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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64章
第64章 真病

  「你是不是還對那個魏臚餘情未了?」

  徽媛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聽到表哥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那個發病的表哥不是已經被自己哄睡著了嗎, 怎麼又來了?

  徽媛困極了,直接拉過被子悶住了自己的腦袋。

  原祚看著表妹竟然還學會了消極抵抗, 頓時覺得她這就是默認了, 醋意和怒氣頓時一齊澆上他的心頭,他拉下了徽媛的被子對著她半是威脅半是誘哄道, 「你既然已經嫁給了我, 心裡除了我不許再有別的男人。」

  因為剛才原祚的裝病,徽媛潛意識裡覺得原祚的發作期已經過去了。

  以往原祚晚上發病, 一般只要哄睡著了再醒過來就會恢復正常,所以此刻對著原祚的胡攪蠻纏她只以為自己在做噩夢。

  連夢裡都要被大半夜的鬧醒, 還能不能讓人睡個安穩覺了, 徽媛頓時就怒了,她刷的一下睜開眼睛,對著原祚道,「我就裝著別人怎麼樣了, 你還能把我的心掏出來洗一洗麼?」

  徽媛眼睛本來就大,在這大半夜的突然一下子瞪這麼大頗有幾分嚇人的效果,原祚原本也心悸了一下,但聽著徽媛的話他所有的情緒頓時只剩下了生氣, 「你說什麼?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我就裝著別人了。」徽媛說完閉上眼就要繼續睡。

  啊!還是做夢好,把表哥怒駡一頓都不用擔心什麼的。

  原祚看著徽媛這漫不經心繼續睡覺得樣子, 卻突然仿佛被一盆涼水澆下來了似的, 他仿佛一夕之間泄盡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氣, 只是目光茫然的喃喃道,「連你也不要我了嗎,你也要背叛我了嗎,不要我了嗎……」

  徽媛還沒睡死,聽著耳邊不停傳來的低語聲終於覺察到了些許不對勁,她一臉困倦的睜開了眼睛,隨後便看到了只穿著一身中衣垂頭坐在床頭的原祚。

  這樣的原祚讓她下意識的喊了一聲「阿祚」。

  對方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亮了一下,但很快就又眼神黯然的低下了頭,嘴裡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

  徽媛湊近了一點仔細聽,便能聽到什麼「不要我了……」之類的。

  徽媛,「???」

  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她睡得腦子糊成了一團,也記不太清楚剛剛自己都做了什麼,只能又試著喊了一聲「阿祚。」

  但這次原祚竟是連頭也不抬了。

  徽媛看著他這仿佛小孩子鬧脾氣一般的樣子有些頭疼,明明睡前他還在擔心自己的孩子的,怎麼這一覺睡醒他自己倒變成了個孩子?

  她只能試著用哄孩子似的語氣說道,「你不是抱著孩子一起睡的嗎,怎麼又醒了?」

  「孩子?」原祚的目光落到徽媛的肚子上。

  對啊,他們還有孩子,就算表妹心裡還有別的人又怎麼樣,他總有一天會讓表妹心裡眼裡都只有自己一個人。

  原祚抬頭,看著徽媛許久,然後才咬著牙說道,「我可以原諒你心裡還念著魏臚,畢竟你在西北的時候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但是從今以後,只有我陪在你的身邊,你的心裡也只許有我。」

  怎麼又扯上魏臚了,徽媛不解的看著原祚,「這和魏臚有什麼關係?」

  原祚看著徽媛還在裝傻的樣子,閉了閉眼道,「岳父曾經想把你許配給魏臚,若不是我故意使了些手段,此刻你恐怕已經……」

  一想到表妹有可能嫁給別人,原祚還是有些後怕。

  他睜開眼睛,直直的看著徽媛道,「你方才分明也已經承認了,難道此刻還想瞞著我嗎?」

  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

  徽媛更懵了,她喃喃道,「我承認什麼了?」

  分明睡前還一派和諧,怎麼一覺醒來她仿佛又錯過了什麼一樣?

  她不得不跟原祚從頭捋起,「等等,阿祚,剛才你是睡在地鋪上的,然後我就讓你上來睡了,之後你就摸著我的肚子睡著了,再然後就是現在了,這中間有發生什麼事嗎?」

  原祚聞言卻是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直到徽媛說完他才問道,「什麼地鋪?我們不是一直在床上嗎?」

  徽媛知道兩個表哥記憶不相通,所以特意從他發病的時候開始說起的,結果他說他一直睡在床上?

