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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女主嫁給反派少帥後[穿書]》第27章
第27章 肌膚之親

  霍家的車子開出章家的時候,已經日落西山。

  太陽漸漸落山的冬日黃昏街頭,溫度如越落越低,夕陽的餘暉缺金色,燦爛。

  基調橘黃色的街頭,一輛黑色轎車平穩地行駛著。

  這時候的街頭,人頭是最多的。

  來時的魔鬼司機,已經換成了另一名,霍少帥常用的司機。

  車開得非常平穩。

  後座裡一左一右坐著兩名相貌出色的男女。

  車子已經開了一段時間了,年輕男人嘴角的弧度依舊放不下來。

  挽挽的話,少帥一句不落的都聽見了。

  心裡就像吃了蜜一樣甜。

  同時湧生出的是更加難以抑制的,想要親近她,想要觸碰她,甚至直接不顧她的意圖直接佔有她的衝動。

  挽挽的話,給了這些一直以來被男人死死抑制的內心最深處的衝動以突破口。

  一邊是想要徐徐圖之不願意嚇到挽挽的少帥,一邊是平生第一次恨不得用權勢強勢佔有她的少帥。

  只有佔有她,只有讓她的情緒徹底染上他的印記,只能為了他而悲而喜的時候,這種深深的渴望才能被短暫地遏制。

  這種渴望隨著他的呼吸湧出。

  一步一寸都圍繞著挽挽。

  平衡……快要被打破了。

  而且是被挽挽自己打破的。

  至於挽挽嘛……

  挽挽吃多了,又運動了,所以理所當然地困了。

  吃飽了就睡,簡直是長肥膘之後就好賣錢的架勢……

  挽挽睡得很快,粉白的小臉此時紅撲撲的,嘴唇顯得尤為嫣紅。

  每一個小魔鬼睡著的時候都是小天使。

  挽挽的睡相看著尤其乖巧。

  兩隻手握成團放在膝蓋上,頭微微偏到一邊,長長的睫毛落在眼睛下面。

  瞧這一點攻擊力都沒有的樣子。

  車子畢竟開著,挽挽溫暖的貂皮披風慢慢順著她細嫩的皮膚往下滑。

  圓潤漂亮的肩頭露出來了,要露不露,含羞半遮的樣子別有一番少女的獨有的可愛韻味。

  男人就這麼看著少女。

  挽挽睡著了,霍少帥不需要掩飾自己對她濃烈的企圖和佔有欲。

  挽挽以為他是個好人呢……

  男人意欲分明的視線順著少女的臉、遊移到她的脖子裡,再是越過尖頭,落到了那快掉不掉的貂皮披風上。

  小東西就這麼毫無防備地睡著了。

  到底是太相信他還是壓根沒把他當回事兒呢……

  無聲中,男人的糾結滾動。

  那是……饞了……

  獵物在處心積慮的獵人面前放鬆了警惕,那就離死不遠了。

  霍仿面容肅穆地看著車窗外許久,忽然低頭。

  笑了。

  沒有辦法專心看著外面。

  腦子裡盤旋的全是身後這個連呼吸都那麼勾他的少女。

  男人一把拉上了窗簾。

  力氣之大,似乎快要將窗簾直接拽下來。

  無聲中透著濃濃的急迫。

  從此刻開始,這是一個視線被完全隔絕的世界。

  被覬覦的人睡著了,彷彿一隻甜美而毫無防備的蛋糕。

  懷璧其罪。

  熟睡的少女身邊,慢慢靠過來一個呼吸粗重的男人。

  霍仿解開了襯衫的第一顆,第二顆扣子。

  再解開了兩手的袖扣。

  男人的眉宇間的氣質,在深深的欲念和衣服開解之中,完全變了調子。

  前者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冰冷的少帥,他是保護神。

  後者是同樣有著自己的情緒,走下神壇只恨不能停留在少女身上的霍仿,他是侵略者。

  完美轉換只在一瞬間。

  心思定下來之後,似乎反而沒有方才那麼煎熬。

  反正做不成風光霽月了,那就乾脆做浪蕩紈絝。

  “繞城兜三圈再回去。”男人聲音壓得很低。

  “是。”

