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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絕戀.豪門小老婆》第147章
147

  出了這樣的事情,蕭翼也知道事情是不能再拖了,必須要盡快解決了,否則再拖下去,只會讓江彥誠掌握更多的證據。

  若說他以前是溫水煮青蛙,那麼他現在的手段就是快刀斬亂麻。他太過雷厲風行的手段,引起了組內一部分人的不滿,尤其這當中,還有以元老為首的。

  蕭翼向這些人分析利弊,表明被江彥誠給盯上的危害性。可是那些人卻不管,揚言大不了幹掉江彥誠。要他們把手頭那些掙錢的營生給轉出去,或者乾脆毀掉,他們卻是怎麼都不幹的,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印鈔機啊,可以將大把大把的鈔票送上門來。再則說,銀狼組之前沒漂白,不也是一路順風順水的過來了,怎麼老組長在的時候,他們可以掙這些錢,現在到了蕭翼這,就不行了。這樣畏首畏尾,怕這個怕那個的,可不是銀狼組的作風。

  如今這些在銀狼組居於高位的,可都是從刀鋒上摸爬打滾上來的,不怕死,但卻見不得被人壓過一頭,也見不得自己的利益被被人給奪走!

  這樣的時刻,蕭翼只能力排眾議,算是一意孤行,強制性停止了手頭很多非法的生意。

  可他卻不知道,江彥誠的高明之處,在於他早已經在銀狼組的內部,找好了他的人,這人地位還不低,算是銀狼組的元老。

  江彥誠對孫元老的承諾是這樣的,只要他配合做警方的臥底,取證銀狼組的違法事件,到時候再出庭做污點證人,他可以保證這位孫元老不會坐牢,頂多只判刑幾年,並且必定採取的還是監獄外執行。而且,對於孫元老名下的財富,他也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孫元老在江彥誠的威脅利誘之下,就同意了。

  在他的煽動之下,兩個對蕭翼漂白的措施大大不滿的元老,設下了暗殺蕭翼的局。蕭翼如果成功被殺死,他們大可以扶植新的領導人上台。這種黑社會換老大的事情,歷史上,根本就不算少!

  因為彼此之間都大略了解對方的底細,所以知道對方的行走路線,也知道對方身邊可能帶著多少人。蕭翼縱然小心謹慎,縱然他身邊跟著的手下個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可面對突如其來的槍彈掃射,他就算有防備,卻也得硬挨!

  事情發生在深夜,還是在比較僻靜的地段,所以裝了滅聲器的槍支,在黑夜中,哪怕子彈打得橫飛,但也沒發出太大的動靜,沒驚擾到不相干的人。

  雙方無聲的火拼,持續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最後蕭翼在手下的掩護下,成功逃脫,回了別墅,只是肩膀上和腰腹處,卻各中了一彈,算是慘敗而歸,更別提為了掩護他走,那些或死或傷的兄弟們了!

  必然是有預謀的!

  蕭翼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這必然是內部人幹的。他的腦中,也早已經鎖定了幾個嫌疑比較大的人。

  他一身是血地回來,嚇住了林夢。

  刨除她自己,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血淋淋的一面。她見了心跳莫名急速,眼前有點發黑,腿還有些軟,哆哆嗦嗦的,彷彿失血的那個人是她。

  她其實,有些見不得血!

  銀狼組內的醫生迅速被召了過來,進行現場手術,林夢很想躲的,可是蕭翼把她的手抓得死緊,她根本就躲不開。她頭一次看到用小刀活生生地把肉給割開,頭一次見到了現實版的子彈,頭一次看到別人在那用線縫合傷口。

  她眼前一陣陣的暈,覺得是那麼地觸目驚心。

  縫合完畢,到最後一步包扎的時候,他非得拒絕醫生助手的援助,反而拿眼看她。

  「你來!」

  她搖頭。

  他就抿著唇,用那種陰鬱的眼神,幽幽地纏著她,纏到她投降!她無奈伸手,強自鎮定,接過繃帶,然後咬著唇,盡量使手穩住,不要哆嗦,再將繃帶一圈圈地纏在他的腰上,好固定傷口,之後,便是他的肩膀!

