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今天的我還在跳舞》第31章
第31章 出大事了! [VIP]

  拿下省冠軍的夏凱凱回到隊裏,就算是冰舞隊的正規隊員了。

  李琴也沒有說走就有的勇氣,僅僅也只是與夏凱凱通了氣,退役這件事對於運動員和團隊而言都非常重要,尤其還是李琴才拿下了省冠軍後,省隊裏必然會有更多的安排,因此想要輕鬆退役沒那麼簡單。再加上家裏的工作還沒有做通,這一耽擱就又是一周多的時間。

  但是也拖不得了。

  這一屆的國家花滑集訓隊正在招生,S省隊一直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冰舞隊員,因此已經缺席了很多年。今年餘正茂雄心壯志,高高興興的約談夏凱凱和李琴,分享了去國家集訓隊的好消息。

  可想而知,李琴的沉默和夏凱凱的淡然讓餘正茂有多困惑。

  接下來大約又是三五天的時間,李琴時不時就被叫到教練辦公室去,後來就連父母都請過來了,好一通工作做下來,然而卻沒有成效。

  餘正茂氣的一佛升天,拍著桌子大吼:“滾滾滾!不去算了!日後後悔的也不是我!你愛咋地就咋地!不是要走嗎?現在!馬上!把手續給我辦了!”

  李琴就這麼紅著眼眶退役了。

  李琴退役的消息很快就在省隊傳開,那些有意無意傳到夏凱凱耳邊的話聽的人直蹙眉。同情他的不少,背地裏笑話他的更多,前幾天的風光無限如今就好像散去的煙霧沒了蹤跡,更早以前夏凱凱為李琴找來律師得罪整個女隊的成倉爛賬全被翻檢了出來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當然,這次大家有點怕夏凱凱,所以都是在背地裏說的,話很難聽,卻不敢當面挑釁,也就這一點,挽留住了越發不喜歡這種環境氛圍的夏凱凱,沒讓他生出再多離開的念頭,只覺得大約這樣的生活環境也不是不能忍受。

  李琴退役。

  夏凱凱就單著了。

  他最近也沒有上冰,只是做些體能上的訓練。身邊就一個唉聲歎氣的溫健,偶爾溫健會說:“大親寶貝兒啊,你真不去國家選訓隊啊?周子琦那丫頭明顯等著你,你看她看你的眼睛都快紅了,你還是快點把決定做了吧,再過幾天名單就確認下來,可就沒你什麼事,知不知道?”

  夏凱凱搖頭。

  溫健急的不行,空調房裏冒大汗:“國家集訓隊啊!就你的水準肯定能進國家隊!你就放棄了?你就算再不喜歡那丫頭,你也先把國家隊進去再說,國家隊裏人才濟濟,搭檔的事情肯定很好解決。”

  夏凱凱不知道怎麼說,但是可以確認的是他對國家隊有點興致缺缺。大約是省隊的氣氛讓他厭煩,只要一想到到了國家隊裏還是這種氣氛,他就不太想進去。

  在米國的時候,他自己的俱樂部他說的算,哪怕穆淵那麼頑劣的一個人,他只要眼睛一瞪就得乖乖服軟,自然也不會有人找他的不痛快。不像如今,重生到現在,他發現這些負面的能量始終就沒有在他身邊真正地散開過,不但影響心情,也影響訓練。

  他不認為自己去國家隊的成就會更高。

  夏凱凱沒反應,隨著宣佈進入國家集訓隊名單的日期越來越近,周子琦忍不住了。但是沒等她找夏凱凱,就被倪白攔了下來。

  倪白已經看透了周子琦的期望,她自然不會讓她去。周子琦走了,谷豐怎麼辦?沒了搭檔的谷豐不是會落得和現在的夏凱凱一個地步,還是什麼冰舞運動員。見過一隻翅膀飛的鳥嗎?

  周子琦有自己的想法,不吃她那套,那天路過的人都看見兩個人吵了起來,最後倪白去追周子琦的時候從樓梯上摔下來,腦袋開了瓢,120開進拉去的醫院。

  再之後,等著省隊宣佈這一期的國家集訓隊名額,冰舞空缺之後,周子琦的念頭就徹底斷了,踏實的和谷豐組著搭檔,在隊裏慢慢地進步著。好在谷豐和倪白是對她真的好,偶爾想起不痛快的時候,身邊這兩人都哄著她,再後來,她就成了谷豐的女朋友。

  這些事都發生在很久以後,這個時候的夏凱凱因為集訓隊的名單公佈,終於不用再聽溫健天天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放鬆了下來。

