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 旅行度蜜月(三)
他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尾音微微上揚,魅惑的味道在空氣中緩緩飄散,撩人心扉。
「我先進去了。」梁真真嗔瞪了他一眼,鬆開環住他腰間的手臂,準備回房間去,剛轉身就被滕靳司反抱住,唇貼在她耳邊,又親又吮,弄得她身子發軟,鼻端的一股煙味讓她清醒過來。
「討厭!身上一股煙味,快去洗澡啦!」梁真真不依的推攘著他,這人就沒個正經,任何場合都可以發情。
他重重的吮了一口她耳側內壁的肉,方才鬆開她,退後一步,如暗夜般深沉的黑瞳裡透著專注,薄而紅潤的嘴唇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好。」
雖然只有簡單的一個字,可還是撩撥了梁真真的心,她心裡忍不住嘟囔:壞男人!沒事長得這麼妖孽幹嘛?害得人家心裡頭的小鹿『砰砰』亂撞,有一種想將他撲倒的衝動。
Orz!她果然變壞了。
他在裡面洗澡,梁真真便拿著吹風機吹頭髮,腦海裡忽然想起葛爺跟她說的,必要的時候,女人也應該學會撲倒男人,主動出擊,並學會一些特殊的手段,比如:拿皮鞭或者皮帶將他手腳綁住,滴幾滴蠟燭等等。
她聽得滿頭黑線,葛爺真是越來越惡趣味了,不僅奔放狂野,還喜歡重口味,實在是……學不來啊!
腦子裡瞬間浮現出自己將阿司綁在床上的情景,嘖嘖嘖……
「寶貝,想什麼呢?這麼專注?」滕靳司洗完澡無聲無息的走到她身旁坐下,很自然的拿過她手上的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啊!』梁真真的臉蛋『轟』的一下紅透了,她剛才正在想……結果他突然從身後冒了出來,嚇得她心肝兒亂跳,慌忙說道:「沒事,沒想什麼。」
她越是這樣,越惹得滕靳司心生疑慮,扳過她紅通通的小臉,反問,「沒事?真的沒想什麼?那寶貝的臉怎麼紅成這樣?」
梁真真咬著紅唇嗔怨的看著他,這要怎麼回答嘛!難道要她說:我在想把你綁在床上欺凌的場景,好囧!
「討厭!人家當然是在想……你。」她靈機一動,精簡了語句,也完全換了個意思。
滕靳司聽了之後果然很興奮,放下手中的吹風機,黑眸裡閃簇著耀眼的光芒,唇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想我哪裡?嗯?」
「哼……壞人,不理你了。」梁真真豈會不懂他的意思,紅著臉氣鼓鼓的瞪著他,起身欲將吹風機拿去放好。
結果被滕靳司拉到了懷裡,在她鼻尖上輕輕刮了一下,「調皮!」
墨黑的瞳裡盈滿了促狹的笑,「不理我?小鹿捨得?」
梁真真氣呼呼的撇過臉去不搭理他,卻突然被他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緊接著,他健碩的身軀便壓了下來,她被他的沉重壓得輕輕哼了一聲,他手臂撐起身子,溫熱的皮膚離開她的剎那,她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大概,這便是愛一個人的表現吧!喜歡和他鬥嘴,喜歡他的親吻,喜歡他的愛撫,只要是關於他的一切,都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滕靳司的目光炙熱,就像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烤得梁真真面紅耳赤,連嘴巴都乾渴起來,他伸手輕輕撥弄著她散落在額際及臉頰上的碎髮,露出她白皙粉潤的臉頰,在白色床單的映襯下,她的髮絲仿若上好的黑色綢緞,光亮柔軟。
因為嬌羞,她眼睛半睜半閉,羞澀而柔媚的眼波軟綿綿的從睫毛下透出來,看得他心中激盪不已,俯身,自她的額頭開始親吻,一路往下,嘴唇溫柔的貼上去的時候,那薄薄的溫暖讓她忍不住輕顫,心裡是喜歡的。
「老婆,我愛你。」他呢喃。
「老公,我也愛你。」她大方的承認,愛他,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沒必要遮遮掩掩,說出來的感覺真好!
