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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絕戀.豪門小老婆》第171章
171

  她屈著膝,腦袋瓜半埋在膝蓋之間。猶如嫩藕一般的胳膊,則將自己的雙膝圍了起來,緊緊圈住,這是一種護衛性的姿態,猶如幼獸。室內只打著壁燈,光線不是很亮,所以她整個人看上去都白的猶如瓷器一般。白色的浴袍裹著她,露出了白皙的小腿,也露出了可愛的小腳以及那圓潤的腳趾頭,越發像個長不大的大女孩!

  他瞇眼走進,而她一無所覺。瞇著眼,似乎已經入睡,又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她看上去脆弱而又安詳,卻又有那麼點該死的怡然自得,看上去,可真讓人有些不爽!

  林夢感覺到似乎有一重濃濃的黑色朝她蓋了過來,這個感覺有點壓抑,讓人覺得沉重。她微微掀起了修長的睫毛,看見眼前突兀地出現了兩條腿。驚呼,是她瞬間的表現。然後慌亂的後退,是她的第二反應。再抬頭,瞪眼,是她的第三反應。等看到那張熟悉的面龐,身子一緊再跟著一軟,是她的第四反應!

  她深吸一口氣,原本已經握成拳頭的小手緩緩地鬆開。

  「你嚇死我了!」她不滿地控訴。她明明記得自己之前是把門給鎖上的,他到底是怎麼溜進來的?!而且還一點聲音都沒有,像個鬼一樣!

  她氣得又瞪他!

  他覺得這個小女人可真囂張,都這樣了,還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你不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嗎?」

  他從鼻子裡發出了「嗯?」地一聲,帶著質問。她本就心裡有些不舒坦,如今見了他這副樣子,倒是覺得挺好笑的,心裡原本已經壓下去的火,又騰地竄起了火苗。

  她魅惑一般地笑了起來,帶著優雅,緩緩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浴袍這玩意兒,本來就不如衣裳,動彈的幅度稍大一旦,那麼該露的地方就全部露了出來。她伸出了細長的腿,那在暗夜中白瑩瑩的猶如妖精的腿。然後,朝他靠近,連帶著伸出了玉白的胳膊,素手一抓,揪住了他的領帶。

  「你這是在為她打抱不平?!」

  這個她,不用說了,彼此都很清楚那指的是誰!

  林夢瞇著本就勾人的眸子,微微用力,拽了拽容凌的領帶,然後素手摸上了他的胸膛。

  容凌緊跟著瞇眼,眸子暗了暗。

  她帶著撩人的笑,揚著鮮紅欲滴的唇瓣兒,微微用力,將他推倒在了沙發上。然後,掀起浴袍的一角,跟著坐在了他的身上。這個姿勢大膽而妖冶,那浴袍微微被掀開的剎那,她白生生的兩條大腿在的眼前招搖,那雙腿之間的陰影,稍加聯想,就可以讓人的呼吸為之錯亂。

  她身形嬌小,浴袍則有點寬大,此刻,肩膀上的浴袍微微落下了肩頭,於是圓潤白嫩的肩頭就露了出來,隨之露出來的,還有她那幅度優美的兩截鎖骨,以及那藏在浴袍之下,若隱若現地兩團白嫩。

  很魅、很妖、很撩人!

  林夢緩緩地湊了過去,猶如一只慵懶的貓兒一般揪著容凌的領帶,湊過的紅唇,在男人的唇瓣上重重地碾了碾。

  「你這是打算來找我算帳的?!」

  她學他剛才那般,用鼻音「嗯?」了一聲,素手挑逗一般地摸上了他的胸。那不過就是隔著一件襯衫的胸,基本上不妨礙他感覺到她小手的熱情。他粗大的喉結動了動,明顯的是嚥了一下口水的樣子。

  她無聲地咧唇笑,黑眸妖異而璀璨,更加魅惑。散亂的黑髮披散而下,沿著她白生生的臉,垂落到他的臉上、脖子上、肩膀上,軟軟的,卻不扎人。髮間的縷縷暗香,反而幽幽地往他的鼻子裡鑽,流入他的心底,彷彿要將他抓緊一般。

  她看上去,越發魅惑地像個暗夜妖精。

  「你打算怎麼對付我?!嗯?」

  她輕哼著,終於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揚著嬌艷欲滴的唇,一口含住了他的脖子,逮住一塊肌膚,雙唇抿緊,重重地抿了一口。

  他哼了一聲,肌肉瞬間繃緊。

  她能感覺到,小手貼著的胸口,某小圓物硬了起來,抵著她的掌心。

  她鬆開唇,和他面對面,似笑非笑,眉角放肆地略略揚起,挑釁地看著他。他半躺在沙發上,而她坐在他的身上。這一刻,她才是那個主宰生殺的女王吧!

