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混蛋!你出去!
梁真真不想搭理他,雖然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可她就是不說話,死死的咬著略微紅腫的唇瓣,體內的歡愉是一波勝過一波,讓她覺得難受並……快樂著。
「阿司……」梁真真突然失聲叫出來,滕靳司慌忙將她翻了過來,發現她姣美的小臉上佈滿了淚痕,伴隨著那一抹嬌艷的舵紅,呈現出一種清絕的嫵媚,長睫毛上掛滿了濕潤的水珠,紅腫的唇瓣微嘟,惹人憐愛。
「乖,不哭了。」滕靳司溫柔的吻著她的眼睛,動作輕柔,將她視作自己的珍寶,再度覆上她粉嫩的唇瓣,吻得纏綿悱惻,強勁有力的雙臂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壞人!」她憤憤的指責他,潔白的牙齒負氣的在他唇瓣上重重一咬,似在發洩自己的不滿。
而他則是壞笑的勾唇,性感中不失魅惑,輕啄她微紅的鼻尖,「叫--老公。」
梁真真撇過臉,嘴一扁,擺明了不想搭理他,可他依舊不依不饒,甚至威脅她,「不叫的話今晚就……不回床上了。」
「你!」她氣惱的瞪向他,可他卻笑得很欠揍,黑眸裡閃耀著異樣的光芒。
僵持了兩秒鐘之後,還是梁真真棄械投降了,誰要她是被欺負的軟弱一方了?在這緊要關頭,她也只能依著他,不情不願的叫了一聲,「老公……」
心裡卻暗自嘀咕:大混蛋!就知道以欺負她為樂!結婚證都沒拿,叫什麼老公嘛!
滕靳司很滿意,笑容可掬的將她抱離飄窗,回到她喜歡的床上,將她放平,然後支撐著手臂俯視著她,漆黑的眼眸裡含著濃得化不開的溫存,熾熱的目光牢牢的膠著她,讓她臉頰發燙,只巴不得閉上眼睛不看。
可他豈會讓她如願,故意逗弄著她、貼緊她,捧著她的臉,墨黑的瞳裡一片幽暗,染上了情欲的色彩,那麼鮮明,那麼赤果果的毫無掩飾,無端的讓她心跳更快,他沙啞粗噶的聲音裡如罌粟一般讓人沉淪:「小鹿,你說過要親親我的。」
梁真真側過臉想要無視他,卻被他扳過來和他對視,挪了挪嘴唇剛準備說什麼,可一接觸到他寵溺無邊的期盼眼神,心裡便軟了,親就親,又不是沒有親過,有什麼好扭捏的!
手臂繞過他的脖子,圈住他的脖頸,腦袋向前傾,在他唇上輕輕觸碰了一下。他嘴唇的熱度灼燙到她,緊緊一秒鐘便移開了,整張臉都熱了起來,泛起層層紅暈。
「行了吧?」她嗔惱的瞪著他。
「不行,這哪裡是親吻,明明就是觸碰。」滕靳司自然不肯。
她撅著紅唇表達著她的不滿意,隨即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抬頭,連續不斷的在他唇上輕啄,夾雜著些洩憤似的啃咬,巴不得將他嘴唇咬腫,然後明天就沒辦法出去見人了,殊不知她的這點小心思被滕靳司窺探得一清二楚,也不制止,任由她開心的玩鬧,其實他愛極了她鬧彆扭時的可愛模樣,眉宇間盡顯嬌憨的嗔態,白皙的臉蛋上氤氳了一層淡粉色,旖旎而曖昧。
「你……」梁真真這才知道自己的做法正和他的意,氣惱得一口咬在他肩上,似乎用了挺大的力氣,就是不鬆口,手指更是掐著他身上的肉,很開心的看見他皺起眉頭,然而,下一秒,她就開心不起來了。
因為,某個異物的入侵--
之前在飄窗上有過一次,所以裡面很潤澤,他進去得很容易,直達最深處,梁真真被他的突然動作弄得脖頸後仰,微張著唇瓣輕聲吟哦了一聲,那聲兒柔媚如絲,直教人心底發麻,動作也越來越快了。
她美眸半闔,眼珠子上裹著一層迷離,呼吸急促,小臉上滿佈著動人的情潮,雙臂緊緊環著身上男人的腰,承受著他有力的衝擊,唇齒間迷迷糊糊的發洩著自己的不滿,「討厭……」
「小騙子,你明明就很喜歡。」滕靳司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身下的動作也沒停著,一下比一下凶猛狂野,將連日來的刻骨想念盡融化在此刻,薄潤的唇在她唇角、頸側處密密的吻著,纏綿而緋情。
「混蛋!你出去!」小小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她嬌嗔著瞪向他,風情萬種的美眸內滿是羞惱和赧然,讓他喉嚨一緊,這時候的小鹿,美艷絕倫,只能是他的,絕對不能被任何其他男人見到!