  弄完之後,她差點虛脫,偏頭瞄見那大血盆,身子就不爭氣地開始發軟。

  他似乎察覺到了,伸手抱住了她,將她的腦袋按向他的唇,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淡淡的一吻,暗啞地安慰。

  「別怕!」

  她怎麼可能不害怕?!

  胡亂地點著頭,她想走。

  他卻暗示她倒在他旁邊,哪裡也不許去。

  他現在受了傷,她沒法拒絕,也麼這個權利拒絕。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她乖乖地貼在他的身邊躺了下來,合衣拉上了薄被。她現在只當自己是只寵物,是蕭翼養的小鳥,主人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要乖乖聽話。

  這邊掛著點滴,那邊蕭翼的幾個兄弟趕了過來。也不知道蕭翼怎麼想,也不避諱在她的面前談銀狼組內部的一些事情。林夢以為,蕭翼是會防著她的,絕不再讓她接觸那些攸關利害的東西,而這些日子以來,蕭翼也確實是那樣做的。通告江破浪不用來了,並且也不讓她出門,花芝在她身邊呆的時間也變長了。屋內的固定電話,已經被掐斷,她是無法往外打的,自然,外面的人也別想往這個地方打。擺放電腦的書房,更是被鎖了起來,她沒法再進入。總之,和外界的通訊動斷開了。她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但是什麼都不能說。有時候,還得特意忽略他打量的視線,那帶著探究的視線!

  她被懷疑,是必然的事情!

  這個男人自己也說過,必要的時候,他要狠一點,懷疑所有要懷疑的人,不單單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兄弟,為了銀狼組。她不想去深究他那天對他說的話,有幾分的真實度,也不想去深究那算不算是在哄著她。她只知道,自己要乖乖的,不該她知道的,那就閉上耳朵,閉上眼睛!

  所以,蕭翼在和他的兄弟們在那劇烈地談論的時候,她卻強迫著自己閉著眼在那數著綿羊,然後,成功地睡了過去。至於蕭翼在談完事情之後,發現她竟然睡著了,並且立刻黑了臉,卻不是她需要上心的。

  別墅的氣氛,自打蕭翼中槍之後,就開始緊繃。她想做一只懶散的寵物,整天渾渾噩噩地混著日子過,但還是能感覺到大家那一副如臨大敵,似乎隨時准備作戰的樣子。

  蕭翼對她說,他大概已經想到這次的槍擊是誰指使的了,他會讓那些人好看的。林夢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她說這些,甚至幾乎是很詳細地把他的計劃對她合盤托出,具體到時間、地點。太過詳細了,所以會讓人發毛的。

  她不知道他這是不是在試探她,試探她是否會通風報信,是否會背叛他。總之,她懶得去深究,事情聽聽也就罷了,只能讓自己的嘴巴閉地緊緊的,然後盡量少說話。

  然後那天半夜3點多,也正是蕭翼策劃滅掉組內的兩個被懷疑的元老的那天,她被蕭翼從被窩裡翻了出來,他對她說,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人,逃了,帶著他的幾個心腹手下。那人似乎是提前收到了什麼消息,說好了要到指定地點,卻突然帶著手下匆忙離開了。

  「我的計劃很周密,知道的人,就那麼幾個!」

  他陰狠狠地瞪著她,在她的腦袋還有些發暈,沒來得及消化他話裡的深意的時候,他卻猛地冷聲高喝。

  「來人,把她帶下去!」

  然後,她就被關了起來,關在了四面都是牆,沒有窗,卻只有一扇電子門的房間裡。房間裡暗沉沉的,沒有燈。她被粗魯地推進這個黑屋的時候,還沒緩過勁來。等到電子門劃拉著合上,眼前的一切徹底地黑了下來,她才哆嗦了一下。

  她同大多數的女孩一樣,都是有些怕黑的。

  在黑暗之中摸索著,按照她匆匆瞄到的、記憶力的格局,她摸到了牆角,然後背靠著牆,坐了下來。從暖暖的被窩裡被挖出來,突然被扔到這個地方,周圍的寒氣爭相恐後地朝她湧了過來。她才想到她是一身睡衣的打扮,這樣的裝扮,在溫暖的床上睡是舒服的,可是在這沒有床,卻只有冰冷的地面上坐著,卻是冷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冷意,終於徹底地逼走了她腦裡的瞌睡蟲。她細想了蕭翼最後對她說的話,還有那態度,不由苦笑,原來,他還真是試探她來著,原來,她終於是被他定罪了。她背了黑鍋,但是那個男人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想來是認定了她有罪的。

