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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刺青師》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蕩女的邀請

「吶,我來教你怎麼分辨一個女人是不是非常盪。」馮春生說到這個,挺高興的,一骨碌坐了起來,眉飛色舞的要給我傳授經驗。

我說咋算蕩女呢?我對他的這個技能,非常感興趣,知道誰是蕩女,然後約她的炮,那不是輕輕鬆鬆了嗎?

我聚精會神的要聽馮春生講。

馮春生盯著我看了十秒鐘,都快把我給盯毛了,我罵他:唉,傻了?讓你講點真知灼見的時候,就屁都放不出來?

他被我懟了一句,直接轉身,摸出了他要飯時候的鐵釺子,叮叮噹噹的敲了起來:鐺里個鐺,鐺里個鐺!

我去你大爺的,我一把按住了馮春生:你這臭不要臉的要飯勁兒能不能不要這麼紮實?好好說話。

馮春生的腦子像是短路被我接好了一樣,這才跟我一板一眼的說了起來。

他說這女人是不是蕩女,首先看腿叉!

哪是腿叉?就是兩隻腿之間的距離,正常放鬆狀態下,兩條腿之間不說嚴絲合縫,至少也開口不大,但蕩女的腿叉,一般比較開,這是她們和男人上床太多,腿分開的時間太久導致的。

另外,女人是不是蕩女,看眼神。

我問馮春生:這也能看得出來?

「廢話!」馮春生說我一看就是處男,沒經驗,太年輕,她說女人在床上最迷人的,就是眼神,那種若即若離的眼神。

蕩女經歷上床的次數多,會伺候男人,眼神經常性的「若即若離」,這一點,很容易發現得了。

我說是嗎?

他說絕對的。

接著,馮春又開始跟我扯,說剛才白靈的眼神,時不時的就流露出了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而且兩條腿分得很開,必然是個蕩女。

我當時還不太知道白靈的工作性質,也真的以為她是開火鍋店的,我覺得馮春生把人想得那麼壞,確實不太好,我搖搖頭,說白靈是個正經女人。

馮春生笑了笑,抽著煙,不置可否。

我則沒管他,繼續忙活我自己的事情。

下午,我的店裡陸續來了兩三名客人,馮春生負責接待。

還別說,這傢伙的,有點能耐,嘴皮子特別利索,說得那些客人一愣一愣的,什麼「小兄弟最近有破財,紋條錦鯉加財運」,什麼「妹子,最近感情不順利吧,在手臂上紋個多情環,保你最近桃花運大漲」。

他這些看似很扯淡的話,把幾名客人都給框住了,坐下就讓我紋身。

我感覺馮春生的眼力,真的很厲害。

這些客人的心事,可能都被馮春生給說准了。

我現在發現,即使不讓馮春生在陰行上面指點我,我付給他的薪水,絕對夠本了。

紋完了身,下午的活幹完了,我關了店門,拉著馮春生去喝酒。

一來二去,我跟馮春生也熟絡了。

我喊他「春哥」。

馮春生喊我「小水」。

我們兩個,還稱兄道弟起來了。

馮春生在飯桌上,跟我講了一句話:混陰行,有一點特別重要……安全第一!只有絕對的安全,才能繼續來財,不然,遲早得死路一條。

我問馮春生:怎麼樣才能算安全第一。

馮春生正要跟我講呢,突然,白靈的電話打過來了。

我連忙接了電話。

電話里,白靈問我有時間沒?

我說有啊,順便問今天白靈為啥突然那麼失態,一路小跑,鞋都跑掉了,也沒停下來。

白靈沒有回應這件事,就對我說:你如果時間充足,能不能來我家?

我想了想,說可以。

我心裡想的是,既然白靈有事,她又和我是老鄉,我無論如何得去幫忙吧。

再說白靈一個女人來城裡,白手起家,做這麼大的事業,一個人的確不容易的,身邊也個體貼的人,我去幫幫忙,也是應該。

所以,我答應了白靈,並且得到了白靈的家庭住址。

我掛了白靈的電話后,對馮春生說:白靈的電話,讓我去她家,我先去,你慢慢喝。

「慢著!」

馮春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擰著眉毛看我,說他一直強調「安全第一」,我壓根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我說我怎麼沒把你的話聽進去了。

馮春生說我如果真的把他的話聽進去了,就不應該去找白靈,尤其是不能晚上去找白靈。

我搞不懂為啥不能晚上去找白靈。

馮春生問我:你忘記了?那女人的脖子上,騎著一個小孩的鬼魂,你跑他的家去,那不是找死?

我咽了咽口水,也想起這一茬來了,小聲問馮春生:沒那麼邪乎吧?

