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成績

　　「嗯。」印少臣只是很輕地應了一聲而已， 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生氣了。

　　上一次，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生明希的氣，還是氣自己更多。

　　怎麽就那麽笨呢，喜歡一個人都要那麽多次試探才敢確定。

　　或許是從海星那裡知道明希很難追， 讓他心裡有數了。

　　又或許是知道他這樣剛喜歡人家，人家就立刻也喜歡他不現實，畢竟兩個人之前關係不太融洽。

　　所以印少臣此時還很淡定：「你的男性朋友教你彈鋼琴也不行嗎？」

　　「呃……行。」

　　男性朋友。

　　不是男朋友。

　　印少臣繼續教明希彈鋼琴。

　　其實明希的基礎等同於沒有， 音符都不認識，樂譜看不懂，跟著學鋼琴純屬在硬記按完第幾個鍵後再按哪個鍵。

　　手機響起提示音， 明希拿出手機就看到是群裡單獨@她了。

　　劉雪：據前方綫報暗示，期中考試高二年組裡有3個人過七百分了，估計其中有@明希一個。

　　馮曼曼：這不是廢話嗎？來點有用的料！

　　劉雪：希希721分！

　　韓末：66666！

　　邵餘：很牛逼的分數啊。

　　馮曼曼：消息准嗎？你怎麽知道的？

　　劉雪：我直接去問黃花了，黃花自己說的。

　　馮曼曼：原來還可以這樣！課代表牛逼。

　　劉雪：我畢竟是跟她聊過前男友的人，是交心的朋友了。

　　馮曼曼：哈哈哈， 話語中透露著些許心酸。

　　韓末：何然跟唐梓岐多少分？這個很重要？

　　馮曼曼：對啊。

　　劉雪：不知道， 黃花也不知道， 黃花那裡只能看到我們班的成績，其他兩個人的成績還是得看大榜。

　　馮曼曼：爲什麽我覺得這個消息還不如不說呢？反而更讓我覺得難受了。

　　韓末：可不就是。

　　明希打字回復：反正前三是穩了。

　　馮曼曼：心態不錯，繼續保持。

　　邵餘：我在跟學霸聊天的時候都有點緊張， 生怕打錯別字讓學霸看笑話。

　　韓末：吃了沒有文化的虧啊。

　　馮曼曼：欺負欺負學霸。

　　緊接著這群人就開始發語音消息，還全部都在說英文。

　　明希用自己蹩脚的英文回了幾句後，這群人開始說法文。

　　法文課明希總共就上了幾節，還是從高二的課開始學的，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學得極爲迷茫。

　　她看著消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印少臣坐在她旁邊，點開消息聽了一遍之後給明希翻譯：「他們在駡你是小白痴。」

