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把仲壽叫下舞臺的人是之前常一起玩的,他說今天大家夥在那邊開了包房,剛好碰見小壽了,就叫小壽一起過去玩。
仲壽對眼前的人有印象,但對不上名字,反正這些人不是叫Tom就是叫Jack。仲壽往仲恭那邊看了一眼,見仲恭正往舞臺這邊望,稍想了一下便應了邀請,跟著人去了包廂。
包廂裡已經high起來了,三三兩兩的進行最原始的觸碰。
仲壽在沙發上坐下,茶几上零散著一些小紙片,托著丁點白粉末,有人分了些給仲壽,仲壽笑著推了,別人也沒勉強,拿了一個空酒杯混上亂七八糟的酒,又滴了幾滴液體到混酒裡。仲壽知道那個東西,用通俗又古典的方式可以把它歸為春藥類,助興的。見仲壽沒有拒絕,便將加料的混酒放在仲壽面前的茶几上。仲壽沒有動那杯酒,跟身邊的人抱著互啃起來,那人把手伸進仲壽褲子裡,揉搓他的性器。
仲恭進門時,臉色很難看,當他看到茶几上攤散的粉末時,眉頭完全鎖在了一起。他強按下想把壓在仲壽身上那個人拖出去扁一頓的衝動,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仲壽的褲子已經滑到了大腿根部,挺硬起來的性器形狀凸顯出來。
仲壽掃了一眼面前的那杯酒,飛快地收回視線,貌似疑惑地看著仲恭:「你怎麽在這兒?」跟仲壽抱在一起那人看仲壽這反映,明白這兩人是熟人,要不感情糾紛,要不肉體糾紛,要不就是約好了一起找樂子,出來玩本來就是你情我願,便也不強求,很自然地讓開位置另找了一人樂去。
仲恭喘著粗氣盯著仲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仲壽裝作很自然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頭將那杯混酒灌了下去,還不等把酒杯放穩,就被仲恭大力地抓著手腕拉起來,外套披到他身上,被拖著往外走。仲壽也不說話,任由仲恭把他拉著,不緊不慢地跟在身後。
藥效上來得很快,被塞進副駕座時仲壽眼前已經有重影了,身體發熱又酥軟無力,坐在車上呼吸有些急促。
仲恭也坐進車裡,想要訓斥仲壽,卻半天不知道怎麽開口。眼睛無意掃到仲壽的手腕,才發現剛才自己太過用力,抓出了一圈淤青。仲恭心裡一下子揪成了一團,恨自己做事怎麽這麽衝動,開口滿是懊悔:「小寶,對不起。」
仲壽意識已經有點模糊,只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身邊,手一抬就能抓住,卻好像又離得好遠好遠,乍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只覺得血氣一下子湧向下身,前面腫脹發痛,後面空虛難耐。
沒聽到仲壽說話,仲恭只當他在惱自己,越發自責,之前那些怒氣責難完全被拋到北冰洋去了。他重重歎了一口氣,俯過身幫仲壽系上安全帶。
仲壽感到熟悉的味道、撩人的溫度向自己靠近覆在自己身上,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安慰想要紓解,他抱著仲恭的頭,按向自己下身。
仲恭被按下去,嘴唇一下子撞在仲壽性器頂起的小帳篷上,這才發現仲壽有點不對勁。他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突然湧上來的欲望,撥開仲壽的手坐起來,看到仲壽眼神已經迷離,嘴唇微張發出細微破碎的呻吟,被束在安全帶下難耐的扭動身體,手已經伸進衣服裡在胸前按壓,衣服胸部的位置明顯的拱起,雙腿夾緊扭動著互相摩擦。
仲恭鬼使神差地湊過去吻了吻仲壽的嘴角,還用舌尖輕舔了一下,輕聲安慰:「小寶,冷靜一點。」然後飛快地移開系上安全帶,發動車子往家開。卻聽到仲壽提高了聲音,不在是低低的呻吟,仰著頭靠在椅背上,張著嘴喘息:「啊嗯…哥…哥…難受…我難…呃嗯…受…救我…給我…我要…幫幫我…哥…嗯呃…哥…」帶著濃重的鼻音透出些哭腔。
仲恭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明知道仲壽不對勁剛才還做出那種引人上火的事,雖然他真的只是想安慰仲壽。
仲恭心裡現在也發慌,從來他都捨不得仲壽受一點委屈的,現在看仲壽這樣比他自己被捅兩刀還難受。他加快了車速,嘴裡安慰道:「小寶,別怕,哥在這兒,咱們馬上回家,就快到家了,你再忍一下,馬上就回家,哥在這兒,別怕啊……」說得也有點語無倫次。
仲壽聽到熟悉的聲音,勾得他更加難耐,左手向旁邊抓去,抓上仲恭的大腿,毫無章法地捏搓蹂躪,完全控制不了力度,雖然隔著布料手指卻像是陷入肉裡一樣,右手伸進自己的褲襠,粗暴地套弄,嘴裡喘息和呻吟交錯而出。
仲恭被仲壽抓得有點疼,可是身體卻又湧出些異樣的快感,陽器已經硬挺起來,被內褲束縛著,仲壽的手在腿上亂抓時,不小心碰到一下就讓仲恭無法控制地繃緊了肌肉,像是快要高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