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仲恭披著浴巾進仲壽臥室時,心裡有點忐忑,畢竟是第一次在下面,不過為了讓仲壽高興,這也不算什麽。
一進門,仲恭看到床上放的一堆道具,身體僵了一下,他從來不知道仲壽有這些玩意,再一想可能有人用這些東西折騰過仲壽,心裡那火就哧哧地冒。
「哥,你真答應我了?」
看到仲壽黑亮黑亮的眼睛,火一下就滅了,心裡軟成水了,仲恭溫柔撫開仲壽額前垂著的頭髮,答道:「嗯,你高興就好。」
「哥,你不會中途反悔,反抗吧?」
「說什麽傻話呢。」仲恭捧著仲壽的臉,安撫地吻了吻他的嘴角。
「要不這樣吧,哥,為了防止你中途反悔我把你捆起來?」說著看了看床上那攤東西。
仲恭了然地笑了笑,說半天無非是想玩點花樣,如果是別人那肯定想都別想,不過既然是仲壽,那自然是怎麽樣都行。仲恭輕吻了一下仲壽的耳垂:「嗯,隨你。」
丟開浴巾,躺在床上,被仲壽直勾勾地看著,仲恭有點不自在,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做了一下心理建設,才慢慢屈起雙腿,向兩側分開,囊袋沈甸甸地陪襯著挺立起的性器,往下隱隱約約露出以前從沒使用過的後穴。
仲壽看著仲恭粗壯的陽器,咽了咽唾液。自己的那一根要說起來也不算小了,可跟仲恭這根鼓著青筋的比起來,自己的估計可以用可愛來形容了。仲壽走到床頭,把仲恭的雙手拷到鏤空的仿古木雕床柱上。
仲恭感覺到仲壽走到他腳那頭,便自覺地抬起一條腿懸空,他估計腿會跟手捆在一起,這樣抬著人的臀部,插入時可以特別深入,雖然這種姿勢對他來說身體有點吃不消,但如果仲壽是想要的,他絕不會拒絕。他感覺到仲壽用手撫摸他的大腿,甚至還有舌尖的觸碰,一點點向下到達腳踝,腿被突然拉直,綢帶束上腳踝,遺留出的一段帶子彌補了腳與床尾短柱的距離,仲壽麻利地將綢帶捆在床柱上,限制了仲壽腿的活動,另一條腿被用同樣的方式固定住。
仲恭有點納悶,他現在被束縛在床上,哪怕借助外力身體也沒法翻轉,剛才自己清潔過的後穴被壓在身下隱藏起來,這是要玩什麽?
「哥,別閉著眼睛,看看我好嗎?」仲壽看仲恭睜開了眼睛,才開始慢悠悠的脫衣服,一邊脫一邊撫摸自己的身體,帶著情色的意味。
仲恭下身硬得冒出水來,他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被下身控制了,沒完沒有思考的能力,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視線卻捨不得挪開一點。
仲壽在仲恭火辣辣的視線籠罩下把自己剝乾淨,襠部的物件也挺立著,隨著他的活動顫巍巍地一甩一甩的。他單腿跪在床沿,俯下身體想要跟仲恭接吻,突然想到什麽又直起身,蹦蹦跳跳地去了客廳。
剛才明明帶著致命的誘惑,充滿性暗示,現在突然跟個沒長大的小孩似的,任誰看到這種反差欲望都得蔫下去,偏偏仲恭看著自家弟弟光著屁股蛋子一蹦一跳的,欲望更加高漲,教唆著他掙開束縛,衝去客廳將仲壽按在地板上貫穿他的身體,把他蹂躪到哭出來。
仲恭深吸一口氣,轉開頭,強迫自己收回視線。
仲壽端著蛋糕回到臥室,用白淨的手指挑起奶油抹到仲恭的胸上,又用奶油在仲恭的腹肌上畫著雜亂無章的線條,一直延續到雙腿之間,白色的奶油塗滿那根火熱的大肉棒。仲壽的每一下觸碰都讓仲恭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慄。
仲壽低下頭伸出舌尖觸碰了一下龜頭上的奶油,抬起頭看了一眼一直盯著他的仲恭,眨了眨眼睛,水汪汪的,水潤後面好像還帶著些不明的情義。他低下頭,一口含住那處火熱,頭上下浮動,陽器進出,奶油化在嘴裡,滿是甜蜜。
仲恭雙手握緊,強忍住腰腹挺弄的欲望,最後那一下還是沒忍住,腰狠狠地向上一挺,滿腔的欲望盡數泄在仲壽嘴裡。
仲壽直起身,與仲恭視線相接,微張開嘴,吐出黏稠的白色精液,用手接住,一些順著嘴角流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