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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625.第六百二十七章 雪妖(大一哥冠名)
阿刻度說想把他的製作古曼童的手法,傳授給我?

我聽了,有點發懵。

這傳統的陰人圈啊,手藝大多數是不外傳的,都是收徒弟,然後師父傳徒弟,或者父親傳兒女,一代代的往下傳,但阿刻度忽然決定要把古曼童的手法,傳給我——這事我還真搞不懂。

我問阿刻度:你為啥要把古曼童的手法傳給我?

「也不能說是傳授,是交融。」

阿刻度說陰陽綉是把陰靈,通過紋身的形式,做在人的身上。

那麼,陰陽綉一樣能把陰靈,做在古曼童的身上。

他如此說,我卻搖頭了,說不行——這小嬰兒屍體做成的古曼童,實在是陰邪。

「我知道!你們肯定覺得古曼童的材料,太過於陰險歹毒。」

阿刻度卻搖了搖頭,說:我一輩子都在做古曼童,可是我從來不去害嬰兒,我不會用真正的活嬰兒去做古曼童,我用的是死嬰——人流做掉的嬰兒、意外流產掉的嬰兒。

「你可能不知道,我說個具體的數字給你聽吧。」

阿刻度說道:按照醫學報告給出的數據,孕婦流產的幾率,可能在五分之一左右——意外流產發生率很高,有些是嬰兒在檢查的時候,被查出了重度殘疾,也直接終止妊娠,這是大自然的法則——適者生存,優勝劣汰,身體十分不健康的嬰兒,不適合來這個世界生存的嬰兒,在母體裡面,就經過了一層篩選!

他說:還有那些做人流的母親,他們做人流,幾乎都不是因為她們不喜歡小孩,但是現實一層層的壓過來,壓得人踹不過氣來,不人流能行嗎?

「這些流產掉的死嬰,足夠讓人傷心,他們是一代人精神的延續,可惜因為種種誤會,無法降臨凡塵。」

阿刻度說:我希望,讓他們依然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把他們做成古曼童……你的刺青,能讓他們擁有更大的力量。

「這件事情,我們來做,合夥做,功德無量,如何。」

阿刻度對我說:你和我合作,我沒有錢付給你——因為我賺的錢,一半捐了香火,一半資助了老家的失血兒童——我身上最多不會有超過二十萬的人民幣,我知道——你於水在閩南這邊混得最凶,勞務費那肯定是相當高昂,我付不起你的勞務費,所以,我把我古曼童的手藝,傳給你,算是對你的報酬。

我問阿刻度:阿刻度大師,你想做這件事,最大的原因是為什麼?

「我想,讓一些失去了小孩的家庭不再痛苦,他們的兒子或者女兒,並沒有死去,而是化身成古曼童,一直陪著他們,並且用那小孩怨靈的力量,守護那個家庭往後平順的發展。」阿刻度說:我見過太多一歲大的小孩死去,太多胎兒流產的慘象了,我希望,人間再無這種悲苦。

我這回直接站了起來,跟阿刻度抱拳,說:阿刻度大師是真的佛頭阿贊——但是……這件事情,我只怕不能現在就答應你。

我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害怕古曼童,不太敢和這種東西接觸。

阿刻度笑了笑,從口袋裡面摸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我,說:我一直都在泰國的巴吞做「古曼童」,有想法了,打給我——真愛難說,人間苦多——我阿刻度無法用一己之力,讓整個人間疾苦消失,但我還是盡量想讓這種疾苦消失。

我說如果有想法,一定先給你打電話。

「多謝。」阿刻度轉過身,走了,那乳羊的頭骨,碰撞出的聲音,在我心裡震蕩起了暖暖的波動。

陰人不是天生陰森的人,陰人一樣有熱血、激情、夢想。

……

話說這次,阿刻度真的沒有害王希玲,因為兩個多星期之後,王希玲又來了我的紋身店,感謝我,她的模樣,恢復正常了,同時,她的眼睛,更加明亮。

她還專門去跟蘇安誠為當年流產的事情道歉了。

她也去了西安,在古曉築的墳前,懺悔過了,她說身體紙人的現象消失了。

我心說阿刻度還真的是個高人——並不是真的要王希玲的命,只是為了讓王希玲反省過來。

王希玲感謝了我一大陣子之後,出了門,開車準備走,就在她挪車的一下,後面一個垃圾車懟了上來,把她的車颳了一條大痕,她下了車,檢查了痕一下之後,對那環衛工人笑了笑,開著車走了。

如果按照王希玲以前那種眥睚必報的性格,估計得把那個環衛工人羞辱一頓吧。

阿刻度用「古曼童」,教會了王希玲怎麼做一個善良的人。

我聽過一句話——怎麼區分善良和懦弱。

面對你敵人,你有能力報復,卻不敢,這叫懦弱。

面對你的敵人,你有能力報復,卻不願,這叫善良。

學會了善良的王希玲,往後會重新找到一個愛她的人的。

……

時間回到阿刻度離開了飯店的時候,我問馮春生:春哥——你說阿刻度大師說的事,能不能成啊?