動作也變得快速起來,被充滿的感覺讓梁真真的力氣漸漸流逝,只能無助的攀附著他,和他一起沉淪,喉嚨裡不時發出婉轉柔媚的嬌吟,她的呼吸有些紊亂,水眸裡彷彿含了一層霧氣,喘息著說道:「阿司,輕……一點。」
「錯了。」他不滿的重重一擊,惹得她驚呼了一聲。
反應過來他說錯了是什麼意思,連忙求饒,「老公……」
滕靳司這才滿意,濕滑的舌曖昧的刷過她的唇,又輕輕的含住吮吸,將花瓣一樣嬌嫩柔軟的唇吻成了瑰艷的緋色。手指則緩緩移到她胸前,輕輕摩挲著她的柔軟,將她帶到一個歡樂的世界,讓她享受著自己的愛撫,倆人均情動得厲害,每一下摩擦和律動都引導著人們往往絕妙的頂峰衝刺而去。
她軟倒在他強有力的進攻之下,全身的力氣似被抽乾了,歡愉感更是一波又一波的襲來,頭頂上昏暗的光線也變得渙散迷離起來,就在她以為要結束的時候,耳朵忽然被人含住了,這次不單單是耳垂,而是整個耳朵。
他竭力忍住體內潮水一般奔湧而來的快感,倆人分離了這麼幾天,小傢伙讓他又急又擔心了好些天,應該適時的懲罰懲罰她,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便勾住她的耳垂,然後將她整只耳朵含進了嘴裡,品嚐。
梁真真感覺到耳朵被他濕漉漉的舔著,某根極細且極敏銳的神經線在他的挑逗下,唰的將那酥麻的感覺傳導到了全身,顫慄感隨之而來,夾緊了身上男人的腰,抱緊了他的背,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下面更是縮得厲害。
「老婆,你一定是故意的……」滕靳司的聲音粗啞得不像話,黑眸裡閃簇著兩竄燃情小火苗,他發現,每次只要一撩撥小鹿的敏感點,她就將自己牢牢的裹住,緊得讓他承受不住,只能停下來。
「壞人……」梁真真撅著嘴抗議,明明就是他的錯,要不是他去舔自己的耳朵,能這樣嗎?她又不是故意的。
「乖,放鬆點。」他好笑的看著她嗔怨的表情,滿是薄繭的大手溫柔的揉捏著她的臀部,希望她放鬆下來,半瞇著眼睛俯身吮吻她的脖頸和鎖骨,很快,上面便開出了多多紅梅,綻放出妖艷的美,她有些難耐的扭著身子,清澈的大眼睛裡籠著一汪泉水,哀怨的瞅著在她身上使壞又不給她一個痛快的男人。
他當然是故意的,欺負她的感覺很美好,眼尾微微上挑,嘴角更是噙著一抹邪魅的壞笑,粗糲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愛撫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她情難自抑的抓緊床單,思維逐漸混沌,模糊中只看見他伏在自己身上的樣子,那漆黑的頭髮,灼熱的視線,有力卻不失溫柔的動作,無一不在引導著她攀上歡愉的高峰,沉淪,再沉淪--
漸漸的,她已經完全適應了他在她身體內的存在和使壞,明媚的五官不自覺的露出愉悅而動人的媚態,猶如一朵蝕骨的罌粟,讓他上癮,不能自拔,身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心情愉悅的聽著嬌媚的聲音自她小嘴裡發出,美妙動聽。
他滿足的在她體內深處釋放,溫柔細密的吻像雨點似的落在她臉上、唇邊、脖頸上、肩上,連呼吸都糾纏在一起,難分彼此的水乳交融。
冰涼的夜風吹拂起紗簾,卻無法吹散房內不斷上升的溫度,旖旎曖昧,充滿了迷情的味道……
「累,出去……」梁真真聲音虛弱無力,臭男人!就知道壓搾她!壓搾完還不肯放過他,
「乖,再待一會。」某男厚顏無恥的伏在她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