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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686.第六百八十八章 塗鴉的秘密(寧爺冠名)
我和劉老六異口同聲的喊道:靈山十巫?

我再更仔細的看了看紋針的尾部,的確……靈山十巫。

我們陰陽綉,不起源於道家,也不起源於佛家,我們的起源,是中國最早的宗教——巫教,算是起源於巫族文化。

在巫族文化裡,有開天闢地的十大祖師,合成靈山十巫,分別是:巫鹹、巫即、巫冊、巫彭、巫姑、巫真、巫禮、巫抵、巫謝、巫羅。

我們陰陽綉,也會拜「靈山十巫」,但我們陰陽綉一般拜的,是靈山十巫裡面的三個巫師——巫鹹、巫禮、巫羅。

巫鹹是巫的創造者,屬於祖師裡面的祖師,我們陰陽綉自然要拜。

巫禮主管的是「禮法」,刺青、紋身,本來就屬於「禮法」裡的一種,自然要拜巫禮。

巫羅擅長控制惡鬼、陰靈,自然是陰陽綉要拜的了。

在我們陰陽綉裡,又管這三位上古巫師叫——刺青三巫。

現在我師父送給劉老六的木盒子裡,為什麼放著有「刺青三巫」的三根紋針?

我伸出手,把其中尾柄是巫鹹的紋針給拿了出來,捧在手裡,仔細看著。

我瞧著紋針的表面,綻放了一點寒芒。

我瞧了瞧這根紋針,說道:這紋針,似乎有靈。

「有靈?」劉老六睜大了眼睛。

我點點頭。

我感覺得到,這根紋針似乎在躁動,非常不安分。

我用這根紋針,扎入了我的中指,用指血,浸染針頭。

那針頭才沾了鮮血,忽然,那紋針竟然像是漂浮似的,直接立在了桌子上,然後紋針發出了蒼老的聲音。

「陰陽綉一門,合則生,分則死!老六,水子,你們之間的仇恨,停息了吧。」

等話音結束了,這根漂浮著的紋針啪嗒一聲,摔倒在了桌子上。

我師父原來是用這三根紋針,帶話給我和劉老六啊。

我聽到了聲音,差點熱淚盈眶。

原來這木盒子裡的三根紋針竟然會說話?

我看向了劉老六,這時候的劉老六,已經單膝跪地了,拱手對著紋針,納頭便拜,他拜了三個響頭後,站起身,說:師哥說不能分門,那自然不能分!就算於水真的代替我成了閩南陰行的大哥,我也不能分門,鬧內訌!

我也點點頭,對紋針拜了拜。

接著,我又拿起了尾柄帶有「巫禮」的紋針,扎入了我的中指,用鮮血浸潤了它。

這根紋針,也像是有了靈魂一樣,豎直的漂浮在桌子上,發出了蒼老的聲音。

「水子,你做得很好!我不讓你動用陰陽綉,是不想讓你應劫,現在看,劫數難逃——支撐住,過了你命中的劫數,陰陽繡的未來,就看你了。」

叮咚!

那紋針帶完了話,也落在了桌子上。

我心裡卻熱淚盈眶,原來我師父不但沒怪我,還覺得我做得很好。

師父還是我親師父啊。

我現在,心裡在懷疑——我師父到底是不是陰山大司馬?如果說劉老六不像陰山大司馬,那我師父就一定是。

可現在,我看我師父,也壓根不是陰山大司馬啊。

他要是真的想殺我,為啥大費周章的弄來三根紋針,帶來了他的聲音?

我想到了這兒,又拿起了第三根紋針,紋針的尾部,是巫羅雕像。

我如法炮製,讓紋針吸足了指血,紋針再次放出了我師父的聲音。

「我因為你的劫數,不能出來和你見面……只能託人,送來三根紋針……水子,陰陽綉一門生死,全看你一個人了。這三根紋針,你收好,對你大有裨益,另外,你去閩南城郊,找到一位叫不戒和尚的人,告訴他,你有命劫,他會幫你的。」

叮咚!

最後一根紋針,也落在了桌子上。

原來我師父,早就知道我遇到了什麼事情,我現在遭遇到的這些磨難,都是我的命劫?他還讓我去找不戒和尚,我知道不戒和尚和我師父有些淵源,因為他的身上,有我師父給他做的陰陽綉。

但不戒和尚,到底知道什麼?

一時間,我本來因為豆三聽到「陰山大司馬」的秘密而逐漸明朗的局勢,被打破了。

我師父不是陰山大司馬。

劉老六也不是陰山大司馬。

那我這邊,到底誰才是陰山大司馬?

根據豆三偷聽到的秘密——陰山大司馬應該就是我們陰陽繡的門人啊!

除了我、劉老六還有我師父,還有誰是陰陽繡的門人?

我的腦子絞成了一鍋粥,忽然,我想起了一個人——塗鴉!