  放鬆。

  不代表是心態上的放鬆。

  僅僅是精神上鬆緩了下來,但是夏凱凱每天照樣訓練,也積極地配合教練們尋找自己的新舞伴兒。

  餘正茂說:“其實最好的還是周子琦,但是周子琦和谷豐畢竟已經搭檔上了,再拆開不好。要不梅子吧,她在冰舞隊的表現也不錯,要不要考慮一下。”

  夏凱凱不考慮。並不是梅子喜歡自己就就必須要遠離抗拒,夏凱凱在處理這些感情上很有一套,並不怕和喜歡自己的人搭檔。只是梅子確實非常擅長跳躍,現在雙人滑滑的好好的,也有點兒成績,又安排過來滑冰舞,這不是坑別人小姑娘嗎?而且……梅子的韻律感確實差一點,她的舞蹈基礎滑雙人滑夠了,滑冰舞卻差了不少。夏凱凱的目標不僅僅是個省冠軍,梅子的能力確實不夠。

  餘正茂手指敲著桌子,蹙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這麼挑剔,總不能從現役的女單裏面找啊?誰跳舞好?能力強?卻在女單路上走到頭了?你說……”

  說道這裏的時候,餘正茂愣了一下,腦袋裏就那麼不其然地撞進了一張濃眉大眼英氣十足的臉。

  周悅珊。

  前任女單的一姐,他的隊員。從小學跳舞,肢體非常協調,韻律感十足,又正好在賽前受傷失去了參加國家集訓隊的機會。今年已經20的周悅珊正是出成績的時候,然而這一次受傷耽擱的卻是女單運動員最寶貴的黃金時間,從受傷治療再到恢復,沒有大半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而這一晃眼,一個賽季就又過去了,明年周悅珊已經21歲了。

  其實21歲也不是說多老,但是確實花樣滑冰女單項目的黃金時間太短了,本該是展翅騰飛的年紀卻突然摔倒,作為她的教練能不遺憾嗎?

  但是轉去冰舞……餘正茂的思路只是往這上面繞了一下,就不再想了。

  就這樣。

  夏凱凱沒搭檔。

  這個賽季的比賽也不用參加了。

  不知不覺間,夏凱凱被拆夥這事鬧得有些大了,就連體育局裏都得到了消息,夏凱凱自然被二姨叫回家吃餃子。

  二姨說:“哪兒有這樣的啊,雙人項目的運動向來是共同進退的,單個兒地走了算是怎麼一回事?這不是坑人嗎?你那搭檔叫李琴是吧?在省體育大學讀書?什麼系的?”

  二姨這話說的殺氣騰騰的,夏凱凱被逗笑了,“您這是要幹嘛啊?”

  “問一下不行?”二姨不咸不淡地說。

  但夏凱凱知道,遠沒有問一下那麼簡單。

  二姨姓龔。

  龔這個姓在S市,甚至S省裏都有點名氣,書香門第,家裏的子女大多在事業單位上班,基層的不少,高層的也有幾個,這樣家庭的姻親自然也不會太差。

  早些年,夏家還在S市發展的時候,龔夏兩家的聯姻就非常的門當戶對。

  只是龔家人更加地踏實,根也都在S省裏,夏家的產業做大後S市就裝不住他們了,所以夏家可以說是舉家搬遷進了帝都,就在這裏留下一些旁門別枝,以及明明含著金鑰匙出生,卻可憐的活成個“小乞丐”的夏凱凱。

  夏凱凱的外公外婆家這邊的人可疼他了。

  如果夏凱凱今天說我不滑了,我要讀書工作,明天就有教授過來帶他,後天出國留學的手續就已經在走流程,等著他一回來,工作就能安排好。只是原主那孩子死倔,活成了一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模樣,而心疼的都不知道該怎麼照顧這孩子的龔家人就只能一味的包容尊重,卻不知道有時候強硬一點的手段才是夏凱凱需要的。

  但現在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換了如今的夏凱凱,龔家這邊的愛心他照單全收,但也有自己的主意,見二姨一副要報仇的模樣,便笑道:“我的目標可是世界比賽呢。李琴不行的,就連國內的比賽她都差一點。她打算讀書也是好的,我正好再尋摸個搭檔,就像您說的,冰舞不是一個人的運動,我再能耐也不能連拖帶拽的還能飛起來,總得另外一個也多少有點兒本事吧。”

  二姨深深地看著夏凱凱,過了幾秒釋然一笑:“也不害臊,拿個省冠軍就飛了?等你拿了全國冠軍再到我面前來吹牛。”

  夏凱凱為二姨夾了個餃子,笑道:“會的,會的,等我拿了全國冠軍,一定到你面前來吹牛。”