　　「他們絕對是故意的！欺負我聽不懂。」

　　印少臣笑了笑，接著教了明希一句法文，告訴她這麽回答就行了。

　　「什麽意思啊？」明希問。

　　「你發就是了。」

　　明希按住語音消息，把印少臣說的那句話講了出來發了過去。

　　群裡寂靜了一會後……

　　馮曼曼：呃……

　　邵餘：什麽情况？

　　韓末：那段語音我反復聽了好幾遍，沒聽錯。

　　劉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希急了，揪著印少臣的袖子問：「那句話什麽意思啊？」

　　「就是在說：沒錯，我就是小白痴，怕了。」

　　「……」明希白了印少臣一眼，「幼稚。」

　　「不怕我以後都敢瞪我了？」印少臣看著她忍不住揚眉。

　　「我爲什麽不能瞪我的男性朋友？」

　　「行行行，給你瞪，你再瞪一次我錄下來，記錄一下我女性朋友罕見的表情。」印少臣說著拿出了手機來要給明希錄像。

　　「別了，丟死人了，我要回家了。」

　　印少臣也不多留她，起身送她回家，臨走的時候還上樓拿了一件外套給明希披上了。

　　外套是一件牛仔外套，挺寬鬆的，明希穿上後擋到屁股的位置，標準的男友款。

　　明希跟印少臣結伴往回走，路過小路的時候明希還探頭探腦地看，跑過去撿起了自己之前丟掉的東西。

　　「重新買一份，這份看著多膈應。」印少臣不由分說的將東西全部都扔進了垃圾桶裡，拉著明希往超市走。

　　「怪可惜的……」

　　「不可惜，開心最重要。」

　　明希穿書前，在網上看到過一組相片，就是男友拉著女友的手走遍世界各地。

　　相片裡的主體就是男友拉著女友的手，女友的手隻漏出來半截，旁邊是風景。

　　此時明希看著走在她身前的印少臣，身姿挺拔，身材極好，穿著自己的米色長款外套，簡簡單單的牛仔褲，褲腿稍微挽起，乾淨得像第一天穿的白色平板鞋。

　　他的頭髮很黑，幾乎可以融進夜裡，趁得脖頸跟耳朵更加白晰。

　　他握著她的手，十分强勢，想要抽都抽不回來。

　　以她的視角看到的就跟那些相片似，她被他牽著手，强行帶去超市。

　　夜已經深了。

　　兩個人走在夜裡，俊男美女的組合，她的身上還穿著他的外套，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估計會被人誤會。

　　他們兩個人的影子被路燈拉得老長，又在下一個路燈的範圍變短重新改變程度。

　　影子裡，兩個人的手一直牽著。

　　今天超市值班的是明希比較熟悉的戴眼鏡的收銀員，她看到兩個人居然是牽手進來的還有一瞬間的驚訝。

　　暑假的時候明希還在跟她聊轟趴館的事情，看到印少臣在門外不敢出去，在超市裡坐了一下午，現在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明希走進去選東西，印少臣到了收銀台對售貨員說：「來一包烟。」

　　明希剛巧捧著一堆零食走出來，到了他身邊問：「你還抽烟的嗎？」

　　印少臣被問得一楞，接著問她：「你不喜歡烟味？」

　　「當然啊。」

　　印少臣立即搖了搖頭：「我不抽。」

　　售貨員拿烟的動作一頓，立即停止拿烟了。

　　等明希再次去選東西的時候，售貨員小聲問印少臣：「烟還要嗎？」

　　印少臣搖了搖頭。

　　等明希選完了東西要結帳的時候，印少臣直接說了一句：「記在轟趴館。」

　　「嗯，好的。」之後就不收明希的錢了，也不管明希要掃碼，連這些東西究竟多少錢都不告訴明希，特別懂事。

　　也可以說，特別懂印少臣這邊的事。

　　明希跟印少臣出去的時候，印少臣特別自然地幫她提著東西。

　　她問印少臣：「你一會回家還是去轟趴館啊？」

　　「送你回家。」

　　「然後呢？」

　　「看心情。」

　　明希也不再問了，扭頭去看印少臣，月光下的少年不想平日裡那麽盛氣淩人，反而多了一絲親和。

　　好像不知不覺間，印少臣對她的態度完全變了。

　　真的不用再怕他了嗎？

　　到了家門口，明希拎著東西回頭看印少臣，就看到印少臣將手插進口袋裡，一直看著她：「進去，我看著你進去。」

　　明希走進去後回到房間，脫掉外套看著手臂上的傷忍不住發呆唏噓。

　　這個時候她收到了印少臣的消息。

　　印少臣：[語音消息]

