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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第49章
第五十一章 金槍不倒

我問廖敏:你做的是什麼事情?

廖敏說:賣房子,我最擅長的就是賣房子,最會做的事情也是賣房子啦,別的事情,我也不會做,可惜……我的噩夢,就是起源於賣房子。

賣房子也會有厄運?

我問廖敏,你賣房子也賣出噩夢來了?

這時候,廖敏抓着水杯的手,開始抖了起來:半年前,一個老闆覺得我的身材和長相,都適合去賣他的房子——他的房子,提成很高,我們能夠拿到售房額度的百分之二十,房子也非常貴,就是需要和客戶上床。

“賣房子靠上床?人家嫖小姐靠錢,你們那邊嫖小姐,靠購房合同啊。”馮春生在旁邊,忍不住刺了一句。

我白了馮春生一眼,讓他別胡說。

有些事,自己心裡知道就行了,說破了就沒意思了。

果然,廖敏的情緒,變得非常的低落,小聲說:對,和出去賣差不多都是一個概念啦,我們犧牲色相,每天面對那些腦滿腸肥的傢伙,賺的錢也的確噁心。

“不說這事了,說說你撞了什麼邪吧。”我問廖敏。

廖敏點頭:撞邪,其實還是我的工作性質決定的,在賣房子的過程中,我才知道,我們老闆……

她正要把所有的真相,全部說出來的時候,忽然,廖敏的手機響了。

她劃開了接聽鍵,聽了電話裡面說的話後,掛了手機,猛的站起了身,對我致歉:對不起,于哥,我知道,你很願意幫我,可惜,我對不起你……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

我連忙站起身,問廖敏:你什麼意思?

“我不想說了……反正我死了,就死了吧。”廖敏又開始流眼淚,接着,她猛的掉頭,快步離開了這裡。

我喊住了廖敏:廖敏,你別忘記了,蕭紅是怎麼死的!

廖敏的身體,大幅度的搖擺了一下之後,說道:我知道她的死,可是,有人用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威脅我,我沒辦法繼續說了。

丟下了這句話,廖敏走得很匆忙。

我和馮春生對視了一眼。

馮春生搖了搖頭,說:沒辦法……想幫都沒辦法,就這樣吧。

“這都是命。”我說。

我原以為,廖敏就這麼走了,她和黃皮子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都會隨着時間一樣,緩緩流逝的,可是……沒兩天她又來找我了,當然,這是後文,暫且表過不提。

廖敏走後,馮春生帶我去了“長寧街”買東西。

長寧街是我們這邊比較出名的白街。

什麼叫白街?這裡賣的東西,都是用來做“白喜”的一條街,白喜就是“喪葬”啦。

白街賣一些“扎紙人”,紙元寶啦什麼的。

馮春生鑽進了白街的一家“老物挑選”裡面,挑了一個羅盤。

那羅盤,表面是一層紅木,中間有一個透明的天池。

我聽我師父見過,中國搞風水的,人手一個這樣的“羅盤”,莫非馮春生是風水先生?

馮春生讓我先把錢給付了,其餘的事,出去再說。

我問老闆這羅盤多少錢。

那老闆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後,直接報了一個價:八千!

“這麼貴?”我問。

老闆頓時冷笑,說:這還貴呢?你旁邊那哥們,把這玩意兒賣給我的時候,我就給了他六千塊……放在這兒兩年多,我多收一千塊,不過分吧?

我聽了這話,看向馮春生:這玩意兒,是你賣在這兒的?

“那時候缺錢花。”馮春生笑笑,指着羅盤說,這是他們家祖傳的東西,現在能贖回來,還要感謝我。

我瞪了馮春生一眼:妹的,拿我的錢辦你的事?我先給你墊上,以後工資裡面扣。

“唉!可不能這樣,我要不是為了晚上的阮琴瑟,我也不至於贖回這個羅盤的。”馮春生說:晚上去了阮琴瑟的家裡,這羅盤,超級管用呢。

馮春生這麼說,無非是說買羅盤是為了我們生意的需要。

我盯了馮春生一眼:少特麼扯淡,一人一半,沒多的了。

“成交。”馮春生喜笑顏開。

我感覺被馮春生坑了。

出了這家店,馮春生又帶着我去買了一隻黑色的貓咪。

我問他買貓幹啥。

馮春生說:白貓招鬼,黑貓鎮宅,這黑貓通靈,能夠發現一些髒東西,帶上它,有妙用!

我說不就是阮琴瑟的“鬼胎”嗎?至於這麼興師動眾的?

“那必須的。”馮春生說:這混陰行,要的就是膽大心細……心細就包括準備工作做足,你懂不懂?磨刀不誤砍柴工!

