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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Family》第7章
☆、〈囚禁〉

  本篇口味較重一點(?),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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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裝潢華麗的房間內,突兀地擺著一個佔據房間大半的鐵籠。

  鐵籠裡擱著幾本書,還有柔軟的床墊,一張椅子、一張放著沒吃完的食物的小幾,還有一台筆電放在床墊旁,儼然就是個房中房。

  但現在這裡的使用者顯然無心去享受這些。

  曾法祁雙手被皮質手銬固定在鐵籠欄杆,身上未著半縷,裸露的肌膚因性交而透出紅,身邊散落沾滿潤滑液的各種情趣玩具;雙腳半跪在地,兩腳被曾法舜打開,略腫的後穴正吞吐兄長的陽具,每次頂入時,他的身子總會隨之抽搐。

  「唔呼……嗯……哈……」他的頭被按在鐵欄邊,口中被父親從外頭伸進來的性器填滿,唾液跟精液混合成的白濁從嘴角流出。

  「吸得這麼認真……還忘不了剛剛被這東西上的感覺嗎?」

  「嗚……嗚嗚!」曾法祁沒辦法回答父親的問題,他的視線飄向自己的左手,曾法堯的陰莖正在他圈起的手指間快速滑動,漲成紫紅色的龜頭顯然已經到達極限。聽見頭頂傳來一聲低吼,被三人壓住的曾法祁完全躲不開大哥射出來的體液,只能任由那污濁灑在臉上。

  「嗚……啊……」

  曾昀丞按住兒子的腦袋,野蠻地操著咽喉的深處,頂得曾法祁差點窒息,倏地,充滿雄性味道的液體湧入他的口中。

  「咳……咳咳……嗚……」曾法祁抓住欄杆,身子被後方反復頂入的力道撼著,「不……不行了……舜哥……這樣操會壞掉……」

  「開什麼玩笑,我才操你兩次,哪夠?」曾法舜拍打渾圓的臀,將被撐開的入口扳開,看到裡頭顫抖的粉色內壁,「你這裡被幹了了好幾次還是一樣緊,怎麼會壞?」

  「不要……真的不要了……父親……啊……拜託……堯哥、嗯、那裡……舜哥……拜託……放開、啊嗯、放我出去……」

  就如同前幾天被監禁的生活一樣,今天曾法祁仍被三人玩弄了一整天,臉上盡是眼淚和精液,背脊、四肢、頸肩亦是遍佈髒汙、青紫與齒痕,胯下的性器被皮制的拘束器捆綁,讓他無法順利射精。

  對於兒子涕淚俱下的哀求,曾昀丞像愛撫小動物一樣托起曾法祁的下巴,拇指抹掉他唇邊的水痕,「不行啊,外面那麼危險,你看看才讓你去一年大學,就有那麼多奇怪的人欺負你。」

  「是啊,法祁,反正我們三人都在工作了,家裡也不缺錢,你就乖乖留在家裡就好,想出去玩我們也會陪你。」曾法堯蹲下身,撚著小弟已經變成可口朱色的乳首與腿間晃蕩的肉囊。

  「我……啊啊──」

  體內的快感瞬間炸開,強烈的眩暈感擊中曾法祁的大腦,他大力搖著頭,全身劇烈抖著,背脊高高地拱起。

  又一次被至親操到高潮,他的身體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曾法祁掛在鐵欄杆上,久久不能回神,無力去管二哥在自己體內又射了多少東西。

  即使解放了,曾法舜仍不甘願退出,非得在小弟柔軟的內部硬是撞了幾下,才拔出性器。

  已經累到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的曾法祁只想立刻昏睡過去,但他還是強打起精神,希望在性欲滿足的狀況下,三位家人能傾聽他的請求,「我……我會注意那些人……請讓我回學校讀書……就算下課要立刻回家……我也能……」

