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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第378章
第三百八十章 人心險惡

我立馬問柳復生:為什麼柳雄雌要在潘陽的身體裡面,留下一滴眼淚?

我問完,柳復生直接回答:不知道。

他說他有些事情,真的忘記了,有些能回憶得起來,有些,不能回憶出來。

我問柳復生:那我問你,我師父的事呢?陳雨昊的事呢?你到底知道什麼,說!

柳復生還是說: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說他是鬼仙的一滴眼淚,哪有那麼大的能耐,什麼都知道。

我說那你怎麼知道我師父和陳雨昊的?

柳復生說:我是眼淚嘛,從眼睛裡出來的,我擅長讀懂人心,我看透了你心裡的想法,也知道你們都是陰人,所以想訛詐你們一下,讓你們幫我起死回生——我想獲得自由,我想能到紅塵裡面浪蕩一圈……我想……

“想個屁!”

大金牙直接罵了一句,猛然搖動了手裡的鼓,他一邊搖一邊說:你是鬼仙的一滴眼淚,是鬼仙的孽緣,本來就不應該通靈,也不應該獲得神智——塵歸塵,土歸土,你就這樣去吧!再見了!

一陣鼓聲之後,那柳復生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想來是被大金牙的鼓,給滅了。

大金牙弄完了,我再掀開潘陽的衣服,發現潘陽肚子上,那個穿着中山裝的女人紋身,已經消失了。

看來,柳門蛇仙在潘陽身體上,留下的痕迹,已經徹底蕩然無存了。

潘陽的事,也算了了。

只是,有一件事,我一直都不明白——那柳雄雌的鬼仙,為什麼要在潘陽的身體裡面,留下一滴眼淚?

潘陽的紋身消除了。

大金牙站起身,對我說:事已經辦完了,我先走了,我就住在江濱酒店,有事喊我——只要錢到位,玻璃都能幹碎!

“成,成!”

我和馮春生,告別了大金牙。

等潘陽醒過來了,我對潘陽說:你的事,搞定了,看看你的肚皮。

潘陽慌忙拉開了自己的衣服,一看肚子上的紋身不見了,頓時高興得不得了,連忙對我們說:謝謝兩位,謝謝兩位,真的謝謝!

我笑了笑,說道:事搞定了,錢的事得說說了,剛才我們請了一個高人過來,高人弄走了二十萬,我們兄弟倆呢,不要多了,一人五萬塊錢,加在一起,一共三十萬,你把錢給付了唄?

“錢的事啊?好說好說。”潘陽笑了笑,有點熱情的說:要不然這樣,我們三個,先去喝一杯,算是感謝二位幫了我的大忙,成不成?

我想了想,說行唄。

酒桌上說錢的事,說得開一些。

要是按照規矩,其實得讓潘陽先付錢的,現在潘陽的事了解了,這傢伙的,可能在錢方面,就沒那麼痛快了,得靠着酒勁,多提一下,把這錢,要回來。

很快。

我、馮春生、潘陽三個人,找了個餐廳吃飯。

要說這潘陽,一看就是當過官的人,正常狀態下,那真是老油子,我和馮春生三番四次的提到“勞務費”的事情,他總是插科打諢的把事撂到了一邊,轉移話題,實在是厲害。

比如說我提了一句:這勞務費的事,大概什麼時候到賬?

“哦!錢嘛,這都是小事,咱們哥仨高風亮節,說這事就俗了,先喝酒,這錢的事,慢慢談。”

他就這樣插科打諢的聊,最後,馮春生失去耐心了,直接下了狠藥,把話挑明了,說:潘陽,剛才我們稱呼你一聲潘局長,現在我發現,你這人是個滑頭,錢的事不說是不?你以為你的事就徹底完了是不?我就說三個字——魷魚哥!

魷魚哥就是潘陽曾經當村官時候,潘陽的搭檔——張尤。

“你估計還得為魷魚哥的事求我們呢,所以!這錢你這次不出,下次你想出都沒機會,不要怪我沒提醒你!”馮春生說。

我和馮春生都清楚,潘陽精神分裂,多半是為了那個張尤。

他為什麼因為張尤,成了精神分裂,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肯定,他的精神分裂,最後還是要通過我的陰陽綉,來搞定。

現在馮春生把這事抬了出來,那潘陽,立馬老實了。

他苦笑了一聲,問我:你們怎麼知道的?

“我們有什麼不知道的?”我盯着潘陽說。

潘陽想了想,說:晚上!錢的事,我晚上給你們消息,成不?

“成!”

我和馮春生應了下來,離開了這餐廳,潘陽這老油子,我們是真心不想和他繼續交流了,這人,不厚道!

我、馮春生回了紋身店,繼續養精蓄銳。

明天估計一早就要出發去救陳雨昊了,此行還不知道是否兇險呢,我們也不願意把多餘的精力,浪費在沒有必要的事上。

本來還以為在潘陽附身的蛇仙上,找到點什麼“預言”之類的呢,搞了半天,他身上的,就是蛇仙的一滴眼淚,白瞎了感情。

到了下午五六點的時候,我接到了潘陽打過來的電話。

“喂!你是于水老闆不?”潘陽在電話里,顯得客客氣氣的。

我說是的。

潘陽說:晚上賞臉,來吃魚……錢我準備好了,今天的三十萬直接付款,然後我再出二十萬,只求您和馮春生先生,幫我一個忙,關於我魷魚哥的忙!

