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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第289章
第二百九十一章 性蟥

我聽到了陳雨昊的聲音。

陳雨昊消失了好幾天,想不到關鍵時刻,竟然出現了?

我興奮的吼了一句:小雨哥!

“來了!”

轟隆一聲!

我就瞧見,這手術室的金屬門,直接被踹飛了,陳雨昊那高高瘦瘦的身影,鑽了進來,直接小跑到了急診室的中心,猛地將背上背着的木盒子,直接鎮在了地上,然後猛地一拍那木盒子。

木盒子,不停的飛出了木刺。

陳雨昊抓住了木刺,就往門口甩。

那六隻人肉螞蟥,見到了陳雨昊,都往門口逃跑。

兩根木刺,直接扎在了門口。

“臨兵斗者,皆列陣前行!”陳雨昊抓住一根木刺就往前面甩,抓住一根就外面甩。

很快,九根木刺落地,直接把那六隻人肉螞蟥給牽制在了九根木刺擺成的圖案裡面。

馮春生是玄門正宗,算術大家,他一眼,瞧出了陳雨昊的一些門道,說道:鬼谷傳承,天機十算!陳雨昊的來頭,真心不簡單。

本來,我們以為陳雨昊和北方的驅魔龍族——馬氏一家有非常深的淵源,但現在看馮春生的驚訝程度,這陳雨昊,未必真的和馬氏一家有什麼聯繫。

那陳雨昊,把那六隻人肉螞蟥,全部困在了木刺中間後,他輕靈跳躍,進了那木刺裡面,一隻手抓住一隻人肉螞蟥,反手一木刺扎了進去。

那人肉螞蟥渾身冒出了一股子猩紅的血液後,消失不見了。

“我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

陳雨昊又和剛才的模樣差不多,單膝跪地,直接一木刺,扎在了人肉螞蟥的身上,也弄死了其餘的五隻人肉螞蟥後,才站起了身。

他的身上,全是那螞蟥噴出來的猩紅血液。

“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陳雨昊嘆了口氣後,搖搖頭,拔出了木刺,裝進了木盒子裡面,然後脫掉了上衣,露出了背後的九龍拉棺紋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給我們留下了兩句話。

第一句是:蠱蟲之禍,必須降其母體,直搗黃龍!

第二句是:你們要的人,在門口,我出趟遠門,過幾天回來,因為我聽到了“善嬰魂”的消息了。

陳雨昊改他背上九龍拉棺的圖,需要——蕩女經血,善嬰魂,情人淚和情人魂,四種材料。

如今,我們情人淚有了,其餘三種,暫時還沒有着落。

現在陳雨昊出遠門,也是為了改圖的材料。

他走了之後,竹聖元立馬去外面喊人,先把許主任送到急救室里去,然後他迅速打電話,在公安局裡面調集人手,找人來處理這邊的血案。

竹聖元搞定了這一切,說:這次報告,不好寫了——人肉螞蟥殺人?怎麼弄啊?

我則指了指門口的長椅上,坐着的一個喇嘛,那喇嘛帶着眼鏡,呆若木雞。

剛才陳雨昊走的時候,跟我說過,說——我們要的人,就在門口。

現在想來,陳雨昊是把“人肉螞蟥”的幕後喇嘛給揪出來了?

敢情我們被黃千萬他們責難的時候,陳雨昊消失了幾天,他消失,其實是直接幫我們查幕後的人去了?

我心裡有點感動——陳雨昊真是人暖話不多的哥,這次沒有他,估計我們也交代了。

不過我看的出來,陳雨昊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他估計也內疚,內疚為什麼自己沒有早點過來,他要是早點過來,沒準,這一房的醫生和護士,都不會死。

想到醫生護士的死,我又想起了毛栗臨死前撫摸女兒的照片,我眼睛有些發酸,眯着一隻眼睛,衝到了那帶着眼鏡喇嘛的面前,一拳頭砸了過去,直接把那喇嘛給砸倒在地上了,我要讓這個狗日的知道——他做的事情,到底害死了多少人。

我抓住那喇嘛一頓胖揍,那喇嘛也是不動,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

馮春生把我給拉住了,說先不急着揍他,這人是被陳雨昊拿了穴道,整個人麻痹了。

我這才住手了。

接着,竹聖元、我、馮春生把那喇嘛,帶到了公安局的審訊室。

竹聖元是東北狐王家族的人,一根鐵棍使得虎虎生風,抓拿點穴這樣的手段,也懂一些,他把那帶着眼鏡的喇嘛,給扣在了審訊的凳子上面,解了穴。

在我們幾個來公安局的路上,竹聖元找人調查了這個帶眼鏡喇嘛的資料,後來查清楚了,原來,這喇嘛出家前的本名,叫劉繼雄,是個比較成功的商人。

這人是以前在閩南做快遞最早的一撥人,大概在13年的時候,中國的快遞業達到了巔峰,當時做快遞很賺錢的,許多開快遞站的人,堅持下來了的,開卡宴的都不少。

不過,在快遞業最為興盛的時候,這劉繼雄卻消失了,拋家棄子,從此,再杳無音訊。

搞了半天,這傢伙,原來出家,找了合歡教,當喇嘛了。

我盯着劉繼雄,問:你給那幾個治療性無能的人,是不是吃了“螞蟥蠱”?

