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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725.第七百二十七章 五鬼拍門(煩躁姐冠名)
於大力當時罵道,說這都是裝神弄鬼,妖言惑眾,他就不信這個邪。

當天晚上,他借著酒勁就出門去了。

說來也怪,當天他一出那土樓的大門,土樓大門自動關上了,沒有打「門閂」,但是好幾個成年人,怎麼扯都不能把門給扯開。

等到第二天,有人在土樓的頂樓角落裡,見到了死去的於大力。

於大力渾身蒼白,偏偏肚子拱得老大,像懷了崽似的。

有人把於大力的肚子剪開,發現他的肚子,被人縫進去了一個羊頭。

自此,那詛咒的事,立馬在土樓裡,讓所有人深信不疑。

大村長說到了這兒,又說:從那之後,怪事連連,經常有人死去,死去的時候,都是肚子老大,裡面被人縫了什麼東西似的。

三村長也說:就是因為這個,我們村裡就找人去請高人了,結果請到了你師父。

我說我師父怎麼說。?

大村長說我師父在土樓裡到處檢查了之後,說於家堡的土樓,其實有一個穿越千年的詛咒,而且,當年的詛咒,被高人給鎮住了,不過,在我們土樓裡,有一個九陰鬼命的小孩出生。

這小孩,陰氣太盛,直接把那封鎖詛咒的「物事」,給衝撞掉了,於是,詛咒重新開始裂籠而出,重新在土樓裡面害人。

我師父就用刻了陰陽繡的木牌,埋在了土樓的地下,擋住了「詛咒」。

我師父還跟當時的村長說:二十年之後,這塊木牌,就會失去作用,到時候,是惡鬼出籠,還是一切相安無事,聽天由命。

「如果二十年後的年關,雞下水、狗爬樹、涓水河裡的魚兒倒著遊,那詛咒,多半要發生。」我師父除了說了這些徵兆,還跟村長說,說伴隨這些徵兆,還有可能有一個女人,提著燈籠,站在土樓的大門門口。

一旦這些徵兆,全部出現……我們村子的詛咒,就會捲土重來。

為了對抗這個詛咒,我師父還跟村長偷偷的說:如果詛咒再來,第一個法子,斷生人,釘死魂,在院子裡,釘上一個死魂,死魂用來看門,看住詛咒,不讓詛咒復活。

大村長說:雞下水、狗爬樹、涓水河裡的魚兒倒著遊,都發生了,也有小孩在土樓的門口,或者走廊裡面,都曾經見到提著燈籠的女人。

這明顯是詛咒捲土重來了。

於是,村長就動用了我師父留下的陰術,把「阿香婆」做了陰術,釘了死魂,當成了看門的「死魂」。

但是,做了陰術的阿香婆,也似乎對詛咒並不管用,不然就不會在一夜之間,婁靜和二村長,全部慘死。

大村長又說:當年你師父還說了,說如果詛咒依然擋不住,那就只能讓他徒弟上,他徒弟會陰陽綉——陰陽綉,綉陰陽,生死富貴,出入平安,這詛咒,只有陰陽綉人能辦住!

這說來說去,最後還是繞到我身上來了。

我點點頭,對大村長說:我師父,沒有說過詛咒到底是怎麼產生的嗎?

「沒有!」

大村長說。

一旁默默聽著的馮春生說道:水子,你師父估計也不太了解這個詛咒……如果了解,那就可以消滅掉這個詛咒,而不是二十年的鎮壓!

我吸了一口涼氣。

我想起了那夏背後的紋身。

那夏背後的紋身,叫「黃山崑崙望佛陀」,當年我師父給那夏做的紋身,但是……最後一筆,留給了我來點。

算是我師父做初一,我來做十五。

這一次於家堡詛咒的事,又變成了這麼個模樣——我師父做初一,我來做十五。

大村長和三村長這時候已經起身準備離開了。

大村長說:我知道的事,就這麼多,全村老老小小的性命,都仰仗水子你了。

我拍了拍桌子,嘆了口長氣,說:我儘力!

「再見。」大村長他們走了。

馮春生問我:水子,我問你……你的五大命劫是什麼來著?

「我只知道四個的名字,第一個叫封門血咒,第二個叫女童陰屍,第三個叫苗疆殘巫,第四個叫黑毛棺槨。」我對馮春生說。

馮春生點了點頭,說道:我估計這個於家堡詛咒啊,是你的命劫——封門血咒——半夜不能出,不能進土樓,這不是封門是什麼?

我捏了捏拳頭,說道:是啊……於家堡詛咒就是我的命劫——封門血咒。

「既然是血咒,那就難辦了。」馮春生說道:既然是血咒,那就難辦了……血咒不好破。

我問血咒大體是個什麼東西?

馮春生說:殭屍你知道嗎?

