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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尖上起舞》第8章
第8章

白芷耳朵都要噴出熱氣了,“沒、沒有。最近在上理論課。”

陳流沒說話,仰頭,喝下那酒。

冰涼的酒水順喉入胃,火辣燒著。

洋酒濃烈,酒精度高、醇,一碰火苗就能點燃。

卻意外能澆滅心頭剛剛竄起的火。

他知道沒有。這週的課程表還是他安排的。

只是問的時候,有想像著她夾著別人的肉棒,被別人按在身下欺負到眼睛通紅的小兔子模樣。一時間,整個人都燥了。

這麼乖的一個女孩,嚴詞拒絕都不懂,後入的時候,都只會回過頭,用一雙水霧漣漣的委屈眸子凝著你,皺起哭得泛粉的小鼻子、軟綿綿地說不要。

任誰都會忍不住想把她弄哭到高潮吧。

舌腔酒味濃郁,他舌頭抵了抵上顎,沒去想這些了,才開口:“那挺乖的。再問你最後個問題,回答好了才是最乖的——

這幾天沒被老師蹭,有沒有想? ”

“睡覺的時候,是不是手伸進腿縫裡夾著睡的?

手有沒有像老師一樣揉小屄?奶子呢?

我揉得好還是你自己揉得好?

有沒有控制不住地叫出來被室友聽到?她們聽了一定都知道你在自慰,因為我記得你叫得很好聽,很騷也很嬌,一聽雞巴就硬了。 ”

白芷捏緊了機身,“沒有!”

“哪個沒有?”

“全都沒有!”

陳流佯裝有些受傷,“真的沒想嗎?可老師有想。”

“騙人。”

如果有想,怎麼會請這麼久的假都不回來?

“沒騙你,每天睡覺都想插著你的水穴睡,小穴濕淋淋,肉棒插進去你會很舒服,拔出來一些你還會扭著腰不准我動,一定要把小穴插得滿滿的你才滿意。”

“!!!……”他每天睡覺前都幻想她這些? !明明沒有發生過的事……!

白芷咬唇,“你這是在杜撰。”

陳流微瞇起眸,自顧自的繼續說:“可老師就是要動動才舒服,就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用雞巴頂弄你的花心,你一下就又酸又軟,搖頭哭著說不要,但你其實很喜歡雞巴插在最裡面又重又快的搗,沒兩分鐘就高潮了,像上次老師給你舔穴一樣,表情騷死了。”

陳流說話間,盯著手裡空杯裡的冰塊輕笑了笑,早知就不這麼快喝完了。

聽到女孩那邊沉默,呼吸好像重了些,又沒掛斷,內心是想繼續聽的。

恰好,有一個外國男人舉著酒瓶子搖搖晃晃從酒吧里走出來。

陳流伸出酒杯,無聲討酒。

外國男人笑著給他倒酒,倒的威士忌,喝醉了也還知道倒三分之一、蓋到冰塊剛剛好。

然後瓶子碰了碰陳流的杯子,“Cheers!”舉瓶喝著走了。

白芷聽到還有別人在,問他:“你在哪?”

“酒吧外面。”

所以剛剛他嘴裡的話,都是在室外說出來的? !誰都有可能經過聽到?

白芷咋舌,她是瘋了才跟他一起瘋。

“我、我要掛了。”

“別掛,我走到隱蔽的地方了,繼續。”陳流走進隔壁的一條巷子裡。

“上次老師舔你小穴的時候你是有多爽?嗯?一下就尿了,噴了老師一臉,那味道現在還記得。”

“淫水又騷又甜,老師很喜歡,夜裡渴了都不用放杯水到床頭了,直接撩開你的睡裙埋在小穴喝。”陳流斜著酒杯,容器裡液體傾斜,他沒直接喝,舌頭攪進去弄出了水聲,時不時發出吞嚥的聲音。

