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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718.第七百二十章 桃色紋身(zq冠名)
晚上我媽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用來招呼馮春生、陳詞、柷小玲他們。

家鄉的土菜,加上我母親的手藝,這桌子菜,吃得馮春生他們食指大動。

陳詞也誇獎我母親,說在香港的時候,問很多香港人,哪裡的菜最好吃?他們一般都會說「米其林餐廳」「張譚記」等等知名的菜館。

但她來到閩南之後,詢問同事或者客戶:你們覺得哪兒的菜比較好吃?

她絕大部分的同事和客戶,都會先回答:小街拐角有一川菜館子或者有一杭幫菜館子,那味道,和我母親做出來的味道很像。

接著,他們就會用很默契的笑容,笑得很甜的說:嘿嘿嘿,其實我媽媽燒的菜最好吃啦。

陳詞給我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大陸這些年發展很快,我想,除了咱們所有的中國人一起努力之外,更要感謝中國媽媽,還要感謝中國媽媽燒出來的中國味道,味道傳遞愛,愛讓我們更團結,更努力。

哇!

我是真的佩服陳詞,有學問是不一樣,隨便截句話,都能拿到晚宴上去說。

馮春生一邊狂吃,一邊說:陳詞說得好,我吃得好,你們接著說,這些菜啊,我包圓了!

柷小玲噴了馮春生一句:吃貨!

「也就是倉鼠沒來,顯出我是個吃貨來了。」馮春生哈哈一笑。

整個晚宴,都在極其和睦的氛圍下進行,一直到八.九點的時候,婁靜過來了。

婁靜還是穿著下午時候的「白棉襖」和黑色絲襪,兩隻手插進了兜裡,喊我:水哥,你們吃飯呢。

我端著碗,看向婁靜,說:是啊……怎麼了?話說下午你怎麼回事啊?

下午,陳雨昊盯著婁靜,說:孩子……是無辜的,孩子不能死。

然後婁靜就見了鬼似的,嚇得直接奪門而逃。

馮春生懷疑,婁靜可能有問題——有什麼問題?於家堡的詛咒,和她有關係?

不好說。

現在婁靜過來了,我乾脆把下午的事,給點了出來,就是為了敲山震虎,看看婁靜有什麼表現沒有。

結果婁靜很平靜,她拍著胸口說:今天你那個朋友的模樣好嚇唬人啊,我就是被他給嚇唬到了!

她被下午陳雨昊發瘋時候的模樣嚇唬到了?也不是沒可能——陳雨昊發瘋的時候,模樣確實猙獰。

我又把話題轉移開,問婁靜:哦……吃飯了沒?沒吃坐下來一起吃啊。

我媽也站起身,給婁靜讓位置,說:來,來,靜靜,做姨媽這兒,鍋裡還有飯,我再去給你添一碗過來。

「不了,不了。」婁靜擺擺手,說她不是過來蹭飯的,就是過來找我幫忙的。

我說幫什麼忙?

婁靜說:當然是紋身啦……我有個紋身,時間太久了,顏色褪得差不多,不好看,我一直想著找人幫我補補色呢,現在你回家了,我也不找外人了,就找你幫幫忙,你手藝還好一些呢!

我一聽,說我明天白天給她補色。

這晚上八.九點了,我還喝了酒,去給婁靜補紋身,孤男寡女的,影響不太好,得避諱啊!

婁靜說不行,她說明天或者後天,要去市裡了,她的小孩,在市裡讀書。

我說你小孩才多大啊?

我是知道的,婁靜的兒子,才七八歲吧——這麼小的年紀,一般都在我們村周圍的學校讀小學,這婁靜怎麼還送市裡去了?

婁靜笑了笑,說:哎呀,我也是一個禮拜前才聯繫上的,在市裡,我有一個姑媽,她是市裡一個特牛的小學老師,一開年,我家崽崽就在市裡上小學!今年過年,崽崽也不回來了。

我聽了,點點頭,說那行吧,我吃完了飯,就去找你!

「等著你啊,水哥。」婁靜嘿嘿一笑,說:待會見。

我說待會見。

等婁靜一走,馮春生則把頭直接湊到了我的耳邊,說道:小心婁靜!估計不是什麼好相與。

我說明白。

倒是柷小玲見怪不怪,說道:老馮,你是不了解那個婁靜的心思啊?

「她啥心思?」馮春生問柷小玲。

柷小玲說:那婁靜明顯是看著水子混牛逼了,這是上趕著往他身上湊,要托他找份好工作呢!