話音未散,便是一記火辣辣的熱吻,吻得她肺裡的空氣都快被吸完了,他如何吻她,她便有模有樣的學著回吻他,那笨拙的樣子惹得滕靳司欲火焚身,真恨不得一口吃了她,小傢伙今晚非常的熱情,讓他有些難以吃消。
倆人本就是剛洗完澡,身上還散發著沐浴露的香氣,梁真真的浴巾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滕靳司圍在腰圍的浴巾也不知何時掉了,倆人等於赤誠相對,肌膚摩擦的觸感就如同電光火石一般,劈里啪啦的燃燒著。
她小巧玲瓏的身子被他禁錮在胸前,無法動彈,兩隻手正好貼在他的胸膛上,那裡面跳動得很激烈,暖暖的感覺傳達到她掌心,忍不住摩挲了一下。他的皮膚好滑,肌理分明的質感非常好,摸起來很結實,很舒服,讓她有些不想收手,漸漸的,他胸前的小突起在她掌心挺立,呃……居然是粉紅色的恩!她心裡兀自想道。
而在她頭頂上方的男人,呼吸明顯紊亂了,黑瞳裡的小火苗越燒越旺,喉結滾動了好幾下。
「咦……這個真好玩。」梁真真絲毫沒覺得自己已經處在危險當中,饒有興趣的盯著他滾動的喉結看,更是做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舉動。
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還覺得蠻好玩似的,滕靳司下面的某物又腫脹了幾分,他邪惡的抵在身下人兒柔軟的入口處,想讓她知道自己在玩火。
被那麼一個火熱的硬物抵著,梁真真嬌羞的扭了扭身子,想要離他遠一點,可誰知越扭它變得越大,窘得她再也不敢亂動,眨著無辜的水眸瞅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寶貝,是你先玩火的。」
滕靳司的聲音暗啞粗噶,微翹的唇角彰顯出他的邪肆,溫熱的手掌從她光滑的腰肢上一路攀游而上,覆住那團豐盈的酥軟,吸吮得『滋滋』有聲,在這安靜的房間內,更顯得曖昧。
「阿司……」梁真真一口涼氣倒吸入肺,胸前被他的舌尖撩起一波強烈的酥麻感,雙手不自覺的攀上埋首在她胸前男人的肩頭,纖指抓著他的光滑健碩的背,白皙玲瓏的身子在他的唇下輕顫著。
她的身體越來越熱,也越來越軟,呼吸急促而喘息,抓在滕靳司肩頭的其中一隻手慢慢纏過他的脖頸,另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他腦後的髮絲,喉嚨裡難已自抑的發出婉轉嬌媚的低吟聲。
在他激情的『進攻』下,她唯有『丟盔棄甲』,放棄城池,任他予以予求。而且,她很喜歡他這麼對自己。
滕靳司的唇舌繼續吞吐挑逗著她胸前的小粉嫩,直到它們變得挺俏異常,舌尖邪魅的在那顆櫻桃上面輕旋描摹,開發著她漸漸被他寵愛成熟的身體。
「唔……」梁真真被他撩得心神蕩漾,身體微微的朝他挺弓著,水潤明澈的雙眸半闔著,似氤氳了一層霧氣,迷離似幻,紅唇微張,裡面不時逸出幾句勾人心魂的吟哦聲,柔媚入骨。
「寶貝,你今晚肯定是故意的。」滕靳司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濕滑的舌再次舔了舔被他逗弄得堅硬挺翹的蓓蕾粉嫩,然後吻向她的肚子、腰,一直往下--
「阿……司……」梁真真的聲音已經抖得不像話,她覺得有種空虛感席捲了她,讓她想要更多,可偏偏這壞人一直在她身上『為非作歹』,撩得她氣喘吁吁,根本就無法正常思考。
「不對,應該叫我什麼?」他的聲音邪惡而粗啞,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妖孽的狀態。
所幸梁真真還餘有一絲清醒,媚軟的叫了一聲,「老公……」
這下,徹底點燃了滕靳司,整個人往下,舌尖邪肆的在她大腿內側打圈兒,每一下,都魅惑十足,足以讓梁真真瘋掉。
『啊!』她刺激得失聲尖叫,雙手捧著他的腦袋想讓他離開那兒,可渾身燥熱的她莫名的就想去蹭滕靳司的身子,於是,倆人下身時不時摩擦到的地方帶來的感覺讓她無法自抑的仰頭輕吟,好難受!
滕靳司被她蹭得都快繃不住了,可他今天就是想看看她能主動到什麼地步,故意吊著她不給她一個痛苦,其實也是在吊著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寶貝,想要嗎?」他輕聲誘惑。
「想……」梁真真也算得上是『經驗豐富』,自然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可讓她真的完全放下矜持去主動出擊,難度很大。因為,她已經習慣了被動,並非一下子就能改得過來的,當然,如果換做其他的事情,要她主動會比這容易得多,比如:接吻。
「想要的話,那就自己來?」滕靳司抱著她翻了個身,自己躺在床上,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就是不動作,黑眸裡閃爍著揶揄和期待,某物更是抵在她的翹臀處,隱忍待發。
「不……」梁真真拒絕的話還沒說完,自己和他就已經調換了姿勢,標準的女上男下,她伏在他身上有些不知所措,尤其屁股那兒還有個硬東西硌著自己,嗚嗚……
「真的不要?」滕靳司的音調緩緩上揚,低沉性感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梁真真委屈的扁起嘴,水光瀲灩的眸子含著薄嗔瞅向他,這一眼讓他的心都要化了,可一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不能在關鍵時候宣佈棄權啊!
「壞蛋!你就知道欺負我!」她撅嘴不依。
「乖老婆,我這怎麼是欺負你?你想想啊,現在都提倡男女平等,男人做的事女人也可以做對不對?」滕靳司很淡定的跟她講道理。
「嗯,當然!」梁真真點頭,她不明白阿司說這個問題的目的何在。
「那我再問你,每次是不是我主動,你被動承受?」
「是啊!」(本來就應該這樣嘛!)梁真真心裡說道。
「我主動了這麼多次,你是不是也要主動一次?嗯?難道……你不想要嗎?」滕靳司改為誘哄,粗糲的手指更是溫柔的按摩著她的臀部。
果然是個腹黑商人!居然拿這還舉例子,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太討厭了!可自己,確實想……要,都是被他撩撥的。
好吧,主動就主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有過那麼多次經驗,肯定沒問題的。
她身子動了動,正好碰到某灼熱的物體,燙得她渾身肌膚泛起了粉紅色,囁嚅著嗔道:「讓它安分一點嘛!」
「寶貝,你握住它,它就安分了。」滕靳司的眼裡已經暈染上了一層情欲的色彩,灼熱得讓人不敢逼視,嗓音魅惑嘶啞,性感撩人。
梁真真信了他的話,害羞的伸手準備去握住它--