  「哎……」

  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都已經淪落成了這一副模樣,她卻沒覺得太難過。那些傷心的、難過的,大概在之前通過哭泣都統統發洩出來了。現在,淡淡的苦澀之餘,就剩下平淡了。

  靠牆靜坐著,她發了一會兒呆。沒去深究她到底替誰背的黑鍋,這沒必要,也不是能靠她的智力想明白的。蕭翼那麼聰明,都認定了是她幹的,她還是不要白費力氣地去琢磨了。

  還是乖乖的吧!

  她搖搖頭,再度歎氣。

  地面雖然冰冷,但是靠的久了,大概總能被體溫熨暖一些。躺著,也必然是要比坐著舒服。所以她倒了下來,背靠著冰冷的牆壁,側著身子貼著冰冷的地面,又開始數綿羊大業,迷迷糊糊的,在滿眼的黑之中,又成功地睡著了。

  如此,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卻不知道外面過了多長的時間,又是怎麼樣的光景!

  房間簡陋,當得上「家徒四壁」幾個字。尿急,只是廉恥心無法讓她作出隨地大小便的事情來,於是就憋著。肚子抗議的發出咕隆隆的叫聲,是餓壞了,但是沒有吃的,也只能忍著。慢慢的,體內貯存的所有養料開始投入了內耗大業,她也不覺得憋尿了。

  不吃入,也不排出,這樣也不錯!

  據說,人不吃不喝,就那樣乾躺著,還能活好些天呢。林夢心想,要是真的再沒有人來看她的話,她大概還能蠻有尊嚴的死掉。衣裳整潔,身上也還算乾淨。只是希望她死後,能立刻被人發現,可千萬不要等屍體腐爛發臭了才被人給抬出去,那樣想一想,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天馬行空地想著,她也已經做好了最後的准備。

  此刻,她的心情還算平靜,這一點,讓她比較滿意。如果,能夠忽略肉體發出的饑餓感就更好了。

  不知過了許久,總之,她已經惡到無力動彈了。地面冰冷,但她卻沒法拒絕地面的親近的時候,厚重的電子門被打開了。好幾天不見到亮光,突然一抹大亮射入屋裡,讓她本能地感覺到眼睛有些刺痛,然後緊緊地閉上了眼。

  然後,蕭翼就進來了。隨著電子門劃拉著再被關上,一抹慘淡的暗光在這漆黑的小屋亮了起來,彷彿細小的燭燈一般。

  哦,原來這屋子還是有燈的啊!

  她胡亂地想著,突然想到自己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感慨這個,不由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了。

  他靠近,而她只能睜眼看著,動不了,因為餓到沒有了力氣。

  他蹲了下來,那一抹殘燈照耀之下,他的臉色,陰沉沉的,看上去可一點都不可親。

  她牽強地咧嘴笑笑,最後只睜著一雙疲憊的眼,靜靜地看著他。

  而他--動了!

  猛然伸手,揪住了她的衣服,一言不發地,就撕開了!

  布帛被撕開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有些刺耳,似乎都有了回聲了,讓她覺得這聲音竟然有些震耳欲聾了。她驚恐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而他呢,繼續進行著撕裂的動作。

  她身上也不過是穿著睡衣,那單薄的衣料,哪裡經得起這個男人的折騰?!

  等他一把將手罩在了她的胸前,粗魯地扯著她的胸罩的時候,她掙扎了,用盡所有的力氣掙扎,但是被餓了好幾天的身子,根本就積蓄不了力氣,微弱到大概連一只小動物都不如。

  「不准……」

  一出口的聲音,沙啞乾澀的彷彿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嚇了她一大跳。這才恍惚的意識到,她已經有好久沒有開口說話了。沒進水,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可以潤喉的,所以說出來的話,沙沙的,彷彿在砂輪上磨礪一般。

  「說好了……不……不准這樣的……要……要半年後……」

  連正常的開口說話,都已經成為了一件困難的事情!

  他充耳不聞,手上的動作不停,猛地撕開了她的衣服,將胸罩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昏暗之下,他那沉著臉、抿著唇、一言不發的樣子,像個魔鬼,也像個陰氣森森的屠夫!