我感覺馮春生的話,似乎有譜,就問馮春生:春哥,聽你的這話,陰行里,你可不是無名之輩啊。

“那必須不是……”馮春生搖頭晃腦的說了半句後,立馬停下來:少打聽我的口風,我是真心和一起辦大事的。

“春哥的真心,我自然不會懷疑,就是想問問當年春哥混陰行時候的名號。”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搖搖頭,說:說出我的名號,那是辱沒了祖宗,不提也罷……走吧,喝幾杯就準備去阮琴瑟那邊看看了。

我看馮春生不想提,我也不逼他,這年頭,誰的壓力不大?何必咄咄逼人呢?

我拉着馮春生去我們紋身店下面的一個小館子里喝酒。

我們喝得有點多,一喝,喝到了晚上八點多,我看了表後,喊馮春生去上工了,早點解決了阮琵琶的事情,早點回家睡覺。

馮春生擺了擺手,說還得坐,坐到十一點,到阮琴瑟的家裡,剛好十二點,那時候,才能幹活呢。

我問馮春生:有講究?

“當然有。”馮春生掰着手指頭跟我說:吶,這陰行之術,離不開陰陽二字!

這是對的,我的陰陽綉,也離不開陰陽二字。

馮春生說:一天里,零點到早上五點為陰,五點到晚上凌晨為陽,那鬼祟,陽日子裡不敢出來活動,唯獨陰時,活躍得很,所以咱們得在十二點之後動手,成功效率大一些。

“講究這麼多?”

“慢慢跟我學吧,有些傻小子,沒摸清楚這些,貿然來趟陰行的渾水,大部情況下都是死路一條。”馮春生臉上又浮現了高傲的神色。

我也覺得馮春生這人,肯定也有點道行——可是,他為什麼來找我?我可是陰行的愣頭青啊。

我又坐了下來,繼續和馮春生喝酒。

喝了幾杯,李向博給我電話了。

“水爺,你在哪兒?”

我聽李向博的話,氣勢洶洶的,似乎要找我茬啊……莫非,給他紋的“一柱擎天”沒有發揮作用?

“我在紋身店下面的炒菜館呢,我經常吃飯那地方。”

“等着我……我特麼喊人過來弄死你了。”李向博激動的吼道。

這?

莫非,李向博不但沒有重振雄風,還在他約的姑娘面前丟了臉?要是因為這個,只怕我今天晚上難過啊!

不過李向博已經跟我約了場子,那我更不能走了,他要是真過來弄死我,我更扛不住了。

在我左思右想的時候,沒幾分鐘,李向博過來了,他開着金杯車過來的。

一下車,他氣勢洶洶的帶着十幾個人進了炒菜館。

我去……李向博,我特麼跟你這麼多年的鐵哥們,就算我的紋身讓你丟臉了,你也不至於帶這麼多人抽我吧?

我連忙起身,對馮春生說:春哥,待會李向博找我,就說我不在,我得從後門溜。

“溜個屁啊,你看你後面是誰。”馮春生安安靜靜的吃着菜,喝着酒,讓我瞧後面。

我戰戰兢兢的往後面一瞧,李向博就站在我身後。

“嘿嘿!社會我博哥,啥事啊,氣勢洶洶的帶這麼人來?”我問李向博。

李向博盯着我,狠狠的說:找你的!

“別。”我連忙給李向博遞了一根煙,說:兄弟,這事兒,不怪我,我也是想另闢蹊徑治療你的毛病,這方法,可能頭幾天不管用,但時間長了,一定有用,只是一次失敗,不要匆忙怪罪我。

“怪罪你?”李向博一把將我抱住了,喜極而泣:“我特麼怪罪你幹毛啊?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感謝我?”我有點懵逼了。

有這麼感謝人的嗎?帶着十幾個人過來抽我?

李向博鬆開了我後,激動連連的說:“半個月了,哥半個月不男人了,現在,我又是一條好漢,真不是跟你吹啊,下午我就出去試了,約了幾個小太妹,去如家試了試效果,我草!”

“咋了?”我縮了縮脖子。

李向博大力的拍着我的肩膀,說道:我一下午金槍不倒啊!老子重振男人雄風了,你說屌不屌?

“屌是很屌,只是?”我看向李向博:你帶這麼多人來嚇唬我幹啥?

李向博說:他們不是我小弟,是我這半個月的病友。

他湊我耳邊說:我身後站着的這十幾個傢伙,都不男人,不舉……也是和我一樣,試過了各種各樣辦法,卻治不好的人,我一個小時前,在病友QQ群里吹了個牛比,結果……他們一聽,那叫一個群情激奮,都慫恿我來找你,說願意花三萬,從你這兒治好不舉,重振男人雄風。

接着,李向博沾沾自喜的說:怎麼樣,夠哥們嗎?這一大筆活兒啊!

我去,這算啥一大筆活兒啊,我治得好李向博,卻治不好李向博身後的那群哥們。

我把李向博給拉到了門外,說:說實話吧,博哥,我那招,對你有用,對別人,沒用。

“為啥?”李向博遞給我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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