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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女主嫁給反派少帥後[穿書]》第25章
第25章 解除婚約(二)

  熱鬧的大廳,人聲鼎沸。

  挽挽被推進了小屋子裡。

  這裡似乎是一個宴會廳旁邊的小型的用來供女性整理衣著容貌的小屋子。

  吊頂上有一盞橘黃色的吊燈。

  屋子裡頭擺著一張沙發和一款落地鏡子。

  很小的空間。

  不能說是被推進來的,是在挽挽的視線隨著那些珍珠四散的時候,被霍仿半抱著半推著送進來的。

  只是少帥顧意和挽挽的接觸面積很小,讓人差距不到自己是被攬進來的。

  這扇門似乎有很好的隔音效果。

  一旦關上之後,從裡面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彷彿隔著一層膜一樣,聲音傳進來都是朦朦朧朧的,音樂能知道外面很吵。

  鏡子中的少女,文弱纖細,脫下了貂皮短披風扔在了沙發上。

  少女慢慢打開了狹長的項鍊盒子。

  似乎是一樣的?

  還是說全世界的珍珠項鍊都長一樣?

  少女在裡面戴項鍊的時候,男人斜靠在門上。

  這門是外圈木頭,中間有一個長方形的不透明玻璃,男人的身影倒影在玻璃上。

  霍仿常年在軍營之中,習慣穿靴子,今天身著的是一套略帶騎馬裝特色的男士禮服。

  “挽挽小姐,好了嗎?”

  挽挽進去已經十分鐘了。

  裡面是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就是不見人出來。

  挽挽累得哼哧哼哧,就是扣不到那個點上去。

  項鍊繩子短,轉到前面也看不到。

  兩隻手臂一隻這麼高高舉起,實在酸疼。

  “挽挽小姐,我進來了。”

  門打開,好大的男人需要低下頭才不至於撞到門框,可見這屋子有多小。

  少帥一走進來,這屋子立刻小得令人感覺促狹。

  男人強大外露的氣場像一隻大手一樣壓迫著挽挽。

  少帥背著挽挽的身後,直接將門落了鎖。

  輕輕的一聲“啪”。

  挽挽抬頭開著少帥,面對少帥略顯關心的神色,這傢伙立刻十分要面子地收起了自己恨不得撓牆的衝動,表情完美,雲淡風輕地七竅生煙。

  “沒事,我還沒開始戴,馬上就好了。”

  霍仿唇角勾起,沒有說話。

  走到那張沙發邊。

  沙發上,沾著挽挽體香的披肩,就那麼毫不設防地躺在沙發中央。

  少帥拿起披肩握在手裡,自己坐了下去。

  那披肩就鬆鬆散散地被男人修長好看的大手懶懶地捏著。

  其餘部分垂在男人的腿上。

  披肩上的味道慢慢越來越多地鑽進男人的鼻子。

  彷彿在他腿上趴著的,不是一件接觸皮膚的衣服,而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自以為一點危險都沒有的,就這扒著男人的腿。