  他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小妖精,目光順過那白色的浴袍,滑過那彷彿豆腐一般嬌嫩的肩膀,在幽幽地深入了那若隱若現的誘人的胸脯之下。

  嘴唇一扯,他驀然邪魅一笑。伸手,無視礙事的浴袍,連帶著摸上了她的胸。

  她自然是低促地喘息,小臉蛋兒立刻就紅了,然後本能地往後推了推。

  他再伸出一掌,一把掐住她的細腰,將她往自己身上帶了一下。

  「你應該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些代價的吧!」

  他慵懶地輕哼著,大掌迅速地探入她的浴袍之下,掐住了一方可以醉死人的柔軟。穿著晚禮服,縱然不是很貼身的,但是她也沒戴胸罩。晚禮服脫下之後,她自然地扯下了乳貼,而今,浴袍之下,除了小內褲之外,當真是光溜溜的。他一抓,就輕易地俘獲了重點。

  她「嗯」了一聲,氣息有點亂,面色越發地緋紅,就是昏暗的燈光都擋不住那張白生生的小蘭剎那間綻放出的桃色芳華!

  他笑,無聲,依然帶著一絲魅惑,微微瞇著的俊目,則緊緊地盯著她。那一雙黑色的眼睛,迷人而又深邃,她被他看得呼吸略有些急促。可,血液裡的不屈份子,讓她沒有在這個男人的攻勢下宣告落敗。

  「我沒錯!」

  她嘟起了嘴,黑色的眸子晶亮亮的,裡面燃燒著堅毅的光芒,堪比暗夜中的星辰!

  他的手,恣意的揉捏著她的渾圓。她的腰肢開始發軟,這一系列的生理變化,不受她控制。浴袍也因為他的動作,已經半掛在她的胸前了,幾乎是將胸前的美好完全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依然一言不發,似乎是認定了她的罪。

  她又羞又惱,猛地湊過去,狠狠地咬了男人的嘴巴一下。

  「我說了,我沒錯!」

  晶亮的眸子燃燒著憤怒的火,美麗地有些炫目。

  他一瞇眼,猛地大掌一用力,將她那纖細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小腰猛地往自己的小腹撞,然後上半身往前一湊,狠狠地逮住了那似乎也燃燒著火焰的小嘴,重重地親上。

  她像是小貓兒一般地呻吟了一聲,軟在了他的懷裡,瞇著眼,乖順地承受著他的親吻。浴袍越發地脫落,已經滑落到她的腰肢,露出了她大半個上半身。

  男人的眼神開始變得危險。凶狠地將她吻得氣喘吁吁,同時將那一番嬌艷的紅唇蹂躪的越發嬌艷欲滴之後,他才放開了她。

  大掌一伸,他掐住了她的下巴,瞇著眼,探究般的打量,只是那眸中透露著冷光。

  她氣喘吁吁,狹長的眸子半瞇著,其上修長而卷曲的睫毛猶如蝴蝶的翅膀,在那小幅度的輕顫著,每一次顫動,都在那一雙眸子中掠過迷人的光彩!

  他抿緊了唇,有些恨這個女人的過分美麗!

  「你讓他碰了你!」

  他重重地捏了一把她的小臉。

  「嗯?!」

  她的思緒有些亂,回應的聲音依然嬌軟的猶如一只小貓兒。眼神帶著迷惘和無辜,卻是怎麼看怎麼讓人生氣!

  他的手指動了動,轉移陣地,重重地摸上了她的臉頰,就著馮談剛才摸過的地方,大力地來回擦了好幾下,擦得那塊的肌膚都要紅了。

  她皺了皺漂亮的黛眉,不滿地抱怨了一聲:「疼!」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濃濃地嘲諷道:「我摸你,你就疼?!怎麼,別的男人摸你,你就一臉享受的樣子!」

