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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書呆,你就從了吧》第17章
☆、第十七章

  半晌等不到回答的書生側目看了一眼齊蓋,這一看就被他滿臉恍然的表情給震住了。

  「齊、齊蓋,你怎麼了?」書生有些不安,笑吟吟的齊蓋,他見過;惱怒的齊蓋,他見過;無賴的、流氓的、爽朗的齊蓋他都見過,但是真沒有見過這樣的齊蓋。

  雖然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悲慟表情,但是這樣的齊蓋卻讓人打心裡感到一絲疼痛的感覺。

  「嗯?」齊蓋回神,看到了書生一臉的無措和擔憂,心情驀然開始又變好,生有八苦,苦苦皆為因果。齊蓋一向不信這些,但是看著面前這個清骨傲然的小書獃,突然覺得,其實所謂因果,信一信也無妨。

  半晌等不到回答的書生側目看了一眼齊蓋,這一看就被他滿臉恍然的表情給震住了。

  「齊、齊蓋,你怎麼了?」書生有些不安,笑吟吟的齊蓋,他見過;惱怒的齊蓋,他見過;無賴的、流氓的、爽朗的齊蓋他都見過,但是真沒有見過這樣的齊蓋。

  雖然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悲慟表情,但是這樣的齊蓋卻讓人從心底滲出一絲鈍痛的感覺。

  「嗯?」齊蓋回神,看到了書生一臉的無措和擔憂,心情驀然開始又變好,生有八苦,苦苦皆為因果。齊蓋一向不信這些,但是看著面前這個清骨傲然的小書獃,突然覺得,其實所謂因果,信一信也無妨。

  「怎麼了?還呆愣著呢?你剛剛不是問我有沒有爹嗎?」齊蓋倏地湊近了一張臉去,嚇了書生一跳,聽聞他的話後,心裡又是一種不自在的疏漏感滑過。

  「我啊,是乞丐出生,應該是沒有父母的吧!不然怎麼捨得把我這樣一個偉岸風流的兒子給丟到街上做乞丐呢!」齊蓋晃悠著自己被自己撕掉袖子的衣服,慢悠悠的說。

  然後又看向書生,眼中帶著少見的認真,「你呢?你爹哪去了?」他自跟進了他的家門好像就沒有看到過書獃的爹。

  書生抿了抿嘴,帶著一些難堪的撇開了頭。

  齊蓋會意的笑笑,「你也沒有爹啊,哎呀,我們真是太配了!簡直就是天生一對,紅娘特地牽的線啊!」

  這話入了書生的耳中之後,立刻再一次引起了一場燎原的怒火,「臭流氓,誰跟你天生一對?不要臉!」

  齊蓋笑呵呵的跟進氣的暴走的書生,臉上的笑意擋也擋不住——唔,還是這樣的書生逗起來帶有趣啊!

  兩人嬉鬧著回到了客棧,凌園把他們迎進客房之後,才詳細的將他們進府後的各種情況都問了一遍,當說到他們回去偷看時看到的那一幕幕場景時,凌園才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果然啊!這些大家子的女子真不簡單!」說著這話的當口,臉上還閃過了意思憤恨。

  看的書生頻頻側目,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凌叔,你對這些也有瞭解啊?」隱含的意思是,您也在她們手中吃過虧?

  凌園瞄了書生一眼,拿手點了點書生的眉心,「大人的事,小孩少打聽!」

  書生:「……」他已經十八了,還以為跟小孩一樣呢,這麼一句話就想搪塞過去?

  凌園一眼看過去就猜到了書生急欲求知的心態,立刻轉了話題,引開了書生的注意力:「這麼說來,那個城主夫人也不如外界那般所傳的賢惠異常啊!這個表妹雖她做主給甑一刀是娶進了府,在甑一刀面前肯定博得了更多愧疚與愛憐,在眾人之口,也獲得了賢婦的名聲,但是對於那位如夫人,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到底從中使了多少絆子,讓一個妙齡女人硬生生從江湖好女忍成了一個癡女啊!」

  否則依照甑一刀一貫充滿匪氣的江湖習性,怎麼也不會把一個給他生了兒子的女人置之不理那麼多年,甚至連自己的獨生子都不怎麼關注,這不符合他男人的作風,更不符合他江湖義氣的本性。凌園在心裡暗歎。

  書生抖了抖耳朵,立刻來勁了,「就是啊!那個城主夫人也著實是個女中英傑啊,厲害極了,手段老練,眼光長遠,利弊衡量得道,周全家族,保身立命都是很有一套的!可是……」一般人,即使是個男兒能有其中一樣就不錯了,可惜,大部分人連成娉婷那份取捨有道的氣度都沒有,權勢,金錢,怎麼能捨棄其一呢?