　　她點開聽，是法語，不由得一陣疑惑。

　　下面他很快又發了一段語音消息，是英語的，這回明希聽得懂了。

　　最後一段更直白了，乾脆是普通話：「好好休息，別多想，晚安。」

　　緊接著，印少臣又發了一條俄語的消息，明希徹底聽不懂了，只覺得說的比之前的消息長了一點，她估計還是同樣的內容。

　　她立即發了一段語音消息回去，故意小聲說的：「嗯，晚安。」

　　——

　　周一一大早，明希就看到馮曼曼是衝進教室的，進來就誇張地對明希說：「高一放榜了，高二還沒出來！說是正在打印呢，課間操的時間就能公布了，你緊張不緊張？」

　　明希搖了搖頭，還對她微笑：「放心，我應該挺穩的。」

　　「我就怕他們倆突然發威超過你了。」

　　「超過也無所謂，下次繼續幹！」

　　馮曼曼焦躁不安地坐下了，明希開始整理自己的桌面。

　　印少臣進入教室後坐在了椅子上，伸手托著明希的下巴讓她轉過頭給他看：「怎麽有黑眼圈，失眠了嗎？嗯？」

　　「多少有那麽點。」

　　「下次失眠給我打電話，我陪你聊天。」

　　「其實也沒什麽好聊的。」

　　馮曼曼坐直了身體，身體後傾，一副正經坐著的樣子，身體都要貼在明希桌面上來聽她們倆聊天了。

　　兩個人同時看向馮曼曼，明希忍不住笑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節 下課，馮曼曼立即跑出了教室，劉雪緊跟其後。

　　邵餘無奈地去幫馮曼曼拿班牌，然後對明希說：「這絕對是她這輩子最關心成績的一次。」

　　明希跟著笑，走出教室下樓，就看到大榜前已經圍了一群人，一群人議論紛紛。

　　明希站著外圍根本進不去，好在個子高看到了站在裡面的馮曼曼。

　　馮曼曼回過頭來對明希喊：「明希，看我手勢！」

　　說完舉起手來，比量了一個三。

　　明希一怔，這次考了第三？

　　何然跟唐梓岐果然厲害啊……

　　然後就看到馮曼曼的手指又變成了二，她不由得無奈，等了一會，馮曼曼的手指變成了一。

　　「第一！穩穩的。」馮曼曼對她喊。

　　明希立即心中一喜。

　　剛剛下樓的印少臣站在明希身邊，對人群說了一句：「能讓開一下嗎？」

　　說得客氣，其實不容人拒絕。

　　人群一下子散開了，明希順利到了大榜前。

　　第一名：明希，國際班，總分721分。

　　第二名：唐梓岐，火箭班，總分719分。

　　第三名：何然，火箭班，總分716分。

　　一群人興奮得不得了，根本沒注意到其他人側目的模樣。

　　人群中有幾個高二國際班的學生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生怕馮曼曼她們突然嘲諷火箭班。

　　這一次考不過明希，就是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考不過就是考不過。

　　他們到了操場上，就聽到馮曼曼豪放地駡：「那群傻逼這回知道了，憑實力也能幹翻他們！」

　　劉雪興奮得直蹦：「我興奮得就好像我考了七白分似的，雖然明顯沒我什麽事！」

　　印少臣就站在不遠處看著明希跟著笑，注意到明希看過來也不躲開目光，坦然地跟她對視。

　　明希對印少臣比量：「我第一。」

　　印少臣點了點頭。

　　他們這邊興奮，火箭班那邊就死氣沉沉的了。

　　就比如唐梓岐，到了樓下就聽說了消息，此時已經面無表情了，因爲她的腦海裡已經響起扣掉了30學霸點的提示音。

　　這一次再也無法挽回了。

　　這30點學霸點是她辛辛苦苦做任務才完成的，現在却一下子回到了中間點。

　　他們站著隊列準備做操，今天却改了內容。

　　「今天期中考試的成績已經下來了，想必大家已經知道分數了？」學校領導開始了他們的洗腦說辭。

　　「考得好就應該表揚，比如上次被通告批評的國際班明希同學，這次就沒再幫同學作弊了，再一次考了全學年組第一名的成績。火箭班的學生也都表現得非常不錯，成績很穩，也有進步。」

　　明希站著人群裡表情複雜，真不知道這句是誇她，還是數落她呢。

　　後來學校領導說到了上半學期獎學金的事情。

　　「我們嘉華學校的傳統，就是要給品學兼優的學生頒發獎學金，一般都是發給火箭班的學生。這次出現了國際班的學生，但是因爲上次協助作弊的事情，明希同學上半學期的獎學金名額只能作廢了，可以下半學期繼續努力。」