  心頭動了怒,原本就一直游移在她胸脯兩團柔軟的大掌,猛地攫住其中的一只,重重地捏了捏,讓那白色的柔嫩在他的手掌中逐漸變形,擠出他的五指。

  「這是疼,還是舒服?!」

  他惡質地揚眉問她。

  她臉上一紅,可是腦袋瓜實在是轉不過來往,傻乎乎地看著他。

  他越發生氣,恨透了她在他面前在裝無辜的樣子。一把將那礙眼的浴袍徹底從她的肩頭扒拉下來,他俯下頭,猛地含住了她的柔軟。

  她低喘,雖然想過用美色降服他,但是真的沒想做的這麼過。

  「別……」

  她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身子急忙向後退。同時伸手,抱住了他的腦袋,要將他往後拉。

  這個男人很是凶狠,一感覺到她的抗拒,反而又狠狠地嚙咬了一下她胸脯上的軟肉。

  她哼了一聲,嬌軀微微地輕顫了一下。很疼,但同時也有一種異樣的快感衝擊她的神經。

  「別……別……」

  她低叫,細腰扭動的猶如風中的蒲柳。

  「疼……」

  她可憐兮兮地嬌呼,捧住他腦袋的雙手忍不住用了些力。

  他這才抬頭,暫且放開了她,不過卻是一翻身,技巧性地將她壓在了身下。她在天旋地轉之中驚呼,即刻就被火熱的唇給吻住,然後所有的聲音,都封住了。

  他的大掌順勢而下,立刻挑開浴袍的帶子,大刺刺地沿著她平躺的小腹往下摸去。她頓覺大事不妙,立刻掙扎了一下。他壓住她,依舊用唇堵著她的嘴,凶狠的吻,再用自己的體重強行的壓迫著她,大掌再度如入無人之境地探入她的底褲。

  那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摩挲的感覺,讓她全身又熱又麻又慌。她掙扎地越發厲害了,理智在提醒著她,這裡可是別人的地盤,真要是做了什麼,被人給發現了--

  天哪!

  她也可以不用活了!

  她猛地睜大了眼,伸手,慌慌張張地拽住了容凌那執意在她的底褲上作亂的大掌,死死抓住。雙腿跟著往上抬,作勢要踢開他。只是女下男上的體位擺在那裡,她的一番推舉,反倒是讓男人壯實的腰部越發地沉入她的雙腿間。

  「嗚嗚……嗚嗚……」容凌……容凌……

  她喊著,聲音全然走調。因為太過急切了,小臉都漲紅了。黑漆漆的眼睛裡,微微地冒上了淚花,是一副更加我見猶憐的模樣!

  他伸手,惡狠狠地在她雙腿間的敏感部位摸了一把,放開她的同時,她長長吟哦了一聲,嬌軀敏感地縮了縮,輕輕地顫抖。

  他低笑,惡質中帶著自得。作亂的大掌,依舊曖昧地撫摸著她的敏感帶。

  她輕喘,受不住了。

  「等……等一下……」

  她縮了縮,想把自己縮成一團。可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壓著她,讓她根本就沒法動。再縮,她又能縮到哪裡去?!

  「等一下,這裡……不行……不行的……」

  她試圖對他曉之以理!

  他卻看上去有些暢快了。

  「舒服吧?!」

  她緩衝了一秒,才反應過來。當下心中羞惱,小手癢癢的厲害,想也不想,本能地一小巴掌拍了出去,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你快放開我!」她低嚷,又開始推他。

  他恍若未聞,低下頭,咬她的耳朵,力道有點大。

  「別人能讓你這麼舒服嗎?!」

  說著,食指重重地動了一下。她敏感地繃緊了雙腿,夾緊了他作亂的大掌。嬌喘,微微冒了汗的臉,嬌嫩紅潤的猶如剛蒸出來的壽桃。

  「別……別說這混帳話!」

  她抖著聲音怒斥。這個人,說話也太過沒遮沒攔了。

  他一下子間收了笑,冷下了臉,陰沉沉地看著她。

  「別和我裝糊塗!」他反過來怒斥她,放棄了對她的挑逗,轉而死死地掐住了她的下巴,涼薄的唇噴著顯而易見的怒火。

  「我說過,不准你勾搭別的男人,否則,我就滅了你,你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嗎?!還是,你以為我真不會把你給怎麼樣?!」

  這是……什麼和什麼啊!林夢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什麼時候勾搭別的男人了?!」她大聲反駁,瞪大了水媚色的眼看他。

