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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1190.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冤家齊聚(倉鼠冠名)
「今天我來瞻仰頭牌,頭牌得拿出頭牌的風度。」這人跟著我打招呼。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想著抓我軟肋的那夏。

那夏怎麼來了?

我盯著那夏,笑著說:夏爺,今兒個是我們閩南陰行的聚會,來的都是閩南陰行的人,你說你是北京八門的大人物,來我們這兒,搗什麼亂啊?

「不搗亂。」那夏說:就是想一睹水爺你的風采,瞧瞧我水爺是如何當好閩南陰行的領頭羊的。

「哼哼。」我笑笑,卻沒辦法趕走那夏。

那夏這人,說話極有分寸,我也拿不到他的把柄,把他趕走。

再說,我的紋身店在開張的時候,那夏可是派人來帶禮物,在我的店裡,釘了三枚金條,閩南陰人都知道,我曾經和那夏關係不錯。

如果這時候決裂,不光是那夏的臉面不好看,我的臉面,也不好看。

我只能跟那夏抱拳,說道:今天可能要獻醜了。

「唉!水爺謙虛啊,今天是你的日子,我就不纏著水爺了,水爺裡面請,我那夏,喝幾杯涼茶,瞧瞧閩南陰行的大氣象就心滿意足了。」那夏抱拳說道。

我點點頭,帶著馮春生,往裡頭走。

才走了幾步,我又瞧見了一個拉二胡的老頭。

老頭看我們的神色,不太對。

我也不認識這個老頭。

我湊到了老頭的身邊,詢問:老先生,恕我眼拙,沒瞧出來您是哪路神仙?

「瞧不出來啊?」老頭一臉壞笑,說道:前天,你還在我身上,捅了兩刀呢?我差點把命丟你身上,你竟然瞧不出來?

我一聽,立馬明白了這老頭,是什麼人物了!

他是白佛!

我們第一次見白佛的時候,就聽見了白佛的二胡聲音。

現在,這拉二胡的老頭,就是白佛換了一個模樣。

我盯著他,咬牙切齒的說:你是白佛?

「正是在下。」

馮春生罵道:白佛,你真是有本事啊?敢來我們陰行的地盤?這以為閩南陰行裡頭沒高手了?

「有!」白佛說道:閩南陰行雖然現在不怎樣了,但曾經也是和東北陰行爭頭把交椅的陰人團體,有句老話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有句老話,叫「破船還有三斤釘」,閩南陰行當然有高手了,可是我白佛不怕啊,咱們今兒個,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打架的,我和你於水有仇,但是今天沒事——我不找你的麻煩,你也不找我的麻煩,咱們用心看看今天這台好戲!

「今天有好戲嗎?」我問白佛。

白佛意味深長的笑著,說:別說……今兒個,好戲連台,我要錯過了,那得後悔好些天呢。

「敢問是什麼戲碼?」我問白佛。

白佛翹起了二郎腿,把二胡拉出了兩陣怪音,像是說書人似的,來了一句文縐縐的話:好兒郎,為陰行,一腔熱血;人心惡,臉皮藏,世態炎涼!嘿嘿!好戲,好戲!

我聽這白佛,似乎是話裡有話,意思今天這場陰行大會,註定不太平常了。

我雙手抱拳,說道:那你就好好看戲,莫生事端。

「必然不生事端。」白佛說道:今兒個是你的日子,不太勞煩你了——我要喝茶,自然會找人說,裡頭請

「招待不周。」我跟白佛說完這句話,繼續和馮春生往茶堂裡頭走。

我和馮春生感嘆,今天是各路牛鬼蛇神都來了——看來今天陰行大會,實在不好開啊。

「是啊。」馮春生說:今天不好熬啊。

我們兩人一直走到了茶堂最裡頭的位置,瞧見了墨大先生。

墨大先生起身,走到了我們的跟前,說道:水子,辛苦!

「不辛苦。」我說。

墨大先生湊我耳邊,說道:巫人之亂難擋,你卻和你的兄弟要擋,一擋就是和眾人為敵!今兒個,小心一些,怕是要生事端。

「謝謝墨大先生。」我說:哪怕是人家的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改變阻擋陰行之亂的決心!

「唉!堅持……世上少你這般堅持的人。」墨大先生說:你是個好人,但這個世界夠險惡!險惡得好人得不了勢,水爺,今日必要小心,如果真出事了,只怕我也無計可施。

我拍了拍墨大先生的肩膀,說道:你能來,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

「水爺,我也給你帶個話,二樓,被人包了場,都是閩南陰行裡頭,有權有勢的人。」墨大先生指了指二樓,說道:陰行大會開始之前,水爺還是上去說幾句話?

我說可以。

我讓馮春生陪著墨大先生,我一個人上了二樓。

二樓,都是成名很久的陰人了。

其中一個叫劉濟北的陰人,對我抱了抱拳,說道:水爺!

「老劉。」我也打了一聲招呼。

除了劉濟北外,其餘的陰人,都沒怎麼理我。

劉濟北說:今兒個,聽說水爺要開陰行大會,要跟兄弟們說說新規矩?

