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替女主嫁給反派少帥後[穿書]》第99章
第99章 張欣白廖番外(二)

 張欣這女人最近好像失蹤了。

 依照她的性格,要她好好待在章家,那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章家對她的關注很少,她人不在了好長時間也無人發現。

 可白廖又不能讓章家人知道她人不在的事情。

 只能自己找。

 這女人好像真的上天入地了一樣,多方打探都完全沒有消息。

 時間一長之後,白廖從一開始的情緒轉變為了擔心。

 她知道她做的事情都是別人做不來的,高報酬的同時也意味這樣做是高風險的事情。

 白廖親自去了帥府。

 帥府也是不能多去的,少夫人畢竟年輕漂亮,去多了之後會讓人誤解。

 只是如今的白廖考慮不了那麼周全了,先找到張欣是最重要的。

 挽挽坐在桌子前,頻率極高地往自己的嘴裡丟糖豆豆。

 “我也不知道誒……張欣很久沒來找我了,我找不見她。”

 挽挽這傢伙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著,明明知道白廖已經很擔心了,還火上澆油,“她的工作很危險,我以前在鱷魚嘴巴裡把她撈出來過。”

 鱷…鱷魚……

 挽挽話音一落,白廖的臉色更加白了。

 挽挽黑葡萄大眼睛裡有著蔫壞蔫壞的笑意。

 張欣這詞的工作,比平日裡那是安全多了。

 畢竟如今是章家全部暗處力量的統帥者了,如今那些奮戰在一線的事情,已經不需要張欣再親力親為了。

 但挽挽就是不告訴白廖。

 “白廖警官,你不要太擔心了,再過三個月,她再不回來,我親自去幫你把她找回來了好嗎?”

 三個月……

 黃花菜都涼了。

 白廖警官的日子,就在等張欣的過程中,一天熬。

 張欣是飛翔於天際的野鷹,輕易是不會讓人收攏住的。

 白廖去找挽挽的三天之後,張欣回來了。

 滿身掛彩倒在帥府隱蔽的後門外,被正好出門的大牛撿了回來。

 樓梯好像地震一樣,彷彿跑下來一個龐然大物。

 “轟隆轟隆轟隆……”

 然而跑下來的就是只有身材纖弱的挽挽。

 挽挽小臉煞白,眼眶裡掛著兩個晶瑩的淚珠,奔向了大廳裡躺在沙發上的張欣。

 向來神采飛揚的張欣,目空一切,如今卻虛弱地躺倒在沙發上,看起來十分虛弱,而且完全沒一點生氣。

 挽挽撲倒在張欣身邊,哭嚎,“欣姐……你就這麼去……”

 挽挽的腦袋被打了個腦瓜嘣兒,話語被打斷,“去你個大頭鬼啊,老娘活的好好的呢。”

 挽挽立刻收起淚水,“哎……你還活著呀……”

 張欣雖然看著很虛弱,但精神十分不錯。

 “我跟人打了一架,被打成這樣。”

 挽挽立刻來了精神,“這麼厲害嗎?我能打過嗎?”

 一般人的思維肯定是,怎麼能打架呢,打架都不好呀。

 挽挽的思維是……你看換我的話我能把人幹趴下嗎……

 張欣眨眨眼睛,看起來還頗為得意似乎,“你說呢?不過那人比我慘,留下了一條腿,下半輩子就只能拄著拐杖走路了。”

 挽挽:“白廖一直在找你,都來找過我兩次了。”

 張欣虛弱而精神奕奕,“必須告訴他,這個白家的警官特別難纏。”

 挽挽鄭重地點頭。

 但這傢伙,是個坑貨呀。

 不過這一次坑張欣的人,不是挽挽。

 帥府除了女主人。還有男主人呢。

 由於少帥不滿張欣總是纏著挽挽,白廖又總是來找挽挽問張欣的下落。

 少帥大手一揮,直接把給丟給了白廖。

 所以難怪少帥和挽挽是夫妻,某些地方,夫妻兩個人就是有相似的屬性的。

 **

 張欣醒過來的時候,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和旁邊完全陌生檯燈,張欣陷入了迷茫。

 被子太舒服了,不管是蓋著的還是身下的,都十分貼合皮膚,讓人覺得很舒服。

 張欣在被子裡磨蹭了一會兒,緩緩起身。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張欣覺得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薄唇輕啟,長時間熟睡後的嚶嚀在安靜的房間內靜靜飄蕩。

 室內裝修清雅,完全的華國傳統樣式。

 門被推開了,英俊的年輕男子端著早餐,一看見張欣的的樣子,立刻轉過頭去,“你的衣服……”

 張欣皺眉,低頭一看,吊帶睡裙的肩帶已經落到了肩膀上。

 張欣把衣服拉起來,走過去,靠在門邊去,“你在這裡幹什麼?”

