲,將青年緊緊禁錮在懷裏,恨不得吞吃入腹。

  牛排在鍋裏劈啪作響。

  天然氣發出呼呼的聲音。

  還有壓不住的喘息聲,最後都吞沒在了唇齒之間。

  直到“哐當”一聲,鏟刀落在了鍋裏,驚醒了忘我的兩個人。

  穆淵的胸口大力地起伏,用了好大的力量才將懷裏的人鬆開,轉身將牛排翻了一個面。

  稍微有點糊了。

  “可惜了……”夏凱凱又把下巴擱在了穆淵的肩膀上,維持著之前的姿勢說著。

  好像一模一樣。

  但是那瀲灩的紅唇,和眼角的紅潤,都透出了濃濃的意猶未盡。

  牛排好了,夏凱凱用盤子分別裝好,穆淵還找了兩片綠葉擺了盤,然後一起回到了餐廳,面對坐著。

  夏凱凱吃著穆淵喂到嘴裏的牛排,順便看了一眼群裏的留言,不無唏噓地說:“現在社會的包容度真的很高,記憶裏,早些年華國還把同性戀還有病論,如今網路迅速拉近了不同國家文化之間的差距,像我們這樣也得到了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

  穆淵點頭:“如果住的實在不舒心,等你退役我們就回米國。”

  “再說吧,我對這個國家有很強的歸屬感……不過我想念艾絲美拉達了,可惜它現在已經不適合坐飛機。”

  穆淵吃東西的速度慢了下來。

  有些話題一旦聊起來,氣氛就往下沉。

  穆淵無法說出口,在雨果去世後,他為了逃避痛苦,幾乎屬於棄養了艾絲美拉達。而拉布拉不多犬不過十來年的生命,它幾乎在被遺棄中獨自走完了大半生。

  離別總是讓人傷感。

  最後穆淵說:“我想辦法接它過來,你好好訓練備賽。”

  夏凱凱揚眉,目測了一下這個房間的大小,“合適嗎?”

  “什麼?”

  “這房子有點太小了。”

  “……”總裁先生突然很後悔自己當初算計,也後悔之後不夠坦誠,錯過了一開始解釋的時機後,現在越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告訴夏凱凱,其實屋子還有半邊藏在立櫃後面……

  但很快,夏凱凱想通了,笑道:“沒事,小點兒正好住著暖和,樓下的花園也不錯,它會喜歡的。”

  穆淵心虛地“嗯”了一聲。

  穆淵低頭切著牛排,在心裏尋摸著該不該說,又應該怎麼說,嘴裏的牛排都沒了滋味,餐刀在瓷盤上切過,割出了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響。

  但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身上突然竄起的電流和聲音無關,而是那在腿上作怪的腳撩撥的。

  他抬眸,看見夏凱凱正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嘴角微微勾著,狹長的眼睛裏有著淡淡的光霞,微微眯著看人的時候,就像勾子一樣,輕而易舉的就能將自己的靈魂拽的出竅。

  夏凱凱說:“回去的時候,有堅持鍛煉嗎?”

  托著腮的男人若看姿態臉色倒也勉強還算是正常,可這只是不提他在桌下作怪的腳。足尖燙熱的,輕輕地點在他的交疊的那只腳的腳背上,和電影裏性感女郎的誘惑並不相同,夏凱凱腳上的力道更重,其實也沒有那種摩擦挑逗的感覺,但卻太自然了,他用足尖磋磨著他的腳背,就像牽起他的手,或者在臉上親一口那麼自然。

  當然。

  穆淵還是讀懂了這份暗示。

  穆淵將刀叉緩緩地放在了桌面的餐布上,他的牙齒快速的咬合著,將嘴裏的肉快速地吞咽下去,性感的喉結快點地滑動了一下,然後他拿過一杯白水,一口喝下大半,然後再包上一小口,一點點地潤著嘴角的每一處,像是涓涓細流一樣,滑進了胃裏。

  牛排還剩下大半,他已經吃夠了。

  現在他想要吃更美味的佳餚。

  “做了的,每天都在堅持。”穆淵放下水杯的時候說。

  “跑半個小時?”

  “嗯。”

  “平板支撐?”

