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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女主嫁給反派少帥後[穿書]》第45章
第45章 少帥是故意的

  挽挽忽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還是摟著他……

  挽挽全身已經沒有力氣了,再加上少帥克她,只有被吃得死死的份。

  男人短暫地離開挽挽被吮吸得光澤透亮的嘴唇,上移到挽挽的臉頰上,舔掉了挽挽的眼淚。

  挽挽哭得無聲無息。

  不知是生理淚水還是真的覺得委屈,又或者是這兩者都有。

  挽挽剛想說話,男人的速度快她一步,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唇。

  隨之是比剛才更加猛烈的攻勢。

  挽挽在男人一步步的攻城掠地下步步敗退。

  小舌也落入敵手。

  挽挽羞得幾乎真不開眼睛。

  腿越來越軟。

  不知道什麼時候,挽挽的兩隻纖纖玉臂已經完全纏上了對方的脖子。

  耳朵裡只剩下了那些羞人的聲音。

  兩腿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靠著腰間的手臂牢牢把持著,否則一定會摔到地下去。

  明明心裡是抗拒的,但身體比心來的誠實。

  挽挽的喘息被盡數吞下。

  她被抵在牆上。

  耳邊還有居民散步的聲音,微風拂過,樂曲悠揚,無一不在刺激著挽挽的神經。

  挽挽的手不斷地敲打著男人的衣襟。

  可是手實在太無力了,除了撒嬌似得不斷感受著男人豐滿的胸肌外,沒有任何一點用處。

  挽挽無力改變這種局面,知道男人自己大發善心地放過了挽挽的唇。

  男人頭的角度彎得十分曖昧,鑽到少女的脖子裡,一口一口如雕細玉地親吻著。

  而且有著越來越往下的趨勢。

  “少帥,霍仿……我是挽挽……”

  挽挽再怎麼皮,終究還是個小姑娘。

  面對男人簡直想要把她生吞入腹的架勢,欺軟怕硬地嚇得瑟瑟發抖。

  男人終於停止了攻城掠地的狠勁。

  抱著挽挽重重地呼吸。

  挽挽第一次哭得停不下來,心跳得快要飛出去了一樣。

  但奇怪的,被霍仿牢牢抱在懷裡的感覺又很安心。

  男人無聲了良久。

  “挽挽……?”

  平日裡聽著低沉酥麻的聲音此時似乎染上了一點別的色彩,意欲不明地厲害。

  挽挽捉摸不定這語氣。

  連就這麼念著挽挽的名字卻都有一種別的意味,讓挽挽不確定他下一秒會幹什麼。

  “嗯……我是挽挽。”

  她以為說了自己的名字一定會被立刻鬆開,然後道歉。

  但挽挽猜錯了。

  男人的手臂被進一步鎖緊,挽挽被越發緊地擁抱在懷裡。

  帽子拉下來,那完全立體的臉,果然是霍家少帥。

  只不過此時的眼睛顯得格外流光溢彩,神色莫名。

  彷彿是懷裡曼妙的女孩被他摟在懷中之後滋生出的別的意味侵染了他的眼睛。

  “挽挽…怎麼是你?”

  男人似乎有些痛苦,卻絲毫不放鬆挽挽。

  “你……你先放開我好嗎?”

  挽挽的聲音帶著軟軟的哭腔。

  似乎是被欺負狠了。

  所謂一物降一物……

  這麼一個到處欺負別人的傢伙也有被欺負回來的時候。

  挽挽掙扎。

  “乖,你先別動……”霍仿聲音中的痛苦愈加明顯。

  “我被下藥了……再加上剛才跟你……本能起來了不能立刻放開你……”

  “先讓我抱一會兒好嗎?”

