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般的掌聲響起,送於的自然是那對超脫凡俗的存在。
馬老爺子趕忙走上前來,對容凌和林夢一通讚賞。
「跳得好,跳得好啊,讓人大開眼界、大飽眼福啊!」
那豎起的大拇指,還有那大放的笑容,流露出他的極致讚美。他也算是可以了,也到底是老薑,這時候懂得以大力讚美別人來顯示自己的大度。
這時候,馬興斌的父母也是來到了馬興斌的身邊,馬母低頭對他略略耳語了幾句。因為掌聲在雷鳴,所以眾人也聽不清她到底說了什麼,只看到馬家父母領著馬興斌來到了容凌的面前。然後馬家父母對容凌二人又是一通讚美。等掌聲弱了下去的時候,馬興斌笑著開了口。
「技不如人,甘拜下風。呵呵,容總,剛才冒犯了,還請見諒,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儘管從他的表情還是能看出來一些尷尬和不自在,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能說出這話來,又願意伏低做小,和之前相比,也算是有了些進步。
在這樣的場合,和這樣的人過分計較,倒顯得自己沒有氣度了,所以容凌也只是沖他頷了頷首,不多說什麼,摟著林夢,往一邊去了。
他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經過這麼一出,馬老爺子應該能看清他孫子的想法了,事後,該勸誡、該警告,或者該才懲罰的,馬老爺子應該就出手。他先給馬老爺子一點面子,讓他自己這邊解決了。最好是馬老爺子能幹凈地在自家把這事給解決了,否則,馬老爺子沒這本事,這次事後這馬興斌還犯渾,他可就真不客氣了。同時,有馬興斌在前,也能讓一些有賊心的好好掂量掂量,別對不該下手的人下手!
再來,今日這舞一跳,總能抹去不少當年自家女人和蕭翼的那一舞吧。當年那一舞,就是他心裡的刺,他早有打算,一定要在公眾場合,和自家女人跳一場,把蕭翼給狠狠地比下去,然後不再讓人一想起自家女人的舞,就隻想起她和蕭翼的那一曲。他常常壓著這女人和他在家裡跳,為的就是今日!
這個男人素來懂得以最小的力氣獲得最大的利益。今日教訓馬興斌,他這一箭雙鵰,依舊用的不錯!
也正如他所料,當年林夢和蕭翼的那一曲純白之章,被今日這紅黑之章給強烈衝擊了,記憶裡那抹有些久遠的純白,也被這鮮明到帶著濃烈妖氣的紅黑之章所覆蓋。林夢自己創下的記錄,而今,又被她自己給打破。這一章紅黑之舞,於幾年之後,依舊無人趕超,被人所提起,依舊讓人心笙蕩漾、魂牽夢縈。
隻說當下,白衣黑褲的容凌摟著猶如一團火的林夢朝一角走去的時候,不少愛慕的視線,落在了兩人的身上,不過,大多是偷偷的視線,因為,那一道道視線的主人已然自慚形穢。
等容凌到了一角落的時候,石羽等人也趕到。容凌一側身,以自己的高大身軀,將林夢的嬌軀給擋住大半,遮住眾人窺伺的目光。石羽兄弟三人又站在了他們二人的身前,圍成了大半圈,更是將妖一般誘人的林夢給遮了。
石羽兄弟三人,眼睛也沒亂放,盯著外圍的同時,嘴裡也不忘調笑容凌的寶刀未老。對於林夢,他們也隻敢稱讚她跳地好看,遠勝過了馬興斌的舞伴,就算是比起專業的,也不會差上多少。這時分,誰都知道自家老大對她在意的緊,敢對她調笑,或者眼神沖她亂瞄的,那就等著挨刀吧。
林夢紅著臉,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接受著眾人的讚美。這時候,她身上的妖氣散了大半,依偎著容凌,小鳥依人狀,隻成為了他的小女人。
容凌回復著石羽等人的調侃,時而低下頭看她一眼,目光深沉,炙熱而危險。只有身在局中,才能更深切地體會到這妖媚的小女人燒起的這把火造成的影響。拉丁舞,本就是挑逗之舞,蘊含求歡之意,這一曲森巴,更少不了挑逗的動作。往常在家跳的時候,他都有跳著跳著忍不住直接把她給壓倒就地辦了的時候,這當口,眾目睽睽之下,壓下了馬興斌,壓下了蕭翼,更是感受著自家女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毫不掩飾地對自己的熱情,那種沸騰的情感,輕易地助燃他心頭的慾念,讓他真有種衝動,借著舞曲結束的那會兒,直接將她一壓到底,撕開她那一身的火焰,吞入了一身的嫩白,將她一舉貫穿!