  「也依舊過不了『情』字一關!」齊蓋接話,「涉入了後宅妻妾的圈子,人就變成怪異的東西,像是逐尾繞圈的狗,追,追不到;捨,捨不了。」

  書生感歎的點頭,再一想到最後那一幕,正室病了,側室癡了,兒子憤懣,女兒怨恨,這個甑一刀看來不光是江湖一霸,更是江湖一傻啊,這麼多年來,看不清自己處在了什麼怪圈裡,周圍沒有一個心性正常的人,就是他還不自知了。

  不過,他能娶了成娉婷也是他這一生最難衡量的福禍了,不說其他,這滿院子的各種暗湧都是以她為中心在攢動啊!但是只這一次,藉著齊蓋的手,就說服了甑一刀捨棄整個泗水城的城池,保全了性命的同時也得了聲譽!

  真是一個工於心計的女人啊,對人心把握的太深刻了。

  讓齊蓋和甑一刀比武,既解開了甑一刀的心結,又藉著這次比武的死生之際,頓開甑一刀的心念,讓他把眼光從權勢之間抽出,放回到他最為心心唸唸的江湖,又令他感受到生死一瞬,什麼權勢,什麼效益,轉頭皆為空!

  這一舉,掌握的可不單是甑一刀的心,更是摸準了齊蓋的心,篤定了他有能力贏,又不會下殺手去殺了他夫君。

  這個女人,還真是……

  如果她不是受身體所限,肯定不會有那個側室,也不會有甑念水吧?

  甑念水,這麼一念叨,書生又想起了甑念水最後那霧濛濛看不透的表情,心下立刻又生了煩悶感。

  書生的表情一向淺顯,更何況,在面對這兩人時,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隱藏自己的情緒,所以在座的另外兩人將他的表情看得透透徹徹。

  兩人相視一眼後,不約而同的開口:「想什麼呢?」

  書生一愣,扯了扯嘴角,說道:「沒有……沒想什麼……」

  凌園有幾絲迷惑,小書獃一直以來被夫人和他教養的很乖,即使有心事也會跟自己說,可是……是真的長大了嗎?

  齊蓋倒是帶著幾分瞭然的深深看了書生一眼。

  幾人半晌無話,晚間吃了晚飯後,各自叮囑早點休息,明天就要趕路離開了。

  這一天著實忙碌,又是拜訪又是爬樹的,書生一向文弱的身體早就吃不消了,晚飯後讓小二打了一桶水,暖洋洋的泡上一遭,早早的就躺倒了床上,這一趟就是一夜好眠!

  月華斂去,金烏東昇之際,書生才迷迷瞪瞪的起床,這一睜開眼,就嚇了一跳。

  自己的床前守著兩個黑黝黝的腦袋,乍一看,還以為是什麼未知的動物。

  「凌叔!齊蓋!」書生有幾分怒意,一大早就被這麼一嚇,心情都要不好了!

  兩個腦袋上嵌著的四隻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圈,才清醒的看向一臉怒容的書生,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後,才閒適對著書生打了個招呼。

  「早啊!」

  「早什麼早,你們為什麼在我的房間裡?」書生沒好氣的送了齊蓋一個白眼,至於凌園,出於對長輩一貫的尊敬,他沒敢這麼做,但是在心裡悄悄的補全了。

  「小書獃,你還真是呆人好命啊!昨晚整個泗水城都沸騰了,你都能睡的呼聲震天啊!」齊蓋捏了捏自己的脖子,伏在床邊一夜,脊椎酸疼不已。

  書生一愣,「什麼沸騰?你們說什麼?昨晚發生什麼了?」

  凌園也扭脖子甩腿的站起來,看了看還在狀況外的書生,也不由的在心中感慨,真的是呆人好命啊!

  「昨晚有人夜燒城主府啊!」凌園走到了桌邊,準備倒點水喝,結果水還沒喝進口就被書生的大叫給驚得發嗆。

  「有人夜燒城主府?」書生直愣愣的從床上站起來,還因為站得太快,額頭狠狠的扣在了床樑上,磕得生疼。

  書生一邊齜牙呼疼一邊追著桌邊喝水的兩人問詳情。

  「具體怎麼回事我們也不知道,就是睡到半夜的時候,全城響起了警訊鑼鼓聲,整個客棧都差不多被弄醒了,人群慌亂,我們還以為是山匪攻城呢!我跟凌叔出了房門,才被客棧夥計告知是城主府失火了!全城的民兵和壯年都被徵調過去幫忙滅火呢!」齊蓋端著水杯說道。

  「不過沒我們什麼事,我們只算是過城的路人,只是被勒令要乖乖呆在客棧裡,不能隨意走動,大概擔心有人趁亂鬧事吧!在後來,我們就發現你沒出門,以為你出事了,就撬開了你的房門,結果發現居然有人在這樣的環境裡還可以睡得像隻豬一樣啊!」齊蓋促狹的看了看書生,有意加重了「豬」的音節。

  一番話說完,書生的臉也漲得通紅,齊蓋的嘲弄他自然是聽明白了,可是卻沒有言辭可以反駁,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想到自己可以轉移話題,不用在這個問題上死磕啊!