  徽媛看向床下那個原本應該打著地鋪的地方。

  哦,表哥上床前還十分勤勞的順便把被子收了起來,現在死無對證。

  原祚也隨著徽媛的目光看向十分乾淨,什麼都沒有的地上,挑了挑眉,似乎在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徽媛收回目光,看向原祚。

  晚上的表哥記憶分明應該是想通的,就算是重複時候的表哥也是每天和每天的重複,不可能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會不記得,他看著原祚似乎毫不心虛的臉,又想到睡前原祚那一反常態的安靜的狀態,突然有一種猜測直奔腦海。

  她心裡咬了咬牙,努力撐著笑問道,「阿祚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什麼叫什麼時候醒來,自己分明一直都在,這個女人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問出這種話?難道都是因為那個魏臚?

  想到這個原因,原祚的臉色一下子就更差了。

  他冷聲道,「我能忍受你心裡暫時有他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你再如此,我便直接結果了他。」

  我到底怎麼了?還有我心裡到底有誰?

  徽媛覺得原祚今天簡直莫名其妙,不過想到他一直提起魏臚,她這次終於能大概猜出他此次發病的原因了,大約是受了魏臚的刺激?

  可對方究竟刺激他什麼了,不就是爹派他給自己送了些嫁妝過來嗎?難道他對此有什麼不滿?

  徽媛弄不明白原祚腦中裡究竟裝了些什麼,想到他此時的狀態,此刻也明白過來,自己剛才問他什麼時候醒來的話有些不妥,為了弄清楚心裡的猜測,她只能換了一個說法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和我說話的?」

  原祚一聽徽媛這麼問,臉色已經不能更難看了,但他還是冷聲說道,「我問你是不是還念著魏臚?」

  徽媛,「???」

  他有問過自己這個話?

  徽媛想了一下完全沒有印象,不過由此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表哥肯定是在自己睡著後才醒來的,那那個在自己睡前發病的表哥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徽媛冷笑一聲,不得了了,以前是忽冷忽熱,現在還學會裝病了,白天那個表哥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原祚看著徽媛這樣子,不滿道,「你這是什麼表情,難不成還不信我說的話不成?」

  這聲音提醒了徽媛眼前還有一個活祖宗,想到此,她只能暫時收了心思,對他低聲道,「我怎麼會不信阿祚呢,你是我丈夫,我不信你信誰。」

  這話聽著十分順耳,原祚的臉色也好了幾分,他「哼」了一下道,「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相信了,我告訴你,現在我是你夫君了,不管你對那個魏臚還有多少情,現在通通都給我斷了,你心裡缺多少我都給你補上。」

  徽媛嘴角抽了抽,還補上,用什麼補,把他切成一塊一塊的塞進去嗎?

  不過除此之外讓她更不解的是他為什麼如此在意魏臚,白天時他說不僅僅是魏臚,是個男人他都在意,可看他此時的表現,他在意的分明就是那個魏臚,還有什麼婚約的,這個她似乎曾經聽她爹提起過,不過那僅僅只是大家的順嘴一說,甚至過頭了都沒有任何人記得,他又是如何知道的,難道又是「自己」寫給他的信裡說的?

  先不說自己根本沒給他寫過這些信,就算有,一個女孩兒家也不可能把這種類似於父母打趣的話寫進信裡吧,徽媛此刻是越來越懷疑那些信的來源了。

  不過現在的這個表哥堅持信是她寫的,白天的那個又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她也不知該如何去調查這些信的來源。

  此時她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問道,「表哥怎麼知道我與魏臚有什麼婚約?」

  原祚怒視著徽媛,「你居然還敢問,當時你在信中提起這事時我還以為是你故意氣我,想讓我儘早去提親,結果我一查居然是真的,你說是不是要是我再晚來幾日,你就真的要嫁給那個什麼魏臚了?」

  他說到這個還譏諷道,「看他賊眉鼠目的哪裡比我好?」

  人家分明濃眉大眼,哪裡賊眉鼠目了?

  徽媛對原祚這種選擇性眼瞎還順便誇獎自己的行為不做評價,只是和他解釋道,「那只是我爹的一句玩笑話,根本就沒有這回事,我和他根本就沒見過幾次?」

  當然她指的是單獨見面,那種去軍營一大堆人的不算。

  原祚懷疑的看著徽媛,「你說的都是真的?」

  徽媛就差指天發誓了,「絕對是真的,不信你去問魏臚,看他知不知道這回事?」

  原祚自然是不會去問魏臚這種事的,若是真如表妹所說的,自己問了豈不是還給了他遐想的機會,他勉強道,「好,我相信你,不管你心裡有沒有他,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不管是以前以後你心裡都不許再有別的男人。」

  「是,是,是,我知道了。」這句話徽媛一晚上已經聽了無數次,此時答應的無比順暢。

  她說完見原祚終於被她哄住了不再鬧騰,又開始哄著對方趕緊睡覺。

  她一邊把手腳搭在原祚身上睡覺,腦中一邊想著原祚裝病騙自己的事。

  呵呵……居然都能裝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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