和那天他用舌頭弄她的聲音,無異。

白芷覺得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流出來,純棉的內褲一塊濕乎乎的。

“寶貝,現在想不想了?老師雞巴已經硬了,很想。”

“不、不……你怎麼敢在外面……”

她舌頭打結,就听到他情動的喘息。

“唔——!”男人粗沉的低喘著,“嗯……唔…舌頭好軟,是寶貝舔著老師的肉棒。呃啊……舔到馬眼了……”

白芷一個人在樓梯間裡瞪目結舌,又彷佛身臨其境,被他帶了進去,聽到他舒爽到輕顫的聲線,眼前就浮現出上次給他舔的情景。

他扣著她腦袋激射的反應,

他全身酥爽、喉結滾動的模樣,

俊臉神情全是惑人的情慾。

此時此刻,她和他在外面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她給他舔著那根炙熱的柱身。

隨時都有人過來。

她要舔的更賣力一些,才能儘早結束。

“好吃不好吃?乖,你要舔快一點我才能射,不然會被人發現,快,含住,老師自己插,唔……”

可他太粗太長了,她含住龜頭就舉步艱難,吞嚥都不能的流出唾液,有些受不住的抬頭看他,眼神帶著央求。

他掐著她臉頰,挺腰,赤紅的雞巴在她小嘴裡進出。

“小嘴真他媽舒服……”陳流的褲子繃出了堅硬碩大的一根形狀,他低頭看著,並沒有上手紓解,但彷彿真被小嘴吮著一般,雞巴很有快感的在狠狠跳動,腰眼發麻。

有可能真的不用碰,就能被幻想出來的她弄射。

陳流情動至極,還是敏銳的聽到了聲音,啞著聲音極沉的說了一句:“噓,有人走過來了。”

電話那頭的白芷瞬間緊張的屏住呼吸,好像也有聽到腳步聲的幻覺。

但是過了幾秒,她聽到電話裡頭,有一道女聲叫了陳流。

白芷全身僵了一瞬,然後開始冰涼,她回過神來,趕緊掐斷了通話。

她剛剛在幹什麼?

跟陳老師在電話裡做這麼荒唐的事?而且他人還在外面,酒吧。

阿宴說過,去酒吧的男人無疑都是為了找女人或是帶女人去玩的。

玩什麼,阿宴沒說,但白芷不傻。

……他明明就有其他女人在他身邊了,為什麼還要在電話裡跟她那樣。

白芷還想到一件事,就是陳流是個正常的男人——男人。

各方面都很有魅力的男人,再加上經濟條件,他不可能缺女人的。

女孩兒,也不可能缺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芷,眼裡慢慢蓄起一層霧汽。

她趴在樓梯口的欄杆吹風,看著整個校園和漆黑的天邊,還有遠處亮著燈的城市建築。

直到風吹得眼珠乾澀,才沒有不爭氣的為這件事哭。

但可笑的是,淚水是乾了,睡裙裡面的某處,一片濕嗒嗒。

很不舒服。

她轉身回寢室,手裡的手機又響了。

她果斷掛掉,關機。

*

陳流被打斷,也一股子鬱氣。正想跟小姑娘說明天就回去,但已經被她掛了。

挑唇無聲笑了笑。

這一周,他一個發小從國外回來,沒多久又要飛走,去中東地區執行任務,那地方現在亂的,發小哭著說見了這一面可能就沒下一面了,你們真不來跟我聚聚?

於是兒時一起長大、但這幾年都散在各地的好友紛紛回來,陳流也請了幾天假,陪他瘋了這麼幾天。

今晚在酒吧,沒想到她會打電話過來,手機振動,拿出來看到來顯,反應了幾秒才接,那邊卻切斷了。

他只好一邊走去外面安靜的環境,一邊回撥。

第二通都是響了好久才接。

沒立刻接電話她就有小情緒了。嬌氣。

*

久不見陳流回來,出來找人的蕭瑜,看到他眉眼的那抹柔意,詫異了一下,但很快收斂,問他:“誰啊?”