  「你這孩子為什麼這麼不聽話呢?法祁,這麼想回學校嗎?」

  曾昀丞走入鐵籠中,拎起起腳邊的跳蛋打開開關,讓它在光裸的臀間移動。

  「不……啊……」曾法祁扭著腰,想避開跳蛋的刺激。

  「不准躲。」

  「 嗚……我真的……到極限了……父親……」

  曾法舜解開小弟性器上的束縛,「學校有這麼好玩嗎?」他見到那已漲成紫色的柱體,舔了舔唇,將它握進掌中把玩。

  「不要……嗯……這樣摸會……我要……唔……堯哥……」哀求全都進了曾法堯的口中,變成煽情的液體翻攪聲。

  「忍什麼?我看你很難受才替你拿下來的,想射就射。」

  曾法祁不管如何奮力掙扎,就是逃不出父兄的侵襲,到極限的他不一會兒就在二哥手中射精。

  這下他真的連說話的力氣都耗盡了,若非手上的手銬跟壓住他頭顱親吻的曾法堯,他或許就倒在地上。

  曾法堯舔著小弟被吮得通紅的唇瓣,眼中流露出潛藏的狂暴,忽道:「你難道是想見上次那位『很好的同學』?你到底跟他多好?」

  曾法祁以外的三人同時散發對這位『同學』的強烈敵意,房間內立刻沉默下來,只剩下曾法祁粗重的喘息。

  察覺氣氛不對的曾法祁好不容易擠出聲音,「不……桓秋……就、就是……同學……比較熟……」

  「喔──但我聽法堯轉述的狀況,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曾昀丞看向二兒子,「你應該去調查過了,法舜。」

  「當然,那傢伙不像法祁說得那麼簡單啊,因為法祁沒有參加任何的社團,所以除了社團以外的時間,那男的所有課堂全都跟法祁一起,連宿營也是住同一間──我就說不該讓法祁去宿營。」

  「反正接下來他也沒機會了。」

  聽到父親冷冷地宣告,曾法祁打了個寒顫──他們真的打定主意要把自己關在這裡一輩子?

  「還有一件事,他在法祁生日時,送給他親手做的木雕吊飾,聽說花了他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在搞那玩意。」