 挽挽真是不夠意思,知道她在躲白廖,還把白廖叫到帥府來。

 白廖一見她靠在門邊,推門進去放下了盤子,從沙發上拿起了自己的外套,不由分說披在張欣身上。

 “你才剛醒,不要著涼了。”

 張欣現在手上沒力氣,也懶得推開白廖了。

 “白廖警官,你管的太寬。”

 “還有,你的衣服怎麼會留在這裡?”

 白廖把她送回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整個過程中,張欣視線完全看著白廖。

 白廖解釋到,“這裡是我家。”

 張欣一聽,立刻彈起來,隨後一陣眩暈,軟軟地倒下去,正好落在白廖的懷裡。

 “你放心,這裡是我的私人宅邸,不是白府,這裡連下人都沒幾個,沒人看見你進來。

 你發燒了,睡了兩天才行,別劇烈地動彈。”

 白廖的聲音和溫柔,但是其中有著掩蓋不住的心酸。

 張欣反應這麼大,還不是怕和他扯上關係嘛。

 張欣腦子暈暈乎乎,聲音也有些乾澀。

 “你……”

 張欣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在和平的狀態下被白廖攬在懷裡。

 張欣能聽見白廖淡淡的酸楚。

 頭一次,她忽然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會這樣,當初他向她示好的時候,她就應該死死地拒絕。

 “你……你就一定要在我身上吊死嗎?你也是知道的,我這樣的女人,不適合任何一個男人。”

 “是嗎?可我怎麼聽說,你曾經要求少帥娶你?難道你真的對少帥……?少夫人可是你的好友。”

 白廖幽幽地吃醋。

 張欣:……

 當年為了踩章朝華而去逼迫霍仿的事情,能不能不要總是隔三差五被拿出來說呀!

 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真的跟霍仿如有半毛錢關係一樣,張欣轉頭在白廖的唇上親了一下。

 “你想太多了。”

 白廖勾唇角,“為了證明我的確想太多了,你能不能再親我一下?”

 張欣眼皮耷拉,“不能……”

 才剛醒,又困了。

 白廖歎了一口氣,默默把張欣放回被子裡,給她把被子蓋好,還替她撩開了擋在臉上的髮絲。

 被張欣推開,白廖無聲地笑了。

 不是主人看小可愛寵物的微笑,而是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那種寵溺的笑容。

 張欣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白廖坐在床邊的單人沙發上,一手支撐著腦袋,閉著眼睛,修長的大腿上反過來但這一本英文書。

 房間裡看著暖色的燈光,令人覺得很舒服。

 張欣就這麼看了一會兒。

 忽然掀開被子,洗腳走了下來,走到啦角落裡的落地鏡子前。

 看了一看自己那張美豔的臉,皺起了眉頭。

 睡得又紅又腫,簡直像個豬頭。

 整個房間都鋪著地毯,張欣走下去沒聲音。

 白廖呼吸綿長,不知道這幾天是多麼缺休息,才會睡得這麼死。

 張欣彎腰,在白廖面前,長髮垂直落下來。

 張欣看了一會兒白廖的眼睛,突然傾身而上。

 今天不知道是什麼好日子,外面煙花花火陣陣,整個天空裡都回蕩著巨大的迴響。

 白廖在這個時候忽然醒了過來。

 外面在放煙火。

 可比起外面那些看得見的煙花,白廖心中的煙花才是真正地令他心醉。

 張欣在吻他。

 一點一點,漸漸變得毫不客氣。

 見他醒了,睜開了眼睛,也沒有絲毫的後悔。

 繼續。

 男人在這方面都是天生的學者。

 即使白廖自己是被俯身親吻的那一個,也並不妨礙他仰頭親吻張欣。

 煙花在天空中帶出來巨大的光亮和閃爍。

 房間內,美豔女子抱著男人的肩膀,把他帶向了床鋪。

 自己被壓在身下。

 白廖氣喘吁吁,“張欣,你什麼意思?”

 張欣咽了口口水,“你要不要?”