「哦?」馮春生一拍桌子,拍了柷小玲的馬屁:還是柷小玲有腦子啊!我也覺得是。

「本來就是。」柷小玲如此說道。

我媽在一旁也跟我說:水子……婁靜不容易,她男人有兩年都沒回來了,今年本來要回來,又不回來,她一個女人還要帶孩子,很苦的,你能幫幫她,就幫幫她。

我說我心裡有數。

我接著扒了兩口飯,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背著我的工具箱,去了婁靜家裡。

土樓裡本來就沒什麼太多的夜生活,加上最近「詛咒」的事,鬧得人心惶惶,大家晚上更沒有人出門了。

我在走廊上走,有點陰森,因為我都能清晰的聽到我的腳步聲。

我順帶著透過欄杆,看向了院子裡,坐在竹椅子上的阿香婆,她像殭屍似的,一個表情都沒有,像是坐在院子裡,閉目養神「曬月光」似的。

我心裡更虛了,裹了裹棉襖,快步的到了土樓的三樓,去了婁靜的家。

婁靜的家裡,靠著炭火盆,屋子裡的溫度還不錯,我一進去,額頭就冒了一層熱汗,我把棉襖給脫了下來,關上了門。

正在看電視的婁靜把電視機的音量又調大了一點,然後對我說:水哥,來了?

我點頭,有點局促的問她:你哪兒的紋身要補色啊?

她指了指胸口:這兒有個紋身。

因為屋裡溫度比較高,她就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低領衣。

在她指著胸口的時候,估計怕我不知道,乾脆直接把領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胸口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膚。

皮膚上,還有著幾瓣玫瑰花。

她的紋身,紋在了「咪咪」上,紋的還是「玫瑰花」。

她的紋身,檔次比較低,不是說玫瑰花本身檔次低,事實上,玫瑰花紋身,做得很出色的,我都見過不少——玫瑰花是一個特別好的紋身題材,但容易紋得很俗。

越是大眾化的題材,就越是要精緻的構圖,和紋身師精湛的手藝來表現主題。

婁靜這個,就沒有什麼主題了,就是紋了一朵玫瑰花的圖案,看花瓣的模樣也瞧得出來,給她做紋身的人,水準是相當次了。

顏色確實也褪掉了不少,是該補色。

我就問婁靜,她這兒有沒有什麼比較輕柔的被單,待會我給她紋身上色的時候,用被單稍微遮一遮。

她說不用,她當年紋身的時候,也就是隨便躺在床上,脫掉了衣服,讓紋身師紋的,不用那麼講究。

「怕什麼羞咯,我都是一個孩子的媽啦。」婁靜似乎很喜歡說這句話,她雙手抓住了衣擺,直接往上一褪,就把黑色的緊身衣給脫掉了。

紅色的文胸包括著胸脯,凸顯出了出來。

婁靜接著雙手又伸到了後背,解下了文胸的搭扣,脫掉了文胸。

她躺在了床上後,讓我給她上色。

我嘆了口氣,坐在了床邊,拿出了紋針、手套、顏料等等,做著上色的準備工作。

婁靜問我:你沒有給女人做過紋身嗎?

「做過啊。」我說。

婁靜說我看上去不像老手,很害羞。

我笑笑,沒怎麼說話,我覺得,不佔顧客的便宜,這不能算害羞,這得算有職業道德。

我認識不少的紋身師,他們都有和女顧客發生床上關係的桃色事件。

很多紋身師就直接在紋床上面發生一些什麼事,這也不是什麼新聞,一個男人,在用紋針刺青的時候,女人會因為痛苦發出類似「呻.吟」的聲音來,這在生理上,就很難把控住。

如果女顧客,再稍微主動一點,或者男紋身師不要臉一些,用上一些「性暗示」,乾柴烈火的燃燒,似乎不好阻擋。

但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不是因為我內心不癢癢,而是因為我對刺青有敬畏之心!我對我的職業有敬畏之心。

很快,我配好了顏料,一隻手按住了婁靜的左胸,開始用紋針輕輕的刺著婁靜的皮膚。

要說婁靜似乎有點問題啊,我的紋針刺一針,她就發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

我開頭說了,很多女顧客在接受刺青的時候,會因為痛苦,發出類似「呻.吟」的聲音。

但婁靜發出來的聲音,就是一副浪蕩的模樣,她在用聲音,暗示我……

我咳嗽了一聲,準備提醒提醒婁靜,請她尊重我的工作呢,忽然,婁靜直接兩隻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她用她的大紅唇子,在我的脖子上,瘋狂的親吻了起來。

我連忙後退,那婁靜乾脆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直接纏住了我的身子。

「幹什麼?幹什麼?」我用手去推婁靜的肩膀。

婁靜說我紋身的時候太爽了,她忍不住了。

這一刻,婁靜真的像是發了春一樣,各種撩騷、性暗示。

我也被她給打出了火啦了。

一時間,我感覺我對刺青的敬畏、對職業的敬畏,一時之間,都要忘到九霄雲外去……但我還是在掙脫,那婁靜的手,直接伸進了我的衣服裡面,胡亂的撫觸我的皮膚,同時把我往臥室裡面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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