這念頭稍微一想,便是一陣騷動,難以壓製!
他想走了!
但又不能!
今晚,他犧牲了自己的美色倒是無所謂,可是把自家女人的美色給貢獻出來,讓大家領略了一番她的極致妖嬈,他自然需要將這筆帳給做到盈利最大化。
這是他第一次在宴會上和自己女人跳這樣的舞,也會是最後一次。這樣撩人的美,他不會再讓他人領略第二次。所以,既然已經施展,那麼,就讓人加深印象,不白白地犧牲浪費。所以,他需要呆著,還需要在自家女人平復好心神之後,領著她再轉一圈。
她窩在他的身邊,臉微微地貼著他的胸膛,張著小嘴,略微有些急促地呼吸著。那小幅度顫動的唇,猶如一開一合的花瓣兒,真誘人。
他的眸色再度轉深之後,強迫自己轉開了眼。可搭在她小蠻腰上的手掌,卻忍不住微微摩挲了一番。掌心,有些癢,是一種有衝動撕開那柔滑的布料直接貼上那細膩的肌膚的癢。同時,喉嚨間也有些癢,一種乾渴的癢。是剛才跳舞跳的,但更多的是一種渴望得不到滿足的乾渴的癢。
揚手,他招來了侍者,拿了一杯香檳,遞給了她。自己又拿了一杯。等侍者走開的時候,他本想叮囑她少喝一點,可看著她半垂著眼,一小口一小口地輕輕抿著的樣子,這話就給吞了下去。長長的黑眉毛,俏麗地捲曲著,微微遮住了她撩人的眼,但他卻知道那一雙眼滿含春情的看著你的時候,是多麼地誘人。尤其當她帶了醉意的時候,那一雙眼,又明亮,又醉人,似是吸入了滿天的星子,誘人地彷彿能把人的魂兒給吸走。而當她有了醉意的時候,在床上又是乖順的很,有時候,還有些大膽而狂野的舉止。
他覺得,有這麼一杯酒為之後的情事助陣,也不算壞!
而這一杯酒,還不至於讓她馬上醉,更不至於讓她酩酊大醉!
等她靜靜地喝完了這一杯,他招來侍者將兩個空酒杯放了回去之後,就領著他又去饒了一圈,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了招呼,最後向馬老爺子辭行。馬老爺子不敢攔,相反,心裡還有些感激,因為容凌沒有在跳完這場舞之後,就帶著嬌美的小妻子憤怒地直接甩袖而去。而且,他提前告辭的理由很充分:家裡有兩個需要照料的孩子,孩子離不開媽媽,得回家照料,這樣的理由,便是解釋給賓客聽,也絕對地說得出去。
馬老爺子領著一家,客客氣氣地把容凌給送了出去,然後著實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跳舞完畢之後他們這邊的表現,以及容凌的給面子,沒讓這宴會顯得太過尷尬。不過,馬興斌這小子真得好好教訓了。
不知道馬老爺子和馬興斌說了什麼,又或者做了什麼,總之在那之後,馬興斌乖順了。
言歸正傳,說到容凌和林夢。兩人上了車之後,容凌就吩咐司機大揚繞圓貿大廈往回開。
林夢不解,這麼晚了,去圓貿大廈那邊幹嘛,就算是買東西,百貨商場也大多關門了啊。她將不解的目光投向了容凌,卻看到他把黑色的隔窗往上升。一見這樣,她還能不知道這男人打算幹什麼!
面紅耳赤是逃不了的。她不敢開口,只等隔窗全部升上了,她才吶吶問。
「你要幹什麼呀?」
其實有些明知故問了,可是她還是希望最後能不是她猜測的那般。
可顯然,她深得他心,猜對了!