我說有這麼回事。

劉濟北說道:唉!規矩流傳了這麼多年,都沒什麼變化,這說明規矩不能變,變了,就得出事。

我說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先變變看,變了如果不合適了,再改回來。

「嘿!」劉濟北說:水爺,你看看我身邊這麼多的老哥們——沒有誰想跟你說話,知道為什麼嗎?

我說不知道。

「那我給水爺點點。」劉濟北說道:我這些老哥們,來了陰行多少年了,日子過得好、富足,大家都很滿意,在這兒啊,我們得感謝感謝你師父老廖和你師叔劉老六,有他們在,我們才能發財啊!可現在……你這一年輕人,說要改改陰行的規矩?怎麼?嫌我們老了?本事弱了?就開始趕盡殺絕?

「所以你們聯合在一起,要找我的麻煩?」我盯著劉濟北。

劉濟北說:生活有希望、過得滿意,沒誰想找誰的麻煩!大家得過且過——但這都老了,被人搞得灰頭土臉的,一輩子名聲,就這麼糟蹋了——那誰也受不了啊!你也別說我們抱團,我們抱團,不就是對付你這年輕人的嘛?

我冷笑道:放心,新規矩出來——名聲是正經得來的老人,那名聲還在,我要收拾的,是那些名聲不正經得來的陰人。

「哼哼。」劉濟北盯著我說:你要這麼說,那就是寒了咱們這些老人的心啊——今兒個,你這大會,註定不太平!

我說道:不管多麼不太平,規矩得破,破而後立!你們想破這規矩——那就試試!

「試試。」劉濟北說道:話已至此,交情,咱們算是絕了——今兒個,休怪我們幾個老傢夥,給你臉色看。

「悉聽尊便。」我也抱拳,下了樓。

「於水……你可別把你師父、師叔的臉,今兒個丟在這兒了。「劉濟北朝我喊道。

我說放心——這臉,丟不了。

我下了樓,坐到了馮春生的身邊。

馮春生看了一眼二樓,問我:怎麼了,水子?那群老傢夥,說什麼了?

我苦笑著,說:那群老傢夥纏一塊了,要對付我!

馮春生說道:那群老傢夥我都認識,都是沒本事,沒幹貨的陰人,他們是怕新規矩下來,他們賺錢的路子被你斷了,所以抱團呢!

我說不怕他們——都是老人了,享了一輩子福,吃了一輩子人血饅頭,該歇歇了!

「你這是少壯派啊。」馮春生說道:我看……真要在陰行大會上搞事的,是你啊!

嘿嘿!

我說早改規矩不如現在就改規矩——我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這麼有把握?」馮春生說道:那幾個老人,可都不好惹,雖然沒本事,但他們馬仔多。

「放心。」我說。

這場大會不簡單啊,白佛、那夏、抱團的陰行老人,還有那兩個巫——智巫和心巫,今天這場會,不好開。

很快,時間到了中午十二點了,鬼爺開始主持這場陰行大會。

鬼爺站在台上,說道:今兒個,為什麼喊大家來開這次大會?無非就是有些兄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就對水爺有了看法——今兒個啊,水爺站在這兒,就是為了回答大家的疑問。

台下一陣歡呼的、起鬨的。

鬼爺喊我:水爺,有什麼要對兄弟們說的,請上台為大家說幾句。

我上了台,跟台下的兄弟說道:大家最近情緒不太好——我想啊,大家無非是聽了兩件事——第一件事,說的是閩南將亂,巫人之亂要起,有人說這一場,是「富貴亂世」,陰人活在亂世,賺的盆滿缽滿——但大家估計也聽說了,我要阻擋這巫人之亂。

「你憑什麼阻擋?你這是切了兄弟們的財路。」

「亂世機會多,老子窮了一輩子,這次想著富一把。」

「於水,這麼好的機會……你擋我們做什麼?」

台下陰人們群情奮起。

我盯著在做的每一個人,說道:台下的陰人很多,我就問問你們——有沒有哪一個人,希望自己的父母、妻兒死去的?

我問完後,台底下鴉雀無聲。

等了幾分鐘,一個年級小的陰人,對我吼道:大家都是爹生娘養的,都是活人,是人就有感情,誰吃飽了沒事幹,會希望自己的父母、妻兒死去的?

我說這就對了——你們如果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妻兒死去,那就最好不要期望巫人之亂,那些巫人,你們並不知道他們是何等的殘忍——一旦他們復活,再下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死去!

ps:老墨本來打算在2月10號之前完本的——老墨這幾年都沒過個好年,想完本了過個好年哈!但現在看進度,可能要晚個幾天十幾天的了——實在對不住,後面劇情老墨還是希望寫得好一些,完美一些,不想草草完本哈,隨便寫個結尾完事哈,但是最晚,估計也晚不到大年初十去哈,如果年前沒能完本,老墨也剛好借著章節的後面,給大家拜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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