劉繼雄盯着我,並沒有說話。

我又問了一遍。

劉繼雄閉目凝神,念叨了起來:空行母飛天,地行母還在,合歡佛永生,合歡佛,主管人間性樂……

他念叨這些經文的時候,十分虔誠。

關於這合歡教的事,我還請教過馮春生,什麼叫空行母,什麼叫地行母。

馮春生跟我說,西藏佛教里,空行母就是禿鷲——西藏人不是天葬么,就是把人砍成一塊塊的,讓禿鷹叼走吃掉,他們是覺得,空行母化作的禿鷹,吃掉了那些人的靈魂,把他們帶到了天國。

地行母的話,就是“葬神”,也就是墓碑,是惡魂鑽入地獄的通行口。

這傢伙,一會兒空行母、地行母的,看來是極其的相信“合歡教”的教義啊,到了這兒,還神神叨叨的。

不過也是,不是被“合歡教”荼毒太深,這傢伙能夠放棄快遞站這個搖錢樹,出家當喇嘛嗎?

劉繼雄念了一大陣後,他又說道:合歡佛常在,主管人間性樂!

“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啊?”我一把揪住了劉繼雄的衣領子,說:你給我好好捋清楚,你們狗屁的合歡佛,這次,黃千萬、黃塘還有玉祁他們九個人,找你去看病,結果呢?結果出現了什麼事情?他們九個人,都差不多死光了吧,都說佛有好生之德,你這合歡佛,夠陰狠的啊!

劉繼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都是小僧的錯,錯不在合歡佛,在於我……小僧自恃神通,卻害了那九位施主。

我盯着劉繼雄:那你是要說點什麼啦?

“小僧知道的,知無不言。”

劉繼雄接著說:對了,事前我先說一件事情,我和本市的張哥、韓老闆,有很深的生意關係,我知道你們一直在查他,所以,我首先說出這一點!

什麼?什麼?

我感覺有點不敢相信,連忙問劉繼雄。

劉繼雄說,他給黃千萬幾個人,下的“佛”術,就叫“性蟥”。

我一拍腦袋。

我想起來了,曾經鬼戲子唱簧死之前,跟我提起過,說張哥和韓老闆有六大生意——活人心,活人肺,嬰兒符,善財童子,性蟥和舌伶!

這六大生意裡面,其中有一項生意,就叫性蟥。

現在看,這喇嘛下的邪術,就是張哥和韓老闆的生意之一?

那劉繼雄說:我得說一下,張哥和韓老闆,我聽說他們惡貫滿盈,但是,我的生意,絕對沒有殺過人,這次九個人的死,是一次意外。

我問怎麼個意外法?

劉繼雄想了想,跟我們把事情,全盤說出來了。

原來,他的“性蟥”,和黃千萬店裡的“性脈衝儀”是一樣的功能,就是能夠讓人享受極限的“性快感”。

不過,性蟥又不一樣,它不是機器,他每次,都能拓寬一點點性快感,這樣,長期以往,人就能每天每夜都能享受到人世間最簡單的快樂,不會變成性無能。

性脈衝儀器呢?畢竟是機器,一上來,就會定下一個極高的值,沒有遊動的範圍,很生硬。

這樣,性蟥的使用者呢,會每天都享受性的快樂。

但性脈衝儀器的使用者,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性無能。

這次,黃千萬九個人,找劉繼雄在他們身體里下了“性蟥”。

這性蟥,其實就是增加性快感,讓他們感受到比“性脈衝”儀器更高的刺激,讓他們感受到性快感的刺激。

不過,黃千萬他們幾個,早就被“性脈衝儀器”,把他們自己的敏感點,調整到了很高,性蟥需要透支自己的能力,才能讓他們恢復。

就是這個透支的過程——讓“性蟥”這種蠱蟲,再次發生了變化,變得狂暴不安,殺人嗜血,然後結果了那麼多人的性命。

劉繼雄又低着頭,默然不語的說:我承擔合歡教的經費,利用合歡母的“佛力”,培養了性蟥,目的就是在閩南這邊賺到足夠多的錢,支援合歡教,想不到這次,竟然鬧出了這麼多的人命,實在對不起諸位,這次小僧,要跟你們說一句——對不住了,一切的後果,小僧一力承當。

竹聖元盯着劉繼雄,似乎不敢相信這人的認罪態度這麼好?

我則一拍桌子,罵道:劉繼雄,如果是別人,一定被你這花言巧語騙了,但是……你騙不到我,我知道你們合歡教,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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