  她伸手,要推他,只是悲哀的發現,自己連舉手都是一種困難,不由絕望地垂下了手,睜著眼,悲涼又憤恨地看著他。

  「承諾……半年的……承諾,我……是……信你……的……」

  他依然一言不發!

  撕完了她的上衣,又來撕她的薄棉褲。聽著那一聲聲地裂帛聲,感覺那褲子都要被他給撕成破碎了。最終,薄棉褲被扯下,小內褲也被扯下。光裸的軀體,貼著那冰冷的地面,讓她一陣陣地哆嗦,勉力想蜷縮成一團。

  而他,開始低下頭吻她,重重地吻她,將她的唇咬到紅腫,才放開。有些微的腥甜味竄入她的嘴裡,她嘗到了血液的味道。

  這個男人,嗜血地像是狼!

  她的心中,漫過滿滿的憤怒和失望。

  「小人……我恨你……」

  他依然不言不發,似乎從她嘴裡吐出的所有的話,都已經失去了意義。

  他開始忙碌的親她、咬她,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一般,忙於在她的身上種下一顆顆的草莓。他幾乎是咬遍了她的全身,真的像是食肉動物那般的咬,他若是再狠一點,她都懷疑,他是不是還真的要在她的身上咬下肉來,然後一口口地將她吃掉。

  然後他又解下了皮帶,扯下了拉鏈。她驚得雙腿都繃直的時候,卻聽得「啪」地一聲。皮帶重重地甩在了地面上,彷彿鞭炮一般地在她的耳邊炸響。她被嚇住了,雙眼中閃過驚懼的光芒!

  耳聽著,又是「啪、啪」兩聲,皮帶在她的臉畔甩過,扇起一股陰冷的風。她更是抖著手,無力地將手遮住了自己的臉,護住了自己的腦袋。

  他要打她嗎……他要打她嗎……

  她驚恐地像只動物一般地嗚嗚叫了起來,怕的蒼白的嬌軀無力地顫抖著!

  然後,她的手被他強制性地給拉開,在她嗚嗚地低叫的時候,他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狼舌探入她的小嘴,深深地吻她。然後,她感覺到有什麼滑滑的東西,就著皮帶,貼上了她的後背。她激靈了一下,卻只剩下了無力的顫抖。

  身子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好久,一直有什麼滑滑的,類似於沐浴乳之類的東西,蹭到她的身上,而他的慾望,也正虎視眈眈地抵著她。

  「不要--」

  她虛弱的悲鳴!

  下一妙,就被他的唇給封住了聲音。

  他的吻熾熱且凶狠,帶著一股似乎要吞了她的意味兒。他的呼吸也是沉重的,卻偏偏不把她給放開,然後一掌還在那粗魯地揉捏她的身子。

  可最終,他卻突然卸掉了全部的力氣,腦袋瓜重重地趴在了她的肩頭,低低地粗喘。而一股濃重的麝香味,急劇地擴散開。

  她不是無知的小女孩,立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男人……竟然沒有占有她,而是獨自……獨自解決了?!

  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除了又滴下了一滴淚之外,她什麼都沒想到!

  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也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

  而他,呼吸略微平緩之後,就又開始親她,吻她,粗魯地親、粗魯地吻,然後拉著她的手,強迫她幫著他弄了兩回。

  她哭得,淚都快要乾了,心裡嚇的要死,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

  他突然很溫柔、很溫柔地親了她,幾乎是細致地將她的整張臉都給親了一遍,最後還纏綿繾綣地吻了她的唇,才開了口。

  這是自他進來這屋子之後,頭一次開口了。

  「夢夢--」

  她的耳朵動了動,無法控制地挪了挪腦袋,要躲他。他即刻追了過來,咬住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知道你不願意呆在我身邊,所以,那半年之後的約定,可以作廢。但是,你得答應我另外一個條件,在我待會兒走出這個屋子之後,你就不許再說話,當個小啞巴,兩個月的小啞巴。別人若是問你關於我的事情,你就一律搖頭。兩個月後,你就自由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一會兒,我讓人送你回家去,回了家,你盡量不要出門,乖乖在家裡呆著,也是兩個月。我就這麼個條件,你答不答應?!」

  她哭著,點了點頭,啞著嗓子,抖著唇,哆哆嗦嗦地哭道:「我答應……嗚嗚……我答應……」

  她被他給嚇住了,嚇到只想逃了!