「能成。」馮春生說:但我感覺水子你對那些古曼童,還是有些懼怕。

我說你一天到晚的看到死去的嬰兒,你怕不怕!

馮春生說他也怕啊。

他跟我說:你啥時候覺得有必要做了,就去找阿刻度大師唄。

我說行。

下午,我們一群人都回了紋身店,這次王希玲的「紙人」陰事,算是圓滿完成了,我們做完一波大活,得去慶祝慶祝,這次,雖然我們被「口.技誣陷」的事纏身,同時劉老六還要開「分道揚鑣」的飯局,彭文和陰山大司馬在暗處虎視眈眈。

這麼多事纏著在——我們去不去慶祝!

當然去!

對待任何困難,我們從戰略上,藐視這些困難。

該慶祝就得慶祝。

我們紋身店裡的人,去外面酒館大喝了一頓後,我一個人先去了酒店,在酒店房間裡,我找那老鼠豆三,詢問他有沒有聽到高岩辛的秘密。

他說他聽到了兩條,但都不太重要,他還在繼續聽,估計明天晚上能搞定這事。

我說豆三啊,你得快點啊,我們好些人的命運,都和你掛上呢。

如果豆三破譯高岩辛的秘密,沒有警方恢復那台手機視頻的速度快的話,那我們可能要完蛋了。

好在豆三是那種他做的事情越重要,他就會越開心。

豆三說明天晚上,絕對搞定市政法委書記高岩辛的秘密。

我說行。

我告別了豆三,先回了紋身店,我繼續給紋身店裡看店。

我也想快點解決高岩辛的事,可惜豆三那邊速度還不夠快,現在我也只能看著高岩辛要搞我,但我還拿不出太好的主意。

當然,主意我還是有一個的,只是這個主意太下三濫了——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用的。

我下午到紋身店裡,呆了兩三個小時,下午的生意不太好,沒什麼人過來問,下午六點的時候,我關了門,準備回家的。

我沿著三元裡的街道一直往大路上面走,剛剛走到三元裡的牌坊下頭,忽然一輛路虎極光,停在了我面前,裡頭伸出了一個人頭,他問我:小兄弟,問你個事。

我看向那人,說:啥事啊?

「我就問問——這三元裡是不是有個搞陰陽繡的人?叫於……於水?」

「我就是。」我對那人說。

那人慌忙下車,然後激動的攬著我的肩膀,說:於哥,幫幫忙。

我說你是有事?

「我沒事,我媳婦有事。」那人對我說道。

我說你媳婦有啥事啊?

他問我能不能去店裡談。

我說可以。

我直接上了他的副駕駛的位置。

在他開車的那半分鐘時間裡,我扭過頭,稍稍看了看後面。

後面那個女人,渾身顫抖,還不是「癲癇」的那種顫抖,是「凍」的。

咱們大部分人都沒有醫學的教育背景,但是每一個人都能知道什麼樣的顫抖是「凍人」——雙手緊緊的抱在胸前,然後縮著脖子,渾身一起顫抖,除掉這個,還會對著雙手不斷的哈氣。

這女人就是這麼做的。

我跟那開車的司機說:大哥——你老婆這麼冷,不多穿點?

「哎!她的事,就出在冷上。」司機搖了搖頭。

等著兩人到了我們店裡。

那女人依然渾身發冷,我把店裡的暖氣打開,她依然渾身凍得直哆嗦。

那司機跟我說:兄弟,實話跟你說,沒用,你看看她穿的是啥?穿的是「始祖鳥」的羽絨服,外面是衝鋒衣材質的,是我一個玩爬雪山的哥們給我介紹的,說那些爬珠穆朗瑪峰的人,都穿的是這個牌子的羽絨服——人家天寒地凍的地方都不會感覺到冷,但我媳婦,在這七八度的情況下就感覺冷。

我說這事,是不是身體的感知出現問題啊?去找個醫生看看唄!

「找了!」那司機說道:但是醫生說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渾身會感覺冷?

我看向那司機,說:你是覺得,你老婆是撞邪了?

「是!」

那司機說:她不但每天感覺到冷,而且……還老是做夢。

我說夢到了什麼?

「一個雪人,一個很高大的雪人,雪人抱住了她!她就感覺身體很冷。」司機說。

我直接給馮春生打了一個電話,問他知不知道有什麼陰祟,和雪沾邊的。

他說他知道啊——雪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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