  司機方向盤一打,朝著離霍家安全不同的方向去了。

  挽挽的修羅場開始了。

  男人的手撐著頭,離開挽挽不到一個拳頭的地方,側身看著她。

  挽挽被困在角落裡了。

  霍仿的混血血統使得他的五官極為深邃,當深深壓抑的情緒從眸子裡溢出來的時候,彷彿能把人鎖住。

  挽挽的披肩徹底掉落在大腿上了。

  少女就這麼不設防地呈現在了饑餓難忍的男人面前。

  霍仿屈起手指輕輕撫摸著挽挽的臉蛋。

  軟,嫩,像豆腐。

  一下,一下,很輕,不至於把挽挽弄醒。

  男人彷彿摸不夠一樣。

  手指在上面流連。

  挽挽皺眉,順夢中下意識兇悍地躲避外界討人厭的攻擊。

  當然……

  這是她自己以為的兇悍。

  霍仿看來,挽挽就是不樂意地哼哼了兩聲,然後為了躲避撫摸,直接一頭倒進了霍仿的懷裡。

  挽挽的頭枕在了霍仿的手臂上。

  常年訓練的男人,手臂肌肉緊實,睡起來肯定不舒服,太硬了,挽挽的頭不由自主更加朝著霍仿的懷裡去。

  這傢伙給自己找了個相對舒服的位置。

  頭落在少帥的脖子下麵了。

  霍仿的手已經停在半空中,慢慢落在了挽挽的背上。

  輕輕拍撫。

  至此,挽挽已經自己落入霍仿的懷抱了。

  霍仿拿走了挽挽身上的披肩,放在鼻子下面狠狠地吸了一下沾滿了挽挽體香的披肩,丟到了一邊。

  正主已經在他懷裡了,還要衣服幹什麼。

  覬覦已久的桃子就在懷裡,不做點什麼,真的對不起這得天獨厚的環境。

  霍仿不知道自己還要這麼偷偷摸摸多久,但這種瞞著所有人的體驗,雖然不如正大光明來得暢快,但也獨有一番暗地裡的滋味。

  挽挽在霍仿懷裡睡得很熟很舒服。

  霍仿懷裡暖和,弧度又是遷就著她的,挽挽彷彿被溫暖包裹著一樣,天天的睡眠更加綿長。

  霍仿的手牽住了挽挽的手,把她的小手放在懷裡把玩。

  輕輕掂一掂,這麼細嫩的小東西力氣似乎不小的樣子。

  霍仿將挽挽的手抬到了嘴邊。

  所謂十指連心,男人故意把挽挽的手翻過來,柔軟的唇碰了她的掌心。

  挽挽嚶嚀了一聲,以攻為守。

  直接一巴掌俐落地打在這個採花賊臉上。

  男人愉悅的,低沉的笑聲在車廂中流轉。

  霍仿克挽挽,挽挽力氣小得忽略不計,就這麼撒嬌一樣胡在男人的俊臉上。

  霍仿低沉的笑聲中包含著對懷中少女的濃濃喜愛。

  這種喜愛很顯然是盲目的。

  挽挽給曾副官安排了……少帥都覺得挽挽可愛。

  挽挽做什麼在他眼裡都是“我們家崽崽好棒”的慈父視角。

  偏心眼偏得沒有邊際了。

  挽挽要是知道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大爺一樣賴在帥府,絕對不出去找工作。

  本質上這傢伙好吃懶做來著。

  霍仿彷彿捨不得弄醒挽挽一樣,親了幾口就把挽挽的手放在了他的腿上。

  他攬著她,她睡在他的懷裡,她的手搭在他的腿上。

  再親密不過的坐姿。

  挽挽依舊呼哧呼哧。

  霍仿的手指剛剛摸到挽挽的下巴,挽挽就微微地掙扎開來了。

  身軀如獵豹一樣隨時準備著進攻的男人,身體慢慢稍稍離開座位,身體想要覆蓋到少女上方。

  挽挽的下巴依舊被不輕不重地捏著。

  既然來不會讓她感覺到疼,又被桎梏著逃脫不得。

  霍氏少帥這些年對力道的體悟到頭來全都用到了和女孩子**上。

  沒有眼睛看。

  挽挽的頭依舊在霍仿的臂膀裡,穩穩地被托著。

  挽挽還毫無知覺地蹭蹭。

  霍仿的一隻手臂依舊橫在座位上方,另一隻手溫柔地托起挽挽的下巴。

  越是溫柔,越是克制著對挽挽的欲念。

  挽挽比起一般的小姑娘來說,還是很彪悍的。

  睡夢之中開始發動胡亂攻擊。

  捏著一個軟趴趴的小拳頭就沖著少帥的臉轟過來。

  拳頭直接落到了男人的手掌心裡,被完全包裹。

  少女的手臂被男人強勢地直接舉過頭頂固定著,動作很快,帶著急迫和兇狠。

  身體本能的防禦機制沒有奏效,被強大的敵人直接秒了。

  霍仿墊著她頭的手,也同時禁錮著她的手臂。

  沒有了攻擊力,少女徹底被男人掌控在懷裡。

  挽挽睫毛開始抖動,似乎要醒過來了。

  已經忍到極致的男人怎能中途放棄。

  霍仿溫暖的大掌覆蓋住挽挽的眼睛,讓她閉著眼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低沉酥麻的聲音鑽進挽挽的耳朵心,給了致命一擊,阻斷了挽挽蘇醒的道路。

