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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第257章
第二百五十九章 老貓流淚

我被那眼睛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了我的目光,這時候,我聽見這個房間裡面,輕微的傳出了一記蒼老的聲音:

“不要給老貓做陰陽綉。”

“不要給老貓做陰陽綉”

“不要給老貓做陰陽綉”。

連續三遍,聽得我是毛骨悚然,我拔腿就往堂屋裡面走。

同時,我也聽到了房東的腳步聲。

我現在懷疑,這個房東,遠遠不是那麼簡單啊。

我走到了堂屋和走廊的交接處,和房東撞上了。

房東問我:怎麼上廁所這麼久?

我指着廁所說:廁所裡面有血紅色的蟋蟀,怪滲人的。

“嘿嘿,你說廁所那血紅色的蟋蟀啊。”房東怪笑着說:這蟋蟀啊,以前老貓最喜歡吃了,現在老貓太老了,躲在閣樓裡面不出來,這蟋蟀,太多了,多得我都不願意在這裡上廁所,嘿嘿。

我也跟房東賠笑,轉身就往外走。

房東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說:記住——明天來給老貓,做陰陽綉。

我說一定記得。

說完,我就逃之夭夭了。

奇怪的童謠,猩紅的蟋蟀,那蒼老的聲音——讓我不要給老貓做陰陽綉——這老宅子裡面,處處充斥着古怪。

我慌慌張張的往外面走,結果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哥。

“小臂崽子,大半夜的……哎喲,這不是我水老闆嗎?”張哥本來要罵,看清楚了是我,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看向了張哥,說道:真巧啊。

“可不巧是咋地?對了,要去哪兒啊?”張哥問我。

我現在跟張哥的關係,非常尷尬,我心裡還隱隱有些發毛,要是張哥在這兒,一刀捅死我,我只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不過張哥似乎不想跟我動手,問我:咋了?啞巴了?不會說話?

我說我來找房東,退租金的。

張哥手叉着腰,哈哈大笑,說道:哎喲喂——行啊,水老闆,最近生意是紅火,要換個地方,重新打開一片天地啊,可以,可以,竹局長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說你的新店這幾天要開張,非要讓我去捧場,行,行,你靠上了竹局長這個能人,兄弟以後得讓你三分啊。

我說沒必要,都是做生意的,讓個啥。

“可以!”張哥又跟我說:話說你那房東,可不單純啊,一天到晚啥活不幹,還能不停的往賭場裡面掏錢,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說那房東不是有房子出租嗎?那玩意兒來錢啊。

“那才來幾個錢?”張哥跟我說:我實話告訴你吧——那房東在我哥們的賭場,一天最少輸萬把塊,一個月輸三十萬,這房租的錢,能抵得上十分之一嗎?

接着他又說:你可得小心點哦,這片的地面,老年間是菜市口,殺人砍頭的地方,來這兒的人,多少都有點戾氣,像你這種老實人,來這兒被捅了刀子,那可就不好了。

“牢記了。”

我感覺張哥是話裡有話,也沒深想,反正不是什麼好話,我轉頭就出門去了,然後攔了一輛的士,直接回家。

到了家裡,我還在想那房東家的事呢!

那房東真奇怪,他有錢——錢哪兒來的呢?

血紅的蟋蟀,古怪的童謠還有那隻要紋身的老貓?

我越想事情越不對勁,翻箱倒櫃,找出了紋“禁門”紋身的“禁門杵”後,先就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我就給馮春生打了電話,讓他來我家裡談談事。

馮春生說可以。

沒多大一會兒,馮春生就進來了。

他見了我的面,就問:到底咋回事啊?

我把昨天見房東,以及房東家的怪事,都說了出來。

馮春生說:這事吧——要說稀奇也稀奇,給老貓紋身?聞所未聞——古怪。

我問馮春生:那咋辦?

“咋辦?涼拌!”

馮春生到廚房,下了一碗西紅柿面,給我盛了面,他自己也來了一碗,說:要我看,找柷小玲——咱們仨一起,去他家瞧瞧——不就給貓紋身嗎?紋——如果真有點什麼不對勁的,神鞭三響的名號可在這兒呢——誰怕他啊!

我說行。

吃完了早飯,我就喊上馮春生和柷小玲,帶上“禁門杵”,去了房東的家。

路上,竹聖元還跟我打了電話,說那陳二娃出事了。

我問陳二娃咋了?

他告訴我,說陳二娃昨天半夜,就在拘留室里到處亂撞,然後,他瘋狂的咬着自己的肉——手、大腿,都咬成骷髏了,送醫院都來不及,失血過多,死掉了。

我問那個萬小菊呢?

竹聖元說萬小菊和陳二娃一樣,都是自己把自己活生生給咬死了。

接着竹聖元問我:水子,你給我這送的什麼人啊?自個兒咬自個兒,不嫌疼啊?