  二姨被逗笑,終於還是將那危險的話題放開了。

  ……

  八月一號。

  花滑專案終於迎來了它的新賽季。

  華國冰協連同國家體育總局就冰上項目一同發出了一則告示書,就本賽季各個國家級大賽參加的時間、地點和標準說明,第二份則印滿了國際比賽的大賽條件。

  該賽季不是大賽季。

  去年冬奧會才結束。

  結束後的第一年,國內外都無大賽,國內最大的比賽就是全國花樣滑冰錦標賽,國際最大的獎項也只是世界花樣滑冰錦標賽。

  這份告示書不但發給了各個省市級的體育單位,包括各大俱樂部也都收到了一份。

  當他們拿到這份檔的時候,同時也說明,新的賽季正式開始,緊張的比賽期來臨了。

  開過會議的教練回頭就埋首伏案,為自家的運動員做了一整套比賽的計畫,只等與隊員協商確認之後,就可以報上去了。

  這個賽季依舊採取的積分制,通往世界大賽的門票與往年一樣需要從國內的比賽獲取,參加國內比賽獲得積分,然後按照上個賽季獲得的參賽名額,選擇相對分數最高的選手代表國家出國比賽。

  按理來說,省隊的隊員也是有機會出國比賽的。但水準差了國家隊隊員一大截,積分高不過人家,自然也就沒機會了。省隊的隊員大部分都是在國內比一比就好,年紀到了,差不多就可以退役專心讀書,有能力的也確實早就進了國家隊。

  不過一兩天的時間,基本S省隊的隊員都已經報了專案上去。

  男單的世界大賽名額是最多的,足有三個。

  冰舞則最少,只有一個,誰讓華國一直沒有能夠進入前十名的選手,甚至前十五名的選手都沒有,國際話語權太弱,國內扭曲畸形的發展,簡直就是從小就營養不良的典型代表。

  溫健自然是沒有參賽表交,他又去了餘正茂的辦公室,為夏凱凱的搭檔操碎了心,磨著餘正茂幫他從女單裏挑一個還不錯的女孩來組搭檔,實在不行,去別的省隊招也行。

  餘正茂沒空理他。

  新賽季要開始了,這對師徒卻一個勁兒地作妖,他人累心累,只想等著忙過這攤兒再考慮冰舞隊那邊的事。

  但是誰都沒想到,這天隊裏發生了一件大事。

  上午十點過的時候,當時溫健還在總教練的辦公室裏當磨人精呢,餘正茂的手機響起,他接起來一聽,臉色巨變。

  電話裏說,女單那邊有個女孩兒在訓練的時候暈倒,隊醫一檢查,小產了。

  餘正茂聽見消息的時候,嚇得渾身直哆嗦,往醫護室去的時候雙腳都是軟的。

  要說李琴退役這件事算是個大事,那麼隊裏女孩懷孕又小產這件事,就是頂天的大事,總局那邊都要派人來質問的啊!

  想想,省隊最年輕的孩子只有十一二歲,大點兒的也就23、4歲,這個年齡段其實屬於非常危險的年齡段,半大不小要懂事不懂事的孩子最容易因為好奇,鬧出大事來。

  因此隊裏向來在男女關係這件事上管的很嚴,就連已經成年的隊員都不讓他們談戀愛,就怕鬧出這樣的事兒來。

  懷孕那女孩兒才十九歲。

  餘正茂得到更進一步消息的時候,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只覺得人生灰暗,自己未來的仕途已然無望。

  這件事必須要有人負責,而他也脫不了關係。

  餘正茂到了地方,先和教練聊了一會兒,又去問候了女孩一番,最後氣勢洶洶的打了一個電話,在辦公室裏等著溫健過來。

  真相很快就出來了。

  瞞不住,也不難查。

  一個月前,省運會花滑比賽結束的晚上,夏凱凱舉辦慶功宴,這本來沒有錯。但是溫健作為教練,卻沒有起到保護隊員的責任,自己喝的伶仃大醉,放任隊員在會所裏夜不歸宿,甚至沒有提過男女大防這件事,自然玩高興的男孩和女孩越過了那道線嘗了禁果……最關鍵的,還沒保護好自己。

  可以說,發生這件事,最主要的責任人,就是溫健。

  溫健得知這件事的時候都愣住了,繼而沮喪地說:“這件事我會負責,女孩那邊的我去看看,男孩那邊我也會教育,醫藥費我出,後期的……”

  “誰要你出這個?!”餘正茂直接拍了桌子,昨天看著還萬分同情的壯漢,今天再看簡直面目可憎!

