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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女主嫁給反派少帥後[穿書]》第32章
第32章 貼身女官(四)

  春日悶雷。

  雨水滋潤泥土,潤物細無聲。

  視線極度昏暗的房間內,呼吸粗重。

  汗液和淚液混雜著順著少女的臉頰流下去。

  少女的耳朵裡什麼都聽不見,只剩下了自己粗重的,哼哧哼哧,卻不明原因音調高昂的呼吸聲。

  彷彿每呼吸一口的空氣,就已經是最後一口,下一瞬間就會被拽進熾熱地獄,被熱浪徹底吞沒。

  少女纖細的手牢牢地抓著男人的衣襟。

  以握著的衣襟的地方開始旋轉,直到到達一百八十度的時候,再也沒有力氣去越過,陡然無力地撒手,纖細的手臂快速垂下。

  少女的手被男人的大手團進手裡托著。

  她的小手在他的手裡彷彿只是一道細嫩的甜點。

  不小心對待著只怕是一捏就碎了。

  挽挽看不清臉,不知道是誰這麼討厭困住她,可看那一身熟悉的深軍綠色和男人臉的框架,又覺得極為熟悉。

  臉是那麼的迷糊。

  挽挽弱弱地推開他,向外跑。

  可那個步子就是邁不開,跑一步兩步還是一直在原地踏步。

  男人像個制勝的大怪獸,輕輕一拉就將她重新拉了回去。

  滿是肌肉的手臂往她腰上一勾,就像是一根厚重的鐵鍊,掙脫不開。

  挽挽力氣小的可憐,怎麼扒開那個手都扒不動,氣得挽挽恨不得上牙齒吃咬。

  挽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弱成這樣,可又好像一直這麼弱……

  挽挽真的去咬那個人肩膀了。

  但是咬不動,硬得完全沒有地方下口,挽挽委屈地哭了。

  挽挽咬他,他卻像是撫摸著懷裡抱著的小寵物一樣,溫柔而強勢地撫摸著她挽挽及腰的長髮。

  一點沒有阻止她的意思,彷彿篤定她根本傷不到他。

  少女的下巴被男人憐惜地抬起,霧氣濛濛的眼睛被迫抬起仰視著禁錮著她的男人。

  男人低沉的語氣透著憐愛的戲謔。

  “可憐的小傢伙,是不是委屈了?哥哥疼你……”

  挽挽的身體被開始更加靠近男人,甚至在一步步的上抬。

  挽挽的身體被輕輕掂了一下,身子被上抬了許多,坐在了男人剛硬的手臂上。

  挽挽弱弱地叫了一聲,怕掉下去自己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真是好乖的小傢伙……”

  看不清臉但是覺得很熟悉的男人說著就吵著挽挽的唇壓下去。

  男人把挽挽抬到和自己一樣的高度,另外一隻手臂為了方便自己的傾壓,

  大掌張開托住了挽挽的後背。

  男人的親吻肆意而又霸道,絲毫沒有剛才他口氣裡那麼溫柔的樣子。

  扒了溫柔的外皮,強勢霸道才是真相。

  挽挽被親得不斷後退,可因為完全被男人禁錮在懷裡,退無可退。

  挽挽的眼睛裡都是淚水,掉落下來之前就被男人舔掉了。

  他聲音越來越沙啞,就像是有什麼一直壓抑卻馬上就要壓抑不了的東西快要出來了。

  “挽挽真是個甜美的小可憐……”

  “哥哥快要忍不住了,那就不忍了好不好……全部都給挽挽……”

  挽挽哭著搖頭。

  我他喵的不要……

  男人根本不顧挽挽的意願,又攫取了挽挽被吸得通紅的小嘴。

  貪婪得像是恨不得一口將挽挽吃掉的饕餮,不知疲倦把她吃進去,再吐出來。

  周而復始。

  兩人氣喘吁吁地靠在一起。

  男人聲音低沉帶著笑意,“哥哥親你舒服嗎?”