 火花倒影在白廖的臉上,“你還在生病……”“老娘就給你這一次機會,錯過了就再也別想,要不要?”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要的,那就真的變成柳下惠了。

 白廖的汗水滴落,“那……對不起了……”

 揮灑汗水的夜晚,伴隨著一晚上的煙火,壓住了所有的聲音和浪情,以完全令人抓不住的速度,消散殆盡。

 張欣的額頭上都是汗。

 白廖赤果著上半身,給張欣小心地擦汗。

 張欣閉著眼睛,死都不睜開。

 前一秒還在嫌棄人家,下一秒卻把人給拉上了……

 張欣覺得臉特別燙,燙得通紅。

 天不怕地不怕的張欣,現在特別怕看見白廖的眼睛。

 “欣欣……”“我去你叫我什麼……!!”

 張欣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欣欣。”

 白廖淡淡地重複。

 “不許這麼叫!”

 聲音實在沙啞,帶著別樣的風情,沒什麼平日裡讓人聞風喪膽的力氣。

 “那就叫……太太?”

 大半夜的,門被“砰——”地甩了。

 白廖被轟了出來。

 **

 大約是劇烈運動之後,汗水都出來了,張欣的發燒第二天就好了。

 挽挽第一次看到興師問罪的張欣會是紅著臉來的。

 挽挽自己也底氣很弱。

 都是她不好,沒能抵抗得了少帥的美男計,最後害的張欣被打包。

 “我對不起你……”

 挽挽捂著臉,可惜手指縫縫開得有點大,烏溜溜的大眼睛就這麼看著張欣。

 張欣叱吒風雲這麼多年,難道還能被這麼一個普通的男人勾住了腳?

 這個男人也沒什麼呀……

 除了長得不錯,家世不錯,還算潔身自好,還算專一,還算會照顧人之外,真的是一點有優點都挑不出來了。

 張欣苦惱地問挽挽,“你和霍仿,當初是怎麼好上的?”

 挽挽想了一下。

 “他覬覦我的美色,以權勢逼迫我,我為了保命……”

 “夠了夠了……我說挽挽呀,你不要把自己代入那些苦情戲女主角身上好嗎?

 沒有哪個柔弱的女主角吃的比你多力氣比你大的。”

 張欣毫不留情地戳穿挽挽,“再說了,你的確很漂亮,但以霍仿的地位,比你漂亮十倍的都上趕著倒貼。

 你老實交代你倆的感情。”

 挽挽輕輕地哼了一聲,“不是覬覦我的美色,就是被窩的人格魅力所折服,沒有第三種可能了!!”

 秘制自信這件事情,也是被人慣出來的。

 晚上挽挽非要纏著少帥問到底看上她哪裡。

 少帥撫摸著挽挽的長髮,一邊摟抱著她,一邊關了燈,往床上帶,柔聲說,“挽挽說得對極了,一開始醉倒於你絕世容顏,而後又被你的勇敢征服。

 挽挽說得都是為夫心裡想說的話,太對了。”

 張欣迷惑地搖搖頭,“可是,要麼臉要麼魅力嗎?”

 所以她真的是不喜歡白廖的,只是她人品太差,見色起意?

 因為挽挽亂七八糟的胡說,導致不管在哪方面都驚豔很足,唯獨缺了感情的經驗的張欣,認定了不能和白廖再有瓜葛,一定要分開。

 張欣在章家,章家主幾乎很少見她。

 有時候傳喚,她身邊的丫鬟也能自如地對付過去。

 紙是包不住火的。

 章家主小妾和人私通的事情,最終還是被知道了。

 而最最令章家主暴跳如雷的是,自己的這頂綠帽子,極有可能被未來女婿,白家的大公子給知道了。

 如此一來,章家主視白廖為眼中釘。

 白廖登門的請求,全部都被打了回去。

 最後一次,門房直接告訴白廖,讓他趕緊走吧。二小姐馬上就要許了人家,嫁到外地去了。

 白廖被喊出來,“你說什麼?!欣兒她……”

 白廖下意識地覺得,章家肯定正在發生些什麼。

 的確,張欣出事了。

 大廳裡,跪著一男一女,一女是張欣,另外一男是一個陌生的,看起來有些臃腫的男人。

 完全的傳統打扮,全身上下藏青色的布料,顯得極為老氣橫秋。

 那雙鞋子上,完全都是泥,連帶著褲腿子上也都是泥。

 看著完全是老實巴交的長相,但既然能被找來冤枉張欣,可見大約是地痞流氓一類的角色。

 張欣若真是個閨秀,此時大概慌了神了,但很可惜的是,她並不是呀。

 大堂上,正位置上坐著章家主和章太太,旁邊坐著好多嫡系和旁系的男性長輩。

 張欣環顧一周,真是巧了。

 章太太發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說吧。我們章家雖然是大戶人家,但到底是讀書人,都是講道理的,如果真的是我們的女兒不對,我們也不會偏向她。”