咦!

這潘陽被魷魚哥刺激了一下,變得很大方嘛。

我答應了下來。

二十萬不是小數,晚上過去拿錢就行了,不去白不去!

反正潘陽再有什麼事,我們今天不可能幫他做了,最遲也得等到我們救了陳雨昊之後再說。

我喊上了馮春生,開車去找潘陽了。

潘陽定的位置,挺偏遠的,是我們市和他們市的交界處的一塊魚塘。

這邊挺流行開魚塘的,而且開的魚塘都是深魚塘,裡頭水三四米深,面積非常大,像是一個小型的湖泊!

這種魚塘出來的魚,味道很鮮美,不少國家幹部,都開車專門來這邊吃魚。

潘陽定下的餐廳,晚上張燈結綵,和寂寞的深夜魚塘,形成了鮮明的反襯。

不過,潘陽並沒有讓我們在餐廳就餐,而是划了一艘小船,帶我們到了超級大魚塘中央的一個小島上去。

島上,有一個高腳木屋,裡頭也燈火通明,裡頭擺了一桌子的魚,有魚頭火鍋,剁椒魚頭,當然,更有清蒸的大鯉魚——鮮香撲鼻。

潘陽指了指座位,讓我和馮春生兩人開吃。

我們三人,酒是一輪一輪的喝,魚是一塊一塊的吃。

這邊的魚是真鮮,入口即化,口感絕了。

我心裡感嘆,這些當官的,是知道享受。

前些年,當官的要吃野味,立馬出了不少的野味店,野豬、蛇、糜子、山雞等等,大部分都進了官員的肚子里。

這些年,當官的又講究健康飲食,要吃農家樂。

好傢夥,農家樂的莊園,是一家接着一家的開。

這家漁場,也是應了這個風,開起來的。

這漁場中央的小島木屋,估計是專門給潘陽這樣的大官花天酒地用的。

不過這些事,和我無關,我就是一屌絲,能吃能喝就行,管他是不是公款吃喝呢,好吃就行了唄。

我們吃了一個多鐘頭。

那潘陽說:哎!你們先吃,我去撒個尿,這林中木屋別的都行,就是沒廁所,只有島邊才有廁所。

我讓潘陽去唄。

潘陽火急火燎的出去了。沒過三四分鐘,潘陽又回來了,他的臉上,全是驚恐,他坐了下來,悶悶不樂的喝酒。

我問他怎麼了?

潘陽問我:你們是不是搞陰事的,就是專門和鬼神打交道的?

“是啊!”我說。

潘陽說:我看到……看到……

“看到什麼了?”馮春生不爽的說道。

潘陽說:我看到……水鬼了,我對着魚塘里撒尿,瞧見了一張慘白的臉……嚇死我了,我剛才是跑回來的。

“是嗎?”我和馮春生都站了起來,想去外面看看,到底哪兒來的水鬼。

潘陽把我們領到了湖邊,指着那魚塘邊上,指着黑黢黢的水面說:那兒,那兒,我現在還看見了呢!還在那兒!

“是嗎?”

我和馮春生,站在了島邊,往潘陽所指的方向看去——結果,我……什麼都沒瞧見。

那潘陽,還讓我往水裡看。

馮春生看得仔細,脖子伸的老長了。

我則覺得有點心慌,這湖面的風,很陰很陰的,說不定真的有水鬼呢。

我不自覺的到處望着,卻望見了一片被月光折射的水面。

那段折射水面,清楚的反射了我、馮春生、潘陽三個人的狀態。

我瞧見,此時的馮春生正在認真的觀察水鬼,而潘陽,他站在我們身後,他的嘴上,掛着詭異的笑。

同時,潘陽緩緩的從身後,摸出了一根鐵棍。

鐵棍黑黢黢的,和水面一樣黑黢黢。

他猛地掄起了棍子,對着馮春生的後腦勺揮了過去!

砰!

“春哥!”

我喊了一聲。

馮春生一扭頭,那棍子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啊!”

馮春生渾身一軟,滑到了水裡。

奶奶個熊——這兒哪有什麼水鬼啊——只有一個人心比鬼還凶的潘陽——這潘陽為什麼對我們要下死手?莫非是因為魷魚哥的事情嗎?

我連忙撿起了一塊石頭,衝著潘陽扔了過去,然後要和潘陽死磕的。

但這潘陽,敢情是個練家子,他別看胖,其實很靈活,刺啦一聲,直接滑到了我的身後,再次對着我的後腦勺,又是一下。

我感覺背部疼痛欲裂,後脖頸也疼痛欲裂,好在我雙手抱頭了,不然可能後腦勺要被那鐵棍砸碎。

但就算是這樣,我也身子一軟,滑到了水塘裡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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