  挽挽搖頭,“我沒有哥哥……”

  “胡說。”

  不知道哪裡來的一道光芒,配合著男人抬頭,照亮了那張挽挽再熟悉不過的俊臉。

  挽挽大驚。

  男人說,“我是你的……霍仿哥哥呀。”

  霍……

  霍仿……哥哥?

  “不……他是你姐夫!”

  蘇挽君突然出現,大叫。

  一道驚雷劈過,帶來黑暗中短暫的明亮。

  借著短暫的光明,照亮了屋內大床上少女滿額頭的汗珠。

  挽挽大叫著醒過來。

  眼睛瞪得也別圓。

  她看著屋外迅速亮起來的,暖融融的燈光。

  原來是夢呀!!!!!!!!!

  外面下雨了,雷聲大作。

  大牛小牛披著衣服沖進來,“小姐。”

  挽挽的臉色有點太紅,氣喘吁吁坐著發呆,汗還在流下來。

  “小姐,是不是做噩夢了。”

  大牛去給挽挽打水洗臉,小牛坐到挽挽的床邊,很輕聲地叫她,趴著把臉湊過去,“小姐。”

  挽挽一看小牛那張陡然出現的臉,一手糊上去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小牛:嗯……是她們家小姐,還活著呢。

  挽挽特別乖地讓大牛用溫水洗了臉,擦了脖子和手臂,乖得像個洋娃娃。

  但……

  那算是春夢吧……洋娃娃可不做春夢……

  挽挽的表情,委屈而又便秘。

  這種表情極少會出現在這傢伙身上,大牛不禁好奇自家小姐做了什麼夢,把她嚇成這樣。

  挽挽團抱著自己,仰起頭,神色稍散,沉浸在那個夢裡還沒回過神,“我想吃肉。”

  只有肉能救她墮落的心靈。

  “我去看看大廚房裡有什麼,熱一熱給你端過來。”

  “謝謝你大牛,你真好,我喜歡你。”

  挽挽給女孩子吹彩虹屁簡直是本能一樣,這樣了還曉得抱住大牛。

  大牛小牛一起去的。

  這個世界上最治癒的東西就是美食和美景。

  聽著烤盤裡,呲啦呲啦的烤肉的聲音,慢慢地冒出的熱氣和飄來的肉味,挽挽的心都為這些風華絕代的肉肉們醉了。

  真香呀……

  挽挽蘸著醬料,吃下滾燙滾燙的肉肉,暖意和鮮美祭拜著五臟六腑。

  挽挽這裡太香,食材也拿的比較多,乾脆三個人一起吃。

  小牛最誇張,幸福得嗷嗷叫。

  挽挽認真地把肉肉放在烤板上,感受著肉肉的一面由生轉熟的一瞬間。

  美妙的華爾滋。

  大牛小牛吃的不多,最後撐不住睡覺去了。

  挽挽吃了肉之後徹底清醒,雖然依舊心臟跳得好快。

  但……只是個夢是吧……

  挽挽心有餘悸的是,夢裡她超級弱,真的一個手指就能戳倒。

  烤盤不算厚,挽挽看准了,希望了一口氣。

  拍碎成兩半。

  挽挽沖回被子裡,用被子包住弱小而強大的自己。

  真幸福,大力氣還在……

  第二天早上。

  大牛聽見挽挽的房間裡一直窸窸窣窣,進來一看,挽挽坐在椅子上,裹著被子。

  石頭烤盤可憐地躺在桌子上。

  大牛:……

  “小姐,你不會一晚上都沒睡吧?”

  挽挽行屍走肉一樣抬臉,點點頭。

  根本沒法睡,一閉眼那些場景就全部回來。

  挽挽確定雖然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居然是個潛在的小色坯,但還不至於對少帥饑渴到這種地步吧……

  “可是小姐,今天少帥回府,你要過去主院的。”

  挽挽皺眉。

  “我可以請病假嗎?”

  “你生病了嗎?”

  “沒有。”

  大牛:“……”

  挽挽想了一晚上,終於理出了一條通順的邏輯。

  她沒錯,全部都是少帥的錯。

  心血來潮讓她叫什麼肉麻的稱呼,害她晚上做夢。

  沒錯,就是這個邏輯。

  挽挽還是蔫蔫的但是十分坦蕩地去了住院。

  少帥在書房裡,一看見挽挽,眉眼不自覺地洩露出一絲笑意。

  挽挽心中冷哼,就是這種笑容。

  “昨天晚上是不是沒睡好?”