  霍仿的問題無疑是不容抗拒的。

  挽挽只能被他抱著。

  有些話,說不清,欲語還休才是羞人的。

  說白了剛才是個熱吻,但到了霍仿嘴裡,“跟你……”彷彿真的有什麼一樣。

  霍仿一平復就平復了十多分鐘,才慢慢鬆開挽挽。

  挽挽的小臉豔若桃李,眼眸含水。

  霍仿才剛剛放開她,手掌卻不自覺地慢慢撫摸上了挽挽的臉蛋。

  挽挽的手想去扒開少帥的大手,但又扒不動,看著就像是挽挽的小手覆蓋在男人的大手上一樣纏綿。

  霍仿視線下垂,眼裡慢慢只剩下了挽挽的唇。

  男人的頭慢慢彎成能夠親吻上櫻唇的角度,一手掌握著挽挽的臉。

  “少帥……”

  挽挽弱弱地提醒。

  霍仿的動作停住了,琥珀色眸子歉意地看著挽挽。

  “抱歉挽挽。先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霍仿和少帥出現在帥府門口的時候,府裡一陣騷動。

  霍仿做細做全套。

  府裡的人真的以為他出事了。

  好在有驚無險,子彈擦過少帥手臂,擦破了一丟丟皮,全身沒有任何傷口。

  挽挽被迫扶著少帥。

  家裡的醫生下人圍了一大堆,全部被趕走了。

  管家在挽挽和霍仿之間看來看去。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少帥和挽挽小姐之間眉來眼去的,似乎和昨天不一樣了。

  他竊喜地為兩人關上了房門。

  霍仿閉著眼躺在床上。

  挽挽自己不知道,被霍仿狠狠親了之後,整個人像被注入了別的東西一樣,變得更加鮮活靈動起來。

  最關鍵的是眼角帶媚,眼眸含情。

  挽挽收拾東西,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了,她再繼續住在這裡就不合適了。

  卻不理被子的時候突然被人從後面擁抱住,挽挽輕呼一聲,被迫支起身子。

  這房間裡就只有兩個人,也沒有人敢進來,到底是誰抱的不言而喻。

  “少帥你放開我……!”

  挽挽現在全身沒有那麼酸軟,語氣也跟著強硬起來。

  但其實在男人聽來依舊是軟軟,沒有什麼威懾力。

  就像是被惹急亮爪子叫上一兩小嗓子的小奶貓。

  “挽挽,我可以解釋。”

  雖然現在已經很淡了,凡依舊聽得見喘息。

  挽挽人被翻過來,坐在床邊。

  “挽挽,剛才那些人是追殺我的殺手,所以我只是想和你裝作親熱的情人來躲過追殺。

  而且天太暗了,我看不見。

  只知道是個姑娘。”

  少帥說著說著竟然單膝跪地在挽挽面前,把挽挽嚇了一跳,要拉他起來,男人不願意。

  簡直像是在求婚的姿勢。

  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

  “挽挽,請你原諒我好嗎?我不是有意要輕薄你的。”

  這個解釋其實是很有問題的。

  霍仿一開始吻得也並不深入,甚至可以說是後來那些人走了之後,他反而越來越放肆。

  挽挽要是不阻止他,天下曉得回到到什麼地步。

  霍仿在這個年代的地位,絕不是可以輕易下跪的,也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起他的下跪。

  “少帥你先起來……”

  “挽挽,你願意原諒我嗎?”

  挽挽當然不願意,按照這傢伙睚眥必報的性格,被欺負了就必須欺負回去。

  但……這怎麼欺負回去?

  他親她,她親回去?

  挽挽也是有脾氣的,尤其是別人好聲好氣地哄著她的時候。

  挽挽乾脆鬆了手。

  他願意單膝跪地就單膝跪地好了。

  挽挽側身背對著少帥躺著,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在少帥潛移默化的縱容之下,挽挽似乎潛意識裡認為對少帥發脾氣不會被怎麼樣。

  這是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

  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不搭理這大佬。

  男人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果然慢慢從地上坐了起來。

  挽挽感覺到床邊軟下去了一塊兒。

  霍仿坐在了床邊。

  事情開始脫離挽挽的預計。

  她以為自己這麼“態度強硬”地甩臉,霍仿一定會離開自己的小空間。

  卻不想霍仿順杆爬,也坐山了床。

  霍仿坐在挽挽身後,“挽挽?”

  挽挽不理他。

  她姑娘家不好意思問後來是怎麼回事,但又不代表她忘記了。

  “挽挽,別再生我氣好嗎?”

  “挽挽,我給你道歉好嗎?”