  曾法祁不可置信地搖頭,「但是他和我說那是訂做的……」

  沒人把曾法祁的抗辯聽進耳裡,曾法堯冷笑道:「光是聽他和你的對話,就知道他對你圖謀不軌,只有天真的你還一點感覺都沒有。」

  「什麼圖謀不軌……」

  聽了兩位兒子的話,曾昀丞頷首,看向一臉驚恐的小兒子,「看來果然還是得讓你在家裡呢,法祁。」

  「不……我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做……把我關在這裡……我會瘋掉的……」

  曾昀丞蹲下身,視線跟小兒子同高,他憐愛地吻著曾法祁的臉,「與其讓外人玷污你的心智、把你從我們身邊奪走,我寧可讓你發瘋……」

  「父親──」

  「在你答應放棄去學校之前,都得待在這裡。」

  「我會逃出去!我不放棄──」

  在看到父兄驟變的神情,曾法祁頓時後悔自己開口說了這些。

  「逃走?你想逃?你果然被帶壞了,真不該讓你去上大學。」

  「父親──」

  「你最好忘了那傢伙,別逼我動手。」

  「堯哥……」

  「只要讓你放棄逃走這個念頭就好了啊。」

  「舜、舜哥……」

  曾法堯拿起旁邊粗大的按摩棒,看向父親,得到允許的眼神後,他將那棒狀物塞入曾法祁的後庭,再用皮帶固定住。

  「不──拿出來!舜哥──」按摩棒的開關被打開時傳來的震動再度刺激飽受蹂躪的通道,曾法祁整個人彈了一下。

  三人凝視著啜泣顫抖、不住哀鳴的曾法祁。

  「你必須好好反省你的行為。」曾昀丞丟下這句話,便轉身步出房間。

  兩位兄長淡淡地瞥了小弟一眼,跟在父親身後離開。

  曾法祁望著那扇被大力關上的房門,瘋狂地扯著兩手的手銬,聲嘶力竭地喊著。

  時間到底過了多久?曾法祁覺得好像過了二十年一樣,他在昏迷、被刺激給驚醒、因高潮而昏迷的迴圈中,不管是神智或是身體都被折騰到了極限。

  害怕就這樣被丟著不管的恐懼早已把他的決心給啃食,他現在只想從這種狀況中解脫。

  「不要……啊……父親……嗯啊……又要……」意識不清的他對著不在這裡的父兄懇求,希望他們能聽見自己的祈禱,讓這痛苦的折磨給結束。

  終於,房間的門被打開,曾昀丞領著兩位兒子走進來,三人直接踏入鐵籠中,打量癱軟在地的人。

  在父親的眼神示意下,兩位兄長替曾法祁解開手銬,抓住他的手,將他舉起。

  曾昀丞把手繞到曾法祁腰後,沿著敏感的脊柱探入臀間,拉開那兒的皮帶,握住埋在後穴中的按摩棒搗弄。

  「不……啊……不要……再插……父……」聲音早已喊得嘶啞,曾法祁低泣著。

  見小兒子這副模樣,曾昀丞心疼地撫著帶淚的臉,拿出一條手帕替兒子擦拭,柔聲道:「說你再也不去學校。」

  「拜託……讓我去廁所……我已經……忍不住了……」被囚禁許久的曾法祁在玩具的刺激下,早已有強烈的排泄感,但又因勃起與僅剩的自尊而無法解放。

  曾昀丞將按摩棒抽出,曾法祁大大鬆了口氣,單純地產生家人有可能妥協的希望。

  「你乖乖聽話,我就讓你去。」

  「父親……」

  「快點說。」

  「我……不想……」

  從小兒子臉上看到僅存的反抗,曾昀丞歎了口氣,「你在這點上跟她還真像……」他要兩人把曾法祁整個人懸空舉起。

  曾法祁慌張地掙扎,但虛弱的身體完全無法擺脫兩位兄長的禁錮。

  「你真是學不乖呢,法祁,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你記得呢?」兩手從曾法祁的腋下穿過,自後方環住他的上半身,曾法堯扳過小弟的臉吻上。

  「把他綁起來,操到他用身體記得就好了。」曾法舜抓著曾法祁的雙腿,手指撥弄小弟腿間的性器,引起一陣抽泣。

  「這個主意挺不錯的……」

  「法堯,一起上嗎?」

  「堯哥、舜哥……不要──」

  「當然。」

  兩位兄長托住一起曾法祁的臀部,曾法堯的性器先從後方頂入,然後是曾法舜自前方擠進,肉穴頓時被兩根陽具給撐開填滿。

  曾法祁連呻吟都喊不出口,他的頭往後仰靠在大哥肩上,發出無聲的哀鳴,手指深深陷入兄長的手臂中。

  兩位兒子正在強暴另一位兒子,曾昀丞卻連眉毛也沒動一下,盤著胳膊看著曾法祁被兩根交互進出的硬挺給操到泣不成聲,抽搐不已。他默默走到小兒子身旁,低頭舔吮那張帶著鹹味的唇,接著含住那胸前綻放的胭紅乳首,並握住那亟欲解放的性器。

  就算再怎麼抗拒、再怎麼嫌惡,曾法祁還是在這種極限的狀態中得到比往常更強烈數倍的快感,他摟著父親的頭,腰部應和著兄弟的抽送,陰莖前端的出口已經流出透明的液體。

  「要射了……真的忍不住了……停下來……會尿出來的……」

  「你這裡吸得這麼緊,是想要我們操得更大力吧?」

  「舜……不是……」

  「不管是什麼樣子的法祁,我們都會接納的,所以不用忍耐啊。」

  「停……堯哥……」

  「射出來。」

  「父親──啊啊!」

  三人蠻橫地玩弄曾法祁的身體,脆弱得不堪一擊的他根本無從抵抗這種侵襲,才被操了一下,就在父親手裡、兄長懷中射精高潮。

  兩兄弟退出曾法祁的身體,兩人的精液從穴口滴出,牽出一條白絲。

  好不容易把伴隨而來的排泄感忍住,曾法祁說什麼也不願讓自己落得如此不堪,「讓我去廁所……放我下來……」

  「不行,你還沒答應我打消去上學的念頭。」

  「我只是──」曾法祁看到父親從口袋中抽出一根長針,雙眼恐懼地撐大,「父親……那是什麼──」

  「讓你解脫的東西。」

  曾昀丞抓住小兒子的陰莖,將那根針對准頂端。

  巨大的驚懼逼出曾法祁僅存的力氣,他失控地扭動,「不要!不要──啊啊啊!」

  「抓好他。」

  兩位兄長一人一邊,將曾法祁的雙腿打開架住,把他胡亂揮舞的雙手各自繞過兩人後頸,按在肩上。

  曾法祁眼睜睜看著父親把細針戳入自己龜頭上的小洞,寒意從下身竄上脊椎,直衝腦門。他能感覺到那東西一寸一寸進入體內,比起痛楚,更多的是恐懼。

  當他感覺針的末端觸及某處時,他已經克制不住了。

  金黃色的液體自細針尾端流出──原來那是空心的啊,他腦中竟閃過這一點都不重要的小事──他馬上嚎啕大哭,僅存的自尊在此時也消失殆盡。

  竟連這種醜態都給暴露出來,他還有什麼事值得堅持的?