  “還早,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男人的聲音太沉穩,太令人有安全感,挽挽呼吸再一次綿長了。

  少女睡的嘴唇彎彎的。

  真是個小甜心,夢裡還會笑。

  挽挽依舊被蒙著眼睛,男人的脖子彎成一個平時難以見到的弧度,帶著勢在必得和呼之欲出的傾略性,鑽進了少女的脖子的範圍內,雙唇終於還是攫取了他垂涎欲滴的櫻唇。

  觸碰到的一瞬間,連挽挽的嬌嫩的喘息也一起被男人吞了入腹。

  “嗯……”

  挽挽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聽不見。

  霍仿的心臟有段時間的停跳,接著耳邊充斥著心臟瘋狂的跳動。

  心跳攪拌著粗重的呼吸,彷彿直接將霍仿帶進了溺水的世界。

  只有她的唇是唯一的救贖。

  柔軟和柔軟的觸碰,換來的只能是對於更深入的渴望。

  霍仿心底的渴望絲毫沒有因為吻到了挽挽而減少,相反,如潮水一般從四面八方瘋狂攻擊著他面對挽挽時那脆弱的理智。

  不夠,這樣也是不夠的……

  霍仿粗重的呼吸噴灑在挽挽的臉上。

  不能再繼續了,再繼續挽挽會醒的……

  霍仿明明這麼一遍一遍告訴自己,可欲念就是比理智來得霸道得多。

  霍仿的唇依舊無限耐心地搓磨著挽挽的唇,怎麼也不肯離開,一遍一遍,如小孩子嗜糖一樣,吮吸著挽挽嘴唇。

  甚至動作已經有了越來越放肆的趨勢。

  霍仿的舌尖輕輕舔著挽挽的唇瓣,挽挽雖然睡著了,但似乎並不好過。

  畢竟身體正常的,即使睡著了也會反應。

  “少帥。”

  車子停了下來,司機敲格擋,“前面在修路。”

  霍仿額頭的汗珠掉在挽挽的臉上,很快滑落。

  明明是冬天,明明只是坐車回家,男人卻喘得彷彿打了一場仗一樣,氣喘吁吁地貼著少女,伏在她的身體上方。

  霍仿的唇依舊貼著挽挽。

  捨不得離開這令人陶醉的柔軟的觸感。

  霍仿慢慢地離開了挽挽的唇。

  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掉頭。繼續兜。”

  司機有些奇怪,少帥在幹什麼,為什麼聽起來那麼喘呢。

  “是。”

  司機的出聲喚回了男人的理智。

  彷彿懸崖邊即將徹底放縱的人被俗世間的繩子再次拉回去。

  男人難耐而粗暴地扯開領帶,就這麼斜斜地掛著。

  少女對這一切,對男人的煎熬,絲毫無所知。

  霍仿神色複雜地看著挽挽粉嫩的側臉。

  他們兩個之間總是這個樣子,他為她思緒萬千,她卻永遠都只要在岸上看著他掙扎就好了。

  霍仿還是抵抗不了誘惑,再次攏住了挽挽的身體,輕輕吻上去。

  這一次的吻更帶著令男人痛苦的克制。

  現實版本的痛並快樂著。

  欲念在徹底得到她之前,只會隨著越來越多的接觸而變得越來越而難以控制。

  車廂中,英俊高大的男人靠著座位,懷裡抱著一個漂亮的少女,手臂還為她托著,完全是為了她舒服才調整出來的姿勢。

  很親密的坐姿,男人對少女全然的保護和寵愛表露無遺。

  以及在那之下深深掩藏著的佔有欲。

  如果被別人看到,一眼就會讓人覺得這是一對情人。

  挽挽蘇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她睡得很舒服,身體完全是熟睡之後的狀態。

  而且溫暖,像被抱在溫暖的睡袋裡一樣。

  嗯?

  睡袋哦……?

  挽挽發現自己睡在霍少帥懷裡,身上還蓋著貂皮披風,懷裡還抱著少帥的手臂。

  難怪這麼暖和……

  霍少帥眉頭緊皺,閉著眼睛,一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

  挽挽心虛得全身僵硬。

  完蛋了……當理智睡去,色痞挽挽上線,居然撲倒人家少帥懷裡去了!