 何止是不會偏向她呀……簡直就是會吃了她。

 這局就是為張欣設計的。

 那個臃腫的男人一聽這話,彷彿聽到了青天大老爺發話一樣,連連鞠躬磕頭。

 “多謝太太,多老爺。”

 “我和欣兒,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旁白的其中一位長輩撥弄著茶葉蓋子,“這話說的,實在是我都聽不下去了

 你們一塊兒長大?張欣是他養父張家的小姐,你是那馬夫的兒子,你們倆這叫一塊長大?

 是不是要是生在帝京,都能叫和皇帝一塊兒長大呀?

 勉強算起來,最多是貼身丫鬟能算是和小姐一起長大的。

 小姐身邊就算再怎麼樣。也輪不到和你一個馬夫的兒子一起長大。”

 那位長輩悠悠的歎息,旁邊的長輩們都紛紛笑了起來。

 章太太一聲咳嗽,“各位叔伯,大家安靜一下,聽這個年輕人把話說完,咱們再判斷不遲。”

 章太太今天感到了一絲奇怪。

 張家的這些旁系成員向來是聽從嫡系,不管大事小事,都不敢發一句看法,就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嫡系。

 今天倒好。一張口就是維護張欣。

 那臃腫年輕人收到章太太的訊號,“多謝太太,那我就繼續說了。是,雖然欣兒是小姐,我是馬夫的兒子,可是小姐經常來找我玩兒,我們是從小到大的感情。

 很小的時候,欣兒就發是非我不嫁,我也發誓飛欣兒不娶。

 原本我們之間就差著身份,她是主人家的小姐,我只是個傭人的孩子。

 她現在這身份越加如鴻溝一樣橫在我們之間。

 我也曾經告訴自己,現在欣兒已經是張家這樣的世家大族的小姐,我是再也配不上的了。

 可是我也曉得欣兒心裡一定是跟我一樣,她一定是惦記著我,在乎我們這段感情的。

 所以我不想就這麼放棄,我和欣兒是真心相愛的,請老爺太太張家的各位長輩們成全。”

 那臃腫男子說的情真意切,彷彿真的就是和張欣情誼深重一般。

 張欣低著頭撇撇嘴。

 小時候一半的日子都是在外面度過的,現在明面上放出去的這些資料,當然是她在張家安安分分的做大家小姐的資料。

 於是有些人就是借著這份資料在作怪。

 章太太看著怒火中燒,已經快要眼睛都快要氣紅了的章家主。

 章家主最近事兒不順,先是小妾私通,再是女兒和這樣的下賤種子私定終身,實在是令章家主想打死他們。

 章太太眼中浮現淡淡的笑意,這個男人是她找來的。

 張欣母親雖然已經去世多年了,可是她活著的時候著實快把章太太擠到在章府連立腳之地都沒有。

 好在那個女人命薄,自己早早的就死了,否則今天這章太太到底是誰來做,還真是說不定的。

 但雖然時間過去了,但章太太的怨恨並沒有因為時間過去而減少。

 她的嫡女,因為出事不能嫁給少帥,反而成了章家的恥辱,被遠嫁到了再也回不來的地方。

 可那個女人的女兒卻能嫁給白家這樣門當戶對的顯赫人家的嫡公子,這是憑什麼?

 那個女人都死了,她的女兒還壓她的女兒一頭,章太太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於是暗地裡買通了這個地痞。

 他長得老實,如今算是幫大戶人家裡完成了好幾件陰私的陷害的事情,十分熟練,說著說著竟然滴出幾滴鱷魚的淚水。

 張欣眼中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今天可真是巧了。

 來的人竟然是大多數都是張家暗部的人,為二的兩個嫡系成員平時向來趾高氣昂,仗著自己的出生不把旁系人放在眼中。

 可近來因為出了事情,危及章家,差點被暗部清理門戶,他們才曉得了章家暗部的存在和駭人手段。

 此時更是極為瑟瑟發抖,哪敢說什麼話。

 還能想到,這個看著文弱的,新歸家來的侄女竟然被按部家主選為了繼承人。

 兄長若是跟她對上,鐵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暗部的人一個個都裝的懦弱又老實,但實際上都是狠角。

 再說了能被選為繼承人,這樣的人必定是和暗部性情同出一轍,怎麼可能和什麼馬夫的兒子暗通取款,一看就是陷害。

 這屋子裡面所有的人都知道真相,唯獨就是章家主不知。

 張欣點點頭,“對他說的沒錯,我和他從小就情根深重了,所以呢,爹你打算怎麼辦?”