  當細針把他體內的液體全數排出後,他哭道:「我……我不會再去學校了……對不起……我、我會聽話……」

  「很好。」把細針抽出,曾昀丞抱起哭得快昏過去的小兒子,「你們兩個處理一下這裡,我帶他去洗澡。」他扔下這句話,就逕自走入旁邊的浴室中。

  浴室裡頭有個足以容下兩人的浴缸,他讓曾法祁趴在浴缸邊,轉開蓮蓬頭的熱水,替兒子洗去身上的狼籍。

  好半晌這空間中只有水聲跟微弱的抽搭,曾昀丞脫掉身上的衣服,拿起旁邊的沐浴球在曾法祁身上溫柔地刷洗,最後再抱起兒子,兩人一起躺進浴缸內。

  曾法祁的背靠在父親胸膛上,泡在熱水中的舒暢使他逐漸冷靜下來,他閉上眼享受濕毛巾在身上、臉部擦拭的感覺。他似乎睡了一會兒,或許沒有,但當他回神時,一切都不同了。

  毛巾不知何時換成了手指,清理變成了愛撫,低泣變成了舌頭交纏的聲音。

  「父……唔……」曾法祁側過身,摟住父親的頸子,主動送上他的唇,兩腿也纏上父親的腳摩擦。

  「貪心的孩子……還想要?被你兩位哥哥操得不夠?」

  「我想要……父親的……」

  曾法祁將開始產生反應的性器貼在水下的陽具旁蹭,討好地舔咬父親的乳首,兩眼可憐兮兮地瞅著父親。他就像個受到責駡的孩童,嘗試用一些方法讓慍怒的父母心情好轉。

  曾昀丞怎麼會不懂兒子的心思,他唇角一勾,用腳分開曾法祁的雙腿,托高款款擺動的臀,「想要什麼?」

  感覺到碩大的物體已經貼上後庭的入口,曾法祁直接跨騎在父親腰上,領著大掌往臀間探去,「我要父親的陰莖……幹我這裡……」自尊已經毀壞的他,早已忘卻羞恥,淫亂地勾引著自己的親生父親。

  前一刻才被如此過份地對待,現在卻又淫亂地向父親索求。

  他到底是在逃避現實,還是真的想要?果然有什麼地方壞掉了吧,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接下來你會聽話嗎?」

  「嗯,我會乖乖地留在家裡……」

  內心似乎有什麼聲音在吵鬧,但曾法祁硬是壓了下去。

  現在他不能反抗,只能服從。

  「乖孩子……你自己放進去……」

  曾昀丞捧起兒子的臉,給予賞賜般的親吻。

  曾法祁咧出燦爛的單純笑容,握住父親的陽具,將它擠入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後穴,感受到內部逐漸被撐開。

  才剛吞入一些,他就攀著父親的肩膀,狂亂地擺動臀部,「啊……好大……嗯……」他迷亂地抓起父親的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跟著自己的手一起套弄。

  只是淺淺的抽插已經沒辦法滿足,曾法祁往下一坐,體內的硬挺立刻被肉壁吸附,他大聲浪叫,劇烈的動作在浴缸中激起許多水花。

  「好爽……太舒服了……嗯……又想射了……」

  什麼都不想去思考了,只要聽從父兄的命令就好,沈迷在這瘋狂悖德的性愛就好。

  不行,這樣不對──

  反正抵抗也沒有用,難道還想再碰到那種事嗎?再多幾次,會瘋的。

  反抗的話……會……會再發生那種事……

  沒錯,服從吧,當個好孩子。

  只要這樣就好了吧。

  曾法祁在父親身上高潮,精液直接射在下方胸膛上,他全身虛脫地趴在令人安心的懷抱中,臀部依然被扣住,性器的抽插越發猛烈。

  「啊……好、好……再來……」

  感覺到後穴被射入熱液,曾法祁兩眼一翻,又再次到達頂點。

  「聽話,法祁,只要聽話就好。」

  「嗯……」

  在昏過去的同時,曾法祁也默默流下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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