他一個狼撲,就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她大為羞澀,推了推他。「別亂來!」
嬌艷的紅唇,下一秒,就被他給吞了。他彷彿把這唇給當上上好的果凍了,一陣吸吮還不夠,還胡亂啃咬著。她「嗚嗚」著,覺得刺刺地疼,又感覺到他的大掌順著她的臀部往下,撩開了裙擺開始胡來,就將屁股往上縮了縮,使勁躲開他的狼吻,勉勉強強地說:「別在……車上,等回家再……太丟人了……」
「忍不住了!」他咬著她小巧的耳朵,沉悶地哼著,拉著她的小手,往下摸。當她像個妖精般,當眾那麼火熱地挑逗他,他就忍不住了。熬到上車這一刻,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現在,他隻想放開慾望的韁繩,隨心所欲地狂奔,享受芬芳宛如原野的軀體。
他將她的手按地更加緊了,一副火燒火燎的樣子。
入手的觸感,讓她全身灼熱,然後說不出話來。
「怪你過分美麗!」他頗為文藝地來了一句,卻又是一陣輕笑,笑聲裡儘是熾熱的意味兒。
「小乖,給我吧。回去了幾個小的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大有嫌棄幾個小的礙事的意味兒。
男性的聲音,低沉沙啞,很是蠱惑人的。那聲音就貼著她的耳朵發出來的,直接吹入她的耳朵裡,搞地她越發的耳朵赤紅,且腦袋也被鬧地有些暈。說剛才的熱舞對她沒有影響,那是不可能的。加上她又喝了酒,而男人現在又這麼明顯地表示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又這麼渴切地向她求歡,她發熱發軟的身子,真是有些抵擋不住了。
「覺得……好丟人……」她弱弱地嬌哼著,以手微微地擋住了自己的眼。「大揚就在一邊呢……會發現的……」
「沒事的,我們是夫妻,親熱是常事。而且,他又看不見。」他循循善誘著,而他本就是擅長此道。
「他知道的!」她還是有些放不開。
他繼續哄她。「我們每晚睡在一起,家裡誰不知道我們那點事。你就當我們躺在家裡的床上好了。這天下的夫妻每晚做的那點事,誰不知道,還會因為別人知道就不做了,乖啊,小乖,給我吧,真是忍不住了,你今晚太美麗了……」
對她,他總有無盡的耐心。喃喃說著,他又來親她,用密集落下的熾熱的吻,一點點地擊垮她本就微弱不堪的意志力。她無力地推拒了一小會兒之後,在頻頻被他點起火之後,終於是無力抵抗,腦袋暈暈地隨他胡來了……
只是到底是在車上,雖然這車子隔音效果絕佳,但是林夢也沒法放開,隻敢半咬著唇,軟軟地壓抑一般地低哼、低叫著,宛如貓兒一般。有時候,實在受不住要尖叫了,就咬著他的肩頭強忍著,搞得他亂激動的,情慾高漲,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
車子裡的熱浪漸漸退去的時候,林夢也從短暫的昏厥之中醒了過來。被弄到暈了過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還是讓人覺得難為情。她抬手,羞惱地捶了他幾下,覺得他太過分。他呵呵笑,也不攔著。稍微算得上包餐一頓的男人,包容心自然是極好的,這懷裡的女人就是大發虎威,他都會縱容著她。
握住她的小拳頭,他曖昧地親了幾口之口,她就呼吸急促地不亂動了。
呵呵,可愛的小女人,長不大的小女人!