馮春生冷笑了兩聲,說:沒那麼邪乎?我可告訴你,邪乎得很,那小孩,估計跟她有仇的。

「那也沒辦法啊,我的老鄉,有事求我,我不去,那太過意不去了。」我被馮春生說得起雞皮疙瘩,但我還是打算過去。

我從心底里,還是覺得馮春生的說法太邪乎,不太可能在白靈的身上發生。

在確定我一定要去白靈家的之前,馮春生跟我說了三大禁忌——第一,千萬不要留宿在白靈家裡,第二,不要和白靈上床,第三,她的話,不要信,尤其是十二點鐘之後的話,一句也別信。

我連連點頭,說我全部記住了。

馮春生這才放我離開。

……

我當天晚上九點半,才找到了白靈的家。

她家住在城中的一個別墅區裡面,聯排別墅。

我剛剛進門,就被保安攔住了,讓我出示證件。

我哪兒有啊,我給白靈打了個電話。

她說她出來接我。

在白靈出來的前一段時間,我和保安套近乎,詢問這邊別墅得多少錢一套。

那保安直接來一句:多少錢的房子我不知道,反正這邊交物業費,基本上一個月都是二三十萬的。

交物業費交二三十萬?我差點咬掉了舌頭,這別墅得特么上千萬一套了吧?

我咋舌,心裡有些暗暗鄙視自己,我特么起早貪黑的,才賺幾千塊錢一個月,白靈這妹子,多牛逼,白手起家來城裡,能住得起千萬級別的別墅,都不是一個等級的。

我等了大概有十幾分鐘,白靈才姍姍來遲。

老實說,晚上的白靈和中午的白靈,判若兩人啊。

中午的白靈穿的挺輕鬆休閑的,人也特別純,顯得乾淨。

晚上的白靈,穿著一套類似於警服的連體短裙,裙子剛剛遮住臀部,兩條腿裹著黑色的絲襪。

她臉上化著濃妝,嘴唇塗得老紅了,有些風塵,但對男人誘惑可大了。

我一瞬間,看白靈看得有些痴。

「唉!水哥。」白靈喊了我一句。

我心神這才被拉了回來,我跟白靈打著哈哈:白靈,我來了。

「哦,哦,屋裡說。」白靈拉著我進屋。

我跟著白靈的屁股後面,進了小區。

老實說,我一看白靈那飽滿的臀部,就有點衝動,挺尷尬的,我連忙把眼睛,投到了別的地方,緩解尷尬。

我們兩人進了屋。

老實說,我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好的房子啊,光是門廳,都趕上我家卧室那麼大了。

進客廳的一路上,我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

到了客廳,白靈斜著身子,坐在真皮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盯著我。

她盯著我的時候,我站得高,可以一覽無餘的從白靈的領口,看到裡面曼妙的弧線。

她這一下子,我看她肯定被她注意到了,搞了個大紅臉,我連忙扭過頭,坐在了另外一張沙發上,和白靈面的面。

白靈瞧著我,臉上掛著笑,她讓我不要這麼緊張,說實話,她玩過的男人,可多了。

「玩過的男人,可多了?」

我聽了白靈這話,瞬間想起了馮春生跟我說的——白靈是個蕩婦。

她真的是蕩婦?被馮春生一語成讖?

接著,白靈跟我說了實話,她說她根本就不是開火鍋店的,火鍋店就是個幌子。

現在火鍋店生意都不怎麼好,哪兒能賺那麼多錢?她前兩年做的事其實是外圍。

外圍?我下意識想到海天盛筵,那兒不是號稱外圍女最多的聚會嗎?

白靈說她來城裡,前面小半年,確實是在做小姐,很低端的那種,一百五、兩百塊一個鐘的那種。

後來她遇上了貴人,就是現在帶她撈外圍的女人「嵐姐」。

嵐姐說白靈的美很高級,尤其是眼神,特別飄,能勾男人心,窩在小門店裡,一百五、兩百塊的接客,浪費人才。

所以,嵐姐把白靈帶出去做外圍。

白靈一般不允許私自接客,都是嵐姐給她找活。

價格都是十萬級別的,一次十萬塊。

這些年,白靈吸金速度快,其實就是靠這個。

我問白靈:那你咋住得起這一千萬的別墅呢?

雖然一次十萬塊,但要和這別墅比,賺得只怕還是不夠多。

白靈輕輕笑了笑,說:嘿,我哪兒住得起這麼好的別墅——這別墅一套兩千多萬呢,是我玩過的一個男人,借給我住的。

「哦。」我點點頭,把問題拉到了正題上,問白靈:「你到底遇上什麼怪事了?要找我的陰陽綉啊?」

白靈沒回答,站起身,沖我勾了勾手:說正事之前,咱們能不能可以做點香艷的事?