“學校裡的黏人貓想人了,想得喵喵叫。”

蕭瑜點點頭,“大學校園是挺多流浪貓的,沒想到你會在意它們,它們居然也會想你?很經常去餵吧?”

陳流噙笑,不說話。

沒有很多,只有一隻。

回去酒吧的短時間裡,陳流又打了兩通回去,一通響了一聲被掛,第二通關機了。

坐回卡座,一群好友打趣他,“誰的電話啊?出去打了這麼久。”

蕭瑜幫他回答:“他在學校餵的貓想他了。應該是同樣去餵貓的他同事或者學生打電話告訴他的。”蕭瑜是真的這麼理解的,而且很通很合理。

“不對,我們陳老師那個叫公私分明,下班後,絕對不接工作有關的電話,校長有事都只能發短信,更別提同事和學生了。”

“而且人家怎麼知道貓想的是他?貓又不會說話。只有人會說話……再說,”其中的一個發小,目光落到陳流一大包的褲襠,坏笑,“貓會把我們為人師表誨人不倦的陳老師搞得這樣?喲,那這貓可真會玩兒。”

視線昏暗,陳流穿的深色修長西褲,蕭瑜一女的,又不好往男人那裡去看。

但其他男性朋友,

在陳流一回來,單手插著口袋,坐下還交疊起長腿,分明在掩飾著什麼的時候,就立馬盯著他那裡看了。

都是男人,不對勁的時候一下看懂。

有人打趣:“是同事還是學生?”

陳流搖頭,喝著酒不說話。

但大家看他那正經、自持的‘不可說’神情,半是確認的提問:“學生?”

男人仍然不做回應。

眾人又鄙視又歡呼,“果然,陳校霸還是陳校霸,就知道你就算教書育人,也不可能真這麼安分無趣。”

話說這位校霸,當年考入教師行列的時候,一大群狐朋狗友都想戳瞎雙眼。

陳流做老師?打仨兒成語——斯文敗類衣冠禽獸喪盡天良!

接受現實後,又紛紛問他去哪所學校入職,我讓我妹妹侄女外甥女blablablah還在讀書的女性晚輩繞道而行!

可這兩年,

他白天在學校,襯衫西褲一絲不苟精英模樣,教師這份工作做得敬業專業,評職稱次次優秀,沒被傳過一句惡評。

雖然到了晚上,也還是抽煙喝酒一身痞氣,襯衣釦子就沒好好扣過。

可大家都覺得,還是變了點、少了點什麼。

這樣的生活,陳老師維持到現在,眾人暗地裡經常唏噓他真轉性了。

結果今天哐當一下,他們久違的混世魔王回來了,還把魔爪伸向了學生。

反正搞的不是自己的女性晚輩。身為狐朋狗友,就有點點欣慰——陳流終於像回從前了,要多恣意妄為,有多恣意妄為。

“多少歲?嫩不嫩?成年沒?搞到手了?”

陳流終於開口:“閉嘴。”

“喲,還挺護犢,對女學生走腎就算了,還走心?”

接下來,陳老師似乎真對他們問東問西的打探那女孩的信息,生氣了,喝著悶酒。

蕭瑜也沉默的喝著酒,沒有陪著他們起哄。

有人看了一眼蕭瑜,撞了撞目前說話者的肩膀,“別說了,有女生在場呢。”

說話者也看向蕭瑜,才想起了什麼,愣了愣,“哦,對對對。對不起啊蕭瑜,一時忘了。”

忘了蕭瑜這個女的在場。

忘了陳流還是蕭瑜的初戀男友……

雖然他們是和平分手,早就恢復了從小一塊長大的朋友關係,但這樣提起陳流的最新戀情,也還是很尷尬的。

蕭瑜笑著搖搖頭,表示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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