  這件小屋子的角落裡有熏香。

  那香初時很淡,隨著時間的過去,越來越濃。

  且這種味道不會讓人厭煩,彷彿女人脖子裡的那一抹幽香,無論濃淡,都令人著迷,聞也聞不夠。

  恨不得叫五臟六腑都膜拜了這種感覺才好。

  霍仿的大拇指指腹輕輕地,來回摸索著觸感極好的皮草。

  男人後背完全靠在沙發靠背上,呈現一個極為放鬆的姿態,眼神纏繞在少女纖細的後背上。

  就像一隻饜足的大老虎,無論他的身體如何放鬆,都不能掩蓋也許他下一秒就會直接要了獵物的命的事實。

  霍仿離那熏香更近。

  男人的大腿上,蓋著原本應該穿在少女身上的衣服,這之中的個中滋味已無需多說。

  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男人,鏡片完美地掩蓋了他眼中莫名的色彩。

  年輕男人將衣服拿到自己的鼻子下,輕輕地嗅著上面的味道。

  挽挽身上的味道,更接近於一種小孩身上粉嫩嫩的奶香味。

  生嫩嫩地挑動著男人的神經。

  聞著已經這麼有意思了,不知道吃到嘴裡是什麼滋味……

  這彷彿不是一間宴會廳旁邊的屋子,更像是這男人私人的地盤。

  他把寵在手心上的女孩子安置在他的身邊,寸步都不許離開。

  也很像後世的男友等著自己女友試衣。

  總之,這樣的行為太叫人誤會。

  挽挽無意間透過鏡子看到了霍仿的動作。

  項鍊還是死活扣不上,胳膊越來越酸。

  挽挽放棄。

  她轉過身,珍珠項鍊躺在她的手心,“少帥,這個項鍊……”

  男人十分自然地放下挽挽的衣服,卻依舊在手裡摩挲,十分關切地問,“怎麼了,是戴不上嗎?”

  挽挽剛想點頭,男人實在太過熱心腸,“霍某來替挽挽小姐戴。”

  挽挽:嗯?

  說著,霍仿已經起身,走到挽挽面前。

  “沒關係,我自己戴就可以了。”

  “不是自己戴不上嗎?”

  “沒有,能帶上!”

  一定可以的,人有多大膽,母豬有多大產。

  少女在男人接過項鍊之前收回手,轉到鏡子前面。

  原本坐著的男人也不坐回去了,就這麼站在少女的身後,甚至在慢慢得越靠越近,成為少女在鏡子後面的背景。

  慢慢的,挽挽從鏡子裡看不到沙發和牆了,只有霍仿。

  全部都是霍仿。

  挽挽可以清晰地聽到霍仿的呼吸。

  彷彿擦過她的耳朵一樣。

  最不爭氣的是,項鍊真的扣不上。

  “挽挽小姐不用勉強自己,我來吧。”

  少帥這個“熱心腸”還是看不過眼,雖熱心卻略帶一點點強勢地包裹住了少女的手。

  男人的手溫度遠遠高於少女。

  滾燙而有力的掌心。

  挽挽的手被霍仿掌在手裡,被迫鬆開了被她握在手心裡的珍珠項鍊。

  挽挽握了很久,項鍊兩頭都有了溫熱的溫度,此時輕飄飄地落在男人的大掌中。

  霍仿的手完全不同於挽挽養在深閨中的手,他的手上有著常年訓練留下來的老繭。

  並不是很厚的一層,很薄,但是落在挽挽的手背上,像被人捉住了撓一樣,寸寸地癢,這種微妙的癢意,似乎還沾染著別的說不上來的意味,往少女的心裡鑽。

  挽挽鬧不清楚這是什麼原因,但卻渾身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男人的眼中的笑意更加重了。

  鏡子裡,年輕男人和少女的身體交疊,少女站在正中央,男人的頭極為曖昧地擠在少女的脖子和肩膀之間,實現下垂。

  時不時,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挽挽耳邊響起。

  “挽挽小姐不要動。”

  挽挽輕微得有些不適,不自覺得身子開始前傾。

  鏡子前有一條窄窄的置物架,挽挽離置物架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少帥我可以自己……”

  男人的聲音依舊很溫柔,低沉好聽,聲音中甚至染著笑意,但卻以這麼溫柔的方式打斷了挽挽的藉口,這之中有著掩蓋不了的強勢。

  “你可以什麼?剛才不是試過了很久嗎?我替你戴。”

  挽挽這傢伙就是吃軟不吃硬,人家少帥就只是好心要幫她一個忙而已……

  橘黃色的吊燈昏黃的燈光下,男人越來越靠近少女。

  兩人都保持著表面上的平和,挽挽悄悄地往前面挪動,後者卻也是悄悄地靠近。

  “好了嗎?”