香艷的事?白靈這是要上我啊。

一瞬間,我想起了馮春生對我的約法三章——第一,千萬不要留宿在白靈家裡,第二,不要和白靈上床,第三,她的話,不要信,尤其是十二點鐘之後的話,一句也別信。

第三十三章 鬼嬰附身

一瞬間,我想起了馮春生對我的約法三章——第一,千萬不要留宿在白靈家裡,第二,不要和白靈上床,第三,她的話,不要信,尤其是十二點鐘之後的話,一句也別信。

想到了馮春生的話,我渾身一激靈。

要說馮春生這傢伙的話,其實有些玄乎的,我心底是不太相信,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我連忙對白靈擺手,說我們都是老鄉,人太熟了吧?不太好下手啊。

白靈笑了笑,躺在沙發上,岔開雙腿,用手指勾了勾我!

一個那麼漂亮的女人,做出這麼性感的動作,我能抵擋得住嗎?

抵擋不住,因為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我撲向了白靈,撕碎了包裹她的絲織物,享受著最美妙的事情。

老實說,白靈床上功夫,真的好到爆,各種技巧,讓我這一刻,都要升華了。

我們在沙發上,到地板上,最後又滾到了卧室裡面……一晚上,嘗盡滋味,被單都被我們兩人抓破好幾條。

一直折騰到凌晨四五點,我都感覺身體被白靈掏空之後,我們兩人精疲力盡,沉沉睡去。

在我睡著之前,我還問過白靈一句話,我問她:你最近到底遇到什麼怪事了?需要我怎麼幫你?

白靈只說了一句話:明天再說。

……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房子陽光已經很充足了,我從床下摸出了手機,看了一眼,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

我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此時白靈已經不在了,我給白靈打了一個電話,想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看看她的怪事,我能不能幫上忙。

結果她的電話……打不通。

「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連續聽到手機裡面,傳出了兩句這樣的話,心裡還是有點不安,突然,我又回想起昨天馮春生在我來白靈這裡之前,交代的三句話——第一,千萬不要留宿在白靈家裡,第二,不要和白靈上床,第三,她的話,不要信,尤其是十二點鐘之後的話,一句也別信。

我違反了前面兩條——不要留宿在白靈家裡,不要和白靈上床。

昨天,我被白靈一誘惑,馮春生的話,早就忘掉九霄雲外去了。

現在白靈不見了,電話也關機了,是不是我違反這兩條,所以出現什麼怪事?

我頓時精神繃緊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

在穿衣服的時候,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和白靈激情一夜的時候,我發現,白靈的咪咪上,有兩排小小的牙齒印。

當時還不覺得,現在回想起來,心裡有點陰森森的。

「先找白靈,找到了再說。」我心裡做下了計較,連忙下床,我要在這個大宅子裡面,到處找一找,看看白靈是不是去了別的房間睡覺。

我在這個別墅里,上找下找,一直找到二樓的一間卧室的時候,我推開門一看,差點嚇得直接倒在地上。

我看見什麼?

我看見,卧室的最裡面,立了一個香堂,裡面供奉著的,不是一個牌位,也不是什麼「如來佛祖」「觀音菩薩」之類的東西,裡面供奉著一個包裹嬰兒的襁褓。

我看到這一幕,腿都軟了不少,我想轉身就走,可心裡又好奇,而且我想白靈喊我過來,會不會和這個香堂有關係?我多少也應該過去看一眼吧?再說,不就是個嬰兒襁褓嘛,我怕個毛啊。

我一步步的走過去,走得極其緩慢。

等我走到那個香堂前的時候,往裡頭一瞅。

我了個乖乖。

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一個嬰兒的屍體,躺在裡面,那嬰兒的臉,都已經焦黑了,臉上長了一層黑色的毛,嘴唇里,露出了四個尖尖的獠牙。

就這一幕,我頭髮全部直立,我掉過頭,二話不說,就跑出了別墅。

在我回紋身室的路上,我心裡開始惴惴不安了起來,白靈突然人間蒸發一樣,她的別墅裡面,又供奉了一個長著黑毛和獠牙的小孩屍體,再加上馮春生對白靈的評價「她的脖子上,騎了一個小孩」。

我頓時覺得,這一切,都詭異離奇了起來。

「媽的,不得勁。」我搖搖頭,心裡只知道這事特別古怪,可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古怪在什麼地方。

最後我也不想了,先回家再說。

我回了紋身室,紋身室里,馮春生正在焦急的抽煙,坐立不安的樣子。

我跟馮春生打了個招呼:春哥。

馮春生見了我,立馬一腳踩滅了煙頭,小跑到我身邊,問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我的話,你沒聽進去啊?