  他重重的伸手,狠狠地擦了一把她的臉。

  「幹什麼?!」她覺得有點疼,伸手推他。可是小手立刻被他抓住,然後壓制在肉體兩側。

  「不是勾搭,那幹嘛對別人笑的那麼甜?!還讓別人摸你的臉?!這是什麼地方,你來這裡幹什麼?!還是--」

  他沉下了身子,惡意地用自己下半身的重型武器,狠狠地撞了她一下,惡趣味十足地暗示道:「還是我根本就沒滿足你,所以你就想著跑出來找別的男人?!」

  她再度臉紅,猶如火燒!這個死男人,好了,她可以肯定,這個男人今晚就是發燒了,說的盡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什麼叫做甜笑?!我對所有人都是這麼笑的,這是禮貌,你懂不懂?!對你,我也是這麼笑的!」

  他咬牙,連聲招呼都不打,低下頭,就在她的胸口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她疼的微微皺眉的時候,冷聲怒哼:「你拿我和他們比?!我和他們是一樣的嗎?!」

  她啞然,也不知道這個男人今晚是中了什麼邪了,急忙忍著胸口的刺疼,堆起了甜甜的笑容,衝他嬌笑。「怎麼會呢,你怎麼能和他們一樣呢?!」

  他對這個答案根本就一點也不滿意,那怒氣照舊火辣辣地往她臉上衝。「你別混淆重點,說,為什麼讓他摸你?!」

  「我讓誰摸了?!」

  她無語,心裡氣得夠嗆。裡裡外外地將她摸了個遍的,就是現在這個躺在她身上的他好不好!

  「裝糊塗?!」

  他的眼神一下子危險了起來,食指重重地摸上了她的臉。「需要我把你這兒的皮膚給揭下來,然後去做權威鑒定你才能承認嗎?!」

  她嚇得一哆嗦,這個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太冷酷了,那眼裡感覺都冒著血光似的,嚇人的緊,似乎還真會說到做到!她趕緊想,到底她臉這塊兒是怎麼了?!然後,猛地想到,似乎……之前還……還真是讓人摸了一下!

  不……不對,哪裡是摸啊!

  「不是摸,不是摸!」眼看著男人的眼神越來越凶殘,似乎真有那個打算把她臉上的皮給揭下來,她急忙慌慌張張地喊了出來。「是擦,我臉上落灰了,他……他好心地幫我擦掉,是擦,是擦,是……是出於關心,是……是禮貌!」

  「好心?!關心?!禮貌?!」他冷冷地哼了哼,看著林夢的眼神,彷彿刀扎一般。「當我是三歲小兒呢!」

  「哎,真是這樣,我不騙你,真是落了灰了!」林夢急了。

  男人哼了哼,似乎根本就不接受她這樣的解釋。大掌開始扯她的小褲褲,看樣子,是要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她心裡那個氣啊!

  這算是什麼事啊!

  「哎,你別,你別……」

  「哎,我說了,我根本就什麼都沒做,你別這樣……」小褲褲已經脫離屁股了。

  「我說,這是別人家,你要不要臉哪……」

  他一掌摸上了她的屁股。

  她急促地低喘,身子像是案板上突然挨了一擊的魚一般猛然彈跳了一下。也是這麼一下,她突然就覺得事情很不對頭。

  「喂!你先停……停一下……」

  男人瞇著眼,眼裡暗沉沉的,又黑又紅,黑紅之中,燃燒著熾熱的慾望。

  她心驚,努力地支起身子,隔著西裝,努力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雖然這一口不重,但還是成功的讓男人的動作停了停。

  她鬆開嘴,疲憊地倒了下來,但是沒有鬆懈,立刻急聲追問。

  「你到底是幹嘛來的?!」

  男人微微瞇眼。

  她繼續。「你……呃……你不是為了……為了那個女人來的?!」

  男人再瞇眼!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大膽斷言!

  「你不是為了她來的對不對?!」

  男人沉默!

  「所以,你不是為了她來向我興師問罪的!」她這是以肯定的語氣。

  男人的臉很冰山!

  她滴溜溜的轉了轉眼珠子,突然眉眼一彎,嘻嘻地笑了起來,在他的身下,開心地像只小狐狸。

  「容凌,你在誤導我!」

  她顯然已經忘了當下的形勢是多麼的嚴峻,只要男人想,就可以一舉占有她,進行攻城掠池。她依然笑,笑得純真又舒坦,偏又無心地散發著魅惑的色彩。

  「你從一開始就在誤導我,害我以為你是為了她來找我算帳的,原來你是因為……嘻嘻……」她咧嘴,咯咯笑,狹長的眸子彎成了月牙兒,水色氤氳的眸子一閃一閃的,像水靈靈的葡萄一樣,讓人恨不得一口給吞了。

  「容凌……嘻嘻……你這是在吃醋嗎……啊--」

  男人在瞬間,強橫地衝入了她的體內。那巨大的彷彿楔子一般的撞擊,帶動著她的肉體都向上拖了一公分。入體那火辣辣的痛感,讓她狠狠地擰了擰眉,小臉蛋兒頃刻間憋得通紅。嘴角邊適才還得意的笑,立刻扭曲變形了,反而有點像哭了。

  「放屁!」

  男人怒聲反駁,沉著臉,擰著眉,重重地擺了擺腰,抵入,衝撞、侵犯--力道很重!

