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似曾相識
看到安順掙扎著被其他服務員架走,夢露感到有些不忍心。
「老公……」
可是卻被蕭逸飛用眼神制止了。
夢露感到很是不理解。
蕭逸飛不像是這麼冷血的人啊,可是為何剛才那個安順都跪下求他了,他怎麼就不肯答應呢?
好吧,就算蕭逸飛不願幫安順姐姐治病,可是他也該出手幫安順保住工作啊。
剛才只要他開口說可以原諒安順,並且幫安順向那個李經理求求情,相信那個李經理就不至於做出開除安順的決定,安順也不至於丟掉工作。
可是偏偏蕭逸飛一直冷眼旁觀,沒有出手干預的想法。
難道剛才安順的所作所為,讓老公生氣了嗎?
還是因為其他原因呢?
雖然對蕭逸飛剛才的反應不太理解,但是夢露非常信任蕭逸飛,知道他這樣做肯定有他的原因,因此將疑問都埋藏在心,決定將這件事交給蕭逸飛自己去解決。
李經理面色陰沉地看到安順被拖走之後,連忙轉過身來向蕭逸飛道歉,蕭逸飛倒是沒有為難李經理,更沒有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讓李經理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就在李經理準備離開的時候,幾個年輕人忽然說說笑笑的從外面走進了餐廳。
而他們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安順被兩個服務員架著的景象,臉上立刻浮現起十分怪異的神情。
領頭的那個年輕人,忽然笑了起來:「喲,今天這兒怎麼這麼熱鬧?」
而李經理看到來人,眼睛頓時一亮,連忙向蕭逸飛說了聲道歉,然後腆著臉迎了上去。
隔的遠遠的就笑著招呼道:「雷少,你們幾位下來啦?位置我已經安排好了,請隨我來。」
「等等,李經理,我看到了一個熟人,先過去打聲招呼再說。」
那雷少一邊說著,一邊將身邊的年輕女孩拉進懷裡,然後朝著安順的方向走去。
這時,那兩個服務員看到雷少朝他們走來,頓時停下了腳步,朝著雷少恭敬的喊道:「雷少!」
雷少卻沉著臉說道:「還不放開他!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我的同學!」
「是!」
兩服務員一聽這話,面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連忙就像觸電一樣鬆開了手,將安順放開了。
他們哪裡想到這安順居然是雷少的同學。
而剛才他們對安順那樣無禮,雷少要是為他的同學出頭,豈不是會把他們給開掉?
他們只顧著後悔和害怕了,卻沒有注意到雷少的眼睛裡,此時正閃耀著戲謔之色。
而此時的安順,雖然被人放開了,重獲自由,可是,他卻定定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到雷少懷裡摟著的那個女孩,因為劇烈運動而變得鮮紅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如紙般慘白!
他難以置信的對女孩說道:「小鈺,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你們……」
安順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蒼白的臉,忽然變得漲紅無比,眼睛裡噴射出憤怒的火焰。
他憤怒的朝著雷少衝過去,嘴裡質問道:「唐如雷,你放開小鈺!你把小鈺怎麼了?你到底對小鈺做了什麼?你是不是用什麼卑鄙的手段威脅了小鈺?」
但是沒等他衝到雷少跟前,就被雷少身邊的幾個年輕人攔住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安順用力掙扎,但是卻根本無力掙脫。
雷少卻呵呵一笑,面帶嘲諷的說道:「開什麼玩笑,本少爺又帥又有錢,有權又有勢,多的是女人喜歡我,還用得著對女人用強嗎?告訴你吧,我和小鈺是兩情相悅,早就在一起了,這事咱們系不少人都知道。只有你小子整天在外面打工,根本不關心小鈺,所以還被瞞在鼓裡。」
「本來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還準備等遲一點再告訴你真相的。可是既然今天被你看到了,那就乾脆把事情說清楚吧。安順,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小鈺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是識趣一點,以後就乖乖的離小鈺遠一點,別再來騷擾她。」
「要是你表現得讓本少爺滿意,說不定本少爺心情好,會給你一個錦繡前程。到時候,你想找什麼女人都行。可是,你要是還糾纏不休的話,那就對不起了,這江城市,以後沒有你容身之地!」
「話我放在這裡,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
安順停止掙扎,目瞪口呆的愣在當場,面色慘白,睚眥欲裂,完全不願接受雷少說的這些情況。
「我不信!我不信!小鈺,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唐如雷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你怎麼可能跟他在一起呢?你是不是受到了他的逼迫,對不對?沒關係,他們唐家雖然有權有勢,但是我們可以報警,對,我現在就報警!」
可是面對安順的質問,雷少懷裡那個叫小鈺的女孩,此時卻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安順,說道:「好了,安順,雷少說的對,我和他是情投意合,真心相愛的。本來這件事我想早點告訴你的,可是你每天都在外面打工,根本見不著人,我想跟你說都沒機會。既然今天遇見了,那我們就把話說清楚。」
「安順,我承認你很優秀,也很有潛力,而且對我很好,但是,以你的家境,以及你那個生病的姐姐,卻讓我看不到任何希望。要是和你在一起,以後的生活可能永遠都是那麼拮据,甚至窮苦。而這絕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就像我過生日,你送我的生日禮物是一副親手做的圖釘畫,我的室友們都說,這是一件用心準備的禮物,可是我知道,這只是因為你沒有錢買其他禮物送給我。你知道雷少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是什麼嗎?是一輛代步車!對,就是我跟你說的,我爸媽給我買的那輛代步車。其實它是雷少送給我的。」
「總之,我們還是和平分手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得到小鈺的親口承認,安順如遭雷殛,呆呆的站在那裡,好像變成了雕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