  男人的話一句一句越來越靠近挽挽的耳邊。

  音量開始變得越來越小。

  小得像是情人之間床第間**的耳語。

  霍仿手臂支撐在挽挽的上方,等於是罩著挽挽的上半身。

  兩人現在的姿勢已經完全超越了上司和秘書的關係。

  貼身女官……果然貼著貼著就貼到床上去了嗎?

  因為一方從一開就處心積慮。

  霍仿的身體在挽挽身上落下一片陰影。

  挽挽一轉身,就像被霍仿抱在懷裡一樣,兩人的距離靠得極近。

  “你……”

  男人卻反復沒有知覺到太近了產生的曖昧一樣,反而執起挽挽的手握在手中。

  “挽挽別生氣。不然你打我吧?”

  說著,霍仿把挽挽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說是讓她打,實際上讓她撫摸還差不多。

  挽挽強硬地收回自己的手,坐起身來。

  現在兩人都坐在床上了,雖然衣服都完整。

  但……味道已經變了。

  挽挽憋了半天,“那是我的初吻……!”

  霍仿笑了一下。

  挽挽的初吻早就在她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丟給他了。

  男人面不改色地撒謊,“挽挽,我也是。”

  這麼一算,挽挽接過幾次吻,霍仿就接過幾次。

  大家都是第三次,那挽挽算得上是初吻,霍仿也算得上。

  挽挽顯然不相信。

  “挽挽,你整天跟在我身邊難道還不知道?我沒有女人。”

  “那是府裡。”

  霍仿笑。

  “府外也沒有。以我的性格,如果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捨得讓她一個人呆在外面呢。”

  霍仿眼神灼灼地看著挽挽。

  話題已經歪掉了,開始變得敏感。

  “真的嗎?”

  “真的。”

  “你不要騙我。”

  “不騙你挽挽,我只親過你。”

  挽挽心裡好受了一些。

  大家都是初吻的話,那就少虧一點。

  但是話說,作為初吻,霍仿的吻技實在驚人。

  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男人的本能嗎……

  “挽挽,不生氣了好嗎?

  好在有你,救了我一命。不然今天就懸了。”

  霍仿還不忘記給挽挽戴高帽子。

  挽挽坐在床上,腿曲在身體兩邊。

  透白色絲襪下是一目了然的大腿。

  “挽挽今天白天,去幹什麼了?”

  解決完這個問題,霍仿開始引導。

  他實在很介意挽挽真的去相親了。

  “去吃飯了。”

  挽挽避重就輕。

  錢她自己付的,而且還是被騙去的,那個人估計現在恨她恨的牙癢癢。

  這算哪門子相親。

  但霍仿不這麼看,語重心長地拉起挽挽的手,“挽挽,你年紀還小,不用這麼早考慮終身大事,有合適的,我會幫你留意著的。

  總歸要把最優秀的留給你。我擔心你會被外面的人騙了。”

  霍仿的身子慢慢向前,挽挽稍稍後退。

  氣場強弱一目了然。

  “所以挽挽,答應我別再去相親了好嗎?”

  這才是霍仿想說的話。

  挽挽不斷後退後,終於倒在了床上。

  霍仿笑著將她扶起來。

  不知不覺當中挽挽就被霍仿圈在懷裡了,手還被人家捏在手裡。

  “挽挽,外面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霍仿給挽挽灌輸霸道的觀念,“你記著,臉沒有我好看的不要,身材沒有我好的也不要。

  家裡複雜的,前途不明朗的都不要。”

  挽挽忽然很想說。

  如果這樣什麼都不要的話,那不就只能嫁給你了嗎……

  門悄悄地被打開了。

  不識相的老管家端著一盤子菜悄咪咪走進來。

  環顧整個房間都沒人,唯獨在挽挽小姐睡的那個角落裡,玻璃門裡的窗簾半遮未掩。

  少女的小床上,坐著一名高大英俊的年輕男人,懷裡虛虛地攬著一名少女,還握著人家的手。

  隔著玻璃都能感受到兩人之間那種撩人心弦的曖昧。

  少帥進展實在不錯,這麼短短時間就坐上挽挽小姐的床了。

  看來離登堂入室也不遠了。

  霍仿不經意間抬頭看見了老管家漲紅的老臉,眼睛閃著為老不尊的興奮的神采。

  霍仿無聲地呵斥他。

  管家興奮地點頭,小心地出去。

  為了不發出聲音,連門都不敢關。

  霍仿那麼介意挽挽的相親問題,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怎麼能不好好乘機坐點手腳呢。