　　明希站著台下直捂臉，這麽一會多次被點名，還好幾次提起上次幫助作弊的事情，她覺得羞愧得不行。

　　學校裡還有不少其他的學生朝她看過來，讓她的內心十分複雜。

　　這個時候，讓她更羞愧的事情發生了……

　　「明希同學捐助了學校裡的獎學金，半學期的獎學金第一名的金額都提升到了兩萬元，我們將這次獎學金的名字命名爲『明希獎學金』。下面，就由明希同學上臺頒發獎學金，頒發給高一火箭班林湛城，高二火箭班唐梓岐，高三火箭班劉司奇。其中高二的第一名獎學金名額作廢，只能發給第二名。」

　　當初爲了明希能有寢室住，明梵給學校贊助了一筆錢，沒想到居然是獎學金！

　　現在，明希名額作廢了，却要親手將獎學金頒發給這些人。

　　馮曼曼聽完大笑出聲：「我操！我校高二國際班的第一名，親手將獎學金頒發給高二火箭班的第二名……哈哈哈哈！」

　　唐梓岐考成第二就算了，還要上臺在全校面前宣布，她以全學年組第二名的優异成績獲得了「明希獎學金」，幷且由全校第一名的明希親自頒發給她。

　　這是公開處刑嗎？

　　明希覺得六神無主的，看到馮曼曼在回頭看她：「上去啊，別耽誤時間。」

　　明希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臺上。

　　途中，她就聽到了議論聲。

　　「她真的學習很好啊？上次作弊的事情真的是她給別人傳答案？」

　　「肯定是了，這次她在第一考場，那裡怎麽可能作弊？估計就是真實實力了。」

　　「她以前不是學習很不好嗎？怎麽轉到江蘇那邊就突然變得學習很好了呢？江蘇真那麽可怕嗎？江蘇的特産是考卷嗎？」

　　「這他媽就是傳說中的逆襲……」

　　「確實挺漂亮的，難怪印少臣喜歡她。」

　　「聽說何然也吃回頭草了。」

　　「牛逼大發了，人生贏家？」

　　怎麽不是人生贏家呢？

　　長得漂亮，身材好像模特，家裡有錢，性格還不錯。

　　再說說喜歡明希的人，印少臣跟何然都算是嘉華的風雲人物了，現在全部跟明希又牽扯的樣子。

　　當然是人生贏家。

　　明希到了臺上，老師小聲告訴她如何頒獎。

　　唐梓岐個子不算高，是從隊列後面走上臺上的，過程要更加漫長。

　　她就覺得途中很多人都在看她，尤其是路過國際班的時候，聽到了有人在冷笑。

　　「外援也不過如此……」

　　「這次沒辦法告狀了。」

　　「不告狀就拿不到第一，唉，外聘來的也就這樣。」

　　「白蓮婊。」

　　整個火箭班都覺得這一次的頒獎是一場煎熬。

　　或許是因爲上次的事情鬧得太大，讓他們也覺得考不過國際班的事情很丟人。

　　尤其是楊豪，此時根本不敢抬頭，生怕看到別人嘲諷的目光。

　　他之前瘋狂嘲諷過明希，在明希坐實作弊之說之後更是趾高氣揚，篤定明希是買了題才能答的高分，繼續嘲諷國際班都是一群蠢逼，是一群寄生蟲，沒有家裡的支持他們狗屁都不是！

　　誰知道這個作弊之說居然是唐梓岐去舉報，明希給別人傳答案啊！

　　現在呢，明希又一次考了第一。

　　明希跟他在一個考場，有沒有什麽小動作他看得清楚，他偷偷看過明希答題的樣子，理科的時候認認真真地在練習紙上寫步驟，哪裡是之前有答案的樣子。

　　明希是真的學習變好了。

　　他連國際班的那群寄生蟲都不如了。

　　他還跟明希打賭，考不過就要跟國際班全班同學道歉。

　　楊豪只覺得難受得不行。

　　就連之前跟唐梓岐關係不錯的幾個女生都在小聲說：「我也不知道她去舉報了，之前沒看出來她是這樣的人。」

　　「作弊本來就不對嘛。」

　　「明希學習好就好唄，我們不被擠出火箭班就行了。」