  項鍊不是很好戴的嗎……大牛明明都是一下子就扣上的。

  “耐心一些挽挽小姐,女孩子的東西霍某沒有接觸過,難免生疏。”

  這是第一個藉口。

  這個年代的燈,越開感覺越暗。

  挽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這個燈它變暗了。

  越來餓視線不夠侵襲。

  男人為了給少女戴項鍊,兩隻手臂自後到前任包裹著少女漂亮的小肩膀,兩隻大手的骨節輕輕依託在挽挽脖子的肌膚上。

  少帥的手是燙的,少帥手腕上的表是涼的。

  這麼一冷一熱同時集中在挽挽的脖子裡,滋味實在有點磨人。

  更令少女難以承受的是,有了幫忙戴項鍊的藉口,男人溫熱的呼吸肆無忌憚地灑在少女的脖子裡。

  力道永遠是這麼輕得彷彿不存在,可身體還沒有消化完前一份撩撥,後一份就已經來了。

  挽挽再熊孩子,身體閉經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少女。

  被一個高大英俊且別有所圖的男人一直這麼環著,大眼睛慢慢由透亮變得水霧霧的,無力的眼梢甚至不由自己帶上了一絲嫵媚。

  當青春與天然的嫵媚交織在同一個人身上時,她的美迷惑人心。

  男人眼中有著淡淡的癡迷。

  不用也不許出去迷惑別人,讓他一個人沉淪就可以了。

  挽挽的肚子碰到了前面的置物架。

  到頂了,過不去了。

  身後的大老虎悠悠哉哉地慢慢靠上來。

  料定無路可逃的獵物,除了被天敵堵個正著,還能有沒辦法。

  “挽挽小姐,不要亂動好不好?”

  男人燒燒歪頭,似乎怕少女聽不見一樣,特意繞道挽挽的耳邊說。

  挽挽一激靈,下意識點點頭。

  男人無聲地露出滿意的笑容。

  乖挽挽。

  少女已經完全被男人困在懷中,動彈不得。

  雖然他沒有緊緊地貼著她,但這個空間已經太小。

  “好了嗎?”

  挽挽又問。

  “沒有呢,光線太暗了。”

  第二個藉口。

  鏡子裡,少女眼梢帶媚,霧氣濃郁地看著鏡子,身後是包裹著她的英俊男人。

  男人一本正經地在她脖子裡進行著偉大的事業。

  挽挽哭唧唧地想,好想一拳頭砸死他……

  脫下軍裝的霍仿,面對少女的時候,似乎完全沒有了那一腔正義的條條框框,明明看著完全是清雅公子的樣子,但幹出來的事情紈絝子弟都沒眼看。

  燈光很暗,少女被男人籠罩在身子下面,在她身上有下一大片陰影,更暗。

  “我不要你戴了……”

  “你自己戴不上,乖。”

  “我不要戴項鍊了……!”

  “哪家小姐脖子裡沒有名貴的項鍊,你當然也要戴。”

  霍仿這話說得好像他自己是一個多麼合群的人一樣。

  挽挽終於還是掙扎起來。

  但……

  霍仿克她這個力大無窮的小妖精啊……

  挽挽一拳頭猛力地衝破束縛。

  管他好人壞人恩人呢,先揍了再道歉。

  這傢伙的強盜思維又開始運轉起來。

  然……

  出師不利身先死……

  這小拳頭落在男人眼裡,軟嫩嫩的,彷彿要揮著小手叫他親一口一樣。

  霍仿輕輕地包住挽挽的粉拳,握在手裡,還摸索了一下她的手腕,輕易地就講挽挽給撥弄回去了。

  “別鬧,戴好項鍊待會兒帶你去看熱鬧。”

  男人柔聲細語地安撫挽挽,繼續乖乖地給他親近。

  霍少帥這副模樣要是被張副官或者其他下屬們看到,非得跌破眼鏡不可。

  這是那個號稱殺神,軍中不苟言笑,人人又又怕,當年以小小年紀就震懾了整個霍家軍的少帥嗎……

  對女孩子就能溫柔到這種地步的嗎…

  霍仿語言中含有的淡淡的親近感很能誘導人,彷彿一張柔柔鋪開的陷阱。

  小獵物生嫩嫩的爪子不小心就踩進去了。

  “那你快一點呀……”