  “嗯。”

  “抬腿跳?”

  “嗯。”

  “怎麼樣?有變化了嗎?”

  穆淵微微前傾,問道:“教練,需要檢查一下嗎?”

  夏凱凱卻往後靠在了椅背上,踩在穆淵腳背的足尖貼著那條腿往上滑了幾寸,然後抱著臂膀,眉梢一揚,倨傲地說:“我看看。”

  穆淵從餐桌後站了起來,然後後退了幾步,保證夏凱凱可以看見自己大半個身體後,這才雙手抓著上衣的衣擺往上一翻,露出了大片蜜色的肌膚。

  穆淵是法國和米國土著印第安人種的混血,皮膚其實更傾向于麥色,但他久病纏身,工作又很忙碌,不曬太陽,缺乏運動的後果就是膚色慘白,再配上嶙峋的身材……說實話,除了那張臉以外,之前的穆淵簡直毫不具備性的吸引力。

  但是在夏凱凱的監督下,他現在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身上有了點肉,肩胛骨和肋骨部分的骨頭終於不再那麼明顯了,腰腹部有非常薄的一層肌肉裹著,隱約已經有了些肌理的形狀。再配上穆淵每天在紫外線倉裏曬出的麥色肌膚,終於從那嗲毛瘦弱的流浪動物,變成一隻絨毛蓬鬆英武的大狼,瘦依然是瘦,卻已經隱含力量,幾乎可以想像它張開利爪在叢林裏奔跑的野性模樣。

  夏凱凱將交疊的腿放下,對穆淵招了招手,說:“來,我看看。”

  穆淵精赤著上身走了過來,他骨架子大,肩膀很寬,但凡有點兒肉,就是寬肩窄臀的模樣,尤其他刻意在夏凱凱面前顯擺,把身體緊緊的繃著,任由腹部上勒出兩條淺淺的腹肌線後……夏凱凱的手貼上那燙熱的肌膚,便好像熱度倏然傳遞,從手心傳到了心口,繼而是那點燃了四肢百骸的火苗,燒的他喉嚨乾渴。

  從剛剛起就潛伏著的念頭,越發得清晰明白了。

  夏凱凱的手指在那腹肌線上按壓著,從上往下的劃過,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太慢了,都一個月了,才出來這點肌肉,你還得加強練習。”

  穆淵似乎也在這樣的健身的過程裏,漸漸找回了自己的自信,他依靠在餐桌上,一隻手撐在桌面上,小手指碰到了餐刀,銀色的冷銳光澤在眼角閃過,於是本來就冷酷的面容在他刻意的調整後,便有了幾分冷傲的玩世不恭。

  “教練,我已經很努力了,可進度一直很慢,你有什麼建議嗎?”

  夏凱凱手沒有收回來,只是仰頭看著他:“我的訓練方案沒有錯,該不會是你偷懶了吧?”

  “教練真專業,你怎麼知道我一周沒有訓練了?”

  “竟然一周沒有訓練?你真不自覺。”

  “沒有教練監督,我就沒有幹勁。”

  “所以,沒有教練,你就什麼都幹不成了?”

  “是啊,什麼都幹不成了……”這句話,穆淵是用華語說的,其中一個字咬的非常重,在夏凱凱的耳邊炸開,瞪了他一眼,穆淵卻繼續說著,“所以,就像以前一樣,監督我好不好?”

  “跑步?”夏凱凱裝傻。

  “俯臥撐。”穆淵開門見山,臭不要臉。

  “也好,我幫你數數。”夏凱凱卻從善如流,起身拉著穆淵的手往沙發去。

  “沙發上做俯臥撐啊?”穆淵覺得條件有點苛刻,不利於自己發揮。

  “是啊……這就不會做了?”說話間,夏凱凱拉過穆淵狠狠地吻了上去。

  穆淵模模糊糊地說:“再難……也要練的……你可得幫我數清楚呀……”

  ……

  夏凱凱當教練當的神清氣爽,之前數數數的雖然累,但他體質極佳,耐力超強,身強體健的,還有些意猶未盡。

  所以去洗澡的時候,他把穆淵叫進了浴室裏。

  這時……這個畸形的房子好處就出來了,平時覺得太大的廚房和浴室,如今容下兩個成年人完全沒問題,甚至還可以再來一輪新的健身。

  夏凱凱問他還能不能練啊?