  「乖!」他輕喃,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腦袋瓜。

  然後,低頭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猶覺得不夠,又重重地逮住她出血的唇瓣,重重地親了親。

  然後,他放開了她,起身,開始提褲子,拉拉鏈,再套上皮帶。

  然後,撿起被他撕地破破裂裂的她的睡衣,大手一揚,破裂的睡衣就很是巧妙地遮住了她肉體的重點部位。

  他抬步朝電子門走去,也許他身上帶著控制器,電子門應聲而開,又灑入了一抹大亮。

  蕭翼沉著臉進來,又沉著臉出去。只是比起來的時候,他此刻的衣服都皺成了一團,無法恢復到整齊的地步。看那樣子,誰都能猜到他在裡面做了什麼。尤其他身上帶著的那股情慾的氣息,更是讓在外面守著的兩個手下心領神會。

  蕭翼冷眼掃了兩人,皺著眉頭,略帶嫌棄地沉聲吩咐:「讓花芝過來幫她收拾一下,弄好了,就馬上送她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說完,帶著一身的冷冽氣息,很是無情地離開。

  兩個手下恭敬地應是,送他離開。等見他沒影了,忍不住好奇,將腦袋往屋子裡探了探。只看到那適才還算是乾淨的屋子,此刻髒亂無比,到處都是觸目心驚的血跡。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似乎都已經動不了了,身上披著的那件破碎的衣裳,遮不住女子身上的傷痕。那一道道的觸目心驚的血痕,明顯是被皮帶給鞭打出來的。部分血液穿透那破碎的睡衣,緩緩地在奶白色的睡衣上暈開一朵朵的血花。

  女子的肩膀上、胳膊上,以及外露的兩條大腿上,都是可以見到的鞭痕。雙腿間的重點部位雖然被睡衣給遮住了,但是還是能看到大腿內側緩緩淌下的血液,以及夾雜著血液緩緩流下的那一抹抹的濁白!

  再看看那被扔到一邊的胸罩、小內褲、睡褲,兩個手下不由咂舌,暗想翼哥也太狠了吧,雖然林夢做出了對不起翼哥的事情,是要受到應有的懲罰,可是這怎麼說都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這又是鞭打,又是侵犯的,也未免下手太重了!而且,這女人都餓了三天了,翼哥也不怕這麼一折騰,把她給弄死了!

  看她那被咬得可憐巴巴的小臉上盡是淚,唇上還帶著新鮮地往下流的血,還真是有點可憐!

  男人心裡大概都有點那麼憐香惜玉的情結,兩個守衛瞅了瞅,忍不住搖了搖頭。一人依然負責留守看管,一人則去找花芝!

  等花芝來了,見了這場面,驚呼了一聲,然後立刻又鎮定了下來,抿著唇,一言不發地幫林夢穿好衣服,扶著她出來。只可惜林夢全身餓地無半點力氣,根本就走不了路。花芝就又讓門口的一個守衛去端了牛奶過來,餵她喝下去。等她有了那麼點力氣,就扶著她起來,然後當著別墅裡很多人的面,帶著身上穿著破碎的睡衣、露出又是血又是傷的林夢,上了車,親自送她回了林家。

  大白天的,家裡就只有林母一人。見林夢被人扶了進來,還那樣一副鬼樣子,大吃一驚。

  「好好料理她吧!」

  花芝扔下這一句話,扭腰就走。

  林母愣愣的,有點懵了。後來看到林夢這樣子太慘了,才想著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還好不好?!

  林夢抿著唇搖頭,不說話,只是拿手,做出往嘴裡吃東西的舉動。

  她餓壞了!

  那牛奶進了肚子,只是更讓她覺得饑腸轆轆罷了!

  林母驚愕,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幹嘛……不說話啊?!」

  林夢搖頭,沒說話,還是做出要吃東西的舉動。她身子軟到沒法動了,沒法自己去找食!