  “手上出汗了,滑。”

  第三個藉口。

  挽挽不自覺地也展現了語言中的親近感。

  霍仿的指腹總是有意無意地摩擦著挽挽的脖子。

  挽挽難耐地伸手推霍仿的手臂,“你放開我……我不要你……”

  再不放開她帶人了……

  挽挽雖然看著很軟,但是已經表現出了明顯的抗拒的情緒。

  在軍隊裡對各種機械裝配,精密修補都手到擒來的霍仿,此時愣是戴不上一根項鍊。

  明明只是扣一下的事情。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奮戰,少女的脖子裡和臉頰都有了微微的汗意。

  整個人在橘色燈光下看著粉嘟嘟的,像一個洗乾淨了的樹蜜桃,閃著鮮活誘人的氣息,實在勾引著人去舔一口。

  “好了。”

  看看少帥這個隨機應變的能力,說好就好。

  挽挽一拽脖子裡的項鍊,果然好了。

  唇角終於上揚,要推開少帥出去,轉身的時候,耳朵擦到了男人柔軟的唇。

  挽挽的耳朵立刻變得滾燙。

  剛才是略微有點燙,現在就是爆炸燙。

  “不,不好意思……”

  少女低下頭,正要走出去,還是被男人攔住了。

  霍仿是故意的。

  他身體彎得低,以那個角度而言,挽挽想要轉身,勢必要擦過他的唇。

  小傢伙的耳朵……

  很甜……很可愛……還想要……

  霍仿攔住挽挽,“沒關係挽挽小姐。小姐不介意就好。”

  挽挽自認是幹壞事的人,自然不介意。

  她從來不介意自己幹的壞事。

  少女乖乖的樣子惹得男人食指大動。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外面太亂了。

  “挽挽小姐,外面可能出了一些事情,你一定要跟緊我。知道嗎?”

  霍仿將挽挽當做沒有自保能力的三歲小孩兒一樣叮囑。

  大約是恨不得揣在自己褲腰帶上。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挽挽眼中燃燒起八卦的熊熊烈火。

  “沒事兒,你跟著我就好了。”

  霍少帥這溫言軟語的樣子,的確是在挽挽面前的獨一份。

  出了小屋,霍仿又恢復成少帥該有的氣度,絲毫不減方才幾乎化實的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霍仿身後,挽挽斜眼撇著他。

  不知道在打什麼坑坑的壞主意……

  “呀,少帥,您去哪兒了,到處都找不到您。”

  莞城的宴會,會先讓賓客們自由活動,等氣氛差不多活躍起來,暖場完成之後,才是宴會主人家的開場舞。

  今天這場舞,自然是要霍少帥和章大小姐來的。

  “朝華她剛才身體不好去休息了,我去接她回來。”

  這時候,一名男僕慌慌張張地跑來,在章老爺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他立刻大驚失色,聲音壓得極低,“都找過了?沒瞧見?”

  “沒瞧見老爺。”

  章老爺的目光焦慮地環視了一周賓客們,最後視線落在了向外走的霍少帥身上。

  那個被看押起來的男人不見了……

  而朝華在偏廳客房休息……

  這……!要壞事兒!

  章老爺連忙攔住少帥。

  心狂跳,但面子上不顯。

  “少帥您這是要去哪兒?”

  “要跳舞了,去接朝華回來。”

  少帥難得淡淡一笑,英俊儒雅,無論是外貌家世能力,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朝華她真是瞎了眼了和個下人搞在一起!

  “不用了少帥,讓下人去叫朝華就壞了。

  那丫頭貪睡,肯定是睡過頭了。”

  章老爺堆笑。

  走過來的章太太不以為意,“少帥要去接女兒,這是好事情,你攔著幹什麼?”

  章太太笑著對少帥說,“少帥,要不咱們一起去吧。”

  章老爺心裡快要急瘋了,狂罵蠢婦。

  蠢婦生的蠢貨,這是要害死章家!