我看了馮春生一眼,連忙把他拉進了屋,關上門,小聲的說:春哥,你實話跟我說,如果我違反了你昨天的約定,那我會有啥後果?

「沒啥後果!」馮春生突然說了一句。

我盯著馮春生,罵道:那你說個毛啊,昨天晚上還鄭重其事的跟我說那三句話,害我瞎琢磨一天了。

馮春生又點了一根煙,說:都說這鬼,喜歡晚上出來,還會附身到人的身上去,那白靈絕對是有問題,我怕你在那兒,待一晚上,保不住命,現在你活著回來了,就說明那白靈,沒我想的那麼凶,所以就沒有後果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點點頭,叼著煙,準備去浴室里洗澡。

我就是被馮春生那三句話,搞得胡思亂想,澡都沒洗,直接跑回來了,要是那別墅里的浴室就是不一樣,好大一個衝浪浴缸,昨天晚上,我和白靈一起躺在裡面,那滋味……不提了。

我剛剛走到裡間的門口,突然,馮春生喊了我一句。

他這一喊,嚇我一跳,我猛的回頭,數落馮春生到底幹啥,一驚一乍的。

結果馮春生說道:水子,你攤上事了。

我說攤上啥事了?

馮春生說:你照照鏡子吧,你脖子上,也騎了一個嬰兒!

「卧槽,真的假的?」我渾身肌肉一緊,雞皮疙瘩輪番的往皮膚上面爬,我扭過頭,對著紋身師的全身鏡一照,還真是,我的肩膀,也以一個很奇怪的角度往下彎,脖子卻直直的挺著,和我昨天見白靈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啊。

「你這也沾染上嬰兒的鬼魂了?」馮春生偷偷問我。

我說我不知道啊,我一著急,把實話說出來了,我說我在白靈的家裡,見了一個香堂,裡面供奉了一個嬰兒的屍體,那嬰兒的皮膚上,全是黑毛,還長著獠牙。

接著,我又對馮春生說:對了,白靈的胸口,有一圈牙齒的印記,那牙齒印非常小,像是小孩的牙齒印!

「媽的!」馮春生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小子……你真攤上大事了,那白靈,估計就是被供奉著的嬰兒的鬼魂,騎在了脖子上面,現在,你又被那鬼嬰兒上身了。

「白靈是為啥啊,為啥喊我過去?讓我被嬰兒附身?」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攤了攤手,說:我哪兒知道去,你跟她干過你都不知道,問我?

我去,這關鍵時刻,馮春生還跟我嗚嗚喳喳呢,有沒有同情心?

我感覺我腦子,全是亂的。

在我和馮春生束手無策,也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的時候,突然,我電話響了,是快遞公司打的電話。

「你好,是於水嗎?有你的一份同城快遞,下樓拿一下。」快遞員風風火火的對我說。

我說馬上去,然後關機,跟馮春生說我去拿快遞。

馮春生急吼吼的:都特么鬼上身了,還管快遞?

我懶得理馮春生,下了樓,取了一份快遞,那快遞是個包裹,老沉了,發件人是「白靈」!

這白靈害我被嬰兒鬼魂上身了,咋還給我發快遞?

我抱著快遞,飛一樣的上了樓,然後喊了馮春生,一起心急火燎的拆開快遞包裹。

包裹打開之後,裡面躺著的全是鈔票。

厚厚的一沓……一共十沓。

十沓鈔票,十萬塊錢!

白靈給我十萬塊錢幹啥?

我頓時有些無語了,看著馮春生。

馮春生也有些無語,說這女人把我拉到別墅去,讓嬰兒鬼魂上我的身,然後再給我十萬塊錢?到底是啥意思?

「古怪。」我把鈔票放在一邊,又檢查了一下包裹里的東西,我發現,裡面還有一封信。

我連忙把信拆開了。

我一看信,傻眼了。

第一行就是這麼一句話:於水,當你見到這十萬塊錢的時候,不要不好意思收,我害了你,這筆錢,當做給你的補償……這次我害你,可能會讓你沒命,可是我沒辦法,因為我不害你的命,毛毛就會要了我的命。

我把信往桌子上一拍,罵道:白靈,你特么的真不是個東西啊,我好心好意的幫你,你卻早就做好了要害我的準備?你真特么的不是個玩意兒!

馮春生給了我後腦勺一巴掌: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功夫罵街?把信看完。

我抓起信,繼續看著。

看完這封信,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是真傻啊,好心去幫白靈,結果,給白靈,背下了黑鍋,這口黑鍋,會要了我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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