  少帥柔聲問,簡直是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這麼俊秀又陽剛的男人露出那麼溫柔的表情,殺傷力無疑是巨大的。

  他開始不打算遮掩自己的這種心情了。

  霍仿想要知道,挽挽打算如何回應。

  “嗯是的。”

  “去睡一會兒吧,我這裡還有一謝工作要完成,剛好用不到你。”

  少帥起身,朝著挽挽走過來。

  挽挽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霍仿拉著打開了書房旁邊的門。

  “這裡有一張小床,你在這裡睡一會兒,待會兒我叫你。”

  挽挽被不由分說帶著走。

  挽挽很想警告他不要那麼熱情,她很有可能是個壞東西……

  少帥說是小床,但其實不小,只不過相比霍仿房間裡的床小一點而已。

  挽挽被握著肩膀推坐在床邊。

  少帥極為自然地蹲下去要幫挽挽脫鞋子。

  “我我我……我自己來,不麻煩少帥!”

  霍仿看著這麼防備的少女,薄唇勾起微微一笑,“好,你自己來。”

  溫柔得太犯規。

  挽挽自己脫了鞋子,躺平。

  少帥再一次親力親為,彎腰越過挽挽的身體替她展開被子。

  挽挽僵硬著不敢動。

  挽挽本來不想蓋被子了,因為這樣可以不脫衣服。

  少帥細心地替挽挽蓋上被子,一邊整理一遍說,“我是不介意你穿著外衣就睡,但是現在季節交替,特別容易感冒。”

  少帥以手背碰上挽挽的額頭,“怎麼臉紅了?”

  少帥湊得緊,眸子清澈無波,看著很真誠。

  挽挽故作鎮定,“少帥,你去忙吧,我沒事。”

  少帥輕輕揉了揉挽挽的腦袋,“我出去後記得把外衣脫了,否則真的要感冒。”

  門關上了。

  挽挽立刻踢開了被子。

  不行了要死,這裡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書房裡的小臥室和霍仿的書桌僅僅一牆之隔。

  因為旁邊睡著嬌客,過來書房的省城工作人員都被要求只能小聲說話。

  他們以為是這裡被間諜攻陷了,大聲說話會露餡。

  真實的理由要甜蜜得多。

  挽挽一開始很難受。

  彷彿掉落到一個完全由霍仿主導的世界裡。

  他的書房,他的床,他的被子,以其到處都是的,他的味道。

  味道這種東西,對於剛入侵進來的外來者來說,尤其濃烈。

  但聞久了之後,彷彿被這種味道給同化了一樣,聞不到了。

  新鮮出爐的春夢,挽挽沒有那麼容易忘記。

  尤其是裡面一些羞恥的問話。

  折騰了一會兒後,霍仿身上的味道似乎特別能讓人安心。

  挽挽竟然睡過去了。

  床還挺舒服……

  外間,開完一個簡單交代的小會之後,書房裡又一次只剩下了霍仿一個人。

  年輕男人喝下一大杯子水,水順著他的脖子滑進衣領裡。

  霍仿坐在椅子上轉筆,時不時看著牆面。

  牆面後就是挽挽睡著的小床。

  毫無防備地……睡在他的床上……

  只要打開門……只要輕輕地……

  只要一想到這些,霍仿幾乎沒有辦法工作。

  這種實景想像力似乎自己長了翅膀,根本不受理性思維的控制。

  霍仿煩躁地推開文件。

  上面的字在沒骨頭地輕飄飄……

  男人雙手交叉抵著額頭。

  慢慢地露出笑容。

  他沒救了。

  挽挽一晚上沒睡之後,現在睡得很熟,呼吸均勻,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像個水分很多的小蘋果。