塗鴉可是我的大師兄啊。

我也想起來了,有一個人,直接被我遺忘掉了。

我忽然記起,豆三最後跟我說的,其實不是「廖程鵬、馮春生,陰陽綉一門,自生自死」,他的原話是「廖程鵬,馮春生,塗鴉,陰陽綉一門,自生自死」,我當時卻下意識的把塗鴉給遺忘掉了。

為什麼?

因為我和塗鴉的感情太淡了,這些年他也沒在我面前出現過幾次,所以我壓根就沒把他往陰山大司馬的身上想……他會不會是真正的陰山大司馬?

還是豆三聽到陰山大司馬心底的秘密,原本就是陰山大司馬放的一個煙霧彈?

我心裡升騰起了一個念頭——得暗中查一查塗鴉了,雖然我覺得他是陰山大司馬的可能性太小了。

總之,現在從我師父用「靈山十巫」的紋針,帶給我的三句話看,我能分析出一些信息。

第一,我師父現在處境很危險——不然的話,也不會用紋針給我帶話了。

第二,我師父很讚賞我現在的行為,他也把我看成了陰陽綉唯一的希望,也希望我發揚陰陽綉。

第三,我師父說我遇到的事情,都是我的命劫——我的命劫,說的是陰山大司馬?還是說的「白衣先生」白衣獠呢?

我捏緊了拳頭,把這些念頭先全部打消,我也不去想塗鴉的事情,隻對劉老六說:六爺!既然師父都出面調停了,咱們之間雖然有仇恨,但是沒損失,就這麼扯平了吧。

「真的?」劉老六問我。

我說你六爺早把我師父送過來的紋針拿給我看,我們之間的事,早就平了。

「講究。」劉老六豎起了大拇指,對我說道:那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喝一頓——我把咱們市裡陰行幾個最有臉面的人請過來,我有一個重大的計劃,要說出來。

「好。」我也站起身。

我和劉老六本來今天要你死我活的分門宴,最終卻因為我師父紋針的出現,一切安全化解。

劉老六搭著我的肩膀,我收拾好了那三根「靈山十巫」的紋針,和密十三一起,出了這個書房。

到了客廳裡面,兄弟們見我和劉老六安好的、和諧的出來了,知道今天這場架,肯定是打不開了,都挺為我高興的。

我的目光呢,掃了兄弟們一圈,高興的說:兄弟們!喝酒!

」喲呵!」兄弟們都激動開了。

馮春生上來給我發煙,說今天高興,不醉不歸。

其實我剛才掃了兄弟們一圈,我的目光,卻只是注意了一個人——塗鴉……我忽然覺得,這位消失很多年的師兄,似乎真有點不太對勁。

我沒注意他的時候,沒察覺到,剛才在密室裡,我想起了塗鴉的名字,我卻發現了塗鴉不同尋常的地方,塗鴉是閩南陰人,為什麼會投到了東北陰人那兒去了呢?另外,塗鴉這些天,從來沒有問過我現在我和劉老六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塗鴉是一個挺熱心的人,從我師父假死,他來哭了一天一夜的靈堂就知道,但這一次,他竟然一個字都沒問我,說明什麼——是不是說明他——完全清楚我們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說明他,一直都在密切的關注我們閩南陰行?他為什麼關注?

我趁著馮春生來給我遞煙的時候,我輕輕的捏了捏馮春生的右手,然後拿過了煙。

馮春生和我十分默契,被我忽如其來的捏了一下,立馬知道我想幹啥,他直接轉過頭,把煙遞給了金小四:來,來,小四,你幫我發煙,我特麽肚子疼,內急。

他從煙盒裡拿出了一根煙,直接問劉老六:六爺,你們家大,廁所哪邊啊?

「出客廳,然後朝著迴廊,直接走就行了。」劉老六說。

「行。」馮春生麻溜的出了門。

我們幾個又聊了一會兒,劉老六直接說明了,我們誰都不許走,今晚上必須在他這兒喝酒,我找了一個空檔,也溜出去,說我要上廁所。

我出了門,直接在廁所裡找到了馮春生。

馮春生問我幹啥——給他打眼色把他給找出來。

我對馮春生說:劉老六,不是陰山大司馬,我師父也不是!

「啊?」馮春生盯著我:當真?

我把我師父給了我三根「靈山十巫」的紋針拿給了馮春生看。

馮春生說:你師父不是陰山大司馬,劉老六也不是,還有誰是?

我對馮春生說:還有一個人——塗鴉!

「那小子?」馮春生說。

我跟馮春生講,說豆三臨死前給我打的電話裡,說了塗鴉的名字,但是,我腦子沒往深處想,直接選擇性的把他給遺忘了。

馮春生表示理解,說有些你內心覺得不重要的事,人家說三遍你不見得都記得,事後遇到某件事才能想起來。

我趴在馮春生耳邊說:春哥,你暗中幫我瞧瞧,看看塗鴉有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

「直接問東北陰人啊。」

「不,不!如果塗鴉真是陰山大司馬,那這個人心眼絕對很多,咱們可不能打草驚蛇。」我對馮春生說。

ps:第二更到了哈!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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