  挽挽解釋了一下下午那所謂的相親。

  霍仿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挽挽原來不是著急要逃離自己。

  “挽挽你做的很好,他叫什麼名字,開除。品性太成問題。”

  挽挽還真的知道,沒有絲毫要替這個人遮掩的意思。

  這人害得霍仿吃了那麼一大圈的醋,怎麼可能不被收拾。

  第二天早上,挽挽又是從少帥的床上起來的。

  第三次了,她都快習慣了。

  入睡前都穿戴得整整齊齊的。

  霍仿似乎也習慣了挽挽的夢遊症。

  挽挽從他懷裡爬起來,歎了口氣。

  “早上好挽挽。”

  少帥從身後攬住挽挽。

  挽挽掙扎。

  她現在跟少帥已經熟到可以對他發脾氣了。

  “少帥,男女授受不清,你不要隨便就抱我。”

  “我沒有隨便抱你,我是很鄭重地抱你。”

  說著,霍仿更用力地抱了一下。

  “鄭重也不行。”

  “挽挽。”

  霍仿將挽挽拖到自己身邊。

  “你別忘了,你是從我的床上醒過來的。說擁抱授受不清,是不是晚了一點?”

  男人聲音含笑,摸摸挽挽毛茸茸的大腦袋,掀開被子下床去了。

  等霍仿洗完臉回來,挽挽還坐著發呆。

  霍仿直接大掌摸著挽挽的腦袋。

  “發燒了嗎?”

  挽挽把腦袋挪開,拍開霍仿的手,“我只是在想為什麼忽然就有夢遊了。”

  挽挽對少帥越來越放肆了。

  都敢直接對少帥動手了。

  霍仿眼中含笑。

  挽挽永遠都不會知道,等什麼時候嫁給他了,這夢遊症就好了。

  但事實上挽挽很快就知道了。

  霍仿今天依舊去軍營,挽挽出門溜達。

  去劉記吃了喜歡的包子,挽挽又去青禦祥買了小肉乾和糖豆豆。

  生活永遠可以在你什麼也沒有察覺的時候給你猛然一擊。

  莞城最近鬧間諜很嚴重。

  街面上不要太平。

  挽挽出門前,管家要求她帶上兩個隨行的報表。

  挽挽仗著自己力氣大,藝高人膽大,拒絕了。

  古鐘樓那兒,週邊圍著很多人,拉著警戒線,好多人磕著瓜子在外面看熱鬧。

  挽挽在城裡喜歡鑽小道。

  離現場不遠的一處三樓茶室裡,一名戴著白手套拿著望遠鏡看的人,正是少帥身邊的張副官。

  他在這兒的話,就說明少帥也在不遠處。

  果然,少帥在隔壁的大間茶室裡,坐在草席上下棋,對面坐了一位同樣軍裝的中年人。

  “少帥這棋下得好,盡收囊中。”

  不知是真的誇棋還是誇外面的佈局。

  霍仿笑而不語。

  “少帥最近可是有喜事?”

  “何以見得?”

  “我當年快和我媳婦成親的時候也是這麼笑的。”

  霍仿想到了挽挽甜甜的小臉,香香的嘴唇。

  這時,張副官慌慌張張地跑進來,鞋子都不脫就踩在草席上。

  “少帥,不好了,蘇小姐被挾持了。”

  霍仿直接踢翻了棋台,臉色都變了。

  張副官立刻遞上了望遠鏡,和原本坐在霍仿對面的軍官並排而立。

  兩人都不敢說話。

  “立刻去傳!所有的狙擊手停止!”

  的確,被挾持的人就是挽挽。

  事情是這樣的,挽挽買完東西鑽小道回家。

  這條路她以前也走,今天卻直接通到了間諜被圍困的現場。

  間諜和挽挽大眼對小眼兩秒後,立刻拋棄了懷裡被射中了大腿的女孩,改為挾持挽挽。

  晚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槍口抵著了。

  “都別過來!!”