  挽挽醒來的時候,是一場修羅場。

  年輕男人的臉龐靠得極近,有一種隨時會吻下來的樣子。

  挽挽一下子又回到了那個夢境中。

  最要命的是,男人的視線下垂,看著的就是挽挽的唇。

  他似乎是跪在挽挽的床邊。

  與此同時,挽挽發現年輕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指挑開了她的第二顆扣子。

  第一顆扣子早就鬆了。

  挽挽在夢境中被完全支配的恐懼感佔領山峰。

  霍仿見到挽挽醒過來了。

  鬆開了自己的手指,人卻沒有起來,依舊保持著和躺著的少女太近的曖昧距離,“挽挽,我看你的衣服勒到你……”

  挽挽眼睛微眯,直接抬頭磕霍仿的額頭。

  令人齒軟的聲音。

  霍仿完全沒有防備,直接被磕到了地上。

  一米九的大男人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倔強地說完被打斷的話,“……的脖子。”

  挽挽,“嗯?”

  男人按著自己的額頭,“我怕你勒到,呼吸困難,所以才……嘶……”

  這種半真半假的話最難分辨。

  解扣子也完全沒有必要靠得那麼近。

  挽挽連忙跳下床去扶霍仿,“對不起。”

  霍仿只是被磕到了額頭,雖然很疼,但還不致於站不起來。

  男人完全依賴著來扶他的少女。

  挽挽扶不穩霍仿,畢竟霍仿太高了,兩個人倒在床上。

  挽挽在下,霍仿在上。

  很難說不是霍仿暗中使力的結果。

  挽挽:……

  男人的身軀完全籠罩著少女,小山一樣壓著她。

  倒下去的時候還注意護著挽挽的後背。

  很難說不是故意的。

  “對不起少帥。”挽挽嫩嫩的聲音。

  “沒關係。”

  挽挽扭頭,“那你快起來。”

  “稍等一會兒好嗎?你撞得我頭暈,一動更暈。”

  男人的聲音那麼溫柔地和少女打商量。

  而且理虧的就是挽挽。

  少帥還是捨不得太逼挽挽,一分鐘之後就起來了。

  “挽挽,為什麼你總是下意識攻擊我?”

  霍仿哭笑不得。

  “嗯?我沒有。”

  這傢伙還不承認。

  她不是專門磕霍仿,是不由自主攻擊所有人的坑貨。

  霍仿只是人跟她接觸的多,看起來像是總是對他。

  “今天算一次,那天在汽車裡你磕我下巴也是一次。”

  挽挽一本正經,“是嗎?我不記得了。”

  她只記得自己幹過無數利國利民的好事。

  她是個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好人來著。

  男人無奈地搖頭,“再有下次我不客氣了。”

  挽挽的攻擊速度很快,但還不至於快到霍仿這樣軍旅人士反應不過來的地方。

  不過是擔心如果反擊,力量在一瞬間的強大碰撞會讓挽挽受傷,所以選擇壓抑本能承受她的攻擊。

  這都是愛啊。

  面對如此寬宏大量的少帥,挽挽在厚臉皮也會不好意思,主動提出要給少帥削一個蘋果。

  “好。”

  男人撐著下巴看著她。

  挽挽說什麼都好,只要人給他吃……

  挽挽沒有幹過這件事情。

  她只是以為會簡單,但她低估了自己的手殘。

  挽挽手中鋒利的水果刀刀尖劃破了她的手指,刀掉落在地。

  一直注意著挽挽的霍仿,一個箭步過來,焦急地直接把挽挽受傷的手指塞進了自己口中。

  挽挽:!!

  挽挽的手指間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柔軟和溫熱,彷彿被溫水包圍著。

  可……那是少帥的口中。

  挽挽的手指不自覺地想要收回,但被霍仿牢牢地握著,抽不動。

  挽挽被含著的指尖好像被什麼東西給舔了一下……

  不對……

  應該來說一直墊著她的手指的,就是少帥的舌頭……

  “我我我……”

  蘇挽挽,大慫貨,急得話都不會說了。

  如果這時候有人進來,這個場面真是好看。

  高大的男人吮吸著少女的手指,知道的是為了給她止血,不知道還以為調戲她呢。

  至於是不是調戲,只有霍仿自己心知肚明。

  挽挽是在應對不來這樣的事情。

  男人終於善心大發的把她的手指從口中拿了出來。

  挽挽能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慢慢離開她的口中,指尖摸過她的唇。

  “好了,這樣就不會流血,我們去洗個手。”