 那個地痞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水到渠成了。

 往常到了這步田地,那些被陷害的小姐們少婦們,都是拼了命的否認,今天章家的這位可好,竟然直接認了下來。

 他後頭的殺手鐧,偽造的證物都還沒有拿出來,就這麼認了,煎蛋得讓人覺得奇怪。

 難不成這大家閨秀真是看上了他的人……

 章家主快被氣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張欣點點頭,憐憫地看著章家主,“我當然知道,就怕你不知道。”

 這一刻,看著依舊溫柔卻面不改色的女兒,張家主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從未瞭解過她。

 今天的這個張欣彷彿和平視平日裡唯唯諾諾,不顯山不露水,也不招人眼球的張欣一點都不一樣。

 張家暗部的規矩是,不能主動讓嫡系知道暗部的具體成員,但如果被不知所謂的嫡系給欺負了,那就是亮身份的時候。

 畢竟真正維護張家的人是暗部,真正的權力和能量也都掌握在暗部手裡。

 暗部的繼承人說白了才是真正的整個家族的家主。

 章太太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張欣是不是太淡定過頭了,她知不知道承認下來這個之後意味著她的人生將會發生怎樣大的轉折。

 怎麼在她看來彷彿是沒有關係的雲淡風輕,一點就是因為太淡定了,才讓人覺得很奇怪。

 張欣從地上慢慢的站起來,旁邊坐著的叔伯長輩,立刻彷彿本能一般伸手把她扶了一下。

 張欣推開,笑了一下表示不用。

 在這個等級尊卑十分嚴明的年代,壓根就不存在長輩會去扶小輩的情況,章家主也是氣昏了才沒有細想這件事情。

 “所以呢,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把我嫁給這位……你叫什麼名字?”

 張欣低下頭來問,那人見張欣站起來了,也打算站起來,卻不料他的膝蓋,剛起到一半被張欣狠狠的一掌摁著肩頭,壓到了地上。

 當場面色猙獰的地低呼出聲,他的膝蓋都快碎了。

 此時這個原本以為來賺一筆快錢的地痞,才重新審視起張欣這個看起來只是漂亮的大家閨秀。

 剛才那個力度和力速度絕對不是沒有練過武的人可以駕馭的。

 “好好跪著,我說你可以站起來了嗎?”

 張欣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人,旁邊一位叔伯立刻站起來要給張欣讓位,這一回張欣也沒有推辭,直接坐下。

 章家主皺眉,“你是在做什麼?為什麼給這孽障讓位?”

 讓位的叔伯看了章家主一眼沒有說任何話,主動站到了張欣身後。

 張欣歪斜著腦袋,一派天真沒有殺傷力的樣子,看著章太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章太太到底是經過了這些年的後宅歷練,也不是隨便三兩句言語就可以嚇唬得住的。

 “欣兒,你怎麼跟母親說話呢?”

 張欣的笑意在漸漸收攏一下,廳裡坐著的這些叔伯立刻也個個後背直挺。

 彷彿有一種隨時等候吩咐的感覺。

 “這人不是你找來的嗎?太太?”

 章家主立刻呵斥,“放肆,你自己做出了這些醜事,你還誣賴到你母親頭上?”

 “醜事?

 丁醜年二月,劉家向像章家借款二十萬兩白銀,期限是一年之後歸還。

 至今未還。

 戊戌年三月,劉家向章家借去十艘大船,期限是三年之後歸還。

 至今未還。

 乙卯年六月,劉家向章家借貸黃金一萬兩,好像好像也沒有著落。

 太太,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章太太真的慌了,“你你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事無巨細,從日期到具體事宜,張欣一清二楚。

 張欣淡笑,“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

 好好做人,安安分分做你的張太太,沒有人會拿你怎麼樣。”

 但是叫板呢,是不會有任何好處的!”

 張欣的話讓章太太手裡捏著的佛珠掉落在地。

 一顆一顆爭先恐後地滾得很很遠。

 章家主:“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完全聽不懂?”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