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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1187.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繡花鬼(鏡中人冠名)
韓莉說:你知道現在錢一手在幹什麼吧?

我說我知道,錢一手在市裡的雜技團嘛!

如果放在老年間,錢一手算是天橋變戲法的。

他有一手絕活——叫「縮骨功」。

錢一手在閩南陰行的地位,其實類似草上飛在盜門的地位。

草上飛在盜門,算是金牌「飛賊」,一身功夫在輕功上,錢一手是個「地賊」,這人啊,擅長縮骨功,所以再小的洞,他也能鑽。

老年間,要偷什麼東西,錢一手那是隨意進出,秘密就在他的縮骨功上。

這人的縮骨功,能把他從一個成年人的大小,縮到三四歲的孩童般小,老房子裡總要裝煙囪,有狗洞,錢一手都能鑽進去,厲害得很。

不過,錢一手在二十多年前,就金盆洗手了,誓不為賊。

金盆洗手之後的錢一手,就開始當了一名雜技演員,專門表演「縮骨功」,目的是讓老百姓們,知道咱們老祖宗還有這麼一手藝傳下來,也為了博觀眾一樂,也博他自己一樂。

韓莉說是的,今天下午兩點多,錢一手在表演「縮骨功」的時候,出了差錯——慘死在劇場裡面。

我詢問韓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仔細跟我講講。

韓莉就開始說了。

那錢一手,表演縮骨功,也不是直接表演縮骨,是有障眼法的。

他當著眾人的面,會穿上「童媳」的婚服。

以前的閩南大山裡有童養媳嘛,小女孩七八歲嫁入婆家。

童養媳入門要拜堂,所以童媳的婚服,十分小,七八歲的小孩嘛,能有多大的個子?尤其是以前,營養不太好,七八歲的小孩,個子還沒有現在的四五歲的小孩子高。

童媳的婚服,那自然是小。

錢一手一米七五的個子,穿進去那麼小的童媳衣服,縮骨的功夫,那自然是相當了得。

不過,這次,錢一手卻失手了。

他的確是穿進去了那小小的童媳衣服,並且在觀眾面前大搖大擺的展示了起來,這場縮骨功的節目本來已經結束了,就在幕布要拉上的一刻,忽然,出事了。

那錢一手不是穿著童養媳的婚服麽?腳上還穿著那狹小的繡花鞋。

那繡花鞋忽然像是活了一樣,開始啃噬起了錢一手的腳!

很快,錢一手的兩隻腳都被那繡花鞋吃掉了。

繡花鞋似乎並不滿意,繼續啃噬著那錢一手的小腿、大腿,然後從「盆骨」、腹腔到胸腔、兩隻手,整個人頭,全部給吃掉了!

那錢一手表演了很多年,穿了很多年的繡花鞋,把他給吃掉了。

「繡花鬼?」我捏緊了拳頭。

韓莉詢問我:你說什麼?

我跟韓莉如實說了,我說:早上的時候,我們有個陰人,被害了——屍骨無存,隻化作了一灘膿血,那血水在地上,寫了十二個字——血童子、怨孕婦、多臉人、繡花鬼!

這十二個字,現在看,是四件怪事。

已經發生了三件——血童子、怨孕婦、繡花鬼都已經發生了。

剩下的就是多臉人了。

這個時候,陰行裡發生了這麼些怪事,背後害人的傢夥,到底想搞什麼鬼?

韓莉說:這不是巫人之亂?

「絕對不是!」我說巫人之亂出現了,馮春生和食為天會通知我的!包括被關在監獄裡的祭祀人苗升,也必然會有相當大的反應。

可現在——大家依然沒有任何反應,這說明——巫人之亂沒開始呢。

韓莉說:那這麼多的怪事?到底是為何?

我咬著嘴唇,十分艱難的說道:我感覺這些事,一樁樁的都是沖著我過來的!

「沖著你來的?」韓莉問。

我說就是這麼一個感覺——但實際上,我也沒把握。

目前出現的三樁慘禍——遭難的都是陰人,而我昨天才宣布陰行要改規矩——這麼湊巧嗎?

我估計,應該是有人在背後搞事!

但還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巫人作亂。

只是——這些手法,看上去不像是巫人的手段啊。

莫非,又有蘇醒的巫人了?

韓莉說道:唉!你現在處境真的很艱難。

我說是很艱難。

我跟韓莉說:我差不多知道了——我先回去了,估計還有一件怪事要發生,我回去等等消息。

「好!」韓莉說:你現在要步步小心啊。

我說當然。

我回了家裡,繼續等著最後一件怪事的消息——就是那潘三寶鮮血寫的「多臉人」。

血童子、怨孕婦、多臉人、繡花鬼。

四件怪事出了三件!第四件,怎麼也應該出現了吧?

可惜——我回了家裡,一直等到了晚上九點,也沒等到第四件怪事的發生。

沒有任何關於「多臉人」的消息,像是這件怪事,就不再發生了一樣。

這事實在是奇怪。

我在家裡等著多臉人的消息,忽然我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我走到了門口,順著貓眼往外一瞧,瞧見門口站著馮春生。

我打開了門,詢問馮春生:春哥——你怎來了?