  她微弱的掙扎,只因為手腳都被束縛住了。

  「別這樣……」

  她終於發現自己的愚蠢了,剛才那個時候根本就不該是瞎想的時候。

  「會……會被發現的……」

  下面有點疼,但是她顧不上了。她現在都快要哭了。她不過是借了人家的客房使用,所有的東西都是人家的,包括她身上的浴袍。這要是讓人發現了她和這個男人做愛的痕跡……

  天哪!

  她一想起來,就有些毛骨悚然了,只恨不得先找個洞鑽了!

  「真的……會被發現的……」

  她努力地在他身下低叫。

  「我……我還要臉呢,你……你總要替我想一想的……你……你拍拍屁股……走了……我……我怎麼辦……會……會被發現的,會……被笑……笑死的,不要……不管……你停下來……快……停--啊--」

  她尖叫,叫聲一出口,立刻覺得不對,急忙咬牙忍住了。而男人則一下子坐了起來,同時也將她從他身下給撈了起來,就著下面還連接著的姿勢,幾乎是將她橫空抱了起來,她能不尖叫嗎?!

  然後男人重新在沙發上落座,後仰靠坐著,姿勢還算端正。一掌則猛地將她手上已經形同障礙物的浴袍給拽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一下子赤身裸體,林夢立刻羞澀了,也不幹了,著急忙慌地扭著身子要去抓回浴袍。

  他重重地掐了一下她水蛇般的細腰,充滿慾望的嗓音暗沉沉的低哼:「不是不想被人發現嘛,還傻子似的要撈回那袍子?!想讓別人都聞到你幹了什麼嗎?」

  她愣了愣,覺得他好像說的有道理,可卻又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於是,睜著眼,迷迷糊糊地看著他。

  他的嘴角揚起了興味的笑。她身無一物地坐在他的身上,得說,這風景極好。玲瓏的軀體,凹凸有致,絕對盡收眼底。很難想像,這麼一具彷彿白玉雕琢而成的軀體,竟然是生過孩子的,簡直比少女的身子還要美麗、還要誘人。他兩手掐著她的細腰,重重地抬起,再微微鬆手,讓她自然地落下。

  「唔--」

  她蹙了蹙眉,輕哼,屁股本能地往上縮了縮。他察覺到她的意圖,立刻雙手一抓,掐著她的腰,往下面坐。

  「啊--」

  她長長地吟哦,瞬間繃直了幼白的背。被這深深的一刺激,她再度回神過來,發現事情再次不對頭。她是讓他不要做,停了,可他現在根本就在走歪招。

  「容凌,別……快停下來……」她軟軟求他,可憐巴巴的眼睛含著點點淚花。「真的會被發現的……」

  他慍怒地發了力,猛地向上重重地頂了頂。

  她一下子軟了下來,氣喘如牛,說不出話來,只剩下呻吟。

  「發現又怎麼樣?!」他沙啞地怒哼。「以為你頂著一個阮夫人的頭銜,我就不能幹你了?!還是,你要為阮蒼盛那個老混蛋守身如玉?!嗯?」

  再一次,他按著她的腰,重重壓下,自己則使勁往上頂!

  破碎的尖叫聲,從她要緊的牙關洩露出,她被刺激的,眼角淌下了淚珠。

  沒法說話,她胡亂地搖頭。他的動作顯然開始劇烈了起來。

  她開始在他懷裡抽泣。「不是……會……會留下……痕跡……」

  他湊過來,噴薄的熱氣盡吐在她的耳朵上,然後一把咬住了她小巧的耳朵,暗啞地低喃:「要想不留下痕跡,除非我把你壓在牆上幹,你喜歡那樣?!」

  說著,作勢要起來。

  林夢低呼,伸手,即刻像八爪魚一般地纏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不要……」

  哭著,哼著,終究,她還是被他給好好地收拾了一頓。

  ……

  她一回過神,急急忙忙地就從他身上翻了下來,然後睜大眼往下面瞧去。入眼所及,當然只有男人的那東西最是乍眼。她耳朵一紅,委委屈屈地扁了扁嘴,嬌哼:「你快起來!」

  男人剛吃了一頓好餐,正是饜足的時候,所以根本就不聽她的,懶洋洋地坐在那裡。他人高馬大的,她哪裡弄得動他啊。做都做了,她咬咬牙,也不矯情了。立刻伸手,推了推他的腿,然後急急忙忙的去掀他的褲子。

