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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大人是我的專屬玩物》第4章
第04章 放課後編

  教室裡只剩下朝倉一個人。他把座位拉得離書桌很遠,一雙長腿交叉著肆無忌憚地放在桌上,一手靠著椅背,另一隻手則是拿著易開罐,不時喝上一口裡面的果汁,望著窗外。

  其實朝倉的座位並不在最後一排,可他的惡行累累——上課睡覺、一副凶相——讓周圍的同學們都有些害怕他,朝倉看膩了那些人的面孔,主動把自己的座位搬了過去。

  從此最後一排靠窗的座位就被他霸佔了。

  到了放學時間,朝倉總是會再待在學校一會兒。無論是教室,操場,還是天臺,即使再怎麼無所事事,總而言之朝倉就是不想立即回家。

  時間還早,將還剩一半的果汁放在桌面上,朝倉收回腳,打算睡個短覺再走,可一個人的出現打斷了他的計畫——

  「朝倉同學——」

  教室的門被拉開,靜靜地站在那的,是提著包的名瀨。他仍舊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毫無皺褶的制服整齊乾淨,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只是右耳上卻意外地戴著一顆與他外表完全相反的耳釘。他背挺得極直,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眼鏡反著光,讓朝倉看不清他究竟是用什麼眼神在看自己。

  朝倉懶得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和名瀨的教室一個頭一個尾,除非他興致上來了主動召喚名瀨,否則兩人幾乎沒什麼見面的機會。

  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角幾乎沁出了一滴淚水,連一個眼神都沒施捨給名瀨,而是整個人縮趴在座位上。課桌相對于他的人高馬大顯得有些窄小,朝倉幾乎把背弓得像座小山,才勉強地把自己收進去。

  「很抱歉突然出現在這裡,朝倉同學。只是想著碰碰運氣……沒想到你真的還沒走。」

  他閉著眼都能聽到名瀨走過來的腳步聲,也不需要他多問,這個總是說些多餘的話的學生會長也給他解釋清楚了來龍去脈。雖然朝倉對他一無所知毫不關心,但似乎名瀨很關注他,連他的一些小習慣也一清二楚。

  啪嗒一聲,他聽到名瀨把手裡的包放下,身前隱約能感到有什麼東西遮擋住了教室裡的微風。他睜開一隻眼,發現名瀨坐在他前面一個座位,見他似乎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連忙開口道:「是打擾到朝倉同學睡覺了嗎?很抱歉,我保證不會發出聲音的。」見朝倉瞪了自己一眼,他臉上露出了歉意,小聲道:「真的很抱歉,可是——朝倉同學已經一周沒有找過我了。」

  他說的是實話,這一周朝倉沒有給他發過任何LINE。兩人的奇妙關係已經維持了一段消息,期間朝倉無論心情好壞,時不時給他發來內容幼稚惡劣的LINE。即使在朝倉有些厭倦於玩弄他的時期,那些LINE也沒有斷過。

  可這一週,明明他什麼也沒有做,可就是無緣無故地,他再也沒有收到朝倉的LINE。

  「為什麼呢?是我哪裡沒有做好嗎……」名瀨低下頭,凝神看著趴在桌上的人。那頭金髮相比于他剛成為朝倉的玩物時已經有些褪色了,在光線好的時候,幾乎淺得如同白金色一般。如果不是擔心朝倉會生氣,他甚至想伸手去觸摸一下。

  「沒有為什麼。」事到如今裝睡也沒有意義了,朝倉趴在桌子上盯著他。

  那些性質惡劣的LINE沒什麼營養,也稱不上對話,大多數都是他把自己拍下的名瀨豔照發過去,並且加以語言上的羞辱——顯然從名瀨的回覆來看他並不覺得那是羞辱。

  「其實上週的時候,」他又打了個哈欠,「你們班上的藤井跟我告白了。我答應了她。」

  面前的人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透明的鏡片幾乎蓋不過他瞳孔中的震驚。朝倉看得一清二楚,他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抱歉啊會長大人,這一週裡我每天都帶著她去賓館裡做愛,把你忽略了。你不會怪我吧?」

  還處於驚愕之中的名瀨下意識地回答:「——不,不……」

  「哦,我忘了。」朝倉打斷了他,「待會我和她還有約會。」

  他忽然站起身來,名瀨的目光緊緊地跟隨著他,嘴唇顫動了一下,卻沒有說話。朝倉笑了笑,「你看著我做什麼?難道說——」他彎下腰湊近名瀨的臉頰,伸出手指,堪稱溫柔地將他鬢角的髮絲挽到耳後。那顆他贈予名瀨的耳釘,正因為陽光的照耀而熠熠生輝。