  林母看她面龐消瘦,肉眼可見的地方,盡是觸目驚心的傷痕,立刻心裡緊了緊,急急忙忙地去廚房,拿了面包、拿了牛奶,堆到她的面前。見她像是非洲難民一般地扯著面包,大塊大塊地往嘴裡塞,幾乎都不咀嚼一下就往肚子裡嚥,林母的心酸了酸,一時間五味雜陳,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又急急忙忙地鑽進了廚房,給她拿了幾根火腿,叮囑她慢點吃,先忍一忍,待會兒就給她下碗熱湯面。等林母端到林夢的面前,林夢也沒客氣,直接蹲在了地板上,就著矮矮的茶幾,也不怕湯面燙,急急忙忙地吃了起來,彷彿餓死鬼投胎一般。

  林母在一邊看著,有些坐立不安。想了想,立刻給林豹打了電話,讓她快點回來,說小女兒回來了,情況有些不太好。

  林母看林夢那吃東西的瘋狂樣子,還有那一身亂七八糟的樣子,她都可以聞到她身上留下的男人的氣味兒。她偷摸地往林夢的雙腿間瞧,破裂的睡褲不可能擋住所有,還是露了一絲馬腳出來。林母再一聯想林夢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直覺的有了不好的猜想,認為她可能是被男人給強暴了,而且,怕還是遭遇了很可怕的事情!

  電話裡沒法說清楚,林母,也就是金賽美直接不耐煩地讓林豹趕緊回來。林豹只得放下手頭的生意,急匆匆地往回趕。等見到了吃飽之後,受不住疲倦,已經在自己的小床上昏睡過去的林夢,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心裡頭悶悶地疼!

  這個小女兒,到底是經歷了啥啊!

  怎麼這麼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金賽美拉著林豹,伸出手指,指了指林夢身上的各處,咬著他的耳朵,訴說著她的懷疑。林豹越聽,那臉色就越黑,彷彿包黑炭一般。

  「先出去吧,別打擾她睡覺!」

  林豹悶聲,扯著金賽美就出來了,還小心翼翼地關了林夢小房間的門。

  金賽美扯著林豹,進了自己的主臥室,卻是憋不下去了,一下子哇哇地叫了起來,大概是懷疑林夢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之前報紙上不是說她是被富商給包養的嘛,大概是遇到那種變態的富商了。自打林夢自殺出院之後,家裡就再也沒和她聯繫了,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做了什麼。看那樣子,肯定還是跟著男人的……

  金賽美在那胡亂地猜測著,林豹只點了煙,在那沉著臉,默默地抽著。

  「哎呀!」金賽美話音戛然而止,突然變了臉色,瞅了瞅周圍,腦袋往林豹的跟前瞅了瞅,壓低聲音,有些害怕地問:「你說,那……夢夢她……她會不會染了……染了什麼病回來啊?!」

  「胡說什麼呢!」林豹狠狠地瞪了金賽美一眼。

  金賽美卻是越想,就越往這個方向去,站在原地,驚懼地都快要原地打轉了。「哎,都說性病當中那愛滋病是最嚇人的,哎,你說要是夢夢也染了這東西回來,那可怎麼辦?!咱們和她生活在一起,要是不小心被傳染了該怎麼辦?!」

  「閉嘴!」林豹聽得眉頭一皺,煩躁地虎吼了一聲。

  金賽美被嚇住了,縮了縮肩膀,一時間像個小媳婦似的閉了嘴。不過,她沒堅持多久,對自身安危的著想還是戰勝了對林豹的害怕,小聲地又嘀咕道:「要不,等她醒了,咱們就帶她去醫院吧。她這一身傷的,總該要治理的嘛。或者,她身上還有什麼內傷什麼的,正好,讓醫生給她做個全面檢查,那個……也順便測測血液什麼的……」

  到底,金賽美還是拐在了要檢查林夢是否有病上。

  林豹狠狠地抽了一口煙,重重地吐出了心裡的一口濁氣,惡聲惡氣地怒罵金賽美道:「她現在這個樣子,還值得大聲張揚的嗎!?你這個當媽的,到底是怎麼當的?!不嫌丟人嗎?!要檢查,也得等她傷好地差不多了再去!」

  金賽美想想也是。否則這事要是不小心鬧大了,估計她也沒臉出去見朋友了。這個小女兒,那畢竟還是掛在她的名下的。出了醜,那也是一家人的事。於是,她乾乾地笑了笑。想了想,立刻換了衣服,揣上小包包,就往藥店去了。

  想讓她傷早點好,不上點好藥,那可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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