  “哪需要這麼多人,下人去叫就好了。少帥,老朽有些政務上的事情,要請教您呢。”

  章老爺根本不敢說的太深。

  霍仿是人精,多說一點他就們能夠察覺到不對。

  “事情待會兒再說吧,我先去接朝華過來。”

  章老爺急得甚至說章小姐區區一個丫頭,不配勞動少帥大駕。

  霍仿看了他一眼,“哪怕之前是個被烙了印的奴隸,只要成為了我霍仿的太太,那就是莞南最尊貴的女人。”

  聲音落地,鏗鏘有力。

  也只有他有底氣說這樣的話。

  章太太終於看懂了丈夫的暗示,臉色當即也來越難看,“少帥,的確不用了。”

  可霍仿執意要去,已經出門。

  霍仿身後還跟著幾個人,其中一個紈絝子弟模樣的少年,手裡把玩著相機。

  章老爺看得心驚肉跳。

  但願是他多想了……一定只是巧合而已。

  他好不容易逃脫了肯定早就離開章家逃命去了。

  章老爺夫妻根本沒辦法,連想要偷跑去章朝華那邊的下人們都被攔了下來。

  美名其曰“驚喜。”

  至於是驚還是喜,那就端看個人造化了。

  他們走後,那個叫秀英的姑娘搖晃著自己的酒杯,從樓上看著這一群人的背影。

  一口飲下杯子中所有的酒。

  章朝華完蛋了。

  一路上,章老爺太太依舊不死心地試圖將霍少帥一行勸回去。

  說朝華剛睡醒一定要梳洗打扮,不想讓未婚夫看到狼狽的模樣。

  可少帥卻笑著不說話。

  他面前哪裡有別人來置喙的地步。

  到了。

  偏院裡守著的丫鬟沒想到來了這麼多人。

  “大小姐在哪一間。”

  “左手邊直走第一間。”

  丫鬟說完就被後面的主人給狠狠地瞪了,她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害怕地低下頭。

  她不是章朝華的貼身丫鬟,只是這裡的普通下人。

  若是在二樓,也許這一行人腳步聲還能很重,章父章母能借機發出很重的聲音,但很不幸在一樓。

  地上還鋪著厚厚的西洋地毯。

  時間開始“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挽挽也在人群裡。

  她不討厭那個章小姐,看起來很逆來順受脾氣好好的樣子。

  “少帥……”

  霍仿面無表情地推開房門,身後的少年在哢嚓哢嚓地玩他的新照相機。

  門沒鎖,一推就開了。

  霍仿推開了門,卻沒有進去。

  章家父母剛想大吼就被人捂住了嘴。

  霍仿身後跟來的這些人,看著都是各個勢力下的人,而實際上,全部是霍仿的心腹。

  否則誰會抱著那麼重的相機玩。

  這裡頭彷彿是個**陣,紗質的國畫色彩的飄逸的閣擋在一縷風的吹拂下微微飄揚。

  明明現在是大冬天,屋子裡的人不知道幹了什麼,熱得需要開創通風接觸涼爽。

  門打開的一瞬間,除了真的天真的挽挽,所有人都知道這裡剛剛發生過了什麼。

  因為味道濃烈得已經飄出來了。

  通過那些閣擋,視線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大床上的一男一女。

  說話的聲音傳來,是女人的聲音。

  “對不起,阿釗,我不能嫁給你了。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淪陷了。

  我沒想到世界上會有這麼偉岸的男子,他有要成為我的未婚夫,我怎麼能不動心。”

  “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我違背了我們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誓言。

  可是阿釗,愛情就是自私的,我也沒有辦法,我就是愛上他了。”

  “你怨我,恨我,我都認。但你以後忘記我吧。

  我想要一輩子,全心全意地陪伴在少帥的身邊。”

  挽挽立刻瞪大了眼睛。

  我靠!

  床上的兩人突然聽到門口傳來皮鞋腳步聲,女人驚恐地尖叫。

  “好一個全心全意,實在叫霍某大開眼界。

  章小姐和章家不會以為我霍仿是撿破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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