我把陳二娃禍害自己家娃娃的事,禍害他們村娃娃的事,說給竹聖元聽。

竹聖元聽了,立馬嘿嘿一笑: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就不管我們了——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水子,陳二娃這事,你們辦得敞亮,尤其是柷小玲,真敞亮,要是別人都有你們這麼高覺悟,這社會,早和諧了。

我笑着又和竹聖元寒暄了幾句,掛了電話。

老實說,其實我還是願意相信竹聖元——要說他和張哥、韓老闆、唱簧搞在一起的事情,我個人覺得,這事——有誤會。

當然,也僅僅說我覺得而已,竹聖元到底是不是真的和張哥他們有聯繫,誰能打包票?

我收起了電話,這時候,我、馮春生和柷小玲,已經到了房東的家。

要說昨天晚上,房東的家燈光太暗了,堂屋裡的燈,和蠟燭似的,有些地方,乾脆就沒燈,所以我昨天晚上,看房東看得不太清楚,今天一大早,我瞧見房東的模樣,實在嚇我一跳。

房東什麼樣子?

他的臉,全部是腫的,浮腫浮腫,像是被水泡過一樣。

要說人被水泡了,臉色是蒼白的——他的臉色,紅潤,就是有點太紅了,像是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

他張嘴說話的時候,口腔里不斷往外冒着一種“奇臭”的味道。

見了我們,他嘿嘿一笑,說我們這麼早就來了?他還沒打電話呢。

我說事情不能耽誤啊,早幹早了事嘛。

房東還要說什麼,這時候,馮春生已經不由分說的闖進了房東的房間裡面。

房東開門前估計正在吃早餐呢,他的桌子上,擺着半碗“稀稀”的玩意兒,我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什麼。

馮春生則看着那早餐,詭異的笑了笑。

我則問房東:您這吃的是什麼啊?稀稀的,一股子大醬的模樣,裡頭摻呼着什麼,一片片的。

“炒肝兒!”房東笑了笑,把碗收回了廚房裡面,還說:你們先坐,我收拾收拾。

在房東回房間的時候,馮春生偷偷對我說:他那碗里的傢伙事,可不是炒肝兒,加了點特殊料。

“什麼料?”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沒說。

這時候,房東出來了,從廚房裡面,提溜出了一隻大貓。

那貓,得有十三四斤重,老大的個,就是我們昨天晚上討論的那隻老酒貓。

老貓的背毛,髒兮兮的,捻成一塊了,他的白毛,已經變黃了。

在那隻大貓的頭上,還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只露出了一張嘴。

我問房東:這是?

“嘿嘿……沒啥,沒啥……這老貓前些天爬樓梯,摔下來了,摔爛了頭,我找人給包紮的。”房東說。

我個人感覺不至於啊,這老貓雖然年紀大,但身手挺矯健的,怎麼會摔破頭?

房東讓我別瞎捉摸了,先給這老貓紋身再說。

說完,他把老貓遞給我。

我伸手要去碰那老貓,那老貓的四條腿,猛的蹬了起來。

房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針管,直接扎在了老貓的身體上。

我問這是幹啥?

房東說這是麻醉劑,打進去了,老貓就不亂動了。

行吧!

這房東對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貓這麼狠,那我下手也就不輕了。

我從口袋裡面掏出了“禁門杵”。

禁門杵其實就是挖耳勺一樣的東西,但是,在這禁門杵上,雕刻着花紋,一共又六根,就是六種花紋,每種花紋對應一種“禁門”紋身圖。

我給老貓紋“禁門”紋身,就是把那“禁門杵”立在他的背上,然後對着陽光。

陽光一打,把禁門杵的花紋投在老貓的身上,我就順着“花紋”做刺青就好,紋完了,就是“愚痴”的禁門圖案。

我抓住了紋針,開始給老貓紋身,結果我才刺了三針,我看見老貓那眼睛處的繃帶,打濕了一片。

老貓流淚了!

我立馬感覺老貓有點不尋常,它這是怎麼了?

我又紋了四五針,那老貓的眼淚留得更多了,繃帶上的淚痕已經很明顯了。

我有點於心不忍,心裡覺得——這老貓,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啊?

“對不住,房東,這禁門的紋身圖手法——我有點忘,我得回去再琢磨琢磨,這樣,剛好今天我搬店,明兒個早上,我再來幫忙,你看怎麼樣?”我對房東說。

房東有點失望,但也拿我沒辦法,說明天早上就明天早上吧,讓我一定要把這事,辦利索。

我說行。

接着,我帶着馮春生和柷小玲兩人,出了房東的家。

老貓流淚?它為啥流淚啊?

我們三個出門,馮春生立馬問我:哎——水子,那房東的早餐,他說是炒肝,但我知道不是,你知道——他吃的是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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