  穆淵一開始還有些猶豫,想說今天就這樣吧,他坐了十二個小時的飛機回來還沒休息呢。

  夏凱凱蹙眉,有些猶豫地說,要不我來練?

  穆淵:“……”

  其實夏凱凱一直是有些蠢蠢欲動的,畢竟作為曾經很直的年輕人,尤其是運動員,當真是有用不完的力氣和精力,也更具有攻擊性。

  穆淵並沒有壓制夏凱凱的念頭,雖然不自在,但他幾乎沒有思考的就直接點頭同意,準備讓夏凱凱體驗一下做運動的感覺。

  但夏凱凱低頭看了一眼,在兩人身上比較了一下後,蹙眉說:“算了,還是你來吧。”

  穆淵一下笑了。

  夏凱凱生氣,瞪眼:“笑什麼笑!人種差距!懂不懂!”

  穆淵哄他:“懂的懂的,我愛死你的黑眼睛和黑頭發了,愛你的每一片肌膚,每一個細胞,有時候真恨不得長在我的身上。”

  夏凱凱被穆淵哄笑,潤了水的眼睛潤澤的像是含了秋水,瀲灩出無盡的風光,對穆淵說:“吃個半飽,繼續啊?”

  “……”穆淵無語,剛剛還擔心青年放不下面子,拒絕當受,怎麼沒想到接受的這麼自然沒壓力。

  夏凱凱轉身去扶牆的時候,姿態自然從容,落落大方,然後微微側頭,用那秋水墨瞳睨著穆淵,淡淡地說:“都什麼年紀了,我和你是才認識嗎?沒有什麼隱忍不隱忍的,我不高興了會說,我不說,你也不用瞎猜,我現在很好,以後也很好。”

  青年的後背潤上了水,像是一顆顆璀璨的鑽石,被那氤氳的水霧繚繞著,看的不是十分的真切,好像夢裏的人,那些個午夜夢回時候的渴望。

  有時候穆淵做了個美夢,醒了,回味著夢裏的甜美,但現實卻越發的枯寂,就好像身體破了一個大洞,什麼都裝不進去,只能一個勁兒的往下沉。

  現在就是那種感覺,看著青年毫無防備的後背,那種近乎于放肆的信任,甚至會讓人產生一種惡念,就好像隨隨便便就可以捏上他的喉嚨,掌控他的生死。

  這種完全的掌控感讓穆淵的身體止不住的戰慄。

  他內心深處渴望得到的,其實遠比自己想要的多得多,從很久前他就想要這個人只屬於自己,就像自己珍藏的寶貝,藏在保險櫃裏,誰都看不見,只有自己的能夠把玩擁有。

  但這些惡念是不合適的。

  他是人,不是畜生。

  人和畜生最大的差別就是具有自製力,哪怕心裏翻湧著巨大的獨佔欲,但是當他將手貼上青年的脖子上的時候,卻溫柔的好像在觸摸一滴露水。

  心裏的渴望有多強,他的自製力就會水漲船高,化成無盡的溫柔和深情,擁抱著懷裏的人,然後感謝上帝對自己的垂憐。

  這麼好的一個人,這麼優秀的一個人,感謝上帝讓他復活,感謝讓他能夠屬於我。

  所以他掐著青年的腰,任由手指的間隙脹滿柔韌的肉,從指縫鼓出來,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的紅印。但是其他的力量卻格外的溫柔,用了所有的自製力去愛著這個人,生怕他受不了,疼了,不喜歡了,也怕他覺得不夠,滋味不對,所以無論是力氣是大是小,速度是快是慢,他永遠斟酌著,願意聽著那聲音命令著自己,為自己指明方向。

  怎麼樣?

  你喜歡嗎?

  你覺得合適嗎?

  簡直愛死了青年在自己眼前徐徐綻放的時刻,他曾經錯過的,沒能得到的,從青年到男人,從青澀到成熟過度的過程。

  他願意守護著這麼無雙的絕美,到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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