  於是,她近乎是目瞪口呆地看到男人才剛逞凶過一遍的,微微抬了頭!

  她立刻面紅耳赤,忍不住抬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覺得這男人簡直是禽獸。

  可這一眼落入男人的眼中,卻是別外的風情萬種。男人一伸手,將她拉了起來,拽入自己的懷裡,恣意而歡快地吻著她,交換著纏綿的口水。

  她不樂意,滑溜溜的彷彿魚一般的肉體,在他的手掌心中跳脫著。他猛地一掌掐住了她飽滿挺俏的小屁股,警告性地重重捏了一下,含著她的唇,暗下了聲:「不想再來一次,就給我乖一點!」

  她立刻乖了,也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

  終於被他放開的時候,她小喘著氣,略垂下眼,偷偷摸摸地拿眼往下面打量。他伸手,重重地揉捏了一下她的腦殼。

  「像個小傻子似的!」

  然後提著褲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在一邊整理衣裳。

  她立刻湊了過去,瞪大眼去檢查沙發,打算一旦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立刻就把罪證給消滅在萌芽之中。

  容凌去開了窗,將外面的冷空氣跑入屋內,將屋裡的氣味兒給衝散。回過頭,就看到她撓著頭,光著身子趴在沙發邊,依然在那神經兮兮地檢查著。

  他越發覺得這個小女人可真傻!

  只是看著看著,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已經控制不住地越翹越高了!

  進了夜風,屋內慢慢就冷了。他看著那個似乎還是一無所覺、照舊身無寸縷的女人,目光落在了仍在一邊的浴袍上。走進了,他撿起落浴袍,披在了她的身上。他心想,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倒不懂得遮掩了,之前別別扭扭的拿衣服擋、拿手擋的,又是哪一個?!

  她這才回過神,後知後覺地羞紅了臉,然後打了一個噴嚏。

  他皺皺眉,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別看了!」

  他伸手,幫她將浴袍穿上,同時繫好帶子。在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他的時候,他揚了揚眉,眼角染上帶著戲謔的邪魅。

  「我辦事,你放心!」

  她「轟」地臉紅,心裡萬分無語。

  他轉而又拎起她的小褲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修長的手指挑著黑色的小褲褲搖晃著,怎麼看,怎麼邪惡!她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搶過小褲褲就往牆角竄去。可是大概是因為之前那運動的太過劇烈了,她腿軟了一下,差點栽倒,急急止住,才沒有再次在這個男人面前出醜。

  窩在角落裡,套著小褲褲的時候,她心裡都開始磨牙了。

  可再度轉身的時候,男人那修長的身影,就失去了蹤跡。

  「容凌--」

  她轉了轉腦袋,四下看了看,輕輕地叫了一聲。沒得到回應,然後又叫了一聲,再一聲,再一聲……

  屋裡安安靜靜的,那個男人根本就是消失了。

  她突然就覺得空了,雙腿木然地走到沙發邊,她一屁股坐了下來。睜著眼看著昏暗的虛無,她甚至都懷疑自己剛剛只是做了一場春夢。醒了,人就不見了。可是肉體裡殘留的溫度,卻分明在提醒著她,這不是夢!

  這個男人啊……

  她低下頭,重重地歎息了一聲。心裡突然就煩躁了。猛地伸手,一手一邊,分別蓋住了自己的兩邊臉頰,狠狠地揉搓了一番,直至臉蛋兒都被搓的有點疼了!

  她猛地放下了手,在昏暗中,惡狠狠地磨了磨牙!

  「該死的混蛋!」

  她猛然低咒!

  因為,那死男人沒有戴套!

  該死!

  她又得去吃那可惡的避孕藥了!

  死男人!