  溫健愣了一下,然後自覺開口:“上面來查,儘管讓我接待就好,這次的事情是我的疏忽,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態度很好,餘正茂只能壓著火說:“先停職檢查,正好夏凱凱沒了搭檔,開學了讓他先回學校讀書。”

  溫健抿了抿嘴角,也沒說話。

  這年月,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等到了晚飯,鬧出“人命”這件事就傳的整個省隊都是,其他隊的都跑到花滑隊這邊打聽消息,然後便像是懷揣了天下寶藏了一般,用著那種神秘的語氣,然後興致勃勃的與更多的人分享。

  風言風語傳的太快了,沒等教練組這邊進行有效的管控,異樣的目光就已經投注在了那個女孩身上。小女生沒承受住壓力,半夜在醫院裏割了手腕兒,雖然很快就被救了回來,可是這事確實越鬧越大。

  省體育局局安排人來調查,國局也派了人下來,進而還查到了當時去的那家會所,在得知了消費價格之後,不但對溫健進行了資金調查,夏凱凱也被叫去問了話。

  省局的人說:“你哪兒來的錢結賬的?”

  夏凱凱把卡拿出來,說:“生活費。”

  省局的人愣了一下,也不是說總計四五萬的消費真有多高,只是這樣的消費水準斷然不會出現在一名省級運動員的身上。這年月,搞運動,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屬於普通家庭出身,甚至家庭條件還更差一點,這樣的孩子能吃苦,再加上進了省隊包吃包住學費都包,家裏輕鬆,所以還在為了一日三餐奔波的人,誰敢這樣胡亂地造錢?

  這樣想著,省局的人說:“叫你父母過來一趟吧,我們要核實一下。”

  夏凱凱蹙眉:“不知道聯繫方式。”

  “不知道聯繫方式?”省局的人傻傻重複,哪有人不知道父母的聯繫方式?

  “快十年沒聯繫了。”

  “那這錢?”省局的人拿起銀行卡。

  “每個月的生活費,1號12點準時打過來,每一筆賬都能查到。”

  “生活費能有多少?你請一次客就花那麼多錢,你家裏人知道嗎?”

  夏凱凱說:“他們不會在乎的。”

  “那你倒是說說多少錢啊。”

  夏凱凱蹙眉,存款屬於個人隱私,他並不想說,但是看對方不依不撓的態度,再想想那邊也在接受調查的溫健,夏凱凱回憶著原主今年元旦時候收到的《生活費告知書》,裏面提到的金額是……“今年的生活費漲到二十萬了。”

  省局的人在心裏巴拉著算了一下,一個月也就不到兩萬,雖然還是很多了,但是在超一線城市月入兩三萬很正常。

  他臉色如常地看著夏凱凱,點頭想說:讓省隊總教練簽字做個證明,就不用再過問關於金錢上的事了。

  但是夏凱凱還想著那告知書裏寫的,不但注明了生活費的標準,也提到了他到了大學畢業後就會被斷掉生活費,以及回到家族內企業工作的內容。

  原主根本沒當回事。

  但他接手了這個身體,自然也跟著一併接手了對方的人生和家庭、人際關係,不能不當回事,畢竟日後都是他需要面對的。

  想的有點久,夏凱凱回過神來,便接了一句:“每個月。”

  “咳!”正在喝水的人被嗆了一口水。

  省局那邊把卡遞了回來,用的雙手。

  粗略算一下,這張卡裏的錢數還真不少,有點沉。

  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的,省局的人再開口客氣了點,只是說道:“你這次省運會勝利,開慶功宴這件事我們可以理解,但我們還是希望你可以注意自己省運動員的身份,奢華鋪張的行為我們要堅決杜絕,慶功宴也可以在食堂裏辦,在宿舍裏辦嘛。這次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們也就不再說你了,但是希望下一次不要再發生同樣的事情。”

  夏凱凱蹙眉,然後點頭,又說:“黃月敏已經成年了,她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溫教在這件事上的責任應該很有限,我能知道你們的決定嗎?”

  對方沉著臉搖頭,沒有告訴他。

  不用很快,溫健的處罰報告就在全國花滑系統裏通知。他從一線被調了下來,暫時安排到後勤去工作,以及他原本預計著下個月就要調往辦公室工作這件事,直接就沒了。

  溫健得到消息後搖頭苦笑,他就知道會這樣。

  黃月敏的父母找到隊裏來鬧事,甚至鬧到了網上去,雖然最後沒能鬧大,但卻是對省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溫健作為這是事件的主要責任人,轉到後勤去已經是一種仁慈,說不定這其中還有夏凱凱二姨的周旋。然而這份安排也相當於斷掉了溫健的未來,終此一生,再往上提的可能性不大,每天種花養魚,相當於提前養老。

  其實這些都沒什麼。

  他原本就不想去辦公室了。

  帶著夏凱凱重新滑冰舞這幾個月是他這些年來過得最充實的日子,而且出色的夏凱凱也給了他無窮的野心,不止一次讓他幻想有朝一日可以在世界大賽的領獎臺上看見夏凱凱的身影。

  然而取消一線教練的資格,就代表了他沒有在指導夏凱凱的機會,這才是最致命的。

  一夕間,溫健好像老了十歲。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