  「——會長大人也想要跟著一起來嗎?」

  他直起身子,這就要轉身離開,可身後卻爆發出一聲有些尖利的痛楚喊聲:「——我想去!」

  朝倉居高臨下地看著面色蒼白的名瀨,他嘴唇顫抖著,可眼神卻十分堅定:「我要去,朝倉同學。你,你不能丟下我,這已經是說好了的事情。」

  「說好的事情就不能反悔嗎?」朝倉嗤笑一聲,「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好了一點。」他隨手拿起桌上的易開罐,晃了晃裡面的液體,忽然就朝著名瀨的頭頂倒了下去。那些橙色的果汁嘩啦一下落在名瀨的黑色頭髮上,即使只有一半也足夠把他完全打濕,氣味甜膩而又黏稠的橙色液體滴滴答答地順著他的髮絲滴落,全都淌在他的臉上。

  就這麼一瞬間,整潔乾淨的名瀨被他弄得狼狽極了。

  「說謊成性,性格惡劣,」朝倉將手裡的易開罐捏成一團,輕鬆地投到教室角落的垃圾桶裡,「這才是我的本性。名瀨司,是你主動送到我手裡的。沒有做好被我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心理準備,那麼還是快點逃掉比較好。」

  「不……不——」即使滿臉都是令他十分不適的果汁,可朝倉說了這麼多,卻完全沒讓名瀨打退堂。他的眼神更明亮了,那份堅定更像是倔強與豁出一切,「我永遠都不會主動放棄的,朝倉同學。」

  還是一如既往地麻煩。

  對他的回答毫不意外,朝倉捏起他濕漉漉的下巴,打量半晌,嘖了一聲,「如果你想以這幅模樣去見我女友,那可就太失禮了。」他這話可絲毫沒有自己才是犯人的覺悟,反而倒怪罪起了受害者。

  「抱歉,我、我可以立即去清洗自己。」名瀨腦筋轉得很快,在他說話的同時已經在腦子裡備選出了好幾種方案。

  可朝倉搖了搖頭,對他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冷笑。

  「制服都濕了,那不如不穿?你認為呢?」

  他的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了,名瀨瞳孔微微放大,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你打的主意我可很清楚。如果你想讓我分手,那麼不如做得絕一點——如果讓她知道就連會長大人都已經成了我的玩物,我想藤井一定會嚇得立即轉身就跑。」朝倉擺出一副傷腦筋的樣子,「你的答案呢?尊貴的會長大人?」

  他想他不需要等待回答了,因為名瀨已經沉默地,解起了自己的扣子。

  「先舔前面,對,舌頭也要動起來——嘴巴再長得大一點……」

  在空無一人的教室裡,全身上下空無一物、脫得全裸的名瀨跪坐在朝倉的雙腿間,不時地發出一些淫蕩的喘息聲。這也不怪他,因為嘴裡含著朝倉的陰莖,名瀨幾乎無法說話,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難。

  相比他的全裸,朝倉只解開了褲鏈把粗長陰莖放到外面來。名瀨雙手也沒有閑著,在他努力用舌頭伺候著頂端時,手裡也在握著柱身上下撫動。那根顏色略深的陰莖被他舔得幾乎全是口水,晶亮濕潤的顏色令它看起來更顯得猙獰可怕。就是這樣的巨物把名瀨的嘴撐得變形,頂在他的上顎處,讓他無法控制地不停溢出口水,雙眼含著水霧眼角一片紅色,鏡片上也彌漫上了霧氣。

  朝倉之前就教過他怎麼幫自己口交。不得不說,看著平日裡被大家憧憬著的學生會長,此時正低賤而淫蕩地跪著為自己口交,這種成就感讓朝倉心情極好。他一手按著名瀨的頭來控制他吞咽的速度,嘴裡還在不停地指導著他要如何運動舌頭與收縮口腔。