  ***

  禮服被送回來的時候,屋內的痕跡早就已經消淡。或許,那個男人還真是掐好了時間。林夢換回了禮服,下了樓。稍後,容凌和何雅也一起下了樓了。兩人在樓梯上出現的時候,依然引起了小小的騷動。兩人互挽著手,看上去,高傲而尊貴,可真像是王子和公主。

  「這兩人可真是相配啊……」

  這樣的評價蠻多,林夢聽了,皺了皺眉。然後有剎那間的失神。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潛入她的房間,然後和她那樣,那樣之後,卻又那樣親密地挽著那個女人的手。他和她之間,其實完全可以保持距離的,不是嗎?!不過是女伴,又不是說非得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她覺得腿有些酸,還有些沉重,心裡起了好多酸泡泡,難受。那個男人此刻也早已經衣冠楚楚,依然是一副令人景仰兼敬畏的樣子。那些不能被人看見的私密過去了,他還是他,而她,也只是她,佇立在人群中,遠看著他,牽著另外一個女人。

  這種滋味,真是……該死的不好受!

  何雅突然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林夢猛地扭過了頭,不想再呆下去了。今晚的酒宴,她覺得是到了自己該告退的時候了。有時候,有得必有失。大概當她頂著阮夫人的頭銜的時候,有些東西,就只能隱埋。縱然她有心想要贏取,只是那些橫亙在她和他之間的內容,注定要成為阻礙。

  等忙完了手頭的事情,有了一個大概的章程,就找個時間,和他好好談談吧!

  談開了,大概對他、對她自己,都能好一點!

  至少,曖昧是頂不了一輩子的!

  她轉過身,去找她名義上的兩個兒子,期間,微微婉拒了別的男人的攀談。只是轉了一圈,都沒看到熟悉的身影。反而,馮談,這個讓她挨了容凌教訓的男人,又湊了過來。

  「找承輝他們?!」

  林夢點了點頭。

  「打算要走了嗎?!」

  這個男人的眼神可真是犀利!他怎麼知道她打算要走?!

  她的好奇,在她對他不生防備的時候,全然地表露在了她的臉上。

  「走吧,我送你!」馮談輕輕地笑了起來。「承輝他們已經走了,我送你回去!」

  林夢立刻就動了怒。這兩個兒子算怎麼一回事,把她一個人放在這裡,讓她怎麼回去?!這裡是私人別墅,出去了連車都叫不到,難道他們打算讓她走路回去嗎?!

  林夢心裡這個氣呀,忍不住罵了兩聲混蛋--混蛋阮承毅、混蛋阮承輝!

  這兩人就算和他鬥氣,都不該這麼對她!他們難道是孩子?!就算是她的兒子佑佑,和她慪氣的時候,也沒這麼傻、這麼不近人情的!他們簡直連個四歲小孩都不如!

  「別氣啦!」

  馮談興味地看著林夢,一雙丹鳳眼微微上挑,笑意淺淺,也是十足俊美、電力十足!

  只可惜,林夢木呆呆地根本就接收不到電力。她壓了壓心頭的氣,無奈地衝馮談道歉。畢竟,這個會場,她能比較放心地找到送她回家的,也只有馮談一人了。至於那個男人,她心頭一黯,也微微有些轉冷,轉身,走人。

  馮談將車開了過來,開了門請林夢上了車,自己又樂顛顛地跑回去當了司機,一副花花公子、大眾情人的好派頭!

  銀色的奔馳疾馳而去,留下了一小屁股淡淡的煙霧。

  「呵呵……看來阮夫人魅力不減當年哪!」

  不知何時靠近了別墅門口的何雅笑著,偏頭看容凌。

  容凌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在夜色中慢慢地快要變成兩個紅點的奔馳。

  何雅嬌笑,倚靠著容凌。「容大哥,你說阮老爺子怎麼想的,怎麼就能放心讓他夫人一個人回來?!你瞧瞧她那樣子,還有剛才酒宴上的那些個男人,怕是要生吞活剝了她呢!」

  「回去吧!」容凌突兀地開口,然後推開何雅,走了出去。

  這是打算取車去了。

  背後,何雅重重地咬了咬牙,只能將心頭的憤恨憋在心裡。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去找了那個賤女人!別以為,她聞不出來他身上多出來的女人香!

  賤人!

  結了婚都不安分!