  挽挽悄咪咪地挪開自己的身體。

  一點一點挪出去。

  少帥可能是被她撲了,不好意思推開她,只能自己心情很差地忍耐下來。

  好人呐,大好人!

  霍仿自然沒有睡著。

  皺眉也是因為吃不夠。

  他眼睛起來一條縫,看著挽挽每挪出去一點點,就自以為隱蔽地覷他一眼。

  霍仿心癢癢,想直接一把她拉回懷裡。

  不僅嘴唇上甜得沾著蜜,脖子也漂亮又可口。

  想抱著她咬一口……

  挽挽挪到了另一斷,終於鬆了一口氣。

  趁他沒發現要他命!

  不是……是快逃命。

  挽挽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霍仿自然善解人意地依著她,陪她演戲。

  男人幽幽地睜開眼睛,聲音嘶啞暗沉,“挽挽。”

  挽挽堆起一個燦爛的笑容,“你好!少帥!”

  中氣十足的打招呼,配上少女軟軟的聲音,沒有她自以為的氣勢。

  挽挽就光顧著自己挪開少帥的懷抱,忘記把披風拽過來了。

  披風被她甩進了少帥的懷裡。

  女孩子的衣物,窩在男人的懷裡,即使衣著全部整齊,但奇怪得竟然生出了絲絲的曖昧和臉紅心跳。

  尤其當這個男人是難得一見的英俊,五官深邃且似笑非笑地看著你時,這種淺淡的曖昧會被無限放大,充盈著車廂裡的小空間。

  濃烈到挽挽都稍稍有點感覺到空氣中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她知道有什麼不對了。

  從剛才在章家,霍仿就沒有叫她“挽挽小姐”了,直接叫的“挽挽”。

  不解風情的挽挽感覺空氣中更多的是尷尬。

  她一邊心虛地看著霍仿,一邊默默地把手伸過去,想把自己的披風拽回來。

  男人酥麻的聲音低沉地笑了。

  閉上了眼睛。

  挽挽暗戳戳地一喜,拽到了自己的披風。

  “你拿吧,我沒看見。”

  男人閉著眼睛說。

  挽挽:……

  今天的車程似乎格外久。

  到霍家的時候,有一種大半夜的錯覺。

  的確是錯覺,大概七點的樣子。

  從這一天開始,霍家下人們進入了忙碌的狀態。

  事情變得特別多,什麼都要換新,什麼都要準備起來。

  神奇的蘇挽君再次神出鬼沒地回來了。

  蘇挽君回來必定要找挽挽。

  說來挽挽畢竟是她名以上唯一的親人了。

  “我聽說,最近帥府特別忙。”

  蘇挽君嗑瓜子,很悠閒地晃動她的大腳趾。

  “我沒聽說。”

  挽挽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找工作。

  最近流年不利。

  挽挽自詡作為大學生,去應聘了翻譯的工作。

  英語翻中文的那種。

  但……

  理想是個小雞崽子。

  挽挽前世是因為救了一大堆小朋友,才作為英雄人物特招上的閔恩。

  高中其實成績好差的。

  這個年代的翻譯基本都是外文名著翻中文,要麼是晦澀難懂的傳統文學,要麼是極其專業的工具書。

  這年頭沒有手機查單詞,挽挽根本弄不下去。

  有一種要被困死在書桌前的絕望感。

  大半夜還挑著燈,抹著眼淚幹翻譯。

  把大牛嚇得都不敢離開挽挽一步,怕她想不開。

  挽挽從翻譯社離開的時候恨恨地想,老子就是去搬磚也不來搞這文職工作了。

  另外她還得知,報社界都有一張她的大致畫像。

  她彪悍得被封殺了。

  “你想好退路了嗎?”蘇挽君神秘兮兮地沖挽挽眨眼睛。

  “你知道為什麼帥府最近變得這麼忙嗎?”

  挽挽乖乖地搖頭。

  她只知道再找不到工作,她會餓死的。

  “你看你那傻乎乎的樣子。當然是為了給少帥籌備婚禮啦。

  他這種級別的人,婚禮都是很隆重的,最起碼提前一年籌備。”

  “明白嗎?”

  挽挽恍然大悟,“哦!他要跟你……”

  主院

  霍仿結束了一天的公務之後,回到帥府。

  他現在已經很少住在軍營了。

  少帥在畫國畫。

  既然已經和挽挽有了肌膚之親,四捨五入就是該結婚了。

  嗯沒錯,是這個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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