他每每這麼對她,她就會乖。其實說乖,倒不如說是因為羞澀了。
「到了!」
他拂開因為之前的情事而散亂在她耳畔的頭髮,在她的耳畔輕輕落下一吻,開始幫她整理衣服,一邊又說:「大揚已經走了,別害羞了!」
她一愣,面如火燒的同時,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低笑,親了一下她嬌嫩的臉,直覺得她全身無一處不是讓他喜愛的。
她就又瞪他。只可惜,威力不足,反倒是因為適才的情事更顯得嬌媚勾人就是了。
「別再勾引我!」他又說這種話來氣她。
她果然就鼓起了眼,便是明知道自己瞪他反倒會勾地他心癢難耐,還是瞪。
「我才沒有勾引你呢,我這是在瞪你,我這是在生你的氣!」
他將她的屁股給拖了起來,頗有耐心地將那有些發皺的裙子給一下下理順,嘴上輕佻地回著:「好,一會兒在床上,我讓你發泄,保證讓你舒心!」
他就壞在這點!悶騷起來,段數直逼花花大少,著實讓人氣惱。而她,偏偏又不是他的對手。這時候,你要是學他那一套回敬他,那你等著吧,他能順勢而為,更加惡劣地戲弄你、挑逗你,乃至直接就對你胡來了!所以,更多的時候,她就只能像隻受氣包似的,乾脆不理他。
「哼!」她撇過了臉。
他憋著笑,將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一會兒出車庫,還是比較冷的。至於高跟鞋,就不穿了。他將細高跟給拎了起來。
「彆氣了,作為道歉的誠意,小乖,我抱你進去好不好?」
雖然是詢問的口吻,可他直接就把車門打開了,自己鑽了出來,然後將鞋子遞給了她。
「來,拎著!」
車門一開,竄入一股寒氣。她覺得有些冷,也不願意在車上久呆,想想,就將高跟鞋給接了過來,用手拎著,又拎起了包包,傲嬌地哼了一聲,讓他抱了。
他無聲笑,小心用大衣將她給攏緊了之後,又重重親了一下她的小臉,似是怎麼親怎麼不夠似的。她又瞪了他一眼,也似是瞪不夠似的。他提腳將車門給踹上,穿越車庫,抱著她往屋裡去了。
女人向來是抵擋不住這般的浪漫的,她不過一會兒,就輕晃起了白嫩的腳丫,低低地哼起了小調。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小臉在他的肩膀上胡亂蹭著,越發跟隻傲嬌的波斯貓似的。
這次,他不再破壞她的好心情了,隨她自得自樂去。抱著她,他一路上了二樓,進了臥房。房內,與嬰兒房相連的那扇門開著,兩個大人進來的動靜立刻就被佑佑和浩浩給知道了,兩小的立刻就從隔壁躥了出來,然後一個豎起中指抵在唇間,一個以食指抵在了另一手的掌心下,齊齊做出了靜音的指示。
林夢已經下意識地降低了哼歌的聲音了,見此,就從容凌身上跳了下來,隨手就將手上的東西一股腦地塞給了他,輕手輕腳地朝兩個小的走去。兩個小的高高興興地迎了上來,低聲告訴林夢雙胞胎已經睡著的事實。
林夢去看了一眼兩個小的,低低地對兩個小的道了一聲晚安,就領著佑佑二人出來了,順便將隔門給關了。門一關,隔音效果就有了,兩個小的就開始你一言我一嘴地說起了今晚照顧弟弟妹妹的事情。
「晨晨和夕夕可奸了呢,我們哄他倆睡覺,他倆都不幹,感覺他們知道爹地和媽咪不在家呢。」
「對啊,越來越聰明了。媽咪,以前我們給他倆放你的錄音,他倆聽了都會乖乖睡的,可是這次不行,故事、兒歌,他們聽了不少,就不睡,後來鬧了、哭了。」
「晨晨太野了,把夕夕都給帶壞了。他鬧著要自己爬、自己走,滿屋子地找你,都快把這二樓的房間給爬遍了,夕夕就跟在他後面爬。他哭,夕夕也跟著哭了。」
「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倆給哄住了,然後就努力地陪他倆玩,玩地他倆困得不行了,最後玩著玩著直接就倒地睡了,才停了下來!」
「嚇死我了!」小浩浩拍了拍胸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副到現在為止還有些後怕的樣子。「晨晨突然就給倒在地上了,我這心都快跳出來了。」
「那小子太壞了,帶頭鬧事,還故意嚇人。」小佑佑撇嘴,有些不滿。
可說是這麼說,這兩個小的,哪個不是疼弟弟妹妹入骨的。
「沒有他鬧著,夕夕就乖了,後來又給她放了一會兒我們錄的媽咪唱的安眠曲,她就睡著了。剛睡著了,才十幾分鐘!」
這麼說,這兩位小哥哥今晚上著實是辛苦啊。
林夢自然大力表揚。「哥哥們辛苦了,媽咪代表晨晨和夕夕向你倆道謝,明天給你們做好吃的。」
兩小的立刻歡呼,小佑佑姦猾地立刻說道。「媽咪,只是給我倆做好吃的哦!」
然後意有所指地看了一下在一邊站著的容凌。
林夢自然是看到了,笑著點了點頭。
兩小的立刻那個高興的啊,又很是不掩飾地朝他們的爹地射出得意又挑釁的視線來。這兩個小的啊,倒是時時不忘了在林夢面前和容凌爭寵!