  何雅在心頭恨恨地罵了一聲:林夢,等著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

  林夢回去的時候,沒找到阮承毅和阮承輝,也不知道這兩人晃到哪裡去。如此,她一路上憋著的那股小火,一下子就沒得去處發了,有些難受了。三樓也沒亮著燈,也不知道三兒子阮承揚有沒有回來,林夢想到那個陰沉沉的兒子,還有他那奇怪的癖好,自然不會傻到在如此的深更半夜去找他,確認他在不在。

  整個屋子,也就閣樓上的瞪亮著。林夢會心一笑,想來是小傢伙給她亮了燈了。之前她有對小傢伙說過,晚上的時候,無論人在不在,都亮著一盞燈,這會讓夜歸的人覺得溫暖。沒想到,小傢伙就這麼一直記在心裡了。

  真是聰明的小傢伙啊!

  林夢再度無聲發笑,直接略過三樓,上了閣樓,模糊地說,這閣樓經過了裝修,也算是小四層了。

  臥室裡,兒子正窩在被窩裡,安靜地閉著眼,柔和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讓那張小臉看上去別樣的純淨,像個天使,可以抹去她任何哀愁煩惱的天使。林夢的心軟了,也靜了,心裡存有的氣,一下子也飄散了。

  她笑了起來,覺得自己今晚也有些失控了。若是在平時,她是不會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的,做不出任憑別人在那沒心沒肺地自在逍遙著、可她卻傻兮兮地在那窩著火、折磨自己的事情來。

  「嗯,笨了……」

  她輕喃,然後詫異地發現兒子猛地睜開了眼,露著小牙齒,甜甜地衝她笑。

  「媽咪!」

  小傢伙軟軟地叫了一聲,卻能聽得出他聲音中帶著的困意的。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小手擦了擦眼,歪著頭,可愛地看著她。

  林夢的心就又軟了一分。

  「媽咪吵醒你了嗎?!」林夢心裡有些愧疚,俯身親暱地親了親小傢伙的額頭。

  「不是,佑佑在等媽咪回來。」

  「小傢伙!」林夢掐了掐小傢伙的鼻子,軟聲低斥。「你不乖哦,媽咪說了讓你先睡的。」

  小傢伙嘿嘿傻笑。

  「媽咪不在,佑佑睡不著嘛!」

  小傢伙企圖蒙混過關。他那張人見人愛的小臉,甜甜的對你笑的時候,哪個能真的對他發火!而林夢呢,根本就沒生小傢伙的氣。心裡有的,只有那種軟軟的溫暖。

  小傢伙在忍著困,等她回家呢!

  多好的寶貝!

  「睡吧!」

  林夢也顧不上身上還穿著的最好不要弄褶的禮服,直接跳上了床,讓小傢伙躺下,再然後將小傢伙護在懷裡,輕輕地拿手拍了拍小傢伙的背,嘴裡低低地哼起了國外的小童謠,就像之前無數個夜晚做的那般。小傢伙打了一個小小的呵欠,湊過來,撅著小嘴,在林夢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帶著困意咕噥著:「媽咪,晚安!」

  「晚安!」

  林夢也回了一吻,繼續哼著歌。

  小傢伙在媽咪的胸口拱了拱,瞇上了眼,最終在軟軟的歌聲中,甜甜地睡了過去。

  林夢低下頭,親了親小傢伙的額頭,這才去打理自己。洗漱完畢,關了燈,只留了一盞暖暖的小壁燈,正打算上床呢,就看到床頭擺著的零食和果汁。

  看著那空空如也的牛奶瓶和果汁瓶,林夢搖了搖頭。看來,今夜要折騰一下了。小傢伙喝得這麼多,肯定是要起夜了。

  略微將床頭收拾了一下,林夢才躺下,抱著兒子,睡了過去。

  容凌悄無聲息地潛入房間的時候,看到的是母子倆抱在一起睡的場景,立刻就愣住了,在那裡呆呆地站了足足有一分多鍾,心裡真是什麼滋味兒都有。

  回神過來,已經又是好幾分鍾過去了。

  他依然悄悄地靠近,突然就很想看看兩個人睡在一起時的臉。可等他站到床邊,睜大眼往下瞅時,他的臉都黑了!

  這小傢伙是怎麼回事?!

  那腦袋瓜是怎麼放的,怎麼盡拱著她的胸口?!靠的那麼近,他還真當他是需要吃奶的娃啊?!

  心裡一不對勁,適才在他眼裡還覺得很是可愛的小胳膊小腿也讓他覺得莫名礙眼了!

  那小手是怎麼回事,有這麼摟人的嗎?還有那小腿?!他以為他是八爪魚投胎嗎?!這巴地也太緊了!

  這個笨女人,她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容凌的眼裡竄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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