  被逼到極點的窮凶極惡的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一直隱藏在背後的大佬居然主動現身,“都別動,全部把槍放下。”

  大佬身邊的張副官大喊。

  霍仿臉色冰冷,看著間諜像看死人一樣。

  即使這樣,挽挽手裡依舊牢牢地握著零食袋子,絲毫不肯放鬆。

  她不是不怕,她怕,腦子當機了。

  那槍如果走個火……

  “我放你走,鬆開你手裡的姑娘。”

  霍仿朗聲道,言語裡卻有一種被脅迫的恨意。

  間諜知道自己選對人了。

  看不出來,這個小姑娘在莞城軍方有這麼大的面子。

  連霍仿都驚動了,不計一切代價要保護她。

  同樣是挾持人質,剛才那個女孩兒的腿就被打斷了。

  雖然不是要害部位,未來可以恢復,但可見這霍仿心有多狠。

  人質的腿一旦被擊傷,就沒有辦法直立。

  綁架者無法帶著人質行走,人質不再具有擋箭牌的效果。

  在報她命的情況下,這一招的確是又狠又有效果。

  但說白了,也是不考慮萬一綁架者被激怒直接

  給人質一槍。

  這個小姑娘就不一樣,一出現就讓放下所有槍了。

  間諜不是傻子,自然不會現在就放人。

  挾持著挽挽不斷後退。

  挽挽動彈不了,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帶走。

  少帥的眉頭緊皺。

  張副官也很著急。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這姑娘可是未來的少帥夫人,尊貴著呢。

  他們家少帥老鐵樹開花,萬年動了一次心。

  挽挽小姐要是沒了,鐵樹又要縮回去了。

  張副官和少帥對視一眼後,張副官毅然決然地邁出一步。

  “你放了那個姑娘,我來換她。”

  間諜輕蔑地勾唇。

  連霍仿身邊的人都願意來換她,可見這姑娘的地位最起碼在那個副官之上。

  保不齊是霍家的小姐

  一個柔弱但地位高的貴族小姐,一個身手淩厲的副官,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

  眾目睽睽之下,挽挽被帶走了。

  與此同時,兩道黑影跟了上去。

  他們是霍家累世豢養的暗衛。

  一旦找到機會,兩人稍稍分開一些,就能一槍斃命。

  “不許追!”

  少帥一聲令下,隨時準備追上去的士兵們被按耐下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證挽挽的絕對安全。

  雖然挽挽有些拳腳,但間諜都是心狠手辣的……

  這背後的勢力,霍家不把他們咬下一塊肉來就不姓霍!

  挽挽被帶上了一款汽車,汽車衝破了城門口的阻攔橫衝直撞而出。

  一路開到了當初挽挽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時的那家客棧。

  客棧裡現在空無一人了。

  當初山賊學習客棧,客棧的經營者那一家人都死了,現在就是個慌僻的所在。

  而且不是在官道上。

  間諜也是受傷的,左手臂被打傷了。

  “下去,老實點!”

  屋子裡一片漆黑。

  間諜恐嚇挽挽。

  暫時他還不敢殺挽挽,畢竟這裡才只是莞城的郊區,離開菀南的地界還早。

  如果她身份真的很貴重,那殺了只怕是麻煩不斷。

  間諜只打算利用挽挽逃出去,不殺她,但他不會告訴挽挽。

  慢慢地間諜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這個女孩兒似乎有些乖巧過頭了。

  一般人被劫持的戰戰兢兢她完全沒有。

  間諜點亮了一個蠟燭,坐在了大廳裡的條凳上。

  “那裡你不要坐哦,上面死過人。”

  乖巧得詭異的女孩兒說話了。

  “你少裝神弄鬼!”

  “上面還有血跡你自己啊。”

  間諜一看,果然有,嚇得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與此同時,少女“呵呵呵呵”愉快地笑著。

  配合著這空無一人的客棧,滲人的感覺越發濃重。

  “這裡是個凶宅呀。死過的人最起碼三十。

  都是一家一家被殺害的。

  絕戶的怨恨,你想想……”

  空無一人的客棧裡響起了三聲槍聲,驚走了一樹的烏鴉。

  暗衛對視一眼,開始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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