  “不用,我自己……”

  挽挽自然要拒絕,男人直接態度強硬地無視了她的聲音。

  “熱心腸”地攬著她替她洗手,擦乾,把挽挽當作沒有照顧自己能力的小朋友對待,每個動作都親力親為。

  最後給挽挽綁上了創口貼。

  明明是很簡單的事情,被霍仿那麼一糾纏,憑空生出了很多別的意味。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曖昧。

  卻彷彿只有挽挽一個人能感受到一樣,霍仿照樣鎮定自若,絲毫不受影響。

  “挽挽,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挽挽點點頭。

  不行,臉燒的厲害。

  挽挽看不到的角度,男人的嘴角揚起笑容。

  “你住的地方離我這裡太遠了,來回很不方便。”

  “所以,為了以後方便一些,我希望你能搬到主院來。”

  男人聲音平靜無波,敘述著一件彷彿一點都不重要的工作小變動。

  “沒關係,我不嫌麻煩。”

  挽挽抬起頭真誠地說。

  “不好意思挽挽,是我嫌。”

  少帥淡淡地補充了一句。

  挽挽恨不得一巴掌糊自己臉上。

  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果然不存在。

  “可是我搬過來的話,我住在哪裡呢?”

  “這幢樓裡的房間很多。當然,你過來的話,伺候你的下人肯定也要過來。

  所以暫時你可以住在這幢樓旁邊的小院子裡。

  你放心,你過來的話,原來伺候你的丫鬟下人一個不少,只不過讓你離我近一點。

  可以嗎挽挽?”

  少帥似乎把所有的細節都安排好了,挽挽本來就是吃人家飯的,哪有什麼立場拒絕。

  “好。”

  挽挽點頭,霍仿立刻露出滿意的笑容。

  乖挽挽。

  “但是過幾天好嗎?我那裡整理東西也要好幾天。”

  “當然可以,半個月後你搬過來。”

  少帥還是很大方的。

  耐心的獵食者圖謀的是長久的佔有,這短暫的分離只是為了未來擁有的盛宴。

  “挽挽可以把所有的東西都整理了,所有的空間都是為你準備的。”

  所有空間都在等候迎接她的女主人。

  挽挽答應得很痛快,但這傢伙其實沒有什麼信譽可言。

  她回去越琢磨越不對勁。

  這在現在叫同居吧……

  只不過屬於他的房產有點大,但性質還是一樣的吧……

  挽挽摸出了自己的小錢錢。

  章欣給的這筆真的不少,在外面買一個小小的房子實在夠了,還能多一些用來囤積糧食。

  沒想到即使少帥沒有因為蘇挽君遷怒自己,她還是要離開帥府。

  少帥一點不知道把她往院子裡領會是個什麼結果。

  挽挽主要是出於自己不要晚節不保……

  萬一控制不住對少帥做了點什麼,會被追殺吧……

  雖然她一般時候沒有那種非分之想,但誰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不一般的時候。

  挽挽一邊敷衍著少帥,表面上特別配合,一邊置辦房產。

  那套房子是挽挽之前找工作的時候就看好了的。

  畢竟出來帥府之後,是要落腳的。

  本來以為用不上了,現在又去交易了。

  戰亂年代房產是不值錢的。

  挽挽以很低的價格買到了心儀的小屋子。

  事情全部辦妥之後,挽挽在某一天白天,正大光明地溜走了。

  再也沒有回去。

  帥府找她找翻天了,霍仿匆匆從軍營回來。

  最開始考慮的是綁架,但沒有任何勒索電話。

  霍仿在書房裡發現一張自己圓乎乎,像一個個爪子的紙條。

  他面無表情地放進蠟燭上燒了。

  字條上寫,“再見,少帥!”

  霍仿挽挽沒有想到,是挽挽主動逃走了。

  男人站在窗邊,神色莫名,有一種風雨欲來山欲摧的可怖氣勢。

  “挽挽,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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