我說知道啊。

「殭屍就是血咒作用下的怪物。」馮春生說:一滴陰陽血,封住一身妖孽造化——這殭屍是在瀕臨死亡的時候,被一滴冤孽陰陽血,封住了嘴唇,也封住了身體裡面的最後一口陽氣,就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這滴陰陽血,就算是血咒。」

馮春生嘆了口氣,說:你先去找找那個陰陽綉木牌吧,我特麽繼續問問狸貓太子的事,算是雙管齊下。

我說行!

接著,我拉開門出去,我先站在走廊上望了望大院子裡的「阿香婆」,阿香婆沒什麼動靜,我卻瞧見柷小玲閉著眼睛,站在了大院裡頭。

柷小玲在幹啥?

我直接下了樓,到了柷小玲身邊,問她幹啥。

柷小玲顫動著鼻翼,說道:我在聞味道!這個大院裡,還是有陰氣——詛咒也是陰氣的凝聚,哪個地方陰氣最濃,詛咒就是從哪兒出來的。

我說你聞到了嗎?

柷小玲直接豎起了她的鋼鞭,狠狠的在空中揮了三鞭。

啪啪啪!

神鞭三響。

柷小玲忽然指著阿香婆的座位下面,說道:就她身下,陰氣最重,水子,你去刨一刨地?

我定睛往阿香婆的座位下頭一瞧,我了個乖乖,這地下是青磚啊?

但柷小玲讓我刨,自然是有說道的,我去借了一把鶴嘴鋤子,挖開了阿香婆座位下面的一塊青磚,我瞧見一條紅色的「繩子」,蜿蜒在土地裡。

我伸手抓住了那紅繩子,狠狠往上一提,我發現那是一塊木牌。

木牌上,做著「陰陽綉」,這就是我師父在二十年前埋下去的木牌。

這木牌是有點玄乎,二十年都沒腐爛。

我拍了拍木牌上面的土,算是看清楚了木牌上的紋身。

木牌上的紋身,一共有五副。

這五副陰陽綉,合起來,叫做「五鬼拍門」。

在陰陽繡的小鬼類的紋身裡,有「五大鬼」「四小鬼」。

四小鬼就不多說——魑魅魍魎。

五大鬼是什麼?分別是曹十、張四、李九、汪仁、朱光。

民間有傳說,說是極其厲害的道士,會一種手段,叫「五鬼聚財」,這裡面說的五鬼,也就是「五大鬼」。

這五大鬼擅長破門之術,極其兇悍,道行也高。

我師父把這五鬼做成陰陽綉,釘在阿香婆腳下這個位置,估計是利用五鬼,來看住「詛咒」的本身,不過,二十年過去了,這陰陽綉裡的陰魂,估計也消耗沒了,於是,「詛咒」再次出現!我捏住了「木牌」,對柷小玲說道:小玲——既然我找到了我師父的木牌,那這詛咒,就好對付了,無非我在這木頭上,復刻這「五鬼」陰陽綉,然後重新把這「木牌」,埋進這個地方就好。

柷小玲問我:這麼簡單?

「當然簡單了。」我說。

反正我師父當年,怎麼鎮住這個詛咒的,我就怎麼來唄,怕個屁啊!

我笑了笑,把木牌給收了起來,約著柷小玲出門,去山上的野墳裡,抓幾隻陰魂過來做陰陽綉。

等我和柷小玲回家之後,快到晚上七點了。

我和大家一起,草草的吃了一個飯,就回到房間,給木板做陰陽綉。

要說給木頭做紋身啊,那是相當難,畢竟木頭太硬了嘛,扎一針都難,做起來也是費勁。

我這一不小心,就做到了晚上十二點半。

「累死我了。」我伸了個懶腰,點了一根煙,開始繼續紋最後的一個「五鬼」,剛開始紋呢,忽然,我屋子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咚咚咚!」

誰啊?

我喊了一聲,站起身,準備去開門的。

不過,我都走到了門口,也不見有人回應。

我手伸到了門把手上,愣是給縮了回來。

我可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婁靜之所以死了,就是因為給人開門了,結果,被人剖了腹。

我這陰陽綉都做得只剩下最後一鬼了,可別被「詛咒」惡鬼把我小命給收過去了。

我繼續問道:誰啊?沒人應,我就不開門啦。

「我,娜娜。」外面的人應了我一聲。

娜娜?我說:你是鄭維娜啊?

鄭維娜是我表妹!

鄭維娜說是啊,她說她的房間,像是鬧了什麼似的,不太乾淨,找我過去看看。

我擦了擦手,這是讓鄭維娜進來,還是不讓鄭維娜進來呢?

「快開門啊,水子哥,我感覺我身後有腳步聲,快開門,快開門。」鄭維娜繼續拍著門。

開不開門呢?

我有點拿不定主意了——這明天就能靠我的陰陽綉,把「詛咒」惡鬼給鎮住,可別今天晚上,出點什麼事啊?

我尋思了半天,想到了一個主意,我先趴在內室的窗戶上,偷偷的看看外面,看看門邊的鄭維娜,到底真是我表妹,還是什麼髒東西。

我小跑到了內室,趴在窗戶上,往外面猛地一瞅……

ps:第二更搞定了哈!第三更補更正在寫,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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