  「對,就是這樣——乖孩子……」在這種時候,他的聲音意外地溫柔極了。名瀨滿臉通紅,嗚嗚地想要說著什麼,但朝倉一點也聽不懂,也並不想聽。

  他眼尖地看到名瀨身下的性器也已經高高地翹起,甚至比他還要更早地滲出了淫液,不知何時已經在他雙膝前滴出了一小灘水痕。

  「光是含著男人的陰莖就能夠興奮到這種程度,會長大人,你還真是淫蕩啊。」他似感歎地說了一句,便覺得自己的陰莖被緊緊地吸了一下,差一點就要射給他了。

  這種行為令朝倉極為火大,他瞪了朝倉一眼,不由分說地就往他嘴裡更深處撞去,速度也不再是剛剛小兒科一般的緩慢抽動,而是幾乎要擠進名瀨喉嚨裡的深度與力道。

  「唔、唔呃啊——」名瀨被陰莖塞滿的嘴裡只能發出一些細碎的呻吟,眼鏡被撞得歪斜在一邊,原本的澄澈雙目之中滿是欲望。

  預感到自己快要射精,朝倉抽出自己,忍著欲望將陰莖抵在名瀨顯得有些紅腫的嘴唇上輕輕拍打。他瞇著眼睛輕聲道:「說,說你想要我的精液。」

  「我、我想要朝倉同學的精液——」名瀨迫切地張開了嘴,眼中的火熱渴求幾乎要化成實物向著朝倉飛去。他甚至伸出猩紅的舌頭去舔舐陰莖頂端上的小孔,用他學到的技巧去刺激朝倉,「哈,哈啊,朝倉同學,請把精液射進我的嘴裡——」

  朝倉一把抓起他的頭髮,將他的臉拉近,握著的陰莖對準他長大的嘴直接噴射出了大量濃稠的精液,那些白色液體大部分射進了名瀨的嘴裡,還有一些因為濺射到他的鼻尖,臉頰,甚至有幾絲掛在他的鏡片上,慢慢地滑落化出幾道白色痕跡。

  名瀨含著他的精液,並沒有直接吞下,而是依舊大張著嘴——他知道朝倉有在射精之後檢查他的習慣,張開嘴等著朝倉檢查也成了他的習慣,只是嘴裡被射入炙熱精液對他而言並非沒有影響,那些噴射到他嗓子深處的精液刺激得他雙目泛淚,幾欲咳嗽,下身也在不知何時射出了一灘精水,跪著的雙腿打著顫。

  朝倉深呼吸幾下平復自己的呼吸,這才捏起名瀨的下巴低頭去看他嘴裡的情況。被陰莖摩擦得紅腫不已的嘴唇,柔軟的舌與潔白的齒粒,幾乎全都掛上了他射入的白濁精液,分不清是精液還是口水的拉絲連接在上顎與舌頭上,看起來十分色情。

  按照慣例地拍了照片作為留念,朝倉這才讓他把自己的精液吞下去。

  他這時候剛剛注意到名瀨膝蓋間的精水,眉頭一皺,嘖罵一句,卻又彎下腰,十分難得地去撫摸起名瀨已經軟下來的陰莖。

  「啊、哈啊——朝倉同學——」被他觸摸的名瀨顯得十分激動,喘息與呻吟幾乎響徹了整間教室,陰莖更是不一會兒就堅硬如初了。

  「小聲點,」朝倉一巴掌拍在他赤裸的屁股上,「會長是想讓別人發現你這幅淫蕩的樣子嗎?」

  可即使他這麼說,名瀨嘴裡的淫叫卻也沒低下去,反而因為他的動作而越發急促激烈。察覺他幾乎快射了,朝倉這才把他的內褲拿過來,讓他把精液全都射進了自己的內褲裡。

  「接下來會長大人就穿著這條內褲去見我的女友吧——」他壞笑著將濕漉漉的內褲提起展示在名瀨面前,看著名瀨越發燒紅的臉色,眼神卻又是無比的乖順服從。

  短時間內射了兩次,又跪了許久,名瀨幾乎站不起身來,雙腿都在打抖。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帶著自己精液的內褲,頭髮臉上被果汁與精液弄得十分狼狽,大腿內側也不停地有精液溢出流下。朝倉把他的眼鏡沒收了,沒了眼鏡的名瀨眼神空洞,有些無助地站著,整個人透露出被過分玩弄的訊息。

  他看不清楚面前的場景,只能緊緊跟在朝倉身邊。

  朝倉好心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攬著他往教室前方走去。

  「我們就這樣去見她吧——會長大人這幅淫蕩的樣子,一定會把她嚇得和我提分手的。」他難得看到名瀨如此脆弱的一面,心情實在是好到極點,如果不是太過噁心他甚至想親一下名瀨的臉作為心情好的證明。

  可名瀨下一句話,立即讓他的好心情全都化為泡影。

  「朝倉同學……根本沒有女朋友吧。」不知何時,名瀨用雙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

  朝倉腳步一頓。

  「是為了更好的玩弄我所以才編出來的謊言嗎?」名瀨轉到他面前,幾乎整個人都貼近了他的懷裡,臉也湊了過來——沒有戴眼鏡的他睜大眼睛,泛紅的白皙臉龐與眼中的笑意讓他多了份天然的純潔感。

  「你、你別開玩笑了——」你怎麼知道?!朝倉好生氣,他想立即把懷裡的人推開,可那雙手猶如那天在活動室裡抱著他一般力氣極大。「不要自作多情了名瀨司,我怎麼可能撒這種謊騙你。」