  「只是失火啊,那你們為什麼說是有人夜燒城主府?」

  凌園和齊蓋對視了一眼,才看向了書生,異口同聲的說道:「過一會你就知道了!」

  書生看著兩人神神秘秘的樣子,不由的砸吧了一下嘴巴,心裡暗道,凌叔也學壞了!他以前從不這樣的!

  三人今日還要上路,繼續苗疆之行,是以都沒有多做耽擱,各自洗漱了一番,吃了早飯退了房,從後院遷出自己的馬車就準備上路。

  出了客棧的大門時,書生才知道那兩人為什麼會對自己說一會就知道了,因為整個泗水城的戒備突然變得異常嚴整,到處都是巡邏的衛兵,沒有拿圖紙,只是領隊的人一般看到二十來歲的青年人打扮的,都會帶著人湊上前去好好的打量一番。

  顯然是因為昨晚城主府失火的事啊,不過這些衛兵的態度也很奇怪,如果知道是何人縱火,必定是要畫影圖形張貼全城的啊!如果不知道,看這些衛兵的架勢又不像,明顯是很有目的的再找人啊!

  齊蓋體書生將所有的包裹和乾糧都放到了馬車裡以後,才喚著出神中書生,讓他上車,結果書生才爬上馬車,掀開門簾就愣在了當場,圓圓的屁股就那麼撅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齊蓋趁機狠狠的在書生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稍稍用力將他推了進去,之後自己才跳上了車,一撩布簾鑽了進去,凌園最後跳上了馬車,小小的馬鞭一抽,車轱轆就滋溜滋溜的向前滾了起來。

  馬車裡,書生正摸著自己的屁股,一會瞪向擠進來的齊蓋,滿心怒火和羞辱感;一會又瞪向早已依靠在馬車一角閉目養神的青年人,瞳孔全是疑惑和好奇。就這麼兜兜轉轉的來回交替了幾次情緒轉變,就在齊蓋以為小書獃的眼睛要抽筋的時候,角落裡的男人開口了。

  「多謝二位相助,今日之恩必不相忘!」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睜開了一下,深深的看了齊蓋和書生一眼,說完之後又閉上了。

  書生本欲接話,被他這閉上眼的舉動給弄得嘴巴尷尬的張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於是也就訕訕的閉上了口,繼續那仇恨和怒火沖天的眼神凌遲齊蓋。

  為什麼不動手?這不是還有外人在嘛!

  馬車通行的很順利,雖然城門處設了層層關卡,但是守城中卻有一位認人的老者是當初那個將他們引進府的管家,顯然是知道他們這一行人的身份,只對守城衛兵說了一句,車中是城主的貴客,就讓衛兵放行,根本沒有多加阻攔。

  只是在馬車與老者擦身而過的瞬間,書生模模糊糊的聽到了一句「好好保重」的叮嚀聲,他不由的看向了車角里的那個青年,只見他也愣愣的睜著眼,顯然也聽到了這句話,但是臉上還是不知所謂的樣子,空蕩的很。

  馬車出了城門疾行了十幾里後,才緩緩停下,凌叔撩開了車簾對著角落裡的那個青年喊道:「已經離了泗水城的範圍了,可以出來了!」

  青年抬眼看了一眼凌園,緩緩的點點頭,對著車中二人說了一句:「多謝,珍重!」就下了馬車。

  書生一個撲身,趴在了車門處,看著已經站在了馬車下面的青年,除了一身衣袍,算得上是煢煢孑立的典範了,沒有包袱,也不像帶著銀子的樣子!除了那雙眼看上去還有幾分清明,整個人的氣質都是灰濛濛的。

  「你……甑念水,你以後去哪?」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有沒有人想對這個甑念水的後狀感興趣,現在有兩個想法,一,甑念水和書生他們一起走。,歡樂三人行,變為歡樂四人行,只是多一個人,流水對劇情就更難把握走向。二,甑念水一個人走,離了城主府,天涯任逍遙!三人行還是三人行。

  個人怨念,男人就該走四方,憋在那個憋屈的鳥籠子裡,不是病態就是變態!

  下一章,稍微交代一下城主府被燒的狀況,就進入下一個地方了!突然有一種自己寫的文是遊戲文的感覺~~破關之後才進入下一關。囧!

  話說,有基友說文章的題目木有吸引力,求看文的妹紙給幫忙起個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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