　　却沒有再幫唐梓岐說話了。

　　何然看著周圍，再看著臺上，最後看向了印少臣。

　　印少臣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明希的身上，讓何然忍不住勾起嘴角笑。

　　在臺上，明希不但要給唐梓岐他們頒獎，還要一起合影。

　　明希站著中間剛巧跟林湛城、唐梓岐挨著，她站在兩個人的中間。

　　對於照相明希是一絲不苟，努力配合，自然也不會注意到身邊兩個人的表情。

　　課間操結束，國際班的學生剛回到班級，楊豪就突然衝進來，聲音都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爲之前的事情跟你們道歉，對不起！」

　　說完就要轉身衝出去。

　　結果邵餘他們還在門外，一脚將楊豪踢了回來，讓他重新進入國際班的班級裡。

　　「我怎麽記得是磕頭道歉啊？」馮曼曼乾脆坐在了桌面上問楊豪。

　　楊豪看到馮曼曼還忍不住咬牙呢。

　　一切的源頭都是馮曼曼來火箭班鬧，不然不會有這麽多事！

　　結果很快被邵餘拍了一把後腦勺：「你那是什麽眼神？就跟女的能耐是？」

　　楊豪立即搖了搖頭，慫得不行。

　　明希在這個時候朗聲說道：「我們也不欺負你，現在願賭服輸，你兌現你的諾言跟我們國際班道歉，跟曼曼道歉，這件事情我們就算是一筆勾銷了。」

　　楊豪也知道自己留在這裡沒好處，老老實實地跟他們道歉：「我以前說話錯了，我跟你們道歉。還有馮曼曼，我不該瞧不起你，你的錢我會慢慢還的。」

　　「不跪下也行，自己打自己十個巴掌。」馮曼曼再次開口。

　　楊豪最終還是打了，還挺真誠的，每巴掌都挺用力，打完邵餘才放人離開。

　　楊豪走的時候臉都是腫的。

　　用成績打臉，再真實打臉，爽！

　　馮曼曼笑得不行，回身就給了明希一個擁抱：「希希，我真的超級開心！有你真好。」

　　明希靠在馮曼曼懷裡微笑。

　　——

　　這一次的合影被貼在了學校的展示墻壁上，還放大了。

　　相片裡明希跟唐梓岐這兩個出了名的美女站在一起，不少人都能看出來兩者的區別，很多人議論紛紛。

　　「唐梓岐不但比明希矮一些，看上去也沒有明希精緻啊。」

　　「明希化妝了肯定不一樣啊，而且個子矮怎麽了，她跳起來打你膝蓋了？」

　　「不是，你仔細看，唐梓岐的五官好像沒有剛來的時候那麽好看了，區別在哪裡說不出來，反正就是……這麽一看，明希完勝。」

　　「我怎麽覺得咱們學校的校花是因爲上次論壇的事情亂傳？校花不應該是唐梓岐，應該是明希才對。」

　　「雖然有點不喜歡明希的名聲，但是不得不承認明希更漂亮。」

　　關於校花的爭議很快就越來越大了。

　　很多人都在質疑唐梓岐，覺得唐梓岐似乎沒有剛開學的時候漂亮了，而且學習也沒有明希好。

　　做校花得品學兼優？

　　明顯明希更優秀一些。

　　在書裡，唐梓岐的校花位置穩穩的，她的學霸點數一直在增加，後期不但過目不忘，甚至看到理科的大題都能瞬間得出結果來。

　　幷且因爲任務完成得還不錯，一直保持著美貌。

　　然而現在，明希成績明顯更好，人也更漂亮一些，唐梓岐漸漸的黯然失色了。

　　對於校花這個位置，越來越多人質疑。

　　很多人說，校花可以易主了。

　　很快論壇裡就出現了帖子，讓他們投票誰更適合做校花。

　　備選名單裡還有馮曼曼跟明月，不過選擇她們的人不多。

　　難得有一個不匿名的人出現了，投票後自動生成的回復顯示。

　　印少臣投票：明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