  「可是,剛剛朝倉同學還說自己撒謊成性。」即使沒帶眼鏡,這麼近的距離裡,名瀨也能看清楚面前這個慣於兇惡的不良少年的臉頰正以肉眼可見地變紅著。「朝倉同學是害羞了嗎?臉都紅了。」

  「誰害羞了!你他媽別給我亂說——」

  害羞這種情緒在他十七年的人生裡出現的次數寥寥無幾,朝倉惱羞成怒地一把將他推開,可他自己也因此遭了罪,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了名瀨身上。

  名瀨赤裸的身上幾乎毫無防備,兩人這麼一撞肯定是哪裡受了傷。他悶哼一聲,還未感覺到身體傳來的傷痛,就已經被反應過來的朝倉一把拉了起來。

  「你、你沒事吧?」

  他凶巴巴地問道,可眼裡一閃而過的慌亂被名瀨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這樣,就是這種藏在深處的溫柔才讓人動心啊,朝倉同學。

  名瀨搖了搖頭,比起疼痛,他現在更想將面前的人拉進懷裡緊緊抱住——他確實也這麼做了。差點弄出大簍子的朝倉這回是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只能彆扭地被他抱著,雙手逞強地背在身後來強調自己的拒絕。

  「沒關係、沒關係的,朝倉同學——」他的胸膛上傳來名瀨悶悶的聲音,「如果你想要騙我,即使知道是謊言我也一定會接受的。」

  白癡啊。

  「我明天就退學,你別纏著我。」朝倉被他氣得說不出話,隨口編出一句謊,可心裡卻有些沒由來的發悶——究竟是因為他的惡作劇被戳破的羞惱,還是因為名瀨幾乎無條件包容的溫柔話語,他完全不知道。

  「這種謊話不算。」名瀨抬起頭,「如果朝倉同學退學,那我也會找到朝倉同學的家裡。」

  可怕——太可怕了。朝倉光是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就覺得毛骨悚然。他抿著嘴決定放棄這個話題,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想持續這樣子多久?快去把衣服給我穿好。」

  「不是要去見朝倉同學的女友嗎?」名瀨微笑地看著他。

  他絕對是故意的。朝倉好生氣,卻又拿他沒有辦法,只能瞪他一眼之後挫敗地認輸:「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女友,你贏了行嗎?」

  不過藤井跟他告白是真事。

  明明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新的女友了,明明藤井就是他最喜歡的類型,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在聽到告白時他還是下意識地拒絕了呢?

  朝倉是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談戀愛對他而言只是模仿周圍朋友的行為,是抒發性欲的一種方式。喜歡究竟是怎樣的心情,他這個頭腦簡單粗暴的人無法理解。可明明已經許久沒有上過床了,藤井的身材臉蛋他都很有興趣,可他卻選擇了拒絕。

  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面前這個主動湊上來的男人嗎?朝倉心中剛生出這個念頭,便被自己唾棄地呸掉了。

  「朝倉同學,我好高興——」名瀨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緊緊地抱著他,「真的很高興。」

  「你高興就好。」朝倉搞不懂自己,更搞不懂他,一句話敷衍了事。他還是耿耿於懷自己的完美惡作劇被破壞了的這個事實。

  兩人抱在一起——或者說名瀨抱著他許久,忽然問道:「朝倉同學,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嗎?」

  「不行。」朝倉一口拒絕。

  他討厭自己的名字。

  他的情緒一下變得很差,名瀨識趣地不問原因,「可是叫朝倉同學太疏遠了。」他眼巴巴地說道,「朝倉同學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不要,太噁心了。」朝倉嘖了一聲。在他五歲以後,他就再也沒讓任何人叫過自己的名字,同樣的,他也沒這麼親昵地叫過任何人。

  「哦。」名瀨顯得很失望地垂下了頭。

  「有什麼差別嗎?叫什麼不都是在叫你。」朝倉無法理解他執著於叫名字的想法。

  「在這個學校裡,姓朝倉的除了朝倉同學,還有不少人。同樣的,姓名瀨的除了我也還有許多。可是朝倉凜只有我面前的這個,」名瀨的頭貼在他的心口,「也只有名瀨司,才是屬於朝倉凜的那一個。」

  花言巧語。巧言令色。

  朝倉再一次體會到經常作為學生代表發言的學生會長的口才。

  他用不屑的一聲輕哼掩蓋了心中的波動,「說得真好聽。可是你忘了一件事,」他的手指按在名瀨的屁股上,色情地揉搓起來,「能被我作為玩物的會長大人,也只有你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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