容凌也沒計較,因為怎麼說,他今天都夠本了不是!
稍後,兩個小的又好奇地問了一下宴會上可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聽到爹地和媽咪竟然跳舞了,還把別人給壓了過去,兩個小的竟然興奮地拍起了小巴掌,孩子氣十足。兩小的和父母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因為天晚了,就被趕去睡覺了。
幾天后,林夢一家去看了阿真,在她那裡吃了晚飯之後,幾個孩子跟著兩位父親去玩去了,阿真則和林夢單獨呆一起聊起了天。阿真提起了馬家生日宴上的那一舞,連連道可惜。
「要是知道你和大哥跳舞,那那天晚上我說什麼也要跟阿況去了。哎呀,真是太遺憾了,我都後老悔了。」
「不就是一曲舞嘛,有什麼後悔的!」
阿真就翻了翻白眼。「你就裝吧,你和大哥的驚世一舞,怎麼可以等閑視之。我都聽說了,跳地可棒了,都能把人的魂個勾走。哎呀,真想看,真想看……」
她直勾勾地看著林夢,眼睛裡發出異樣的光芒來。
林夢連連擺手,告饒道:「你可別這麼看我,我可不敢跳給你看,容凌知道了,會收拾我的。」
提到收拾,她就一陣心跳加速。那悶騷的死男人,收拾起她來的歪招,她只是稍微一想,便全身發熱。當初,她和蕭翼跳了那舞,回來當晚就被他給那樣了。以後,他還真是上癮了,瞅準機會就對她下狠手。那天和他跳完了,後來他又把給給壓在床上的時候,可是正正經經地警告她了,以後除了跳給他看,她可不許在別人面前跳那舞了。
「你想看吶,找容凌說去,我不管啊,沒他的同意,我可說什麼都不跳。」
「切!大哥會同意才怪!」阿真撇撇嘴,嘆了一口氣。「算了,我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才跟你說,遺憾吶。哎呀,氣死我了,你看我回頭怎麼收拾阿況的,都怪他,那晚他要是不攔著我去就好了!」
她皺了皺鼻子,一副嗔怪的樣子。
林夢就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行了,別在我面前獻你家阿況對你的疼愛了,誰不知道他這是疼你才不讓你大冷天的外出啊,誰不知道那天就連他自己都是匆匆忙忙地露了個臉就走了啊,這急忙回去,不還是為了要陪你啊!」
阿真頓時臉一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林夢就低低笑,笑地最後阿真都跟著笑了起來。自己的男人疼自己,這世上,還能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
兩人笑夠了,阿真又道。
「我看吶,大哥這幾天該急了。」
「咦?怎麼說?」
「你沒察覺?」
阿真神秘兮兮地笑,一副吊人胃口的樣子。
「什麼事啊?」林夢真是被勾起來了。
阿真失笑搖頭,慨嘆。「看來,大哥還真是把你給保護地嚴嚴實實的。」
這下,林夢更是好奇了。「到底什麼事啊,你快說,別吊人胃口了!」
「你呀,估計又多了不少隱形的追求者了。」
「呃?」
「那一舞啊,傾國傾城啊,是個男人,看了哪裡不心動的。不過,以大哥的地位,還有受了教訓的馬興斌那在前,應該沒有膽大包天地直接望你跟前湊,頂多隻敢暗暗動一些小動作。」
「小動作?」
阿真點了點頭,一下就笑地像隻狐狸了,看著林夢的眼神,更是滿滿的興味。
「你知道,咱們的基金會,這幾天帳目上多了多少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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