馮春生說道:心裡亂啊,被今天閩南陰行發生的三件怪事,給搞得心慌意亂的。

可不是……這三件怪事,看上去雜亂無章,但我總感覺,這三件怪事裡面,似乎隱藏著什麼奇怪的規律。

不過,在馮春生進來的一瞬間,我忽然覺得很詭異。

馮春生這大半夜的來找我?事先肯定會打我的電話吧?他忽然就這麼來了,並且心神不寧的樣子,我總覺得——馮春生不對勁。

血童子、怨孕婦、多臉人、繡花鬼,四件鬼事發生了三件,還有一件「多臉人」,到現在都沒出現——莫非——馮春生就是多臉人?

最後一件怪事,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稍稍推到了桌子邊上,把美工刀藏在了身上。

有刀在了身上,我心裡安定了不少,也敢大著膽子質問馮春生了,我乾笑著問馮春生:春哥!很奇怪啊……你這大半夜的來找我幹啥?

「找你聊聊天唄。」馮春生自顧自的拿出了一個水果吃著。

我接著問:你來之前,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費什麼話,給你小崽子打了十幾個電話,你都不接,我還擔心你出事了呢。」馮春生說道。

我連忙掏出手機,一個未接來電也沒接到啊。

我問馮春生:你給我打一個試試?

馮春生掏出電話,又給我來了一個電話。

這回,馮春生當著我的面打電話,我依然沒有來電提醒,也沒有未接來電提醒。

咦!

我的電話,打不進來了?

我走到馮春生面前,把馮春生的手機搶過來,繼續給我手機打電話,又打了幾個電話,我手機依然打不通。

咦?

我手機壞了?

馮春生把我手機拿過去,說道:一直都說讓你買個新的,你也不買——真是捨不得花錢……唉,不對!你手機被人做手腳了。

「啊?」我看著我的手機。

馮春生從我的手機殼後面,撕下了一張透明的紙。

這張透明紙拿下來了,我的手機就可以打通了。

接著,馮春生把這張紙貼在了他的手機上,這透明紙一貼,馮春生的手機就打不通了。

還真是——真是有人在我的手機上,動了手腳——誰會在我的手機上動手腳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韓莉!

我從見到了韓莉之後,手機就再也沒有進電話了!肯定是韓莉動的手腳。

可是——韓莉為什麼動我手機的手腳?我和她是綁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啊!

我回憶起了傍晚見韓莉時候的種種跡象,在我和韓莉聊天的時候,我好幾次從韓莉的眼睛裡,瞧出了一種躲閃的神色,我當時沒留意,但現在仔細想想,她似乎在隱藏什麼?

她隱藏著什麼在呢?

我猛地脫口而出——我知道了,韓莉是在隱藏她的身份!我見到的那個韓莉,不是真正的韓莉!

「你見到的韓莉,不是真正的韓莉?」馮春生詢問我。

我說是的——真正的韓莉根本不會知道錢一手是真正的陰人!

啊?

馮春生說:哪個錢一手!

我說市裡雜技團的錢一手。

這個錢一手很有意思——他是個老陰人,而且他在當陰人的時候,就名聲不顯,他也很少跟人說自己是陰人,知道他是陰人身份的人,少之又少!

更何況錢一手退出陰行都二十多年了——韓莉根本不可能留意到這麼一個人的!她也不可能知道錢一手是陰人。

但是她吃飯的時候,卻跟我說「認識一個叫錢一手的陰人」嗎?這是那個「假韓莉」的破綻。

我想到了這兒,就拿起手機,先給韓莉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喂!

韓莉在電話那頭問道:怎麼了?於水先生,大半夜的給一個女生打電話,不太合適吧?

我說:你今天跟我去喝過咖啡嗎?

「呸!你做什麼夢呢?我這麼忙,哪有時間天天和你喝咖啡。」韓莉說道。

有了這通電話,我算徹底搞清楚了——今天那個約我出去喝咖啡的韓莉,是有人假扮的。

我跟韓莉說了這件事,韓莉氣憤得很,罵道:哪個兔崽子,敢假冒我!

我說你別生氣了,趕緊幫我查查,今天傍晚到現在,有沒有人幫我打過電話。

「好,好!」韓莉掛了電話。

我也把手機扔在了茶幾上,跟馮春生說:春哥——咱先不說是誰假扮了韓莉,在我手機上做了手腳,這事咱們肯定現在不知道。

「那肯定的。」馮春生說。

我問馮春生:咱們琢磨琢磨,那人在我手機上動手腳的用意是什麼?

這個手腳做不了多長時間,肯定會被我發現的——每天找我的人,還是有幾個人的,不出一天,我就能找出我手機被做手腳了。

可那個人,假扮韓莉,冒那麼大的風險,見我的面,給我手機做手腳,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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